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零八章
“田掌门,以后不管走在哪里,身处在什么位置,你一定要记住,你一定要骄傲的认识到,你是一个没有良心、禽兽不如、还贼特么臭不要脸的一个人,除了这些之外,你还有一个更大的骄傲,就是养了一个一无是处还被踢碎了蛋的儿子。”
林昆一脸诚恳,字字掷地有声,同时那满眼钦佩的表情,简直就像是月光下的蔚蓝大海,闪烁着高冷而又迷人的光芒。
这得多发自肺腑,眼神里才能闪烁出如此惊艳世俗的目光。
“咯,咯咯……”
卢月已经憋的很努力了,白皙的一张小脸,硬是快憋成猪肝色,最终实在没办法,还是捂着嘴咯咯咯的笑出了声。
田一方目光向卢月一撇,卢月赶紧闭紧了嘴,痛苦的忍耐了起来。
都说有屁不放能憋死人,这有笑笑不出来也能憋死人了。
“哈,哈哈……”
田一方的脸色已经难看到家了,他活了这么一把年纪了,还从来没被人这么骂过,刚刚一个眼神瞪的卢月强忍不笑,身后站着的两个手下弟子,居然又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操!
田一方心底怒咆,脸上的愠怒之色已经不能用难看二字来形容了,就好像是一块烧红的铁块,滋啦啦的丢进了水里。
眼睛眯成了一道缝,阴测测的瞪着林昆,那留着山羊胡子的下巴直哆嗦,阴狠的道:“我命令你,马上废了自己的手!”
“昂?”
林昆疑惑的眨巴了两下眼睛,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田一方道:“田掌门,我这刚夸玩你呢,你咋就冲我发飙了,再说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你让我废了自己的手,就废了自己的手?我又不傻,这么自残的事儿我凭什么干。”
“你特么跟老子装傻呢是吧!”田一方回过头,冲一旁正憋笑憋的难受的卢月道:“马上打电话,叫你的人废了他儿子一只手,先一根一根的手指头剁下来,再整个剁下来。”
“嘶!”
不等卢月有任何的反应,林昆马上倒吸一口凉气,满眼骇然的看着田一方道:“田掌门,你这么残忍,不会是玩真的吧?”
“老子特么像是给你玩游戏的样子么?”田一方怒声咆哮,心中种种的不满,这一刻都从他那张大的嘴巴里吼了出来,唾沫星子喷溅,坐在他斜对面的卢月算是遭了秧。
卢月抬起手本来想遮挡一下这骤然而至的唾沫雨,可空气终为啥弥漫开一股臭烘烘的味道,斜眼瞧了田一方一眼,这老家伙今天早晨吃的什么,难不成是在村口的茅坑攒了一顿?
林昆雪茄咬在嘴里,淡淡的烟气缭绕,眼睛微微的眯起,就这副淡定自若而又潇洒的态度,就是根本没把田大掌门放在眼里。
田一方继续怒咆,像是一头发了疯的狗,“我只给你三秒钟的时间,你要是再不废了你的一只手,我就废了你儿子一只手!”
“唉,好吧。”
林昆叹了一口气,似乎很无奈,看着眼前的田一方说:“田掌门,我先打个电话。”也不管田一方是否答应,拿起了手机就拨了出去,对着话筒说道:“星雨,你还好吧,事情进展的都顺利吧,田掌门刚才说要废我儿子一只手……”
挂了电话,林昆笑眯眯的看着眼神中些许疑惑的田一方,道:“田大掌门,我的手不能废,你打电话叫人废我儿子的吧。”
田一方诧异的瞪大了眼睛,他可是找人事先调查过,这个林昆可是很护犊子,很在乎老婆孩子的,为了老婆孩子甚至可以连命都不要了,今天这是……难道调查的结果有误?
“好!”
田一方愤懑的一声喊,冲卢月命令道:“卢小姐,打电话。”
卢月看看田一方,心中把田一方从头到尾问候了一遍,这个满肚子坏水哦老混蛋,当坏人也要把自己拉上,她可不想得罪林昆这尊大佛,今天除非田一方真把林昆给玩残了,否则……
“卢小姐,打电话!”见卢月犹豫,田一方的语气更加凌厉起来,冷冷的道:“我能把你请到这儿来,同样也能把你留在这儿。”
卢月暗暗咬牙,还是把手机掏了出来,拨出了华松的电话,她还不等开口说话,田一方就一把抢过手机,对着话筒咆哮道:“马上废了那个小孩一只手,不,两只都废掉!”
啪……
电话挂断,往桌子上一摔,顿时又是惹得卢月一阵的不满,人家的手机好歹也是最新款的流行手机,很贵的好不好。
田一方黑着面膛,气呼呼的瞪着林昆,林昆一脸的淡定从容,甚至又仰起了脖子吐出个烟圈,空气中弥漫着雪茄的香气,可在田一方的鼻孔里,嗅到的却是那满满的血腥。
杀人,自然要流血。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再不废掉你自己一只手,我就让人废了你儿子的双脚。”田一方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
“田掌门,稍等啊。”
林昆又笑呵呵的拿起了手机,道:“星雨啊,田掌门又要废掉我儿子的脚了。”
“星雨是谁?”田一方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冷声问道。
“星雨是我徒弟,就是被你儿子找人打伤的那孩子。”林昆笑着说道,旋即脸上的笑容又变的玩味起来,道:“田掌门,再打电话吧,还是那句话,我的手不能废,废我儿子的吧。”
“次奥,你特么的到底是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田一方近乎咆哮的吼道,同样身为父亲,他实在理解不了此时林昆的态度。
“是,千真万确,dna都鉴定过。”林昆一副很认真的模样道。
“打电话!”
田一方眼睛微微一眯,又冲卢月道,卢月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了手机,同样不等她开口,田一方又把手机抢了过去。
接下来,田一方又拿废掉澄澄的小要挟,林昆还是波澜不惊的打电话,“喂,星雨,这次田掌门要废我儿子的小,他儿子的小已经废了,这样直接把根棍儿给切了吧。”
“你……”
田一方的脸色忽然难看起来,一股极其不好的感觉跌宕起来,忽然间仿佛一块巨石压在了胸口,一双眼睛闪烁不定的看着林昆,道:“你刚才说什么?你什么意思,你……”
林昆笑着打断道:“田掌门,你先别这么激动,我那师弟挺感激你家公子打了他,教会了他做人的道理,这会儿正在医院了看望田大公子呢,我还按照你的意思,让他们进行了亲切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