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窝囊废
黄丽完全不敢相信,云澜竟然会动手打她!
她的眼底里不可置信,含糊不清道:“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一个女人!”
“我的脸!我的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尖锐地咆哮着,宛如厉鬼一般,非常可怖。
“我毁容了!我毁容了!”
“小畜生,我要你不得好死!”
云澜淡淡一笑,再往她另外一边干净的脸上,抽了一巴掌。
“啪!”
“咔嚓!”
她的两边颚骨和眉骨全部断裂,太阳穴疼痛,脑袋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啊!”黄丽惨叫一声,跌倒在了地上。
一旁的美丽男修先是一愣,随后怒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堂堂八尺男儿,竟然动手打女人?!”
“男人的手是用来打天下的,不是用来打女人的!”
“啪!啪!啪!”
云澜连续三个耳光甩出,清脆作响,噼里啪啦,如雷霆炸裂,打的那美丽男修眼冒金星。
“我的手,想打谁,就打谁。”云澜淡淡一笑。
这番场面,给众人看的一阵过瘾,热血沸腾,爽感冲天,恨不得也上去打个三拳两脚。
刚才所有沉默的男性修士,在这一刻,仿佛全部都站起来了。
“好小子,你竟然敢打我?”美丽男修花容扭曲,狰狞无比。
“既然你没有教养,我就好好教训你,让你知晓,世界上的所有女人,都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
美丽男修眸子炽冷,他的修为在练气九重天,比起周围的修士们,只高不低。
只见他一拍储物袋,三五把飞剑向云澜攻去,全都是五六品左右的凡器,在真元的加持下,银辉灿灿,华丽闪耀,赫然带着凌砾的杀气。
见到这种杀气,众人不自觉地散到一边,生怕遭到波及。
没办法,他们敢怒不敢言,惹不起黄家,若是被其记恨上,那他们基本上都要完蛋了,在这太陵城内,必然被追杀到暗无天日。
云澜淡然静笑,手中染上玄玉色之华彩,绚烂生辉,光芒乍现,将这些飞剑全都拍断。
“咔嚓!咔嚓!”
断裂的飞剑碎片落在地上,云澜的双掌依旧光彩夺目,没有一点黯淡,反而如天上高悬的炽阳,光芒万丈,照天地万物如金海。
“杀!”
美丽男修眸子阴沉,连续掐印,快的看不清手势,催动法诀,一道又一道飞剑,形成五角之阵,滔天烈彩喷薄,如星环般从天而降。
这五把飞剑似乎彼此相连,携带着如泰山盖顶般的压力,要以自身剑意镇住云澜。
云澜心中暗念:“破。”
一时间,光芒浩荡,五把飞剑如同薄纸片般支离破碎,消成漫天的铁屑,凌乱在地面上。
“不好跑!”
美丽男修见到自己的法诀轻易被破,心中已然知晓不是其对手,心中胆寒,脚底生风,欲要逃亡。
云澜阴冷一笑,原本他不想多管闲事,但这两个蝼蚁,一而再再而三地贬低甚至侮辱男修,而他如今就是男修的生理结构,乃至男修的心理特征。
男修被泛指性侮辱,也就等同于他被侮辱。
既然他被人侮辱了,那还需要磨蹭吗?直接出手杀了便是。
在流云宗,他唯唯诺诺,不敢肆意妄为,是因为有宗门规矩,他比较弱小,自是不可单抗。
可现在出门在外,他拥有滔天背景和绝对的力量,难道还要像个忍者神龟一样遵守这些狗屁规矩吗?
哪怕城主府来了又如何?我云澜是流云宗真传,地位高也不知几,你敢动我一根毛吗?信不信我一个不高兴,第二天太陵城全城人都得死绝?
“玉衡剑,该到你表现的时候了。”云澜平静地说道。
腰间悬挂的金色剑坠,首次接收到主人的命令,似乎很兴奋,刹那间升腾而起。
它迎风而展,剑柄上的玉衡宝辉烁烁,如出星斗,轻盈而璀璨,惊虹掣电般杀去。
“不不我错了”
感受到背后的凌厉,美丽男修亡魂皆冒,急忙求饶。
但却于事无补,玉衡剑鼓风前进,杀气泠然,若飙发电举,飞针走线般风逸绝尘,以一种极其利落的姿态,掠过了其脖颈。
顷刻间,那美丽男修的脑袋飞了出去,剑血并腾,如鹅毛般凄厉飞舞,最后落在地上,失去了生机。
这一幕,恰似鹰拿雁捉,虎扑狼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结果了一条性命。
玉衡剑又化成一道金玉色流光,回到了云澜的腰间悬了起来,不再散发出杀意,仿佛方才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一般。
众人如何也没想到,云澜竟然如此强悍,轻松地斩杀了这个死娘炮。
“卧槽太猛了!”
“那美丽男修气势阴冷森然,其实力绝对在我之上,这少年竟然能轻易斩杀!”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看似细皮嫩肉的他,竟然有如此豁达血性的一面。”
众人纷纷赞叹,云澜神情平静。
这时候,他又看向了跪坐在地上,一脸震惊的李墨,淡淡道:“你明明拥有力量,为什么不反抗她?将自己的武器夺回来?”
李墨一下子被问住了,他支支吾吾道:“她是黄家的人”
“黄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身上的黄色长袍,是源自于八品门派,巨缘宗内门弟子的。”
“巨缘宗的门主,早在数年前就突破筑基了,明明是势均力敌的存在,你为何不敢吱声,当个缩头乌龟?”
此刻,众人沉默,李墨无言。
云澜眸光冰冷,将那三品灵器收入自己的储物袋中。
“我的我的灵器!”李墨焦急,想要夺回来。
云澜轻轻一指点出,一道光芒,快速地洞穿了李墨的额头。
一时间,血液妖艳,溅射了出去,白的红的黄的,洒落了遍地,其颅骨和脑髓彻底爆碎开来。
“啊啊啊!”众人惊恐尖叫,看向云澜的目光中,已经携带上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云澜面无表情,环顾众人,轻语道:“窝囊废,是不配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