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两个骗子
今天的公会好不热闹！酒客们围着酒馆站台中央的人举杯欢呼，洋洋洒洒围满了人。
“好！好！漂亮。”酒客们不时地起身拍手鼓掌。
只见站台中央是昨天被真好会长带回酒馆的浪，他犹如舞女一般被众看客围绕身旁，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道尽心酸，想不到自己骗了这么久的人，如今却是落入这般田地。
只见浪掐起一道黄符纸，口中默念“龙吹风！”身后佩剑飞出环绕周围，众看客身体惯性后倾让出一些距离，随后向一旁给酒客端茶送水的空飞去，空轻轻低头躲过，浪食指并中指一勾，配剑原路返回重新插入剑鞘。
“好!好！道长，这杯酒，赏你!”酒客推出一大杯扎啤。
浪右手拔剑一刺！剑尖穿过杯子把手，随后左手食指中指并拢把在右手手腕上，右手手一捣，一整杯扎啤居然在浪的剑上呼呼转圈却不溅一滴酒出来。浪的剑接着一挑，一杯扎啤像是活了过来划出一道弧线往道士嘴里灌入。
“咕噜！咕噜！咕噜！这酒，凑合！”
酒入口中，浪的心思更甚，他看着离自己不远的空弓着腰给客人倒水心里又开始犯起了嘀咕：好小子！看着人模狗样，也学起本道爷来乡下招摇撞骗，这几天的失利就是你这家伙坏了本道爷的好事。
“好！好！道士再来。”酒客又丢出一大杯扎啤。
浪重新定身，右脚跨出，右手木剑刺出，稳稳插入飞来的酒杯把手，酒杯顺着剑锋滑到用铜钱绑住的剑鄂之上。
“咕噜！咕噜！咕噜！这酒，好苦！”
浪的右手剑回鞘，抽出一道黄符纸，黄符纸对着左手的空酒杯划了一圈，接着将黄符纸塞入杯口，“龙吸水！”浪将杯口对准空，右手抽出杯口射出一道水柱向空的背后冲来。空侧身，水柱冲到一旁的酒客身上冲了一身的凉快，水花溅到空的长袍上。
“好！好！非常好！”酒客们拍手称好。被冲了一身凉快的酒客也是不骂反喜，抹开脸上的水为浪拍手鼓掌。
空忍不住了，朝着台上的浪喊道：“喂！你为什么朝我吐口水？故意的吧！”
“这不是口水，是‘龙吸水’。”浪一脸的无所谓，抖着腿侧过身抬头四十五度角没有高看空一眼。
空撤掉一旁的椅子，来到浪面前，“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凭什么针对我？”
“哼！”浪提起桃木剑指着空的鼻子说道：“就凭你是个下三滥的骗子，可以了吧！”
“我没骗人！”空盯着用剑指着自己的浪，不眨一下眼。
“嗨！”浪这下不愿意了，他将桃木剑收回剑鞘，上前抓住空的衣领，“大家都是一个道上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盘算着小九九，别他娘的自作高清，我道上走了这么多年，谁是谁我会不清楚个一二三？”
“喂！你们两个，妨碍到我做生意了。”一尊宛如肌肉坦克贴着哈喽kitty的修罗身推开了两人——是真好会长。
“要打就去外面打，打坏了店里的桌子椅子照价赔偿。”真好会长补充道。
本来空和浪两人已是针尖对麦芒，真好会长话一出立刻停了手。
“好！好！打，打起来！”酒客们拱火，显然他们对这种事是喜闻乐见的。
“都来看都来看哈！两个外地人要打起来了。”
公会不出一会儿便挤满了看热闹的观众，拱火的人越来越多。
“唉！小伙子啊！听爷爷说哈！不要理会这个真好，打起来才有个热闹。”
浪一时愣在原地，哪里见过如此好客的乡民。
“干啥啊？这两外地人，往死里打啊不会？这男人上了年纪就嘴皮子硬，一看这身板子瘦的就是不行，老娘最看不起只会嘴上本事的家伙了。”
“喂！臭婆娘，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我不行。”浪受不了外面的看客这般诋毁自己上前跟远归镇的村民们理论了起来。
“外地人就是这样，中看不中用啊！前面来的这个是这样，后面来的也是这样，都是没胆的种啊！”
空不是第一次见识如此热情的乡里人，他倒是无所谓一般，拿起一旁酒客刚打开的酒，就走到角落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浪哪里肯跟你退让，挽起袖子，提起裤子右脚踩在椅子上右手搭在右腿膝盖上，左手叉腰，右手不时抬起指指点点就开始跟镇上的村民互飚起垃圾话来，“臭婆娘，你说老子我不行？来来来，我们进来比划比划。”
“你先赢了那个外地人再来老娘这逞能吧！不拿点真本事出来还想来老娘这捣腾，不怕美死你。”
“喂！臭婆娘，你说的哈！”浪有些精虫上脑了，转头对真好老板说道：“老板，我要跟这个空比一场，然后堵住这婆娘的嘴。”
“嗨呀！老娘等着你，看你堵不堵得住，哈哈哈！”
真好会长还在犹豫，外面群众热情高昂，“比武！比武！比武！”
“真好会长啊！你让这两家伙斗一场，你们酒馆的酒我们镇上的人全包了。”也不知道哪位乡亲说的，反正这话一出，全场众人跟着一起打包票。
“好！真好，这酒啊！我们大伙全包了！”
唉！乡亲们如此热情，整这一下子打到真好心坎里了，她来到吧台，调了两杯酒，一杯绿翡翠递到浪身前，浪毫不犹豫地喝下了。没办法，但凡是个男人再如何聪明，都抵不过这女人的一张嘴。
真好又径直走到一旁观坐的空面前，透过蓝眼泪，她问空道：“来吧！比一场？”
“有什么好处？”空晃了晃接过手的这杯蓝眼泪，身上的佩刀搭在胸前。
真好会长大气挥手，看着场内的两个外地人，“你们俩谁赢了，我们的账一笔勾销。”
“咕噜咕噜咕噜！”
空没有再犹豫，喝下这杯蓝眼泪。
现场重新沸腾！民众们人山人海抵在公会外，和电视机那会儿相比只能说是有过之无不及。
好，就这么敲定了！这场比武，明日卯时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