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小村如此多娇
深夜的白泉村，空气中带着一丝土壤的泥腥味，掺杂路边的野花芳香，交织作了乡村里特有的气息。
月明星稀。
皎月如纱，笼罩在这片大地之上，随着夜风吹过，林子沙沙地响。
谁家的大黄狗叫了！
很快整个村子的狗都跟着叫了起来！它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叫，只是听见其他狗吠了，自己也跟着嗷两嗓子！
显得热闹。
两道身影在白泉村口分别。
“别叫了！”
张巧慧跺了跺脚。
那朦胧夜色下，不经意间抖动的波涛，让人沉醉！
老高家门口有棵石榴树，七八月的天气，秋高气爽。硕大的歪嘴石榴，沉甸甸挂满枝头！
‘吱呀！’
随着木门发出的声响，张巧慧推门而入，很快就呆住了。
房屋灯火通明，安静的气氛中，透发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意味。
老高没睡，屋子里暗黄的灯泡下，投出一道黑影。他带着眼镜，脚下是满地的石榴籽和烟头，今天他又从鲍寡妇家门口路过了。
鲍寡妇正在小院儿里锄草，窈窕性感的背影，牢牢吸引住了老高的视线。
他是个憨厚的男人！
同样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他心底的火热，并不比其他村子里的男人少，只是他将那份渴望深深的藏在了心底。
鲍寡妇和他说话了。
两人停下来谈笑了几句，老高不善言辞，憋红了脸，逗得鲍寡妇咯咯直笑。
那颤抖的身影，成熟的韵味，万般的风情，从老高回来后就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你去哪儿了？”
老高戴上了眼镜。
碗里盛放着他剥好的石榴！
许是做贼心虚，张巧慧嫣然一笑，走到了老高身后，伸手捏着他的肩头：“没事，去镇上打麻将了！”
“怎么还不睡？”
老高摇了摇头，开口道：“想你了，等着你回来一起睡！”
其实只有老高心里明白，自己今天的心弦，被鲍寡妇深深拨动了。平常在那方面，很少有什么想法的老高，前所未有的热情高涨。
张巧慧就感觉到，一直糙手搭在了自己身上。
“你今天怎么了？”
“很不对劲儿，以前你可是没有这么多精力的？”
老高呼吸加快，站起来转身抱起了张巧慧，眼睛瞪圆。匆匆就关了灯，黑暗中的房间中，传出一阵窃窃私语。
“你疯了，我穿着衣服不好睡！”
“别，要的就是这！”
“老高，你弄痛我了，等一下，我喘口气！”
“你…唉！行车不规范，子孙千千万！咱们女儿，可是还在外面读高三呢……”
老高吭哧吭哧的满头大汗。
“唔……”
张巧慧无语！
外面狗吠一片！
秋风阵阵，枝叶簌簌！
今晚的白泉村，有人呼噜酣睡；有人蹑手蹑手跳入了鲍寡妇家的小院，轻轻回到房间；也有人在床榻的‘咯吱’声中，暗暗皱紧了眉头；
老高小时候经常去田野里掏泥鳅黄鳝。
他有个经验。
如果把手伸到哪个黄鳝洞里，洞口四周光滑，就代表着这个洞已经被人掏过了。
……
房间中的江凡。
脑海里全是今天晚上看见的画面。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看到的东西多了，心底也就无法平静了。
张巧慧不大，听说二十来岁出头就结婚，今年也才三十七八而已。
以前白泉村的一枝花是鲍雯，后来随着鲍雯前夫病死，鲍雯立刻成了榨人精气的狐狸精。
一枝花的名头，就落在了张巧慧身上。
那水灵灵的身段，比不上学校里那些清纯稚嫩的女孩子们，但身上的成熟窈窕，却是其他女孩子无法散发出来的。
按照辈分，江凡要叫张巧慧一声婶儿！
江凡用力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
回来后，心底就跟小猫挠似的！
他后悔了！
早知道刚才就当个恶人，直接在今晚完成从小男孩蜕变成大人的经历。
“不过我手里还握着巧慧婶儿的把柄！”
“来日方长！”
心烦意乱的江凡，干脆盘腿坐在床上，第一次修炼起玄天混沌经！
等他睁眼时。
已经是第二天。
自从江凡搬进来后，鲍雯就注重起了打扮，她没张巧慧那么多时髦性感的衣服裙子，以及衬托美腿的高跟鞋。
但任何衣服穿在鲍雯身上，都难掩住她傲人的身材，身上的成熟气息。
“小凡，你起来了？”
鲍雯额头前散落下几分发丝，唇红齿白，美目狭长妖娆，水汪汪的视线能融化男人心。
随着她一笑，风情万种，看直了江凡的眼睛。
“鲍姐！”
江凡脸色一红，连忙收回了视线。
其实拉下脸来，寡妇相伴，小日子也能过得甜蜜蜜。至于村子那些婆娘，让她们说几句，又不掉二两肉。
倒是鲍雯那身段，着实勾人魂魄。
“小凡，这两晚睡的还好吗？”
鲍雯边问，边从锅里端出蒸好的蛋羹。从老东叔家买的腊肉，配着青辣子炒出一碗。去年山上捡来的鸡枞，炼成的鸡枞油。
这就是日子！
富的富过，穷的穷过！
配着白泉村的糯子米，香糯可口，江凡用蛋羹拌饭，就着青辣子腊肉扒进去。从油里捞出一筷子鸡枞，配着满口的糯子饭，唇齿生津，满嘴浓香。
搭伙过日子，不就是这么过的吗？
以后等家伙事来劲儿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夜深时刻，兴起了，抱着鲍雯磨几下，不得快活似神仙！
江凡没过过！
但从小到大，也见过！
乡村里追求的是吃饱穿暖，大城市玩的精神愉悦。便如白泉村，袅袅青烟升起，哪儿有什么烦恼？
老高一大早，不也神清气爽，扶着腰下床！四十五岁的年纪，笑呵呵的伸手刮了下张巧慧的鼻尖，说了声小可爱，我去做饭！
张巧慧满脸红润，只是心底不安。
她倒希望昨天晚上，江凡那个小大人，半推半就的在面包车里……
往后他来劲儿了，就让他乐呵几下！
秘密也能保持下去。
江凡是有这个心，只是端着身上的矜持，放不下去。
两大碗米饭下肚，江凡心满意足，鲍雯面带微笑。她美如诗画，果然是特殊的体质，具备了天上魅惑的特质。
今早的白泉村，仿佛有什么变了，又仿佛什么都没变。
鲍雯在江凡瞪直的视线中，摇曳着纤细的腰肢，收拾碗筷，忙前忙后。
镇上的医院，刘耗子痛苦哀嚎：“我的娘嘞！”
厨房里，看着张巧慧又缓缓往自己走来的老高。
以及老高那惊呼声。
“哎呦喂！”
“小祖宗，你这是要吃人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