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金书第一女主!
赵构讥笑一声。
“你!”郭芙大怒,赵构这话直击要害,她挥起马鞭,就要向赵构脸上打去。
大武急忙叫道:“师妹使不得!师父和师娘平时教导我们,绝不可以恃强凌弱,更不能欺负普通百姓,我们回去后,都要受罚的!”
小武这时也已经伸手抓住了郭芙马鞭。
他三人修为稀松平常,根本看不出赵构会武功,只把他当成普通百姓看待。
郭芙这才冷静下来,狠狠的瞪着赵构,冷冷的道:“今天算你走运!”
她一拨马头,想要从赵构身边过去。
赵构突然一脚踹在马肚子上,枣红马一声悲鸣,四肢倒地。郭芙没有防备,身形不由自主向前扑去,她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稳稳的落在地上。
大武和小武都目瞪口呆,不可思议的望着赵构。
一脚能将一匹马踢死,至少也是二流高手的境界。他们绝对做不到。
“小子,原来你是练家子,竟然深藏不露!我看说不定是鞑子派来的奸细!”小武脸色阴沉,抽出腰间的长剑。
旁边的哥哥大武附和道:“我看也像!”他也抓起剑。
郭芙早已经拔剑在手,恶狠狠的等着赵构。
“哪条道上的?真是蒙古还是金国派来的细作?老实交代!拿命来!”
大武、小武同时飞身刺向赵构胸口,而一旁的郭芙也同一时间向他左肋刺去。
赵构微微吸了口气,运用真气护住身体,右手一招,一把将三人的长剑抓在掌心中。微微用力,顿时都夺了过来,手指一动,顿时拧成了麻花状。
“刀枪不入!”郭芙三人吓得大惊失色,连退几步。
赵构的龙象波若功还没有练到刀枪不入的地步,但是抵抗郭芙三人三流武者的修为,却是绰绰有余。
赵构也不搭话,双拳猛的轰出,隐隐约约仿佛看到一龙一象分别向那两匹骏马扑过去。那两匹马也步了枣红马的后尘,悲鸣一声,瘫倒在地上。
“你、你、你!”
郭芙、大武、小武见赵构毁了他们的坐骑,更是惊骇万分,这里离襄阳城还有六七里路,难道要奔回去?
三人大叫一声,转头就跑。
赵构身形一晃,几个起落,已经掠到郭芙身后。
他右手一探,一下子抓住郭芙的右肩,郭芙只觉得全身酥麻,双膝一软,顿时跪在了地上。
后面的大武和小武这时也已经冲上来了,两人不敢轻举妄动,反而向后退开几步:“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师妹!”
郭芙虽然跪在地上,心中恐惧万分,可是仍然一脸傲气,不服气的叫道:“你敢怎么羞辱我?不怕我爹爹、妈妈将你碎尸万段?快放开我!”
她挣扎着就要站起来。
赵构右手凌空一压,无形的劲气就压在郭芙身上,她根本半点动弹不得。
“你爹爹、妈妈?郭大侠?黄女侠?”赵构轻笑一声,“我还正想去拜访令尊令堂呢?尤其是令堂,黄女侠黄蓉,今天既然先碰到你了,就先收点利息!”
赵构话音未落,突然抬手给了她两个响亮的耳光。
郭芙原本粉嫩如脂的脸颊,顿时现出两个清晰的手掌印,瞬间红肿起来。
“你、你!”
郭芙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她长这么大,父亲和母亲还从来没这么对待过她。
大武和小武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回去转告令堂郭夫人,就说有故人来访,她以前所做的一切,现在我会加倍偿还!”赵构负手而立,一脸的傲然。
郭芙伸手擦拭着不住流淌的泪水,恶狠狠的瞪着赵构。
“有本事你就留下名字!”
赵构冷冷的道:“你还不配知道!”
“师妹!师妹!”大武和小武抢到郭芙跟前,想要扶起她。
“闪开!你们两个废物!”郭芙一把推开二人,站起身来,向远处跑去。
大武和小武急忙追过去。
一个时辰后,赵构缓缓走进襄阳城。
突然脑海中传来系统的声音:“叮!检测到宿主已经到了襄阳城,请问是否签到?”
“签到!”
“恭喜宿主,获得魔刀千刃!”
系统空间中突然多了一把黑黝黝的长刀。
那把刀刃是由上千块碎片组成,漆黑的刀身上,又有几条蓝色条纹,整把长刀透着诡异的气息。
“魔刀千刃!”赵构心中感叹,传说这把刀可以随意变换形状,威力比玄铁重剑更加厉害了上百倍。
大街上人来人往,赵构也不好从系统空间中取出来。
他抬眼望去,整个襄阳城极大,街道两旁店铺鳞次栉比,行人熙熙攘攘,非常繁华。
赵构在街上逛了一下,找到路旁的一家客栈,悦来客栈,订了一个房间。赵构打发走店小二,刚关上门,突然只听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只听“啪”的一声响,房门猛得被推开,一个美妇人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来。
那个妇人三十岁出头,盘着头发,容貌娇艳无双,皮肤如同羊脂白玉一般,就算是天上仙女下凡,也不过如此。
她右手中握着一根三尺多长、碧绿的竹棒。
在她旁边站着一个双眼红肿的女子,正是郭芙,恶狠狠的盯着赵构,大武小武也混在人群中。
在众人身后,是二十几名丐帮弟子。
附近的宾客听到动静,也都纷纷出来看热闹。
“娘亲,就是这个歹徒,狠狠的羞辱女儿一番!而且还说,就算是什么义守襄阳的父亲和执掌丐帮的母亲,也都不是他的对手!他一定要找你们较量一番!”
“娘亲,你一定要狠狠的收拾他,为女儿报仇!”
郭芙咬牙切齿,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扒了他的皮。
赵构已经猜到这个女人的来历了,自己脑海中还有一点残存的印象,这个金书中令无数金迷神往的女人,想不到比原著描写的更加让人心动万分。
襄阳是丐帮的大本营,他们能瞬间找到自己,根本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