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那群渣滓
【菲利普】“两天前，我在街上溜达的时候，正好路上路过警察局嘛，我看到马赛尔在警察局不远的雪地趴着，不知道怎么了，当时我以为这个死酒鬼喝多趴雪地里面给冻死了呢，就过去看了看，嘶，她身上的皮肤都冻疮了，而且全身除了脸和手都是淤青。”
“我以为她是跟别人结仇了打了她一顿给扔这了，当时我也没想管这件事，就想赶紧走了，但是看她还有气，所以我把她给拖到大马路上了，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心人救她一下，我就在一边等着来着，还真有一个人来了，你们猜猜她是谁？”
【kp】菲利普故意卖了一个关子，吊一下你俩的胃口。
【奥蕾丽】“这个镇子可真是彪悍……这个人应该是从外面来的吧？不是本地人。”
说一下自己的猜测。
【菲利普】“老师你真聪明～的确不是本地人，本地人可不会管闲事呢。”
【kp】不过她还是没说，像是想让你们这些人猜猜这个人的名字。
【郭益臣】“你也不是本地人？不然你怎么会管闲事。”
不想猜，根据她说的东西的开始推测。
【菲利普】“这……好吧，我确实不是本地的，啧～我们不是说这个嘛，好吧，不卖关子了，这个人就是布鲁诺，她当时应该在执行公务吧？我也不知道，反正她穿着警服呢，她看到大马路上的马赛尔直接过来检查呼吸什么的，应该也是发现还有气赶紧抱起她进入警察局了。”
“我当时还以为马赛尔应该没事了打算离开，刚走就看到进去的布鲁诺又出来了，她还抱着马赛尔，脸色十分的黑，等她出来了，后面有两个警察也出来看着她，脸上露出那种嘲讽戏弄的样子。”
“之后布鲁诺就顺着新月街a大道往石榴巷那边抄近路奔跑了，我猜应该是想去星辰大道那边的医院给马赛尔治一下，之后嘛，那两个警察貌似发现我在角落偷偷看着，瞬间变脸大声呵斥逐渐向我这边靠近，我就赶紧跑了。”
【kp】她停顿了一下，有点口渴，拿出一瓶易拉罐可乐打开一喝。
【奥蕾丽】“这……不应该呀？通常警察也不至于这样吧？就算不给治疗也至少能让马赛尔在里面待会暖和一下什么的。”
认为这个镇子里面的警察太冷血了。
【菲利普】“的确，按道理来讲是这样的，但是吧，马赛尔这个人是要钱没钱，要人品没人品，反正啥也不是这个人，而且工作还丢了，天天就知道四处乞讨，然后我们这个镇子的警察也入乡随俗了，跟其他地方的警察素质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至于干了什么我就不说了，不敢说不敢说，毕竟你们是帮布鲁诺问我的，有些话你们还是找布鲁诺让她说吧。”
【kp】她说到后面有些不想说了，赶紧注意一下你们的注意力。
【奥蕾丽】“要不是警察的身份我还以为马赛尔这一身伤是警察打的呢。”
扶额。
【菲利普】“嗯，谁知道呢～反正我不知道～”
【kp】她露出了一个小猫嘴看向了奥蕾丽。
【郭益臣】“算了，别纠结这个了，之后我们可以问问布鲁诺，那这样，那这样我们问点别的东西，你作为证人，你看到了地上的尸体，那么请问，他穿了什么，身上有什么伤口？”
问点关于案发现场的东西。
【菲利普】“这……我得好好想想，嗯……他身上没穿东西，可能穿了吧，但是外面裹着毛毯看不出来，反正我没看到他小腿和脚上有裤子和鞋子，他整个人直接趴在血泊中，裹的跟个毛毛虫似的，伤口我还真没看到，后面马赛尔用手挡住了我的脸，我想往里面看都不行。”
【kp】她在努力的想当时的场景，然后又提到马赛尔了。
【郭益臣】“等等？你是说她背后没有插什么东西吗？比如刀子、斧头、或者短剑什么的。”
问一下。
【菲利普】“这……我想想……嗯……应该是插了一把刀，我当时想仔细看来着，但是马赛尔挡住我了，后背的确有东西，但是你问我的是伤口啊，我说没看到伤口。”
【kp】菲利普双手一摊，表示这锅我不背，是你没说清楚。
【郭益臣】“……我想你看到的应该是这个吧？”
从身上拿出一把布鲁诺忘记拿回去的折刀凶器，拎着一角举在菲利普面前看。
【菲利普】“对对对～就是……”
【kp】前一面还在打趣着附和着对方，当时定睛一看，你们明显能感觉出来她的脸僵硬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成之前那副嬉皮笑脸，十分惊讶的说：
【菲利普】“哇偶～就是这个！我当时看到的就是这个，凑近一看没想到这把刀还挺好看呢～哈哈哈～我们聊些别的吧？”
【kp】她在最后打着哈哈，赶紧转移话题。
【郭益臣】“这把折刀不会是你的吧？还是说，这是你偷的？”
心中似乎有了些许答案。
【菲利普】“……这刀的确是我的，但是我没偷！是我买的！”
【kp】她好想狡辩两下子，但是实在不知道怎么狡辩了，跟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一样，不过还是有些倔强的纠正你的话。
【郭益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说吧。”
说这句话莫名十分爽快。
【菲利普】“虽然我知道这样的解释你们也不会理解的，但是我还是想说！我在案发之上午的时候跟别人打过一架，我当时试图尝试搭讪一位帅哥，但是不知道他已经有女朋友已经名剑有主了。”
“她女朋友就跟我打起来了，我当时掏刀子想吓唬一下她，但是根本不行，直接一脚踹飞了我的刀子，之后我看打不过我就跑路了，折刀也没捡回来，你们不信的话可以去找酒吧老板！她可以为我作证！”
【kp】她只是有些激动，在她说完之后，隔壁的墙传来了一个女生的声音：
【未知女人】“我以上帝之名发誓！我没有撒谎，说的任何话句句属实！阿门！”
【kp】她一听到这个声音，突然之间就变了副样子，十分阴阳怪气的大声嚷嚷：
【菲利普】“啊对对对～你发誓你厉害～一个喝醉酒就开始对着上帝破口大骂的人，她再用上帝之名发誓，笑死～她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天主教徒，一个为了圣餐里面的葡萄酒而加入天主教的酒鬼罢了。”
【kp】说完这句话她又变回了之前那副理不直气也壮的样子。
【郭益臣】扶额。“那啥，奥蕾丽，你先审着，我想休息一下。”
已经无力吐槽了，坐着思考一下。
【奥蕾丽】“行，小菲利普，我还有几个东西想跟你说。”
早就想问问了。
【菲利普】“老师你说……反正我不会说谎！每一句都是真话。”
【kp】她这次说话的底气倒是没有之前那么足了。
【奥蕾丽】“那老师想问一下，你并没有亲眼看到马赛尔将刀子捅向死者，然后她手上除了酒瓶之外也没有拿什么手枪啊、刀之类的，她身上也没有类似血的颜色，这三个都没有对吧？”
思考片刻问出三个较为重要的问题。
【kp】这回菲利普学乖了，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添油加醋：
【菲利普】“嗯，这个的确都没有。”
【奥蕾丽】“那老师再问你，如果我们说是你用折刀杀害了死者，就算我们没有看到你行凶的行动，但是你当时也在现场了，你就有作案嫌疑，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也很冤枉啊？”
尝试举一反一。
【菲利普】“……”
【kp】她在思考，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刚张嘴就闭上了，随后点了点头。
【奥蕾丽】“我们也需要给布鲁诺提供破案线索的，或许你真的冤枉马赛尔了呢？她可能才是那个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而你是第二个，你说这或许也是一种可能对不对？”
尝试说出另一种可能。
【菲利普】“老师……我明白你的想法，你希望我能够作为证人改变曾经的指控对吧？可是说出去的话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我现在改口说马赛尔并不是杀人犯也没人信啊，大家都不在乎谁杀了谁，而且这样会让我被人说做伪证的……”
【kp】菲利普有些欲言又止的。
【奥蕾丽】看着她摇了摇头：“我并不想让你改变说辞，你可以继续怀疑马赛尔杀人，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对马赛尔有什么刻板印象，当然，老师一直尊重你的选择，但是你说的每一句话我们会将它一字不差的告诉布鲁诺。”
摸摸她的脑袋。
【菲利普】“嗯……”
【kp】那她这会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有些不知所措了，而是用脑袋蹭了蹭你的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因为一些小恩怨导致自己甚至想要让对方一辈子牢有所养牢有所依，虽然还是很看不起马赛尔，但是并没有之前那样跟仇人一样了。
【郭益臣】“虽然我很不想去打断你们的温情时刻，但是，我们发现死者身上的钱包不见了。”
休息会终于能够正常思考了，赶紧说一句。
【菲利普】“啊？关我什么事？你不会是怀疑我偷东西吧？老师～你看他～”
【kp】菲利普默默听着你说话，然后装做听不懂的样子，直接抱住了奥蕾丽的腰开始“嗯”式拉长音撒娇。
【奥蕾丽】“亲爱的～其实呢，老师看到了你的案底了，怎么说呢～老郭肯定会怀疑一下的，如果你真的拿了死者的钱包就赶紧拿出来吧。”
虽然不确定，但是或许真的拿了呢。jpg
【kp】菲利普看了看郭益臣再看了看奥蕾丽，瞬间不抱奥蕾丽，松开之后瞬间炸毛：
【菲利普】“这吃到嘴里的肉怎么可能吐出来！我不会把钱给你们的！反正死者也没说什么，这钱也不会用来帮助死者以及他的家属，那帮家伙只会把钱用在享乐身上，一群吝啬的吸血鬼！我才不要把钱给那帮渣滓！”
【kp】之前她本来就对警察十分厌恶了，但是连自己的老师都想让自己交出钱来，我凭本事偷的，凭什么要还。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