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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我不想让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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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想法令他又恼怒又泄气。想想他温司彦风流一世,对女人无往不利,吃香得很,而这个女人竟然………“你不要的话,我就丢到水沟去了!”他对他下最后通牒。

    “你敢!”

    她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前面了,反正对这个人也不必太过于客气。

    “那你就过来拿呀!莫非你怕我?”眼见诡计即将得逞,令他脸上不由得泛起一抹笑意。

    “谁会怕你!过去拿就过去拿,谁怕谁呀!”夏橙橙果然中了他的激将法,大步地朝他走过去。

    然而,当她接近他大概还有两大步的距离时,她又开始犹豫,停下了脚步。

    但是温司彦并没有给她再多一点的时间迟疑,他冷不防地伸出手拉了她一把,将她贴靠在门侧门上,他强而有力的双臂将她的双手牢牢地固定在车顶上,她的身躯被他包围在怀中,动弹不得。

    “你想做什么,放开我!”

    夏橙橙一颗心剧烈地跳个不停,她后悔极了,她不该靠近他的,她早该知道这个卑鄙下流无耻的男人绝对不安好心的!她拼命的挣扎,企图挣脱他的掌握,然而,他的力气是那么强大,让她无法得逞。

    她气愤至极,破口大骂:“你到底想怎么样?!”

    老天!看着她那双眸中那两簇不安跳动的火焰,他竟然有了想一亲方泽的冲动。

    这个念头很快的蔓延了他的全身,令他热血沸腾,内心激荡不已。

    他费了好大的劲才克制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欲望。他不能再坏事了,必须好好的和她谈谈,这才是他今晚来找她的目的。

    “我只是想和你好好的谈谈。”他以为自己说的够冷静,但话一出口,他便发现,他的声音居然充满激情。

    一种本能的恐惧和兴奋,令夏橙橙早已猛烈颤抖的心,更加变本加厉地狂跳个不停。

    “你和人谈话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不这样子的话,你会乖乖的和我谈吗?”他竭力控制自己心中的欲望。

    天!他温司彦对女人向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予取予求,从未遭受过任何挫折,对他主动献身的女人更不在少数,他一向嗤之以鼻,不屑一顾。但他现在却为了一个夏橙橙,在这备受煎熬,这是什么世界啊!真叫他啼笑皆非。

    她在他的眼中看到危险的光芒,令她的心更加紊乱,她的本能告诉她绝不能再刺激他,否则………,她倒抽了一口气,却又带点莫名的兴奋。

    她深吸了一口气,试着用平稳的语气说道:“你想谈什么?”

    她不敢直视他,那会令她更加不安,于是她移开视线。

    温司彦并未阻止她的动作,这样也好,否则在她那双令他疯狂的双眸注视下,他可没有把握自己的理智是否还能持续发挥功能。

    “我答应梓洛,在他出国的期间要好好的照顾你,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介入我和吴烨之间的事了。”他语气非常认真,又带着不容反对的气势说道。

    她先是一愣,随即换上一张凶悍的面目,准备反击。

    温司彦却抢在她发火之前,继续说道:“听着!我和无叶之间的事绝对不像你所知道的那么简单,我不会只因为上一代的一些恩怨而如此怀恨他,我有更充足的理由恨他,甚至报复他,他心里清楚的很!”

    “什么理由?!你倒是说说看呀!”

    看她那露骨的讥讽态度,他就知道她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你就那么相信吴烨所说的一切?!这种想法令他又气愤又心痛。

    “你说呀!”

    “我不想让你知道!”

    “因为你根本是在狡辩,撒谎!”她毫不保留的讥讽他。

    “橙橙!”他受伤地怒吼。

    她有些被他的气势慑住,不自觉地闭上嘴不再说话,两人之间顿时陷入一片死寂沉默。

    半晌,温司彦重新掌握了自己的情绪后,才又开口说道:“听我说,橙橙,我很喜欢你,从我从梓洛口中听到有关你的事后,我就一直很喜欢你,你是一个非常难得的好女孩,值得让任何男人当成珍宝钟爱一生。”

    “包括你?!”

    “包括我!”他热烈又笃定的说道。

    橙橙的心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在他那深情款款的浓情密语中,她迷惑了,好不容易平复的心跳,又再次狂乱不已。她知道她并不讨厌他现在所说的话,甚至她是高兴奋而乐意倾听的。

    他见她态度趋向软化,才又说道:“我真的很喜欢你,所以,求求你别再介入我和吴烨之间的事了,我不希望你受伤,一旦你坚持护着他,我便会毫不留情地攻击你,直到你遍体鳞伤,弃甲投降为止,我绝对不希望事情变成这样,所以你不要再介入了好吗?橙橙!”温司彦万般恳切地说道。

    夏橙橙却冷笑一声。“说来说去,你就是想把我从吴烨身边支开,以便能够像以前一样肆无忌惮地攻击他,呵!你真够阴险啊,如果是别的女人恐怕早就被你的甜言蜜语哄得顺从你的心意去做了,但那是别人不是我,我告诉你,你那种卑劣的气氛对我无效,这件事我是管定了,我绝对会拼命保护吴烨,绝不再让他受到你的伤害,你够种的话就正大光明地放马过来,别尽搞一些见不得人的下流把戏!够清楚了吧!”她冷漠无情、斩钉截铁的大声怒骂。

    他心痛极了,又气愤难平。“你就这么爱那个孬种,爱得不惜和我反面相向?!”

    “我————”

    “我告诉你,”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便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他,然后用一种受伤又妒恨的语气说道:“为了你好,你最好不要爱上吴烨。我坦白告诉你,我恨吴烨,我真的从心底里恨他,我发过誓绝对不会让他幸福,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绝对不会容许他和任何女人相恋而甜蜜幸福,我一定会不择手段的破坏,我是这么地恨他,你听清楚了吧!所以,如果你真的爱上他,不论我是多么喜欢你,不想伤害你,我还是会狠下心,无所不用其极地阻挠你们,够明白了吧!”

    “你卑鄙下流!”她冷不防地掴了他一掌。

    她恨死他了,她到现在才彻彻底底地看清他的真正的面目,偏偏她的心却又………“真正卑鄙下流的是吴烨,不是我,那小子竟然还把脑筋动到你身上来,真是太可恨了!”

    温司彦的语气听来,大有想把吴烨千刀万剐的滋味。

    “你无耻!”

    她又甩了他一记,但这回并未得逞,他半途截住她的手。

    “加上在机场的那两巴掌,你已经掴了我三记。凡事不过三,你不知道吗?

    敢掴我的,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我绝不会允许任何人掴我的,对你,我已经是破天荒地容忍了,所以你最好不要再有掴我的念头,否则………”他的双眸中散发出可怕令人全身发毛的恐怖光芒。

    “否则怎么样?!”她的心明明已经吓得缩成一团了,偏偏她的嘴巴还在那自作主张地说个不停。

    “这样!”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占领了他那娇艳欲滴的唇瓣,索求无度的狂吻。

    而她太过于惊讶,以致忘了反抗,任他霸道无礼的夺去她的初吻。

    他非常陶醉,他吻过无数的女人,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激动,这么投入,这么贪恋过,他恨不得能和她吻上五百个世纪。

    夜风载着幽幽的花香,轻轻柔柔地吻过他们的身躯,却又舍不得打扰他们而悄悄的离去,月神彷佛在祝福他们一般,洒落一地柔和的月光,一切显得那么的宁谧美好。

    “橙橙,橙橙,你醒醒啊!橙橙!”温司彦的声音又急又热烈。

    夏橙橙在他频频地呼唤中,慢慢地清醒,回过神来。

    天!她竟然晕过去了,因为他的吻!这是第一个闪过她脑海里的念头。

    一种羞辱受伤的强烈感觉,令她再度掴了他一掌,然后在他还来不及有所行动的时候,挣开他的掌握,踉跄地逃回她的住处,关上门。

    她应该重重掴他一记,那个恬不知耻的恶棍色魔!偏偏她是那么力不从心,气力小得惊人。

    她的心慌乱不已,滚烫的热泪肆意的淌下她的双颊,浸湿她的衣襟………温司彦呆呆地杵在夜风中,动也不动。

    他可以阻止她的,他刚刚分明可以阻止她的离去,挽留住她,对她说声抱歉的。但是他没有,他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她消失在他的眼帘中………向她道歉?!不!

    他说不出口,因为他不认为他做错了什么,他是情不自禁才吻她的,所以他不认为自己应该道歉。否则夏橙橙一定会认为他是在调戏她。

    他伸手抚摸着右脸颊,夏橙橙给他的最后一记,比起前面的三掌在力道上弱了许多,但是却让他最感到疼痛的一掌,他心痛不已,因为她受伤的眼泪。

    他痛苦的闭上眼睛。

    “天哪!我究竟做了什么事啊!”他仰天长叹,心中又悔又痛又恼。偏偏刚才的那一幕深情缠绵此刻,又清晰的刻画在他的脑海中,令他激荡不已——夏橙橙啊,你真是我命里的克星,居然毫不费力的便轻易夺走,除了我的心!他再度喟叹,内心更加激荡不已。

    温司彦自从进邓宇轩的店内喝闷酒,至今已经有两个多小时了 ,他老实不客气地一口气喝掉了邓宇轩珍藏多年的一大瓶xo,如果他好好地,很有品味地品尝,那么邓宇轩还无话可说,好酒赠之音嘛!偏偏这个温司彦就是不知道珍惜自己的好运,非要暴殄天物不可,那一大瓶xo全部都是给他喝掉的,实际上真正进入他喉咙直达胃部的部分实在少的可怜,其中的一大部分,不是在这小子斟酒姿势过于“夸张”而“付诸东流”,就是在送入他的大嘴时临阵叛逃,从杯沿逃掉,回归尘土去了。

    而这小子也不看看邓宇轩,那心疼个半死的难看脸色,还理所当然地大摇大摆又开启了第二瓶,同样的“手法”“凌辱”那瓶美丽珍贵的液体。

    邓宇轩忍无可忍,决定出手营救那个一晃眼的光景便只剩下不到一半的液体。

    他迅速的从温司彦手中夺过那玻璃瓶,以最快的速度将瓶口扭紧,藏到了收款机下的大理石柜中,只差没送进保险箱保管而已。

    温司彦用沙哑而恼怒的声音说道:“你这还算是生死之交的哥儿们吗?我在这痛苦的快要挂了,你不但不心有怜悯之心,感同身受的安慰,我还只在乎你那些不值钱的酒,真是太不够意思了,和你交往了大半辈子,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我们的交情竟然还抵不过一两瓶陈年老酒!”他越说越发火。

    邓宇轩还是笑脸迎人,一点也不以为然。

    温司彦从以前就有一个疑问,这小子是不是自打从娘胎出生时,他母亲就少给他生了一条人类的感情神经,从他在美国念书的时候认识邓宇轩到现在,还未见过他除了笑脸以外的表情呢!连和人起争执时,他也是笑着骂人的。

    平时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见别和他计较算了,但是这会儿这小子也实在太过分了,他在这诉苦了大半天,他不但只顾着在那里监视那些没有生命的“稀有矿物质”和“金银财宝”,连正眼都没有瞧他一眼,甚至连吭一声也没有。

    他忍不住吼了他,他还是笑眯眯的,真是岂有此理,太不够意思了!

    邓宇轩发现自己若再不开金口,说几句好听的,或者安慰之类的话,恐怕这个相交多年的好兄弟就要以“自曝”来和他绝交了。

    不!这可不行!他可是还想要再和这个臭气相投的好兄弟再多交几年朋友呢!

    如果真让他气的挂了,那今后的日子可就乏味了。

    于是他不紧不慢地开口,脸上还是带着亲切的笑容。

    “我说你啊,既然气不过咱们夏妹妹那么袒护吴烨那小子的话,就干脆把事实的真相完全说给他听嘛!我看夏妹妹她也不是不明是非之人,况且,等你跟他说了真相之后,说不定她会恍然大悟,痛哭流涕,为自己错怪了你而天天到教堂去忏悔,再好一点的情况,说不定夏妹妹会为了赎罪,或被你的深情打动而以身相许,发誓和你双宿双飞,为他今后奋斗的人生目标只怕真变成那样时觉得头大而避之唯恐不及的人,就是你自己了,温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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