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走马吹花无复。
总归在后来的事件，所有的人回到自己的终点上。当一个刻度被深印在心底，再见亦或是想念彼此间的磨合都应验在特殊的行列间。远修不停地记录往复的事件，人物，在此基础上被不同的事情折磨着体无完肤。属于事件脉络也变的支离破碎，一切变得无常。
当心底里还在念念不忘时，远修听着身边的人离去的节奏，一点一滴消磨了人生的踪迹。那个下午的时光，阳光撒在周围的空间，远修躺在床上，熟睡着，听着身边的人在玩计算机的声音，一切似梦非梦，一晃眼还像昨日般。再到后来为止已经画上句号。
那几年时光，让人在流连忘返中突然间明确成长的节奏已固定好，没有所谓一尘不变。也许再到后来总是会重头再来走一遍人生。远修转过头去面对着被粉刷成白色的室内，这样如此生活，特定的地方，陪同的人物。好像总是不尽如心间的底细。害怕被别人看穿，层层叠叠之下所有一切成为一个谜底。
所有在自己事件中得到任何一方，有另一种转变，终于还是放手言合，不在世界的另一端守望一段美好。那时候宣凯的样子大概是这样子，皮肤有点黑黑，戴眼镜，个子很高，身体比较结实。那是远修对他初步印象，即便如此，虽然说的话挺简单，好像是陌生人的几句寒暄。对此产生的景况因为宣凯惦记着属于少年时代的孩子。或是因此还彻底保留着不解的情缘。
某种回归生活的节奏特定应验着所有属于一切存在的必要性。无论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有着不同别样的生活场景。工作中的场面是所有人物此起彼伏的内心，不好去揣测。属于远修面前的人物，说着不同的话，带有各种面部表情。
很多时候，在不停地去忙碌，也不至于心底里还会有其他不适应。很多时候面对不同的人，想该说什么样的话，用什么样的表情，一切是这样子要求自己。生活本来没有任何可以去定论的方向，每一天走一步，好像是用尽最后力气。为了完成一件事开始着手另一个方向。至少不会再联络还有谁属于生命里美好的不敢铭记的对象。
尽管还是会说很多话，但也不同于往日，这一刻觉得生活的意义并没有什么与众不同，多少年来，有些人物消失踪影，也不知去向哪儿，也许在某一刻，不尽如人意的内心，有着彼此保持沉默的时候，可想一想觉得既然过去了，也无所谓要留恋任何风景。作对着自己的内心，消除了不安。生活既有选择进行着排列等式，又要用心去理解完全成就内心里的任务。所以说到还是自我调整，或用一段时间，又或是更长时间，总之大概会跨过一个阶段。
阳光传递能力体，无处安排好档期，某个停留下的节奏。对等的谈话内容，都是无聊时候的一种慰籍。远修睡着，梦里面好似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不知道缘由的世界，身边坐着玩计算机的人，远修没有具体理睬，这是和远修有关系的内容，只因远修还没有完全清醒，这个时候空间里一片空隙。
远修听到计算机传来的声响，音乐的声音，转身又睡过去。世界黑到无边无际，想不起的时候，才突然间知道远修生病在医院。那些混着消毒水的味道充斥在周围，走到尽头位置，所有情况在了解下进行着，来来回回奔波。
完全不熟识的面孔，冷漠的眼神，即使在附近出没的人流，言语里透露出来冷漠与结果的与众不同。当初还在心中留下空间位置不再是谁能意识到的理想。远修想起原来的人离的已经很远很远，即便站在面前也无法再次叫出他的名字。
远修看着护士把大瓶大瓶的液体，通过一根输液管打入身体里，那些透明的液体一点一滴落下，然后冒一个小小的泡沫。好像身体能容纳世界的万事万物一样。远修看着手机里的信息，一条一条。每一条认真阅读过，每一个字后面想过的情节，是否存在更大的争吵。原来时间流散在看不到字的背后，才有如此的往反过程。
宣凯来医院之前已经给远修发过许多的信息。远修回答他的话终也是那般简单，不知是不是带了感情色彩，没有再经过谁的过滤才能显现出来。当远修再次确认过宣凯坐在自己面前时，还是那样的脸庞，只是印象中的样子没有多大差别。
他没有说话，医院的墻上挂着的字体在最显眼的位置，只是通过表情上还有的色彩表现出来。那种感情当时在内心里流露出来动容，是不是最真实的情感，突然间意识到自己远离感情已经太远。
宣凯的信息已经在流露感情年代里封尘了那间医院的室内，很多在他年少时的感情里表现出来，然后又不经意间一提，是属于远修，还是到底他惦念许多年的人，或者是时间太短，每个人的一举一动突显出来，似曾相识。
那种惦念的感觉在不经意间表现出来，宣凯说惦念的少年已经回到属于自己的城市里，即便再去找也失去了联系方式。其实远修也不知道少年的联系方式，那位少年走的时候，用远修的身份证去登记取票，回到他的城市之中，或者是受人之托的最终结果。远修看着宣凯像是梦里的每一种过程出现生动具体脉络。
每一天面对反复流动在这城市节骨眼上，用自我情感流露方式，演绎着不同的故事内容。那天宣凯和少年和远修一起吃饭，一张桌子上一共十个菜，少年表情羞涩，宣凯盯着少年看，使少年不动声色地不知所措。
远修招呼大家吃饭，其实觉得三个人之间没有任何言语，仿佛属于不同世间的不同类，总归要各自回归到各自的位置上。少年动作缓慢，用筷子轻拔饭碗里的菜，宣凯一个劲盯着少年，少年的饭量小到远修不知如何形容。
当时他男友托远修照顾少年，其实远修终究不会照顾人。如今少年的脸庞已经从远修的脑海中消失，只记得少年吃的零食好像比自己还多。差不多这个少年就是宣凯所中意的类型。
从那个时候告别所产生出来的情愫以及延伸到不知名年代起好像都已经被确认过每个人都不同。那天起宣凯说过忘不了少年的一举一动，好像是曾经一起成长起来的样子。
远修告诉他，少年已经真不是少年时候的单纯，即使脸庞还稚气未脱，心已成熟到无法了解的地步。
宣凯一脸惆怅地说着，如此也不会影响他在我心中位置。
远修对他好像是真的无话可说，干脆也不能去说些什么。放弃自己内心里所有活动，然后一顿饭吃的每个人好像没有滋味一般，结果每上来一道菜，结束后还是什么样子。
远修叹一口气，问大家还吃吗，不吃的话，都走吧。那种走的感觉说不出来的过程。
到底还是终结了这一种状态，不快不慢，刚刚好。那个夜色临近的时候，宣凯要回去，远修送他出去，街头人来人往，夜色还未浓，路灯已经照亮另一个世界。来回的车辆匆匆地行驶，有自己的归所，远修听着空间里的声音，和宣凯一路没有再说话，远修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或者也没有看出远修的表情如何，用很古怪的疑问去打探着对方的底细。
从小区出来穿过对面的马路，走几步可以看到站台，时候刚好没有许多人，零散的几个人站着，周围没有说话的声音。远修看着远方驶过的巴士，其实有许多路过此站的巴士，而只等着那辆远修经常乘坐的固定路数，固定位置的那班车。两个人的距离有时候离的太远，有时候离的太近。有时候又好像一直会有说不完的话，此刻又好像是陌生人。
两种状态相差各种距离，在车来临的时候，远修告诉他可以乘这班车。他点点头，有意图不明的话又没有说出来，大概远修很容易理解他想要说什么。他上车后，远修隔着车窗看着他坐到位置上，听到车厢里提醒的广播，那些转身的细节是轻微的没有波动，直到班车从远修面前又一次驶过，看着车后面显示的数字，触目惊心。
远去的车辆总会消失眼前，远修走在回家的路上，平淡的好像没有任何动作出现。也将自己对几段感情的描述彻底理清楚，回归自己的生活，从陌生的人到一些淡淡熟识起来的人，差不多是这么多年放不下也直到今天还未完成，自相矛盾。
宣凯在路上给远修信息，当时走的时候未说出口话。信息里写道让远修把少年的联系方式给他。远修直接把少年的常用联系方式给他。宣凯拿到联系方式后并没有再回复信息，远修试着写出来的东西或是衷告的话语一遍一遍地写，又一遍一遍地删去，最终也没有发出去，好似和远修并没有多大关系。
两个人如果真的能成为恋人，其实最多关乎于天长地久，其实最为关心的事。如果只是联系，说几句问候的话语，没有任何别的发展，到底也是年少的事件。成长中有各种的苦楚，其他人不会懂。少年住在远修这儿，东西堆了满地，他男友回去，把一堆行李和少年存放在远修这儿，也许并不清楚什么意思，楼层间里过道里，还有电梯不间断上上下下，出来进去的人，偏偏可以相遇，偏偏还有托付这么一个词出现，不可思议。
少年坐在电脑桌前玩着游戏，还吃着零食，并没有理会远修的出现，同样远修也认为自己和他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如果还有什么事情，等一些时间他男朋友过来把他接走就完事。同样这段时间并没有再次让人感觉出问题所在，是否远修已经回归到单身的生活中持续最长时间，没有联系方式，没有担心。一切平静下来，生活，工作，路上，家。重复着每天相同的内容，不知厌倦。
少年依旧是零食不离手，宣凯已经彻底跟少年取得了联系方式，应该有说不尽的话可以倾述衷肠。破碎的梦不断出现在远修的脑海中，断断续续，湛广来找自己的身影，流泪的眼睛，远修心疼的说不出任何话，只有难受到无边无际，像是远修可以为了湛广去死一样，无数个夜里看不清湛广的脸庞，只是夜里听到少年睡觉的呼吸声，还有窗外不停歇的人类。
那一刻远修想念湛广的样子，还有那段在一起许多个夜，发生过的一切，值得可以重新再开始。
少年一个人在家，远修去上班，每天赶着七点30分的班车去往城市最繁华之处。车里拥挤，没有任何空间，睡觉的人，玩手机的人，相互说话的人，纷纷扰扰的世界里最为靓丽的风景。远修是这里面的任何一员，听着报站的广播，看着上车的人，下车的人。有几个人是经常相遇熟悉的老面孔，又有多少是刚来这个城市呢，无法统计。
像是老吴当时离开上海的场景，来来回回不可胜数。老吴的理想从这城市中开始，又从这城市中破灭，回到当初上学的城市里又继续打拼，少了很多的联系，不知他过的如何。偶尔翻翻空间的相册，这个月他又发了几张照片，样子没有大变化，还是一样的黑，明显是越来越胖，人到了这个年纪，很轻易地可以发福。虽然自己还没有变化，但是心态中微微地开始变化。说几条动态事情，知道这段时间每个人过的不错，各自在各自生活的城市里呼风唤雨，远修没有再次问候。
老吴也看了远修的动态，许多年前，那些循环的场面，那些学校的楼道里，一起吃饭的场景，或者一起结伴购物时出现的拮据。当人朝着下个理想出发，原来破灭是曾经少年时代的场景，完全已经拼贴不出来。每天工作，照样学习各种知识，做各种苦力活。完全已经不像当初的那个自己，适应着这种节奏到底是一种成长的途径。只是不知道这个节奏是多长，有没有期限，又或者要到某个人出现为止那一刻才可以终结，大概远修终归是心有所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