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灵兵
“到你啦!兆火,讲讲你的过去吧,出来冒险前是做什么的呢?有过哪些精彩的经历?”
“呃……我,我哪有什么精彩的经历……”
兆火心里想着,自己也在古灵城待了十几年就几乎没出来过,确实想不到什么精彩的经历。
“不是说好了吗,每个人都要分享一下自己的经历!你就说嘛!”
什么时候说好了?兆火想着,但又不想在东方琼面前表现得像言而无信的样子,便还是说了自己那无聊而枯燥的童年经历。
“那我说啦……每天早上我起床后就要……”
兆火把烧煤打铁煅烧……如同流水账一般的全部讲出来,毕竟这确实是他生活中的主要部分。
“呃……还真是……够无聊的啊。”
听着兆火硬生生地讲着自己那打铁的枯燥童年,苏恬儿带着无语的表情评价着。
“所以你是会铸剑对吧?”
檀雪儿问道。
“会一点……算是吧。”
“真哒?我就说你怎么对剑这么了解!对了,你把你那把漂亮的凤凰刀拿出给阿琼看看吧!”
苏恬儿有些激动,听完兆火说他铁匠铺打铁的点点滴滴,她才明白兆火对剑了解颇深的由来。兵器可是她最感兴趣的部分之一。
“它不叫凤凰刀,它的名字叫黯月刃。”
说完,兆火随即取下腰间的刀。
阿琼瞪大了好奇的眼睛看过来。
“确实好漂亮啊,这个凤凰案纹真是栩栩如生!”
阿琼给予了黯月刃很高的评价。
“我也好想有一把拥有漂亮纹路的宝剑……”
苏恬儿的眼里透露着羡慕的眼神。
看来她对宝剑有着很深的执念,兆火很是不解,这女孩子有什么样的经历,会让她有这样的执念……
“对了,阿琼,你也给兆火讲讲你的故事吧!”
“嗯好。我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玩的经历,平时都是在书院里写字画画,还有阅读古典书籍和卷轴。我的书房非常大,里面的书也非常齐全。”
“对了兆火,你还不知道吧?阿琼父亲可厉害了。阿琼父亲是忘川湖之国的史官,专门记载和修缮忘川湖之国的国史,是个大文学家,所以阿琼的书房非常大,我也经常和阿琼借书来看呢!她这的书可多啦,还有很多外面没有的。”
“是的,因为父亲大人的工作需要,所以一些关于历史记载的稀缺书籍和古卷轴都有一些收录。”
“这么说,你对那些上古历史也非常了解喽?”
兆火问道。
“算是吧,那些鲜为人知的上古历史我也有些许涉猎。”
“那你可以给我讲讲上古时期关于武灵的事吗?”
“武灵?你也对这个感兴趣?”
苏恬儿表现得对武灵这个词也很感兴趣。
“去去去,安静听阿琼讲!”
“你也她叫阿琼,你们才刚认识耶!这么自来熟吗?”
“哈哈没事的,那我就浅浅讲讲我对武灵那段历史的见闻吧……”
“嗯嗯你说。”
“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大概是两千多年左右,一个名为灵界的异世界和我们人界相通,这个联通两界的通道叫做结界之门。”
“灵兽就是来自灵界的,灵界的历史比我们人类的历史久远得多。它们的世界和我们的世界构成也不一样。”
“史书上记载,灵兽有千万种,它们的体型大小不一,在它们世界所担任的职责也不同。”
“结界之门的开启期间灵兽曾进入过人界,但它们发现人界没有维持它们生存的灵之因子。”
“它们曾派出先锋灵兽来到我们世界探索和搜集信息,那时候的人类十分弱小,被妖族欺压,打得抬不起头。因为那时候的人类不懂得反抗,只是一味的逃避。”
“善良的灵兽之主怜悯人类苍生,于是便派出友好的灵兽帮助人类。在一些善良的灵兽帮助下,人类逐渐学会了制作工具和武器,然后日渐成长壮大,能够与妖族对抗。”
“因此人类和灵兽产生了深厚的友谊。结界之门关闭后,还有一些灵兽自愿留在人界,它们靠着从灵界带来的少量灵之因子在人界存活。”
“随着灵之因子的不断耗尽,灵兽也逐渐消亡,传说中一位充满智慧的匠人始祖创造了一种能够让灵兽以另外的方式存活下来的方式。”
“通过这种方式,灵兽能够和器物结合,封存在器物里,这样封存在这种特殊器物之中的灵之因子就不会迅速散失,灵兽也能得以存活。”
“制作这些特殊容器的材料应该来自灵界,有了这种方法,就能将灵兽和灵兽之力铸存于人间的器物之中。”
“为了纪念灵兽教会人类创造和使用武器,匠人始祖们便将这种方法用于铸剑,于是便创造出了武灵器。”
“而与武器结合为一体的灵兽则被人类尊称为‘武灵’,武灵器这样的神器由异世界的材料所铸,又蕴含着强大的武灵之力,是一种人世间最神秘最具力量的武器。”
“为了防止后代人类滥用甚至争夺属性逆天的‘武灵器’,那一代的人类和灵兽创造了血之秘钥,也就是武灵血脉。”
“只有拥有武灵血脉者才能发挥所属武灵器的全部实力。这些血脉都是由当时世间正义之士所传承,他们运用武灵器捍卫人间的正义。人们称这些英雄为‘灵兵’。”
“后来的一段历史资料就不全了,曾经被人为毁坏过,我大概就知道这些……”
东方琼接连讲了这些武灵的长篇记载,苏恬儿则是听得犯困不已。
眼睛已经闭上了。
檀雪儿轻拍了拍打盹中的苏恬儿。
“喂,你不是说你对武灵很感兴趣吗?怎么听着听着睡着了?”
“讲到哪了,听着呢。讲完了吗?”
苏恬儿被叫醒了说。
“讲完了……你还是先擦一下……”
原来呼呼大睡的苏恬儿口水都流了出来,挂在嘴边都拉丝了。
“嘿嘿嘿!”(连忙不好意思地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