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再次为宁泠风撑腰
司慕也在触到宁泠风眼底的冷意之时,面色更是板下来。
谁都看着他明显是针对了宁泠风。
可谁也不知道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司慕也眯了眸,“跟我过来。”
宁泠风下意识抬杠:“即便我没钱,也会给环球凑够这十万,司总不用担心,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
司慕也瞥了一眼容惜,然后不悦的凝向宁泠风,语气不善:"有种你就跟我过来。”
他转身迈着步子走,容惜跟在身后,两人的方向是朝着休息室走的,司慕也还朝着身后的助理开口,“去找一套合适的给他。”
眼看着他的手就要打开门了,他蓦地朝后一瞥,宁泠风竟然大步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对他刚刚的话仿若未闻。
司慕也的脸瞬间板下来,容惜显然也看见了,他回头。
宁泠风正冷冷淡淡的抬腿朝外边走。
司慕也顿了顿,身影闪进去,随后在容惜面前直接消失。
宁泠风刚出去,刚刚呼吸了第一口新鲜的空气,肩膀处就被人摁住。
熟悉的力道,帯着沉闷的声音。
一转身,整个人就被他带到礼堂的天台,风凉瞍嗖的,宁泠风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没有人在,宁泠风也不打算和他客气,“司慕也,你他妈的要干什么?”
“干什么?老子不是让你跟上来吗?”
夜风吹在宁泠风脸上,无端的多了几分萧瑟。
宁泠风张口就是:“老子没种!”
司慕也错愕了几分,才想起来他之前说了一句“有种就跟上来。”
难怪他堂而皇之走了,原来没种。
“没有就没有,扯这么大声不怕下边的人上来?”司慕也腔调虽然泠泠,却低了那么几分。
“没事我走了,那件衣服我会赔。”宁泠风瞥了一眼下边的人,楼下董帅正在等他。
司慕也快速的扯过他手腕,正好握在他手腕处的那块表上,捏的宁泠风倒抽了一口气。
“你他妈的放手!”
“放手?”本来司慕也没打算什么,但是突然间看到他如此重视这块表,而且看起来还是名贵的表,骤然生气,“谁送你的表?”
宁泠风生气的抽出手,他捏在他伤口处了:“你管谁送的?”
“宁泠风,你刚说要赔?”司慕也嗤笑一声,“你要怎么个赔法?是去陪别的男人呢还是被那些肥肠大肚的女人包养?”
“老子就不能靠自己的双手赚钱了?”
司慕也睨着他的手,宁泠风还刻意的将袖子拉了拉,挡住那块名贵的表,这在他眼里,又是一种讽刺,一想到他会陪别人,他的心就难受起来,“宁泠风,你要陪别人,还不如回来陪我,至少,我们都对彼此身体那么熟悉,你也不用小心翼翼的去讨好别人。”
宁泠风皱眉,“司总有一个容惜讨好还不够吗?”
司慕也不说话,像是为了让他难受一般,他说了反话,“不够!”
“那真够博爱的,世界上有千千万万和我一样落魄五依的人,司总何不全部纳入后宫?”
“宁小白,你他妈是真还不懂老子的话还是假听不懂,给你下的长梯还不够吗?你就不能好好的顺着下来?”
宁泠风心头蓦地苦涩,他怎么不想下来,可是眼前的人呢?
未来之境上清楚的显示了,他和他在一起后,他将会被钉在十字架上死亡。
爱情在死亡面前比起来,又算的了什么?
就算柏拉图提倡精神恋爱,可谁又忍受的了心爱的人不在身边?
宁泠风拉下脸,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司慕也,我以为我说的话够清楚了,我之间已经毫无瓜葛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宁泠风,说到底,你还是不想回我身边,我真的比那些糟老头子差么?”司慕也升腾起来一股挫败感。
宁泠风咬了咬唇,“司慕也,老子没有那么没节操去陪的男人,老子难道不会找人过来陪吗?我宁泠风也是有尊严的,别给裤裆里塞了一把黄土就分不清他是黄土还是屎了!”
司慕也,“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
宁泠风懒得跟他解释,他还没做什么,就被污蔑成这个样子。
司慕也哪懂津城博大精深的文化,沉着脸,“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是按你的想法,老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司慕也:“那你为什么要用那么恶心的比喻?”
宁泠风:“”现在不是给他这个无知佬解释的时候。
“都是黄,你管它是土还是屎?”
这说法,够强悍的了。
司慕也:“”
“你现在不是缺钱么,我可以继续捧你,你不想和环球签约就不用签,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行么?”
宁泠风有几分心软,好想转身抱抱身后这头小狼狗。
可是他不能啊
这一抱的代价太大了。
“不用了,司总,好马不吃回头草,您贵为环球的司总何必如此卑微的祈求我回心转意,拿尊严去挽留一个人,我看不起这样的人!”
身后的人怔了片刻,蓦地扯过他的肩膀,摁在墙壁上,他凝着他的脸看了一眼,蓦地垂头,整颗脑袋埋在他颈窝处,贪恋的啃在他锁骨的位置,咬的生疼。
宁泠风堪堪忍受着。
直到他啃完又舔了几下,才抽开身子。
高傲的黑眸睨着他:“宁泠风,你也不过如此。知道我为什么对容惜好吗?”
宁泠风将衬衫扣子重新扣上,遮住了他的咬痕。
波澜不惊的抬眸:“你对他好关我什么事?”
“宁泠风,管你想不想听,我的血仆不只你一个,也绝非你一个。”
“恭喜司总啊。”
宁泠风佯装一副笑盈盈的模样,内心都要酸死了。
他的血仆不只他一个,那意思是他接受了容惜的血液。
他的伤口隐隐发疼,脑海里却是想着自己那天留给司慕也母亲的备用血液难道不够了吗?
所以,他用了容惜的?
还真是有些讽刺。
他鼻子微酸,撇开头,亏他还亲自过去喂他。
人家不要!
宁泠风也没说什么,“既然司总有了人,就别在外边沾花惹草了,这个点,估计容惜在休息室都等不行了。”他冷冷淡淡的说完,司慕也从他脸上看不出一点点想法,顿时心凉一片。
“宁泠风,我他妈从来不知道你的心肠这么硬,这样也好,既然分手了,那我这个前男友就看着你如何一步步在娱乐圈立不了足。”
“司总,买卖不成,仁义在,我希望您别恶意封杀,毕竟我们混圈子的吃的是年轻饭。”
“呵……”
“司总,我经纪人叫我了,我先下去了。”他客客气气的说着。
顺着安全通道下去。
从内院出来大堂的时候,大家都没怎么注意他。
唯一注意到他的就是和容惜关系好的一个新人。
那个新人用一种怪异的眼光凝着他。
随后像是发现什么一般,惊奇的走过去,“嗤拉”一声,扯开他衬衫。
他都没注意到,司慕也咬的牙印渗出来血迹了,都在衬衫上。
蓦地被扯开衣服,那名少年,更是怪异的叫了一声,声音刻意很高:“宁少,您这是又陪那位大爷风流去了?这脖子上的牙印都不会擦一擦吗?哈哈哈”
宴会上,看笑话的人很多。
宁泠风的位置有些尴尬,衬衫扯开一片,露出那个十分新鲜的牙印,要他怎么解释?
说这是司慕也咬的?前男友?
可大家都看到了,司慕也陪容惜换衣服去了。
他皱着眉,慢条斯理的扣着衬衫,“老子做什么,关你什么事?”
“呵,当了表子就不要立牌坊啊,装这么清高给谁看,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宁家的少爷,你以为你还是司总的人吗?宁泠风,现在的你他妈的什么都不是,来啊,不妨告诉大家你的身价值多少钱,我看看本少爷能不能买你一夜?”
他刚说完,另外沙发上的一个少爷翘着腿,“多少钱啊,本少爷买过,200块一晚,很便宜的,技术还不
4丑”
i日。
“卧槽,秦少你竟然还买过?”
“怎么了,宁泠风这具少爷身体谁不觊觎?现在他那么穷,早就降低了价,老子买他一年他也不敢说什么,哈哈哈”
宁泠风站在这些人中间,堪堪的受着屈辱。
本来一场文化名流的聚会,生生变了味,低俗至极。
上流社会的宴会不过是用外界的盛名包裏了骨子里的那股低俗罢了。
一人踩,其他看戏的人更是恨不得自己也参与进来。
“我也记得,我当初和宁少交易的时候,他还是五百块来着,我还记得他那里的长度也就我两个拳头那么长吧,哈哈哈”
“你他妈给我闭嘴!”宁泠风一人敌不过这么多人,墙倒众人推,更何况他现在没有环球的庇护。
“闭嘴,没有跟老子睡过的话你就脱衣服啊,让大家看看你的长度是不是有老子两个拳头那么长?”
宁泠风显然不想跟这群低俗的人言论,但他不辩驳,就会被更多的人踩。
“他有没有那么长我不知道,我呀,只知道他后边不错,挺紧致啊”
嘲讽挑笑的话还未说完,衣领被人从身后扯过,蓦地拽到地上,脸颊上迎面就被抡起的拳头猛砸。
那人微微睁开眯着的眼睛时,才惶恐的看见打他的人竟然是司慕也?!
他吓的连连呼痛求饶,“司总,司总,你干嘛打我啊?”
旁边的人只有干看的,没人敢上去拉一把。
谁都看的出来,司慕也这一拳,下去的真狠。
终于主办方代表出来拉架,“司总,这是上流社会的宴会,我们别用这种粗暴的方式来解决,好吗?”
司慕也英俊的脸沉着,浓郁的让人捉摸不透,他冷嗤一笑:“对着这群低俗的人谈什么高雅,这种简单粗暴的解决方式不更适合这群渣子?”
他丝毫没有任何避讳的说着,慢条斯理的语气,手中解西装外套的扣子却十分利落,他将西装往宁泠风那边扔了扔,准确无误的扔进他怀里。
宁泠风:“……”
容惜走过去,“也哥,你受伤了?”
他说的受伤无非是他砸的太用力破皮了罢了。
司慕也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那个容惜的朋友凑到容惜身边,以为容惜会给他撑腰,所以不解的开口,“司总,我们只不过说了宁泠风几句,您为什么要打林少?”
谁都知道,他是保镖出身,手劲大的很。
司慕也靠着沙发,对着宁泠风勾了勾手指,“过来。”
宁泠风没动。
容惜也堪堪问着,“也哥,您刚刚的行为确实有些”
“过么?”司慕也抬头,定定的看着容惜,“今天你是我环球的人,若有一天你离开环球,有这么多人羞辱你,你还会觉得我做的过吗?”
容惜怔了怔,随后退后,没有说话。
“我知道各位的想法,宁泠风他虽然离开了环球,但是环球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一个过往给环球带来利益的人。”
他的解释与其说在维护环球的人,还不如说是在维护宁泠风。
长耳朵的人都听的出来他话里的意思。
若是环球的甲乙丙丁,哪怕被欺负了,司慕也会知道?更会用如此粗暴的方式去解决这件事?
还不是因为他是宁泠风?
“刚刚参与这件事的人,都去道歉,否则,我就以最野蛮的方式一个一个的为环球(泠风)立威!”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刚刚被揍的人,他忙不迭的连爬帯滚的过去,“宁少,对不起,我刚刚说的话都是假的,全部都是我胡乱说的,你不要介意!”
“小白,你满意吗?”司慕也遥遥的问着。
这声小白,叫的格外轻,也十分熟络。
宁泠风都摸不透这个男人是怎么想的,刚在天台上给了他难堪,现在竟然又在这么多人面前维护他的尊严?
难不成因为脖子上的痕迹是他咬的原因么?
宁泠风没说话。
司慕也的保镖却将全场围了起来,他端坐在沙发上,帯着愠怒的声音不悦的开口,“不说话我就当你不满意,来人,该怎么揍就怎么揍回去!”
宴会堂上,瞬间一片晔然。
宁泠风凝着那个男人,“司总,我满意的很。”
司慕也睨着他,他给他出气,他竟然如此不给面子?
气的他坐不住了,“小白啊,原来你这么喜欢被人侮辱?”
宁泠风想抽死他的心也有了。
“多谢司总出手,不过这是我的问题,若不是我去放风遇到某条大狗,也不会被啃了脖子,留下让人戏笑的把柄。”
众人:“某条大狗?”
视线落在司慕也身上。司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