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吴双珍又生一胎，是个女儿

    吴双珍说：“你就别诉苦了，你抱的时间有我一半多吗？每晚满足你后，我还得照顾儿子。”

    一天晚上，宋石龙靠在床头看报，妻子在那头逗儿子玩。突然，妻子惊喜地说：“石龙，石龙，你听咱的儿子会喊妈了。”

    宋石龙放下报纸，爬过去。吴双珍笑着说：“文思，快叫妈。”

    文思翕动着小嘴，叫了一声：“妈，妈。”吴双珍激动地把脸贴在儿子的小脸上，眼睛里闪动着晶莹的泪水。她喃喃道：“我儿子真能，这一声妈喊得我所有的付出都值得。”

    宋石龙趴在儿子眼前，说：“儿子，我谢谢你了，能不能喊声爸？来，叫爸爸。”

    文思犹豫了一下，奶声奶气地说：“妈。”

    吴双珍把儿子搂在怀里，眼泪都笑出来了。她说：“石龙，这铁定的规律，你改变不了。儿子，妈喂你奶，你真是妈的好儿子。”

    宋石龙不甘心，他笑着说：“文思，叫爸爸，爸，爸。”

    文思睁着一双大眼睛，眨了眨，说：“妈，妈。”

    宋石龙失望地摇了摇头，说：“儿子，你这一喊很伤爸爸的心呐。”

    吴双珍说：“你去那头看报吧，别影响俺娘俩交流了。”

    宋石龙说：“双珍，你可不能鸟尽藏弓啊，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打下的江山，你坐享其成，你得给我点平衡，否则，我跟你没完。”

    吴双珍笑着说：“等咱儿子睡了，我好好地谢谢你，让你再给我打下一片江山。”

    宋石龙说：“儿子，你知道爸爸现在的感受吗？”他亲了下儿子，去了自己那头。

    在儿子一周岁那天，吴双珍拿出一个大茶盘，里面放着笔、纸、玩具和许多吃的东西，让儿子伸手去捡。夫妻俩全神贯注的看着儿子的选择，儿子趴在小桌边，眼瞅着盘里花花绿绿的东西，他伸手摸杆铅笔放进嘴里，又去拿那张纸。然后，目光移开了。吴双珍一把把儿子搂进怀里，拿掉它嘴里的铅笔，笑着说：“我儿子长大了一定是个学问家，儿子，你没让妈失望。”

    宋石龙也得意地说：“儿子毕竟仿父亲，我就是事业型男人。”

    吴双珍说：“我最清楚，你爱事业也爱女人，你能一星期不见我，就得疯。”

    宋石龙说：“你能三天不见我，就睡不安稳觉。”

    儿子还没到两岁就进了托儿所。他们两人都有工作，谁也抽不出时间在家看孩子，想请一个保姆，又有诸多不便。吴双珍每天早饭后送儿子去托儿所，下午放班去接。生活中又多了许多内容。宋石龙抽闲也帮妻子做些家务。

    吴双珍说：“你忙了一天，就逗儿子玩去吧，看看他的作业，我去做饭。”

    宋石龙说：“我不累，儿子在看连环画，我帮你做饭。要不，咱一替一天，总觉得让你一个人忙活不习惯，再说，我做饭的水平还是可以的。”

    吴双珍从背后抱着宋石龙，说：“石龙，想让我不爱你都不行。”

    宋石龙笑着说：“既然我们是夫妻，就得一辈子相互体贴。”

    六五年十月，吴双珍又生一胎，是个女儿，取名叫文荟。家里又添了一口人，就增加了许多负担。每晚，宋石龙就得搂着儿子睡，吴双珍照顾着小女儿，又重温着领儿子的功课。宋石龙说，要不，就把文荟送到月秀姐那儿去吧，让她帮咱带一个。吴双珍看着怀里恬静的小女儿，说，别麻烦月秀姐了，再艰苦不就是一年吗，等女儿满周岁就送托儿所。现在儿子在托儿所，女儿睡在家里，没大问题。只是夜里不比以前自如了，儿子夜夜搂着你的脖颈睡，你一动他就知道，我能感觉到。你的脚老蹭我，我只能躲着你，降你心中的火气。

    宋石龙说，没有办法，这是男人的本性。尤其是上午喝过酒更是难以控制。一看见你，就有反应，特别是看到你扭动的身体，恨不得一下就把你抱到床上。但看着儿子和离开你就哭的女儿，那种激情就渐渐化为乌有。剩下的只是单纯的父爱了。

    吴双珍听了，不无几分歉意地说：“石龙，真难为你了，等咱女儿大点分了床，我好好的补偿你，让你重温新婚蜜月。”

    宋石龙说：“你这一说，像我是十足罪人似的，你也没有办法。再说，趁着孩子睡着，我们还能偷偷地乐一回，也该知足了。”

    吴双珍说：“要不这个星期天，把孩子都送俺娘家去，咱俩好好的乐上一天，把白天当成黑夜过，那肯定是另一番味道。”

    宋石龙说：“这样做有点不合适吧，也得让老人过个安乐的星期天。”

    吴双珍说：“那你夜里就睡安稳点，别翻来覆去地，让我也睡不好，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