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争吵
转眼见到了晚饭时间，又是一顿清汤寡水，做为一个现代人这是遁入空门了，才是这食谱，减肥也没有这样的，我想着晚上的交易吃的比较快却被我娘训斥：“急什么，狼撵了，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
我一边扒拉着饭一边说：“我吃完饭后还有事，约了人的，急！”
“知道了，那也不用如此。”
“嗯嗯。”
我爹抬头询问着：“什么事啊，这两天你娘俩总是神神秘秘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娘一脸气愤烀了我爹一捶头，“就你话多，这张破嘴啊要是不惹点什么事儿你都心里不愚卓儿，我跟你这张破嘴算是过够了，做事不管不顾只图自己顺嘴，你的顺嘴是剥夺了别的快乐。”
爹是满脸的无辜，“我剥夺谁的快乐了，这不都挺好的吗？谁不快乐了。”
娘更加生气了，“你剥夺我的快乐了，女儿也不快乐了。只有你不知道，你一天自以为是地觉得解我了解这个家，其实你不懂我，也不懂这家，你都是在自娱自乐，你怎么看不到别人的不高兴不愿意和不愿与你计较呢，我跟你生活真是太累了，我气饱了你慢慢吃吧，”起身就走了。
东北人的那种大方好客有的时候真挺累的，就好比我小姨家那边过年串门子请客吃饭。中饭恨又得几口子十几口子吃饭就我小姨一人忙活儿，洗菜、摘菜、做饭吃完还要一个人收拾洗洗涮涮，仿佛只是她一人在过日子。男人也就是小姨夫全程唠啊、吃啊、喝啊、抽啊，亲戚人一走他炕上一倒呼噜一打睡觉了我真的受不了。
我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发问：“小姨你累不，嫌烦不，图什么啊！你嫁得远受气了我们都不知道，都这样了老婆婆都不说搭把手？这就是你不顾姥姥他们反对想要的生活？”
小姨有些自豪地对我说着：“这个样也就这几天，人家觉得你过得行了，才会来的，过得不好都不稀得来，这也是自己面子的事。”我理解不了，更不想做老妈子。替他伺候老的小的，换来的就只能是某某道菜太咸了怎么做的，没有心疼只有指责，这就女人应该做的？但我却想说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应该”二字，欠他的。
当然也不能全然否定小姨夫的好，没有事儿的时候也是各种嘘寒问暖的，或许是我不太理解他们的生活方式吧。我想要的不只是人后的你给的关爱，是生活中的一件件小事体现的爱。人有两面人前与人后，人后再好也掩盖不了你人前的虚伪。
我爹起身追了过来拦住我娘：“你这是抽的哪门子疯？我怎么了你就这样不管不顾甩脸子。”
“我给你甩脸子？你就没想想为什么！想想今天，想想以前总该有些什么原因的”娘亲的嗓门子一下子就提了上来。
“有话你直说不就完了吗？你这…”
“直说？好这是你让我说的，你有真心对待过咱们这个家吗？三个儿子对生活是一片麻木不仁，看见妹妹被欺负了连个屁都不放，那是陌生人吗？是他们的妹妹、手足，吃东西也是只想着自己，没有其他人，还有老四（我们屋里排行）上次的布本该给老五（就是我）做衣服，你呢老四一顿耍无赖跟你撒娇你就同意了。那是老五的，你看看老五这一身衣服眼熟不，都是他哥哥们不要的，每天就这一套衣服，晚上洗了早上穿，你说我甩你脸子了，你管过你这个家什么，糊乱当家。”
爹更是一脸愤怒：“怎么，家里家外我都要管，还要你干什么？”
“都管，你管什么了？，咱这山沟里有多少地谁心里没数儿，就一天分的那点活儿也是个事儿？咱再说打猎，你打了吗？你没有，你有多久没有打猎贴补家里了，再说说家里，家里的活你是从来没有伸过一把手，衣服掉了你就喊我一声说‘衣服掉了’你就不会捡起来？还有孩子你管了？对，也不能说没管过让他们‘好好学习，别贪玩’这就是管了，这叫付出了？你就这样对地里的庄稼说‘你们好好长，快快长’到秋就能成是？不用除草抓虫浇水？那你可真能，要是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一切都能成，谁还撅屁股干活啊，成天对着天白话儿白话儿不就行了？”
爹爹没理了，“我…，谁家不是这样，你看看有哪家的男人成天围着老婆孩子锅台转的，那是没出息。”
“对啊，你也没围着转啊，怎么也还不是一样没出息，就连我给孩子做身衣服都没有布，你可太有出息了”我娘是步步紧逼。
“犟嘴是吧，有能耐了是吧，敢嫌弃我了，我…”说着就要动手打人。
“住手”爷爷的一声铿锵有力我爹为之一震却不放弃：“她…，您也听见了，我这下不了台了。”
爷爷嘲讽着三儿子：“下不了台也是你活该，你媳妇说的这些是不是真的？”
“我…，谁家不是这样？”
“我问你是不是真的，没问是其他。”
“是。”
“是真的改不就行了，再说了身为男人有义务让自己的老婆孩子吃穿暖没有狡辩的借口和理由，还有你要动手打人，我告诉你莫白从。今天你要是真打了，就给我收拾东西从这个家里滚出去，丢人现眼的玩人意，还打女人你可是真有出息。”
爷爷的目光扫视着莫家的所有人开口说：“莫家的男人不管大的小的都听清楚了、听好了，打自家老婆孩子的趁早给我滚的远远儿的，那是没能耐的窝囊废才干的、别做那没出息的事，”又是一番数落。
“还有莫家的女人们还有你们几个小的也听清楚了，要是自家男人对你们当中的谁动手了，给我打回去，打不回去的允许你们回家来找帮手，有错咱讲理该咋地就咋地，没错他敢动手就打回去，记住了！汐丫头不是说过‘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就不能让他开这个头。”爷爷掷地有声地说着。
爷爷点燃了旱烟锅子在奶奶的注视下抽了几口语重心长地对我娘说：“三儿媳妇啊，我也要说你几句。”
爷爷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爹就抢了过去说：“哼看看吧，这回轮到你了，跑不了你，让你……”
爷爷和奶奶两双眼睛一起发动就那威严地斜视着我爹，让人顿感一阵阵发寒引人深思，我僵在了那不敢动也不敢言语分毫同时看着那叫你一个爽啊。
早就看我爹不顺眼了，他们说我打小就和我爹不对付，从会爬就开始掐，要是能打他几下就好了。
爷爷继续训话：“老三媳妇啊，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
“我，我错在在这些人面前说那些话，没留面子。”
“错，大错待错了，他都做错了还要什么面子，你错在对他太放纵了，你要让他自己知道的斤两，让他知道你们屋里的真实情况，让他知道养家是必须的，他也就老实了。当甩手二大爷他就永远不知道在家里的比外面出力的还累，惯得他，行了，快坐下吃饭，你，一边站着去”我爹被撵下饭桌了。
爹是一脸不情愿，“凭什么就我一人饿着啊，要错也是我俩的”说着用手比划着他和我娘。
爷爷一脸怒气，“你要还是个男人就别再费话了，今天谁给他留饭谁就给我滚去一起站着”环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