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暴雨,糟了,稻田
“劈!啪!”一惊雷响彻天地。
两个娃娃被吓得惊起,死死搂住安夏,哆嗦着,“娘亲。”
软软吓得心都快跳出来,脑袋埋在安夏怀里,沉闷道:“娘亲,我怕。”
安夏拍两人后背,轻声安抚,“没事,打雷而已,睡吧!”眉上染上一丝愁容。
一整晚,风呼啸声不断,再时不时来个大响雷,安夏是睡不着了。
大雨下了一夜,院内满是泥泞,菜园被大雨冲刷的稀稀拉拉,安夏好不容易种出来的通心菜很多被连根冲刷出来。
天大亮雨才停下来,安夏叫黄婆过来陪着两个孩子,抄起蓑衣踩着泥泞就往田里去。
不仅安夏,云家村大部分村民都跑了出来,他们的目标一致,那就是安夏的种植田。
安夏的稻禾已经开始冒苞芽,村民都怕大雨把稻禾冲倒,要知道这么快长苞芽的稻禾,谁不稀罕。
村民顺着田埂往上走,不少雨水往低处冲刷着,有的都被冲出个小坑来。
云家村的稻禾折断的不少,有些倒了一大片,可想而知昨晚的风有多大。
“天啊,这,这咋这么严重啊?”
“安姑娘的稻田居然一点事都没有,反而我们那些。”
“………”
村民不敢相信,就连安夏都觉得意外,她还以为自己的稻田会毁掉一些,现在看来还挺好。
叶老村长蹲下身子,满是厚茧的手轻捧着稻禾,眼中含泪,“这稻子是神仙稻啊,老夫都这把年纪,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稻子。”
“不仅早早结穗,还抗涝抗大风,安夏姑娘,我们云家村能遇到你,何其幸运。”说完就要下跪。
安夏被老村长有些激烈的情绪吓一跳,赶紧去扶他起来,开玩笑,这要是被他跪下,她不得折寿。
“老村长不必这样,不就是普通稻子,它~。”
“不。”老村长肃着脸打断她,认真道:“这就是神仙稻,原来软软说的是真的,您真是仙女下凡过来拯救我们百姓。”
安夏回答的有气无力,“这都是云寒用来骗小孩的。”这下解释不清楚了。
她那水稻毕竟是水稻之父袁爷爷栽培出来,加上后来科技越发进步,最厉害的水稻做到了亩产一千五到两千斤。
整个云家村的村民都对这水稻翘首以盼,自发保护起来不让唐家村村民搞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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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心缓缓睁眼,入眼就是两个眼睛,吓得她呼吸急促,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整个人软趴趴,喉咙也干得冒火。
等看清是个小女娃后才冷静下来,躺在床上缓着。
软软没想到她会突然睁眼,惊得一屁墩坐在地上,手里的碗摔到地上,水撒一地。
喏喏道:“我,我看你嘴巴干干,想给你喂点水。”
锦心这才察觉嘴巴有些湿润,对方还是个孩子,声音沙哑道:“谢谢。”
软软支棱起来,拍拍屁股,嗫喏道:“我,我去叫奶奶过来。”
锦心这才想起自己是被人救了,对,是小姐。
想到这个可能,她激动地直起身子起来,可身体不听使唤,“啪嗒”摔倒在地上,痛得她冷汗直冒,伤口处开始慢慢渗血。
黄婆端着药赶来,听到响动后加快脚步,急忙扶起她,“你跑地上干嘛?快起来,没事吧。”
锦心听到熟悉的声音,抬眼,惊讶道:“嬷嬷?怎么是你,刚刚那小女娃?”
刚刚那孩子的模样她总觉得眼熟,那模样瞧着有小姐的影子,倒是和姑爷最像。
黄婆把她扶到床上躺好,把药喂完后才说,“那是小姐的女儿,当年小姐生的是龙凤胎。”
锦心听完很是激动,“当真?”
当年小姐消失,姑爷就抱走两个孩子,就连黄嬷嬷也跟着消失在京城。
京中所有人都说姑爷是接受不了小姐的死,带着两个孩子殉情了,她和柳烟几人派人找了许久,一点线索都没有。
白安安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直接把小姐的产业占领一半,现在只有她死守的这部分没被动摇,其她人她不清楚。
黄婆把遇到安夏的事一一跟她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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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和村里人一起把农田整理一番,该放水放水,该修田埂修田埂,顺道把水渠里的大木块清理出来。
日上头顶才忙完。
这大雨把通往唐家村的路淹了,河水淹过木桥,安夏不放心两个小娃娃,就没让去上学堂。
把花大婶摘给她的南瓜叶放在厨房,才想起家中还有个病患。起锅准备烧饭,身后就传来响动。
晓辰听到动静跑了出来,“娘亲,我来帮你烧火。”
“我也要帮娘亲干活。”软软不甘落后道。
安夏眯眼笑了笑,“好。”
古代的日子过得惬意,就是有些食材匮乏,安夏可不管季节不季节,把能种的蔬菜都种了些。
你以为她种田后就会忘了回现代的想法?不,安夏一直明确自己想干嘛。
特别是那刮辟谷的竹片,次次提醒着她,现代的日子是多么美好,种田是为了更好的回到现代。
最近的日子好过不少,至少不像刚来那会喝稀糊糊,倒是又借出不少银子,她看来得找个生财之道。
等熬好米粥,清炒个南瓜叶,再来些辣酸菜,午饭就这样简简单单搞定。
安夏端着饭菜进屋,“黄婆,人还没醒吗?”
锦心伤口还没恢复好,喝了药又沉沉睡去,又错过和安夏相认的机会。
黄婆接过米粥摆摆手,“我先放回去,走,出去吃饭。”
饭后检查两小家伙的功课,安夏提着锄头要去番薯地看看,要把被雨冲刷出来的番薯藤掩盖好。
京城那边。
白安安气得把闺房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烂,还是气不过,对着妙云说了句,“去把密盒里的藤条给我拿出来。”
妙云身体微颤点头,“是。”
白安安接过藤条,眼神微眯,命令道:“脱。”
妙云颤抖着手,轻咬着唇,把衣物褪到半腰,洁白的后背满是大小不一的伤痕。
再熟练咬上手怕,任由白安安鞭打,眼神麻木,显然已经习惯。
一旁的秒音目漏不忍,可也不敢转过头去,等白安安发泄够后她才把人扶起。
侍女们习以为常,低垂着脑袋递过手帕,站在旁边服侍着。
白安安嫌恶地擦手,“连个人都杀不了,真是废物,把那个人解决掉,重新派人去追杀。”
最近她总觉得心神不宁,任务接连的失败,好在京城这边进展顺利。
自从老国师死后,他那个弟子一直躲在国师府不出来,哪怕她都表现很明显,可那个人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个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