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 章 把她给我扔到池塘里去
金子多如今得到了蜘蛛大法的传承,内力,阵法,用毒都属一绝,最让金子多开心的是意念空间。
“哎呀呀,肥猪啊,没想到你这空间这么好啊”。
“一个意念,想去哪就去哪,想要啥就有啥,讲真啊,你这个空间还真不错”。
“臭小子,孤陋寡闻了吧,在我们神仙界,每个神仙都用意念空间,意念,是神仙的必修课,决定神仙地位高低的也是意念强弱”。
“呃,那你的这个意念空间在神仙界是强是弱呀,呵呵”。
“哼,臭小子,你也别套我的话了,这么跟你说吧,就算我的空间在神仙界是垃圾,但是,落在你们凡人手里也是无上至宝,你阿懂?可服?
“嗯,那是那是,服,必须得服啊”。金子头点的像小鸡啄米。
有了意念空间,随时就能去看看老爸老妈,这是最让金子多满意的地方。
父母养他二十载,如今却白发人送黑发人,金子多想要帮父母早点走出丧子之痛。
哎,我已经死了,再回去见父母,我就不能再用金子多的身份出现了,那样会更刺激老妈伤心,用什么身份出现好呢?
诶,有了……
金子多正在思索怎么出现在老爸老妈面前。只听门外石碗叫道:“二公子,南宫小姐给您回话”。
“快进来说”,金子多吩咐。
“二公子”,石碗如此这般在金子多耳边耳语了几句。
“呵呵,南宫家举办游园集会,公主夫人竟然把些事瞒下了,既然姴儿让我临时救场,那我自是义不容辞了”。
不对呀,既然公主夫人瞒着我,那就是不想让我去,暗中肯定会有人盯着我,说不定我还没出府门就得被人截回来。怎么办呢?
金子多坐在桌前,看着站在面前的石锅石碗,有一搭无一搭的敲着桌子。
“石锅,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石锅慌忙双手抱胸,惊恐的说道:“二公子您铙了我吧,看在我从小就跟在您身边的份上,就让我穿着衣服捱板子吧,有衣服垫着,我,我还能少点痛苦,呜呜呜”。
金子多:……
“就让你脱个衣服,你脑子想什么有的没的呢?谁说要打你板子了,快点,把你的衣服脱下来给我穿”。
“啊?不行啊”。
金子多:……
“又怎么了?怎么不行啊,我又没嫌弃你什么”,哎,这石锅真是,一条道跑到黑,拿着粑粑撅子给麻花都不带换的。
“可是,可是,您让我给蒙姑娘送信踏青,我去后蒙府卫士说蒙大小姐已经出门了”。
“嗯,她出门就出门吧,今天约不上了,你快脱衣服,我有急事”。
“二公子,我,我还没说完呢,呜呜呜”。
“不是,你这怎么还哭上了”?
“我刚才回来,正好看见了大公子带人出门,他们看见我,大公子贴身小厮甄二让其他几个小厮用尿活泥,他们把我推到泥水里,我身上,我身上,呜呜呜”。
“哭哭哭,你看你那点出息,他们欺负你,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呜呜,二公子,他们欺负我和石碗都成习惯了,这都算是轻的”。
从前,金子多傻,就算石锅石碗被欺负,金子多也不懂得给他们撑腰。
金世多,金枪和便宜公主,你们一个我也不会放过。金子多暗暗发誓。
“行了,我不嫌弃,你快脱下来”。
金子多穿着石锅的衣服,跟着石碗溜出金府。
……
石锅换上金子多的衣服,躺在金子多的床上,心惊胆战的抱着枕头,头朝里装睡,突然想到还憋了一泡尿没解决,鬼鬼祟祟的赶紧溜出门去了茅房。
石锅出恭回来,刚一进屋,就打了两个喷嚏。
这什么香味儿啊,吸进鼻子里,连呼吸都困难了,
石锅从小对气味过敏,受不了过浓的气味。
心里不停的吐槽,哎,真是穷命鬼呀,连熏香的味道都闻不了。石锅连忙用手捏住鼻子,跑了出去。
出了屋子,窒息的感觉立马消失了。可是去哪呢,公子让我瞒天过海,这大白天的,我能躲去哪里呀,回下人房?不行,不行,那不是露馅了吗?
石锅一咬牙,终于做出决定:“哎,还是去茅房吧”。
……
推开房门,屋子里静悄悄的,通雪端着一个托盘进来,她叫了一声:
“二公子?这是厨房给夫人熬的糜肉粥,因为熬多了,夫人让奴婢给二公子拿来一份尝尝”。
屋里没人回应,难道还在睡觉?通雪小心翼翼的用手挑开卧室的门帘,果然,床幔还没挑起来,窗帘也还没拉开,屋里光线很是黑暗。
通雪端着托盘,一步一步,轻轻的走了进来,她的心里忐忑,公主夫人交代说了,屋里已经让人放好了迷香。
这会,二公子应该被眯晕了吧,但是,上男人的床……
通雪的心都要跳出了嗓子眼,心里又惊喜又害怕,往前迈步的腿不止有千斤重,主要是它不停使唤,一个劲的抖,
不管了,先跟他上床再说,夫人说了,只要她忠心,公主一辈子不让二公子纳妾,只娶她一个人,只要按照夫人吩咐的做,自己就会衣食无忧。
想到此,通雪心一横,颤抖的不听使唤的双腿瞬间就来了力量,她一步一步向床边走去。等拉开床幔,掀开被子一看,却吃了一惊,被子里只卧着一只枕头。
通雪端着托盘,满眼的不可思议,人呢?难道出去上茅房了?一定是上茅房了,通雪这样安慰自己。
看着眼前男人的床,通雪满心满眼冒着甜蜜的泡泡,站在床边想着可能和二公子会发生的各种拥抱,不由脸红心跳。
随着一些奇怪想法不停充斥着大脑,这会儿,通雪坐在床边,突然抱起床上的枕头,贴在自己的脸上,喃喃的呼唤:“二公子,二公子”。
……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便宜公主阴沉着脸,带着一众丫鬟婆子还有小厮,从远处走来。
一边走一边不满的骂道:“通雪这死丫头,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让她给二公子送个早餐,她竟然这半天不回来,我这还有事要交代她去做呢,这个死妮子,肯定躲起来上哪偷懒去了,看我怎么收拾她”。
走近金子多的子竹园,众人隐隐约约听见有女人的叫声,再走近一些,便听见有女子正低一声高一声叫着。众人听见这难以启齿的叫声,众人都又羞又尴尬。
便宜公主大声斥道:“这是谁在里边,大白天的就做这种不雅之事?龚嬷嬷,把门给我打开”。
身边的胖嬷嬷诺了一声,大步走上前,用尽全身力气,伸腿一脚就向房门踹去。
“啊…嘶乎”,“艮”。
龚嬷嬷以为,大白天的在屋里做不可告人的事,肯定得房门紧闭,不用点力气肯定踹不开。哪知,房门只是被通雪关上,并没有插门。
龚嬷嬷因为太过用力,一个大劈叉,就坐在地上,一个不经常锻炼的老年人,大腿生生劈开,那韧带等于全撕断了,一下子疼晕了过去。
便宜公主自是没空搭理她,两个身强体壮的婆子上前把她拖了下去。
房门大开,此时,通雪已经从卧房折腾到了外屋,地上一片狼藉,门帘被扯了下来,桌布和地上散落着打碎的茶具,被子枕头,撕碎的床幔和扯碎的衣裙到处都是。
此时,通雪正满面潮红,赤身裸体抱着客房中间的顶梁柱子跳摩擦舞,“嗯啊”声叫的让人面红耳赤。
便宜公主来不及多想,愤怒指挥两个小厮:“你们俩,去把她架出来”。
两个小厮金一和金二不敢怠慢,慌忙进屋去拉通雪,通雪此时力大无比。触碰一双凉凉的手,只感觉燥热的身体有了去处。单手就把金一给别在怀里又扑倒在地,骑着金一的身体,一张嘴顺势就吻了上去,叫声越发的不可描述。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金二站在一旁吓傻了,众婆子和小斯,也不等便宜公主吩咐了,纷纷冲过去把两人扯开。
便宜公主在一旁愤怒的叫道:“把她给我池塘里去”。
蹲茅房被惊动的石锅回来看:暗叫一声“不好”。
这可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