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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心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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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颇为好奇地问我:“你弄这些票打算怎么出手,村里人怕是不好,太知根知底儿了,没办法说出处,去外面你一个人安全吗?”

    我想了想说:“还没想好,同学也是可以的,黑市最方便,鬼市最厉害家用电器都有,鬼市它看不上我这仁瓜俩枣的,不急,先给我自己捯饬捯饬再说,我姥姥家那边有亲戚要结婚也需要帮忙支援一二的,有销路,放心不担心什么滞留问题,放心大胆出货。”

    遇见我之后他总是有意无意地就笑了,“你不像屯子里传言的那般,有点傻、脑子不太……那样的人。”

    我细眉一皱说:“什么,说我什么,我不过就是懒了点,懒得一天见人就打招呼、碰见就聊上几句么,怎么还扯出了脑子不太好了,怎么他们是我的什么重要人?值得我点头哈腰一脸谄媚,明明都没有那么熟,谁还不能是个社恐i人了?没天理。”

    他想劝我却又好奇我的用词,“什么是社恐和i人。”

    我笑着回答:“哦~,社恐,是恐惧症的一种情况,是社交恐惧症,又名社交焦志症,见人恐怖症是一种对社交或公开场合感到强烈恐惧或忧虑的情绪或是精神疾病。通常是不善于表达、不敢与人沟通交流见到人会胆怯害怕的一种表现。”

    “至于i人是指性格比较内敛,内向的人简单来说也是社恐。你可以理解为他们是近义词。”

    他一脸正经地表情打量着我,“喔~,不像看不出来,至少你面对我的时候不是社恐”。

    我白了他一眼,“那能一样吗?我不主动钱能主动到我兜里吗?你有拥有过自然不知道我们这种底层人民所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水深火热,每天那么的努力土里刨食还是补丁落补丁,食不裹腹。”

    他原有些小窃喜的心情被我用一盆凉水浇了个透心凉,思绪逐渐回归正常说:“我没有瞧不起、轻视你的意思,我,唉!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平静了心绪出言打断他,“不,你没错,是我太敏感了,底层人民的这个自我认定的枷锁困住了自己,对不起是我言语过于激进了。也不能怪这个世道,国家在发展道路上出现了严重错误,不只是当权者们个人的错误,我们也应该反醒自身在其中是否也发挥了某些作用。应该在不断发展的道路当中发现错误、批评错误、改正错误同时尽量避免错误,尽最大的努力减少它所带来的损失并挽救全国人民的劳动成果。”

    我停顿了一下看看他的反应,“我的话你也许不相信,但十年,十年就足够让一个国家去发现错误、改正错误,挽救错误了,我们都不应该抱怨些什么,探索社会主义国家没有什么先例,只能是摸着石头过河,再难也要走出一条属于我们自己的道路来,相信自己、相信党、相信全国各族人民。我们能做的是与家人一同携手并进,做好裙带效应,引领风朝推动国家更加向好向前向未来。”

    深吸一口气接着云:“也许我说的是高谈阔论,身为当局者的你我他会觉得这是一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但对一段历史而言这只是国家发展当中的冰山一角,我们甚至无法以现在的视角去评判当时的人当时的决定,我们没有身处那个位置,更不了解当时的局势,只是在学者笔下的书里,老人口口相传的记忆里,像机的一张怀旧照片当中去解去知道历史,历史也存在以讹传讹,度化、美化的成分,要以真实的历史为戒。”

    他被我的话深深惊住了,久久没有回神,我也没有多余的行动就慢慢蹲下来静静望着水面,问着自己‘自己的路应该如何去走,一切按照系统提示就真的能够回到原点吗?那我所经历付出的一切情感又都是什么一场梦吗?’

    正当我快要入定之时他清醒了过来说:“你的话还真是深奥,不过细细想来却全是道理,受教了。你…你又怎么会懂这些?”

    我当然不能说是哪借鉴来的,当然是要王婆卖瓜自吹自夸,“把那些个学者的话加以柔和再加上自己的观点就行呗,我也是知识青年的好吧!”从他的眼神当中我读出了欣赏之意,好哎,好感度又加深一步离攻陷他又近了。

    我们又谈了些其他的,关于屯子未来发展的问题。不能单纯依靠这几亩薄田为生还是要有营生。最好是发展集体参与的经济,不能落下任何一人,否则贫富差距会使人物关系失衡不利于和谐发展。

    我提议了手工业,“你觉得手工业怎么样?可以先试试去找纺织厂领导谈谈,买一些抢手的瑕疵布入手,先做简单的围裙和套袖开始。继而是衣服、裤子、裙子还可以是刺绣的手拎包、斜挎包都可以。这也是支持农村建设的举措,他们应该会支持,不行还有上级领导,一级一级找呗。我找牛棚里的老师学习过画画。”

    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我的胆子,“你还真是敢想敢做,他们恨不得见了牛棚的人绕道走你还敢去接触?让人看见怎么办,不说村里就单说你家,你有安生日子过?”

    我的脸色由热血转为感伤“我知道,所以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为此我娘也说过我,一天见不到人也不着家,也只能是每每用些什么借口糊弄遮掩着。”

    他的眉毛紧紧地皱起继续审问我,“多久了?还有谁知道?”

    “没有谁了,目前就告诉了你,来回我都是比较小心,以采野菜、拾柴作掩护,就今年才开始。”

    我又想到了好路子,“或者可以是玉米皮编制的草帽,加上一些时尚元素销往大省市。比如说染上颜色、粘上布质蝴蝶、可以裁剪的刺绣图案都可以”。

    他一一点头同意还赞扬我的观点,“与其让我们来支援农村建设还不如你们自己的想法好。”

    我摇摇头,“不对,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我想的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其他的也有你们发挥长处的舞台,例如农业:怎么高产、抗旱诸如此类,还有农用机械的发展这都是。”

    “嗯,对机械促进生产力,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之前是我眼拙了”会主动认错的男人是可爱的。

    他抬头看着我的眼睛觉得‘这一刻说起这些的我眼睛像浸在水里一样澄澈,眼角微扬,人也显得妩媚了。’有种莫名的心动。

    他对我多了几分钦佩和了解,还问我怎么没有和屯子里提及过这些,是有什么担心吗?我连连点头当然有了,我没有钱如果出了差头后果可能是我来承担,没有钱怎么承担。赚钱是大家的,赔了就一定会找那第一个牵头的人,那不就是我吗。主意是我想的,即使队里也会出面,但也防不住那些过激之人。

    我的第一步是先让自己富起来然后带动其他人,先富带动后富,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我们商量了好多,回去时已是月上柳梢头。

    他送我到院门口,没有说话就离开了,我们俩是说多错多还总让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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