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哇喔,好man!
夏沁婉五百两上交给娘亲时,心里还是挺心痛的。
穿越过来,总算有一点钱了,放在身上还没有捂热呢,就得分离了。
也是,总不能带着这么多银票满世界跑吧!
“娘亲都给你存上,等我婉儿出嫁的时候做嫁妆!”
夏沁婉听娘亲这么说,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才十四好不好,在现在还是个初中生。
再说,她这样,嫁谁啊?
“娘亲,我不嫁人,以后都陪着你!”夏沁婉不想跟母亲说她中了焕颜丹的事。
徐慕凝手巧,给她梳妆打扮好,把人推着匆匆出门。
“早去早回!”
夏沁婉拿了邀请帖,走了西南的角门很快的出了相府。
天还是那么冷,空中飘洒着雪花,相府是没有给她准备轿子也没有准备马车。
她也不在乎这些,活人还能给尿憋死啊!
她本想带了碧荷一起去,想着那丫头咋咋呼呼,还是打消了念头。
来到租马车的地儿,租了一辆较便宜的马车,让小老儿拉着她去威国公府。
“我去,便宜果然没好货,这马车就差四面漏风了!”
夏沁婉看看自己坐的马车,再看看那边没有布帘的马车,好吧,这帘聊胜于无。
她把狐狸大氅的帽子拉起来戴在头上,才免了被冻成女僵尸的下场。
在夏沁婉快冻成冰棍时,总算下了马车。
两个威武的石狮子立于卫国公府的两侧,很是威武。
小公爷的小厮画松看人到了,赶紧迎上去。
“夏小姐倒是来得快,我是小公爷身边的画松。
咦,怎生不坐马车来呢?
下贴的老妈妈在前门的马车里等着。”
“啊!”夏沁婉心想,没有人跟我说啊。
“前门离我住的西南院太远了,我走得太费劲,以后找我,可以西南角门等,那里离我住的梅香苑颇近!”
画松赶紧打发人去相府,让老妈妈别等了,赶紧回来。
夏沁婉见一身穿灰袄小厮一个纵跃跳上马,就要离去。
“等等,找人给泰王府传个话,说我来卫国公府了,稍后再去!”
小厮听完转身走了。
夏沁婉见人骑马走远了才转过头,甚是羡慕,这交通工具真是好啊!
“喜欢?”
夏沁婉听得画松问了一句,顺口答喜欢啊。
画松暗暗记下,要让主子挑匹温顺又好的小马驹送给她。
夏沁婉被画松引着进卫国公,果然不同凡响,里里外外的兵穿着锃亮的甲胄,站岗的站岗,巡逻的巡逻。
夏沁婉坐在温暖的马车里,扯着马车帘子往外瞧。
卫国公府果然威武,连园子里都长得直冲天空的大树,真是豪气得很。
很快就到了一座院子前,上书佑嗣轩。
将军果然是将军,不像大家闺秀的阁楼那样曲里拐弯,倒是直来直去的。
夏沁婉很是疑惑,不说古代大将军都喜欢兵法谋略,动不动就来个八卦阵什么的,她走了一路,貌似是没有看到。
也是,这位小公爷可是十二岁就提了方天画戟去敌军卸了人家首领的脑袋,想也是个直来直去的信子。
夏沁婉就怕人的心跟鸡肠子一样曲折,她实在应付不过,直接就好,直接最好了!
马车缓缓停下,一个穿着湖蓝色环带纹刻丝袄的小丫头前来递凳子,伸出手欲扶着夏沁婉下来。
结果,她直接从上面跳了下来。
望着尴尬立在风中的小丫头,她嘿嘿一笑,“多谢!”
画松眸子一亮,这性子甚是活泼,跟主子简直不要太般配。
夏沁婉倒是觉得这院子倒是温馨许多,不仅有款款的丫头走过,带来一阵香风,更有扫雪丫头立足看她。
虽然大家眼中充满了好奇,倒是无人敢窃窃私语。
看来这卫国公治家有方。
一个小丫头瞥了夏沁婉一眼,嘴里轻轻哼了一声,还是打开绛紫色的厚绒毡帘让她进去。
夏沁婉皱了眉头,她怎么闻到醋意在空中飘荡呢!
也是,就昨天小公爷那体型来说,能招蜂引蝶的,也不奇怪。
何况与他每日相对的丫头们,自是爱慕得紧啊!
她由另外一个穿栗色毛皮袄的丫头引了进去。
了不得, 一个丫头都穿得这么体面,看来这国公府可比泰王府家底厚多了。
咦,好像哪里不对,万一这丫鬟是小公爷的通房什么的,就完全说得过去了。
古人房里后院三妻四妾的,反正各住各的宅院倒能理解。
倒是这个小小屋里如果还有众多的通房,大家晚上轮着陪主子,白天还要相安无事的工作,夏沁婉一想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非礼勿想!!!
夏沁婉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到了一个紫云屏风前,栗色皮袄丫鬟微笑着轻声说:“到了,去吧,爷在里面!”
夏沁婉走了这一路,倒是不热,现在到了屏风前却觉得屋里热意涌动。
她从屏风侧绕了进去,一张大大的乌木鎏金宝象缠枝床上斜斜地靠着一个衣襟大敞的男人。
只见男人宽肩长颈,几缕头发垂在胸前,直直垂向精壮的窄腰,可惜劲瘦的肌理被层层白纱布挡住。
胸前那隆起的麦色胸肌似无限魅惑。
“哇喔,好man!”
就光这身材,她要给101分,多出的1分是无上的赏赐,简直好到爆炸!
等等,她没有把错脉吧,昨天晚上?请问这位仁兄在身癌心癌的情况下怎么做到的?
“看好了?”
一道邪魅的男声在空中响起,夏沁婉从男人胸肌上拔出了目光。
目光往上移,就看到一张英气不凡的脸,微侧的脸如刀削,下颌朗俊,配上一双桃花眼,真是个不可多得的风流公子!
“哦,oh,mygod,老娘的小心肝!”
夏沁婉以为自己只是在面纱下蠕动了一下嘴唇,谁也没有听到。
实则,某个腹黑男一字不漏的听了去,脸上露出若有若无的笑容。
夏沁婉从来不知道她原来也是一只颜狗!
现代找她看病的人哪个不是穿得规规矩矩的,生怕亵渎了她名医的来头,哪有这个来得刺激啊!
她转过头,艾玛,不能看了,要流鼻血了。
“爷,不是让她来瞧病的,她处在那里做甚?”
一个讥诮的女声把夏沁婉从神思里拉回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