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张无忌和周芷若要成亲?
木婉清气怒交集,破口大骂:“淫贼!你肯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赵构也不生气,嘿嘿一笑:“小娘子,别看你现在骂的欢!等哪天见了夫君,就喜欢的要死要活了!”
木婉清气的浑身发抖,但是却不知该如何骂回去。
秦红棉更是脸色阴沉似水,遇到赵构这种厚颜无耻之徒,他们只能甘拜下风。
楚留香道:“夫人,这位小姐,别和这种人一般见识!赶紧走!”
他知道赵构武功绝顶,一旦真的惹他动怒,自己万万不是他的对手。
秦红棉虽然武功不高,但眼识不凡,已经看出赵构绝非楚留香所能敌,当下也不敢多说,拉着女儿匆匆忙忙的离开。
楚留香瞟了一眼赵构,也大步离去。
赵构四处转了一下,过了一阵,也缓缓迈步,走进临安城。
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异常热闹。
赵构闲逛了一阵,见路边有个酒楼,他信步走进一楼大厅,只见几乎座无虚席,竟然绝大多数都是江湖豪客。
赵构随意找个空座坐下,点了一壶酒,要了几个小菜。
正等待之时,突然只听邻座的一个大汉大声叫道:“你们说,峨眉派的掌门灭绝师太怎么会同意他的得意爱徒周芷若嫁给你魔教教主张无忌的?”
“听说灭绝师太的师兄孤鸿子是死在明教光明左使杨逍手中,她对明教一直恨之入骨!而她以前的得意徒弟纪晓芙,也被杨逍侮辱,最终死在那个大魔头手里!”
“她恨不得将所有的明教教徒挫骨扬灰,上次六大门派围剿光明顶,你们没看到,灭绝师太出手尤其狠辣,完全不像名门正派的掌门,而她命令周芷若,几乎用倚天剑刺死张无忌,现在什么态度大转弯,反而支持他俩成亲呢?”
赵构心头一震:周芷若要和张无忌成亲了?
他差点气的没吐血,周芷若不应该是自己的女人吗?怎么和张无忌勾搭上一起了?
另外一个汉子道:“不清楚。可能灭绝师太见明教势力强大,改变主意了吧?明教在西域牵扯到蒙古数十万大军,双方打的有来有回!蒙元朝廷根本无法剿灭明教!”
“明教的实力反而越来越强了,多了不敢说,现在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消灭当初的五个六大门派!”
“万一以后明教真的开国建立新朝,也说不定!而到那时候,革命派的周芷若岂不是就成了一国皇后?峨眉派就此一飞冲天,岂是现在的一个小小的江湖门派所能比的?”
“灭绝师太虽然人古板,但绝不傻,她可能就看中这点了呢!”
另外一个四十多岁的矮胖男子道:“这位兄台说的有道理!若是真的能够将峨眉派推为天下第一大派,以前所有的恩怨都可以不计较!”
又有人道:“明教教主张无忌是大元朝武当派老道士张三丰的徒孙,明教和武当派关系如此密切,峨眉派又和武当关系匪浅,现在两个小辈一旦结亲,他们三家几乎就可以变成一体,在大元朝可以横着走了!”
“若是真的有能够推翻蒙元朝廷的势力,非他们莫属了!”
“灭绝师太高瞻远瞩,肯定想到这点了!以前所谓的正邪之分,完全可以抛在脑后!建立新朝,共享荣华富贵,这才是正经事!”
众人纷纷附和,大多数都持这种观点。
忽然一个青袍儒士道:“诸位兄台,你们去不去道贺?”
众人纷纷摇头:“我们没接到峨眉派和明教的请帖,就不冒昧前去了!这次虽然周芷若和张无忌的婚事轰动整个临安城,附近的武林同道人尽皆知,但是听说他们婚事从简,只有两派的主要首脑参加,并没有向其他门派发邀请帖,咱们就不去凑热闹了!”
“对呀!我们和他们两派没有什么来往,魔教中人行事诡异,一不小心怎么丢了性命的都不知道,还是不去自找麻烦了!”
众人纷纷举杯喝酒,绝大多数人都不去参加。
赵构转头望着旁边座位上的一个马脸汉子:“兄弟,周芷若和张无忌在哪举行婚礼?”
那汉子瞧了他一眼:“怎么?小兄弟,你想去凑热闹?”
赵构点点头:“我一个远房兄弟的表弟的二大舅哥的小姨子是峨眉派俗家弟子,我去凑个热闹有何不可?”
“远房兄弟的表弟的二大舅哥的小姨子?”那个男人被他绕蒙圈儿了,茫然的点点头:“那倒的确多少有点关系,能讨一杯水酒喝!”
“听说他们在城东南的一处府邸举行婚礼!听说是下午申时开始,小兄弟现在去,还来得及!”
“谢了!”赵构迈步走出酒楼,从东南方向迅速的出了临安城,向城郊赶去。
一边快速奔行,赵构一边暗自思索,周芷若和张无忌怎么会突然想到在临安城成亲呢?
按理说,就算不在峨眉派,也应该在光明顶,或者武当山才是。
奔行了一阵,突然只见西面的官道上快速的奔过来十几名峨眉派女弟子,虽然都穿着白色衣衫,但身上都系着红色的绸带,满脸的喜气洋洋。
每个人身边都带着一只红色的木箱子。
为首的一名三十多岁的女子笑吟吟的道:“有了这些红色的绸衣,今天的婚庆绝对足够了!咱们别耽误了周师妹的好事,大家都快一些!”
她说着,当先加快脚步。
众人急忙跟上。
望着众人远去的背影,赵构略微放缓脚步,远远的跟在后面。
奔出十几里,忽然只见远处路边出现一座硕大无比的宅院,那十几名峨眉派女弟子快速的奔过去。
门前还有十几名峨眉派女弟子来回巡视,和众人打了声招呼,放那些人进去。
赵构躲在草丛中,仔细观察一阵,果然,再没有其他门派来人道贺。
他眼珠转了转,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从怀中掏出那只密密麻麻都是皱纹的人皮面具,戴在脸上。
他悄无声息的绕到在宅院后面,寻到一处没人的角落,仔细倾听一阵,觉察到四周没人,身形一跃,犹如一片树叶一般,落入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