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动什么都不能动我老婆
陆铭呼吸粗重的亲了亲宝贝柔软的唇,手指抚过南黎紧贴着脸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
“宝贝,我们该出去了,”南黎今天热情的让他有些吃不消。
“你…不行了?”南黎迷蒙着双眼轻轻的问道,他的气息同样不稳,可就是抱着陆铭不愿撒手。
这几天的难受一股脑儿都涌上来,他现在就是个委屈的不行的孩子,而且心理上有了强烈的依赖便没了平时冷静的样子。
陆铭黑脸,怎么可能不行,干到明天早上的都没问题,可南黎身体会吃不消,看着还缠在他身上的人,掐了掐宝贝的腰哄他:“是,我不行了,腰都快被你夹断了。”
长长的睫毛下眼角微弯,染上羞涩的笑意,南黎咬了咬唇瓣又松开,温热的呼吸擦过男人的鼻尖,道:“我只想夹断你那个…”
陆铭愣了愣,接着狠狠操了一句,用强大意志力控制着自己,他得尽快带南黎去医院。
“妖精!不准再撩我,我给你穿衣服,”陆铭从床上下来绐南黎找裤子,不小心眶啷踩翻了一个东西,一个不锈钢狗盆。
狗盆边上还躺着被直接掰断的项圈。
陆铭眼底一沉,全是暴戾气息,抬脚用力狗盆分分钟被碾压成了片状,疼惜的回头看了眼南黎,南黎侧躺着朝着他的方向,被子半挂在腰腹遮挡住了重要地方,却挡不住两条白皙的大长腿。
他就这么安心、满足的睡着了。
陆铭坐在床头,轻手轻脚的抱起南黎绐他穿好衣服和裤子,一看到宝贝脖子、手腕上的痕迹,整个人便越发阴郁,目光冷得毫无温度。
楼下,一人站在沙发后轻轻拍了拍闭着眼的周进。
周进弹跳起来,看到老板抱着人下来立马打消了所有瞌睡虫恢复了一本正经,甚至是绷紧了神经,因为陆铭脸色很可怕。
“你先带他去车里,”陆铭看着周进,将抱着的人交了出去。
“好!”周进点头,眼角余光稍稍打量了眼被老板用被子裹的只露出眼睛鼻子的人,伸手接过,姿势完全可以用捧来形容。
倒是南黎,真的是太累了,被人裹成了毛毛虫也浑然不知。
周进把南黎带出了别墅。
底楼的大厅里没了周进的鼾声重新恢复了寂静,只有不怕死的倒在一边的傅辰翌蠕动着发出窸窸窣窣衣服摩擦地面的声响。
挣扎了好久,嘴里塞的东西终于被被吐掉,傅辰翌低低的笑起来:“我真没想到,你竟然和他调换了,而且我的地方这么隐秘你居然能找到。”
陆铭一语不发,更没有看他,朝着身边的人伸出手便有人自动递上了东西。
“你来的这么快,真是一点也不好玩,”傅辰翌还在自顾自的说着:“可惜来了你也不能杀我,我要是完了,你
的公司也得跟着玩完,到时候陆氏将不复存在。”
他的意思,他已经给陆铭挖了一个大坑给自己留了后手。
漆黑瞳孔缓缓滑动,看了一眼地上的人,手中动作不停慢条斯理的装着消音器,可怕的不是大声咆哮,可怕的极致阴寒的冷冽。
狩猎者从来不对到手的猎物有所怜悯。
傅辰翌脸色白了白,从被抓到现在他一直很镇定,虽然对自己的现状不满可是他还有筹码在手,完全毫不畏惧,可是他所谓的筹码在陆铭眼里好像一文不值。
“呵,你是连自己的公司都不要了吗?”
“还有,没我的指令一个星期后就会有人指认是你杀了那个导演,到时候你不仅公司要破产还会身败名裂。”
“你可要考虑清楚,如果放了我,我们就再玩一局,你要是赢了我保证离开国内不再回来。”
傅辰翌一直絮絮叨叨说着,撕掉了从容优雅的假象,又道:“只要你…”可惜这句话还没说完,便已经永远停留在了此刻的时间里。
他说了那么多,而面前浑身冷冽的男人只有一句话给他:“动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动我老婆。”
周进将南黎带进了车里,关上后座的门重新返回别墅,才到门外便听见里面传来的声响,一下一下,接连不断,虽然轻微可十分清晰。
周进喉结滚动了下,想了想还是回到车里算了。
待他转身,身后的门开了,陆铭大步出来边走边解着自己衬衫,利落的脱掉上衣甩给周进,自己则快速的钻进了车里。
还好,没吵醒南黎。
周进把衣服又交给了脸色惨白的手下,交代了几句回到车里给老板当司机,顺便把车里的冷气调大了些。
南黎被裹的浑身难受,挥掉了被子双手摸索着熟悉的人,陆铭绐他调整了姿势让他侧躺下来靠着自己的大腿。
“陆铭…我以后不任性了…”半睡半醒之间,南黎小声嘟嚷着。
“知道自己任性,就要挨罚,”男人的嗓音沉沉的,陆铭宠他是宠到了骨子里,可这次的事情也是真的被气到无法容忍。
这辈子也绝不能有第二次。
在结婚现场时,南黎一开始的确被惊到了,可是回想那晚陆铭出去他确定自己的男人没在外面胡来,可第二天为什么云启修要那样说?
偶然间也似乎看到了和陆铭很像的人,知道傅辰翌是个疯子,他便有了自己的大胆推测,极大可能出现了一个假陆铭制造这种事来拆散他们。
可是他想来想去也想不通傅辰翌把他们拆散了能有什么好处?
如果这次不成功,那下次的手段会不会更卑劣?
南黎心里小小的挣扎了一下后便想好了决定,于是不让大家跟着上楼。
设想着自己会不会被傅辰翌带走,有人能播放这种监控视频那就代表这个疯子的人就在会场里,如果他被带走,那就可以想办法通知陆铭,让陆铭找到这个疯子。
—直以来都是陆铭在为他付出,所以他也想帮他。
当时乱七八糟天马行空的想法太多,于是摘了自己的戒指放在了陆铭衣服口袋里,谁知道有了一个假陆铭之后会不会再有一个假的自己。
这么随便一想却被猜中了。
可他留了戒指陆铭还和一个冒牌货举止亲密,差点以为陆铭真的认不出他,那样就永远没有人来找他了,以至于心痛到绝望。
车里,南黎又嘟曦了一句什么,也没人听得清,陆铭温柔的拨开挡住他眼睛的发丝。
这个南黎,才是他的宝贝。
在没看到南黎留下的戒指时他就认出了,光看脸是一模一样,可是他捧场对方脸颊想去亲吻的时候却不是熟悉的气息。
自己睡了五年天天还要吸几遍精气的人,他怎么会认不出。
内心的震惊,捧着那人脸颊的手都抑制不住发抖,极力控制着自己才没当场拧断冒牌货的脖子。
陆铭看着沉睡的人,一声叹息:“老子都被你逼成影帝了。”
“老板,现在回哪儿啊?”周进目不斜视,问道。
“苏文清医院。”
安放赵王月琴&039;遗体&039;的隔壁病房里,萧萧红着眼睛安慰着南景,南景坐在单人沙发里双目无神,少年的脸色苍白憔悴。
“南景,我求你…能不能别这样了,你知不知道这样我心里会很痛,”萧萧挤在南景的沙发里,一句句安慰他。
“阿姨不在了,可你还有你哥,还有我啊,我答应了阿姨再也不和你分手了,所以你振作一点行不行?”
要说不爱南景了,那是假的,萧萧对感情一向认真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可是他们两人之间年龄摆在那里,有时候总觉得南景无论和谁站在一起都比和他站在一起登对,不是吃醋嫉妒,是从心底里溢出的无奈。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特别累,偶尔还会很压抑。
“真的…不分手了?”南景的眼珠子动了动,视线转向了萧萧。
“嗯,不分了,只要你好好的说什么我都不分了,”萧萧用力点头:“我会一直陪着你。”
南景缓缓的露出一丝疲惫的笑,内心深处却是躁动的狂喜,抱过萧萧让他紧贴在自己胸口,再不让他跑了:“那我的解释你再认认真真的听一遍。”
“什么解释?”萧萧抬头,抽了抽鼻子。
“咖啡厅的事,那天跑新闻太累,下班后大家在咖啡厅坐了坐,当时还有好几个同学,后来我靠着椅子睡着
“什么?”这件事萧萧其实不想再提,看在南景伤心的份上暂且把它听完。
南景抱着萧萧亲昵的摩擦着媳妇儿头顶的发丝,道:“我梦见我和你一起过了几十年,也许是你老说自己年纪大了,梦里面我背着你在河边散步,路过一个只有煎饼的煎饼摊你却非要跟老板买糖,所以我就嘲笑你。”
萧萧静静的听着,那天他只看到女孩的长发挡住了两个人的脸,还真没看到南景是醒着还是睡着了。
南景继续说着:“梦里我笑得很大声,接着就笑醒了,一睁开就看到有张脸在面前嘴还凑那么近,后来你说看到我和别的女孩接吻,既然你这么说我当然以为她肯定亲到我了,所以我才认了,你又非要跟我分手,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当时,他真的很慌。
“那后来呢?”萧萧问道。
“一个星期后她回杂志社,我才问清楚那天的事,她想亲可没亲到我就醒了,”南景的话里带着庆幸。
萧萧真的很意外,咖啡厅的一幕幕他到现在记忆都很清晰,女孩挽起发丝,露出两个人面对面的脸,虽然那个时候嘴唇很近但是确实没碰到,他以为他们吻完了。
“为什么是一个星期后?”
南景有些不好意思:“咖啡厅里我拒绝的太直白,后来寻死腻活非让我过去又被我拒绝一通,就请假回了家,我事后想问清楚她不接电话也不回信息,你也是,什么都不肯听我好好说。”
“哦,”萧萧抿了抿唇,忍不住弯起嘴角,回抱住了南景的腰:“你现在不是还有个女朋友吗,你打算怎么办?”
“她有男朋友,我是花了钱雇她友情客串,被我妈在婚礼上那一通胡说事后竟然还跟我要心里补偿费,说是被我人品吓到了。”
萧萧轻笑起来:“阿姨太逗了,”说完,忽然一愣,不对啊,气氛怎么这样了:“南景,你现在怎么一点也不伤心了
南景一噎,不自在的目光瞥到别处,正巧看见一张满是鲜红的脸正透过门上的观察窗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