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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正复何关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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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入口处的档期,假如的概念在增多,如此时不再重要。走过的路以后变的开阔,其他人后来再继续走,去做的事情这么简单,不想难过,又不想落泪。毕竟曾经深爱过一个人,用心程度最深切,远修想每个曾经付出过的人都有如此的感慨。心里落定的那一瞬间,已经脱力成为一个虚芜的空壳。

    远修转过几个过往的路口,停下脚步会是如此短暂,不想因为失去要强迫自己厌恶一起。远修想这样子是不应该。某一天起,远修知道自己和他还互相深爱着,只是有些话一直不会说不出口,即使自己如何难过地想要死掉,也要做这样的一个决定。或者对于远修来说这是最不错的决定,似乎远修总是要看清结果如何,会不停地去追究。

    明知道这样子不好,偏偏要这样子做这样的事情,这刻远修想起的事情很有限,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事情突然间像中断了一样,无论记忆再好,像是模糊的概念,印象只是大概。过去的时刻,做过哪些事情,写下哪些话,正因为做过什么事情,清楚但都有记录。人会在不同的地点,做不同的事情。一如继往继续着过程简单的想法,应证着内心里的不安定,幸好还没有迷失过往。

    一路走来风风雨雨,人物变化,随时间长成既定比例,过完全部终点站,走不一样的路途,好似途径他内心的过客,已完全结束。为什么又会认真,之于多久又像成全特别的出现,那个时候的你给过信心,至少还没有全部忘记。

    给你一通电话,说在某个地方等你。

    你问远修为什么还要打电话再过来。

    远修没有任何可以去说明的原委。只是说想出来走走,或者也是一种纪念。

    你说纪念什么,是初恋还是分手。

    远修说全部都有。接道说,我过几天就会离开这个城市,去另一个城市,工作都已经确定好。

    你没再说话。

    远修告诉你地址在什么地方。

    你说让远修等一会儿,马上会过来。

    电话里的声音已经没有明显的线条,突然间在很多时间地点,听你说过的话,又突然间终止在各个程序之上,所有面前看清的亦或是看不清的内容,都抹过去。坐于一个固定的位置,看着时间流动的画面,终将要走过各个地方,足迹遍布所有城中,所有小道。

    这城市美好之处是可以安静,安静到看不到行人的走动,只有车辆过往。远修想起你,更多的是这安静之处的美好。离开这城市又会有什么样的遭遇,无人清楚接下来的事情。回顾着点滴,幻想着未来的脚步,远修生活便是如此开始,又如此结束,没有目的,也没有计划。莫名奇妙地开启所有过往,来不及准备一切,已经开始上路。

    倘若这世界回报远修的过程太过美好,而所有一切差不多是自己来不及珍惜,又远离。太速度的东西,自己完全跟不上节奏。有你的城市中充满各种回忆,无心再去理会其他事情,喝一杯热巧克力,一个下午时光,等你的时间有些太久,终究有些等不上。也不知道哪些地方出了差错。

    其实终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天暗沉沉的压在头顶,或者在知道明明不会有结果的情况下,还要如此做一件自己都不明确的事情。对于彼此来说,很多时间越是这样子越觉得一定会有必要一直持续下去。

    远修告诉过自己,自己所能坚持下去,一定不会放弃,即使对于两个分手的人来说,有必要做朋友,一定还是最好的朋友。无论情形结局怎样变化,逃不过的劫难终究会临近。也许彼此都不想躲过,只愿看清楚就可以,也是属于两个人共有。

    暗夜的光完成在两个人的时刻间终有特定的过程。远修从四面八方看清周围的环境,告诉自己这一天还没有过去,还有机会。不自觉地想难过又想着他的样子,用三年的时间去诉说同样的一件事情。三年结束后,唏嘘间还源源不断地用昨日的映画填补着今天的空缺,直到最后殆尽。

    直至再也不想这样子写许多字,那种情感投入像泪水源源不断地继续下去,远修告诉自己坚强,不论这天怎么过去,将成为一个终结点。明天起会出现在新的城市,有一个人,一个故事淹没在记忆初的年代里。无论是否心里难过,即使这一天未完待续,开始的过程简单就够了。

    沿一条路走,这一路上有光泽,照亮世界,出发的初衷,有没有你都是一样。也在曾经的世界里抹去色彩,平复所有起伏波澜,至少还有许多以为的理想,慢慢在今后的时光里实现。

    夜的视野里一切都隐藏着,见不到真实感。一切像是远修见不到你本人一样,而这城市做为背景也有太点久,会慢变成旧旧的幕布,既拉不起来,也无法更新。远修走过熟悉,走向离自己最近的距离的海浪声,没有起伏,没有波澜,或者是平静,或是所有更新的内容都卡死,来不及想起谁的脸时,所有一切都变成异样。所以远修不能这样子为了所有不值得一提的事情,弃之所有。

    他给远修电话的时候,问远修是不是还在等。

    远修说,没有,已经回去了。

    他说,不用等了,该结束的都会结束。

    远修没有说话,望向远处海浪拍来的一波接一波,所有化为往事就此了断。

    远修告诉他,已经谈了新的朋友,人不错,比自己小好多岁,过段时间会去上海,以后不会回来了。

    这样子完全没有以后,新的开始由此启程。平静成为各种各样事件终结的地步,就此走远,走到看不到身影,留下脚印地方。特定时间,怀念对于人来说是在不经意间执行一个过程,简单地想起,没有再念念不忘。由此引发出来出情愫多少还是酸味实足,不过也成为一种程式,只是进行有些缓慢。

    所有一切都不必怀念,值得纪念的日子,会写长长的信,寄往未知的地方,让未知的人收到,听一段未知的事情,知道关于有这么两个人之间发生的事情。所有可以有理由的纪念,都要认真。远修看到三三两两的人在这样起风的海边行走,只是不知道他们都为了什么,只知道自己为某个人,才这样子去做。

    某些能称为理由的事件,没有去说出来,似乎总没有必要。那回去后,相信还有谁会相信远修说的话,为此做过些什么,不晓得当初又给自己找过什么样的理由。这一天也想不到还有什么理由是自己可以相信。至少他没有再给远修任何理由,也没有再去听取理由到底还有什么重要性。

    回顾自己走过来的每一天,他只给过远修一个理由。因为那个理由,远修相信一生一世。这一刻,远修只知道他这样的人,值得每一天相信。远修回去的路上,心里很明朗,至少相信他说过的话,用过的语气,是那么沉着,没有刻意。一路上去认识不同的人,有坚定的理由,不找任何借口。值得去付出,不求任何回报。远修曾经遇到不同的人,有各种各样的性格,似乎一生中接触的人多了,对自己也有各种各样的改变,细微的部分改变成什么样子,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自己不可控的范围,突然间觉得生活本无味,有了这些细微,才会添加一些特殊的成份,才会变了味道。

    生活起了波澜,远修知道开始的过程有多么复杂,在那一刻又动心,某个午后阳光下,远修站在校园里高大的梧桐树下,细微的阳光,远修听着你在耳边说过那些细微的话语,远修知道那时自己笑的有多灿烂,你也知道远修那时候有如何的心情,远修是怎样面对你。

    那一刻起远修想起来,有很多时间,要去完成所有的理想。直到现在远修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才知道时间是有限,不可以如此完成所有。远修懂得很多,成全今后彼此的世界。永远不曾再有像你这样的人。

    远修独自一个人去大连那一年,一切不是特别懂,没有任何理由,真的是说走就走,或者年轻时没有任何太多顾及,所涉及到青春问题。夜行的车,走过所有可以来时的路,看清楚所有的人,穿行于自己的生活中,好多没有来得及叫出名字的人们,在快速地消失于自己的视线中,才有另一种感慨。

    为什么没有真心真意地去对待。终是要用太多时间,学会许多的事情,在今后的日子还可以用到。远修努力付出过,用尽最大的力量,很多目标都明确。没有多愁善感,什么时候才会想这么多,才会有阴晴不定的性格,变化比天气都快。改变的太多,不晓得认识远修的人见了这样的远修会有如何的感慨。

    时间累积的故事,情节没有太多波折,在自己的意识里形成的关系总归很复杂,别人可以看懂,自己有的时候真的看不太懂,该如何解决自己的问题。有时候静下心来,发现这些年改变太多,依旧真的不相信还有什么能去改变,最后自己还以怎样的形象出现在大众面前。此时远修有些害怕自己怎样再次面对所有的人,还要去说什么,该做怎样的事情。说话的时候,语气是怎样,做事情是不是有头有尾。突然间又变成这个样子。躲起来,或者有各自的理由,是害怕人。

    夜里行走过多少路途,没有测量过。也无人知晓,当时与他共同走的路,不计其数,因为开心忘乎所以。这便是所有悲伤的开始,因为所有可以选择的内容不定期,又在他的世界里留有的印象太过深刻,会有大起大落的时候。无力做挣扎,和平时期又要分开,彼此再见亦是朋友,但是说话已简略。

    未曾提及很多开始结束挽回,此类话题太过沉重,显得不太适合,而那些睡着的时候便是安心,没有太多在意。远修认真的时候,是两个人之间不可以再愈合的伤口。在没有人可以看到的时候,独自拭舔着伤口。

    时光停留的那刻,美丽贪婪过分。蓝天下暴露,晒伤,成为色斑。轻拭过后,显眼的印迹。总会未错,留下的印痕无奈见证所有终结。特别平静,两个人过平静的每一天,在看不到彼此的空间里,适应着不同的人,为所欲为。生活中会加以证明还会有其他可以代替的人出现。无所谓失去谁就不会生活。

    远修开始忆起那些荒唐不堪的事迹。直到现在都不知道生活是不是因为太过平静,到无声无息,才想起,两个人做过的事情。特别在意能否在一起,又要越过怎样的代沟才可以理解彼此。这时候那个人在哪儿呢,想过远修又出现在这个城市吗。原来又没有再想来找远修。一天一天结束,这一年结束,杳无音讯。

    回到学校里,来的同学在陆陆续续地到达,熟悉的面孔出现,打个招呼,露个微笑。没有任何可以确定答复的话语。留在内心的事件处理问题上。远修回去收拾着长年累月积下来的东西,离开又要托付于谁。又不是终身大事,都能完成。

    某个时候才知道所有的人都会离开,会在一段崎岖的路上行走,过后又会聚集在一起说这些艰辛。突然间很多时候都在路上走,走到什么时候结束自己并不清楚。

    毛哥回来的时候是出乎意料,开门的时候,特别存在的人物,说话咬字不清地问远修什么时候回来。

    远修看着他不愿意搭理他,这个人很粗糙,倒也本性不坏,好像是显得智商不够一样。

    远修说,你什么时候回来,好像都没有看到你任何讯息。

    他说,车上挤回来的,行李箱太大,这挤了一路,都无座。

    远修想一想从南京到大连的列车,该怎样挤才能回来,值得去想一想。看到那么大的箱子,像是陈年古董,不知是何年何月的箱子,这种情况发生还真的有些特别。

    远修问他,有带什么特产回来。

    他说,甜白酒,藕粉,都是特产,你带什么特产。

    远修说,在桌子上放着,一些陈醋,红枣,也是特产。

    他笑的真的好傻,这一点真的毋庸置疑。好像真的在这个寝室生活以后,最大的乐趣就是调侃毛哥,显得生活也好充实。也许生活真该结束,为这一刻画一个句点,再补上一句知道的理由,别的也显得很无力,苍白的回答,不知道形容成什么样子,至少要完成特别的转身,更加丰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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