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真的即将要甜回来了呀
他倏地揪起小鱼儿,不管她哭闹,递给了外边的保姆。
小鱼儿泪眼婆娑,站在走廊之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手叉腰,一手大呼:“爹地,我恨你,凭什么你可以看光小哥哥的身体,不让我看,小哥哥长的那么好看,爹地你竟然这么自私想要独占!”
仆人:“……”
保姆:“”
司慕也:“”
下人们纷纷低头掩面,面面相觑。
小小姐怎么什么都敢说。
不过听着这话,还有昨天传来的声音,啧啧真不敢想象他们的王表面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却是这么重
欲!
司慕也的脸黑如碳一般,讳莫如深的瞥了一眼保姆,保姆的身体瞬间打了一个寒颤,哆哆嗦嗦的颤抖着开口:“我现在就带小小姐下去。”
小鱼儿被保姆抱着离开,嘴里还在大声的吼着,“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爹地你好坏!”
保姆立即掩住小鱼儿的嘴。
将门一关,“小小姐,你别说了,王在生气呢。”
小鱼儿也生气,“爹地他生什么气,小哥哥都受伤了,爹地还把人家衣服脱了压着小哥哥,我都看到小哥哥脸红成一片,要不是昨晚我进去,爹地还不知道怎么惩罚小哥哥呢!”
小孩子总是天真无邪,说出的话都是不加修饰简单粗暴的大实话。
保姆的脸“刷”的一下红透了,“小小姐,你不能这么对外人说”
“为什么呀?”
保姆:“这个问题还是问王吧。”
司慕也本想抬腿离开,但碍于周围那么多人,他只身进入卧室。
宁泠风没心没肺的趴在床上还在睡觉。
他沉着眸,将他身上的被子蓦地一扯,光溜溜的身体布满了错综复杂的红痕,都是他昨晚亲手弄下的。
宁泠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清是他之后,微微抬了抬身子,“可以将我的手放下来了吗?”
都吊了一晚上了。
他知道求着没用,硬生生的扛着他在身后如野兽一般的放肆。
司慕也手一挥,钳制他手的绳索蓦地断开,宁泠风都听到手臂落下的时候骨头的轻晌声,手臂酸痛无力,冰冷_片。
他缓缓地从床上坐起来,背上的一张卡倏地落下来,他定睛一看,是张锒行卡。
“拿着卡滚。”
司慕也淡然冷漠说完这句话,挺拔的身形倏地离开。
宁泠风整个身子酸痛的要死,活动了一下手腕,他捡起掉落地上的卡,穿好衣服插进兜里。
钱不要白不要。
他捡起卡的时候,司慕也这人神出鬼没的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睨着他的动作。
宁泠风抬头,将他那不漏痕迹表现出来的讽刺全部收进眼里。
心口微微发赌,抬头,倔强的挑眉:“还想怎么羞辱,一次性给个够?”
司慕也菲薄的唇上挑了几分,眉梢几分讽刺,“一次性?昨晚要了你一次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下次要是让我看见你在这么没皮没脸的破坏我们血族内部的和平,绝对不会像昨晚这么简单!”
他说完,宁泠风还没说什么,只觉得身体一阵眩晕,再次睁开眼就看见自己在他别墅外的马路上。
宁泠风白了一眼他刚刚呆的这座建筑,还以为他又回来做什么,原来是嫌他丢人亲自把他踹出去!
哼
宁泠风去自动取款机取钱,蓦地才想起自己不知道他的密码啊?
他在外边怔了好久,才试探性的将之前的密码输进去,竟然是正确的!
宁泠风取了零钱,买了包子,顾不上身体里传来的疼痛,一溜烟的跑回自己住的房子里,乞丐躺在床上,一侧是安眠药的药瓶。
宁泠风面色倏地一滞,反应过来以后立即叫了救护车,慌忙的将他送去医院。
他双眸怔肿的凝着墙壁,自三年前,第一次产生如此强的失败和无力感。
外边的金属长椅上他不知坐的多久,脑袋里更是浮想联翩,最后屈了身子抱着头,指间插入发丝里,少年没有休息的脸上染上浓重的额废。
直到里边的医生疲惫的出来,开口的“病人没事了”才让宁泠风放下心来。
他跑出去买了粥,一直等到乞丐醒来。
他知道,乞丐是不想拖累他,但是三年前他救了他一条命,他宁泠风不是什么不懂知恩图报的人,三年的陪伴不可能悉数忘记。
乞丐张了张唇,气若游丝。
宁泠风立即抓住他的手,“别说了,我都懂,你放心,我有钱,能将你治好的。”
乞丐闭了闭眸,强行开口:“你哪来的钱?”
宁泠风将昨晚的事自动抹掉,“当然是弹吉他唱歌赚的啊。”
乞丐不是脑残,虚弱的眸将他脖子上的痕迹收进眼底,闭了闭眼,“是我拖累了你。”
“不是。”宁泠风咬了咬唇,“若不是我,你也不会伤的这么重。”
空气静了好几分钟。
乞丐虚弱的叹了一口气,“你,是不是还放不下他?”
宁泠风在他病床前垂下眸,没说话。
乞丐强行动了动身子,“既然放不下,三年前的事情为什么不解释清楚?”
他虽然不怎么懂,却知道那场阴谋,宁小白是稀里糊涂的。
宁泠风垂下的头倏地一抬,声调有些轻:“他有孩子了。”
那个孩子跟他有着同样的红眸。
毋庸置疑。
他结婚了,也生了一个孩子。
昨晚那次,不过是因为他下午的话而所做出的惩罚罢了。
他心里明白的很。
乞丐倏地面色一滞,他们人类接受的教育就是不要插足别人的家庭。
他喃喃自语:“这就有点难办了”
宁泠风笑了笑,随后转过身将粥拿起来,“解释不解释现在也没有必要,伤害在他身体和心灵上的痛我明白,是我一步步将他逼上那个位置,三年前我就考虑过他娶了谁,喜欢谁,又和谁在一起的问题,只是那个人偏偏不是我,即便我是无辜的,可那把刀确实是我亲手扎进他心口,亲手将他推上了死亡的路,这一切”
他吐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大概是我应该受的。”
自从三年前不是宁家的少爷开始,他就开始慢慢改掉他的娇纵,矜恃,开始学会的深沉。
“别把一切的错往自己身上揽,孩子,你没错。”
宁泠风没有在说话。
忙里忙外将乞丐照顾到晚上。
酒吧的乐队主唱给他打电话。
宁泠风去了安全通道口接起来,“宁泠风,你昨晚去哪了?一晚上的表演全部因为你泡汤了,你知不知道?”
宁泠风学会点头哈腰说软话,“乔哥,对不起昨晚有事,我现在就”
“有事有事,有事个p啊,你他妈还以为自己是以前的那个大明星,耍什么大牌呢?蹭蹭的给我滚过来!”
宁泠风虽然心里不舒服,却还是连声说了几声“是”。
他拿了自己的吉他,急匆匆的去了酒吧。
在这个乐队里,乔寒才是主唱兼主音吉他,哪怕宁泠风唱歌还是弹奏乐器都比他好,也只能落的一个节奏吉他手。
乔寒他的长相是属于那种野性不羁的,身为队长,脾气臭,宁泠风为了赚钱也只能忍了。
还有一个鼓手一个贝斯手,贝斯手叫林舒,鼓手林义平日里是沉默的,一打鼓便像有使不完的力气,高亢激昂。
他两是兄弟,性格南辕北辙,林舒就比较圆滑,会讨好人,林义却沉闷的很。
宁泠风拿着吉他去了以后,脸上帯笑的给乔寒赔不是,一旁的贝斯手林舒冷哼:“昨晚又去陪男人了?宁泠风你这种人是不是天生空虚寂寞冷,欠"14啊!”
“老子陪谁用你管?”宁泠风和他的矛盾不是一天两天了。
以前他还能忍,现在人家当面诋毀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尤其是今天的林舒似乎特别狂,平日还看在乔寒的面子上说话收敛几分,现在却粗暴的厉害。
眼见两人要打起来了,队长乔寒立即拦住宁泠风,“林舒背后有人,你惹不起,别惹他了。”
宁泠风长舒了一口气,折回去调音。
其他成员说什么的都有。
宁泠风是在过了几日以后,突然听到卫生间的聊天。
“你说娱乐圈这个东西真是风水轮流转啊,三年前我还记得那个贝斯手林舒把宁泠风当偶像,现在啊,你看看,他只是光报名一个节目,就牛的上天了!”
“这事谁能说的准?要我说宁泠风那就是作的,平白无故惹什么血族人,要想弄死他,直接下手狠点,你看,现在我们成了下等族群了吧?”
“唉,你要说起血族,我只能说他们长的太好看了吧,尤其司慕也,三年前我就是他的颜粉,现在看,更是多了那份举手投足的矜贵和冷漠,真是帅我一脸!!!”
“这个名字你最好说低一点,别被林舒听到。”
“为什么啊?”
那人压低了声音,可宁泠风却听了清楚。
“你不知道,林舒背后的金主就是他啊。”
“啊?”
“啊什么啊,要不然那林舒敢如此放肆,谁都不放在眼里,那个节目我跟你讲,即便林舒弹的差点,他也会晋级!”
“黑幕呀”
“那当然,谁敢惹血族的王?”
“那这么说来,宁泠风有些可怜啊,给别人做嫁衣的赶脚。”
“那是一一我看他这辈子翻身难了。”
宁泠风绷着脸,直到出去,脑海里还是想着这个问题。
候场等待的时候,他将吉他翻过来,在上端的凹槽里,他摸了摸镶嵌在里边的戒指。
三年前,司慕也求婚的戒指。
被他扔掉又偷偷捡回来的。
镶嵌在他最爱的吉他上。
音乐与他,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幸事。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