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该死的孽缘
孙少红昨天夜里开车送周迪去县里,发生车祸后周迪不小心擒住自己的扔子,自己心头就总想着周迪这个英俊少年。
回家睡觉还做了春梦,和周迪干了那事。
没想到今晚自己在村里老宅洗澡,周迪就闯了进来。
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模样。
好像是老天爷在撮合他们俩似的。
孙少红动了情,那张俏脸荡漾着春色,说起话也有些勾引周迪的意思,娇笑道:
“我家这老宅,平常就没人来,再说院子里养着狗呢,有生人靠近,这狗就叫,你进来我家,我家的狗倒是变成了哑巴,改明天,该把这狗送去狗肉馆去。”
周迪看着孙少红身子憋在被子里有些热,便稍微打开了褥子,胳膊肩膀都露了出来,皮肤色白脂如玉,好像牛奶浇灌成的奶酪,让人忍不住吃上一口。
周迪眼尖,甚至还看到了孙少红露出的一片白腻的胸脯,他对孙少红解释:
“这不怪你家狗不通风报信,我平常时间没事就来你家给你家狼青喂食,一来二去,狗和我就熟悉了,所以我这次来,它也就没叫唤,不过,我是真没想到你在屋里洗澡,冲撞你了,给你赔个不是。&34;
周迪说完,孙少红那点男女之间的心思倒是淡了一些。
她有些怪自己这么不知羞耻,为什么总想着和周迪弄那事。
但是孙少红也奇怪,平常看着其他男人,自己嘴巴虽然总说一些荤话,但是看到周迪,却发现自己总不自觉想着和他搞那些男女下三路的事情。
孙少红看着周迪明亮如昼的眼睛。
这小子长得真帅,而且不像以前是个半大小子,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像一个成熟性感的男人,眼神非常勾人。
周迪现在要是个浑人,看到这么漂亮的姑娘一丝不挂在自己面前,恐怕早就霸王硬上弓了。
自己也就顺水人情,把身子给了他。
周迪倒好,坐在炕对面凳子上,和自己聊起天了,解释这狗为什么不叫的事。
孙少红让周迪转过去,腰和胳膊被摔了,她记得柜子里好像有几幅膏药,贴上摔伤处睡一觉估计就能好。
周迪听了之后转过头去,孙少红从被窝里出来,光着身子忍着痛,打开炕上衣柜,翻出一枚虎头膏药,自己半扇肋骨和整条胳膊都摔了挺重,自己是左利手,手使不上劲,膏药袋子打不开,贴不到肋骨下侧那个地方。
孙少红看着老老实实转过去的周迪,说:
“周迪,你帮我个忙。”
”什么忙?”
孙少红脸色浮起一片红晕连在胸前脖颈,双眼滴着蜜,娇滴滴说道:
“我这胳膊腰都闪着了,发不了力气,你闭上眼给我贴药膏。”
周迪深吸一口气,还有这种好事?
周迪木然嗯了一声。
缓缓转过来头,看着孙少红将全身藏在被子里,脸红的像个苹果,水汪汪的眼睛不敢看他。
周迪走过来,拿着撕好的虎头膏药,闭着眼睛,问孙少红:
“贴哪里,你告诉我。”
孙少红难为情的将被褥重新打开,露出半截光洁白腻,线条玲珑的身子,对周迪说:
“你靠过来,把这膏药贴在我的肋骨下侧就行。”
周迪拿着膏药的手被孙少红慢慢牵过来,嘴巴呼出的气吐在孙少红的脸上。
两个人离这么近,一股股热浪喷在孙少红身上,孙少红光着的身体起了红晕。
“姐姐,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周迪说道。
孙少红耳朵根都红了,她小声回答:
“我用了沐浴露,现在县里女孩子都用这玩意,比洗发水想多了。”
她小心翼翼抓着周迪的大手,摸到自己身前的时候,红着脸悄悄说道:
“就在肋骨下面,你贴吧。”
周迪一只手要去找好肋骨的位置,另一只手准备将膏药贴上去。
那手摸到孙少红又软又弹的部位,稍微用了力气,孙少红还叮咛了一声。
周迪觉得孙少红的腰肢肋骨不应该是这种手感。
周迪纳闷的时候,孙少红声细如蝇,说:
“周迪,你摸错地方了。”
摸错地方了?我摸哪去了?
周迪一脸疑惑,下意识睁开眼睛,赫然发现自己一只手正抓着孙少红挺翘的扔子,看着孙少红脸色潮红,羞涩的要滴出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周迪赶紧闭上眼,调整了呼吸,重新找准孙少红的肋骨,手摸过去肋骨格格楞楞的,滑腻的皮肤触感让孙少红甚至想自暴自弃,直接搂住周迪脖颈在炕上睡了算了。
但是孙少红屏住一口气,还是克制住了男女情欲,肋骨和胳膊被贴好了膏药后,孙少红又让周迪转过去。
自己穿上了衣服,躺在炕上。
周迪睁开眼睛还在回味着刚才抓扔子的手感,和昨天夜里车祸那次抓扔子感觉不一样。
上一次是隔着衣服胸罩,这一次可是结结实实摸着扔子肉了。
周迪对炕上的孙少红说:
“孙姐,我妈让我送来的葡萄都摔地上了,应该没法吃了,你等我回去明天再给你摘吧?”
孙少红嗯了一声,周迪继续说道:
“孙姐,那你好好休息好好养伤,我明天再来看你。”
孙少红脸上挂着红晕,回答说:
“不用了,这点摔伤,贴上膏药,睡一觉就好。”
两个人扯皮说了一会话,周迪才出了院子,逃荒似的离开孙少红的老宅。
孙少红躺在炕上,却发现被窝里已经湿漉漉一大片,她有些难为情,自己还真发了骚。
周迪要是想强来,孙少红可挡不住周迪强壮的体魄。
不过孙少红心理也佩服周迪这个十六岁年纪的大男孩。
自己在矿村村里十里八街,也是远近有名的村花姑娘,没想到周迪见了自己光溜身体,还摸了扔子,竟然还能控制住自己的私欲,没有强迫自己做了那事。
也不算强迫,要是周迪有想法,孙少红可能会比周迪更主动。
孙少红想着自己和周迪两天之内发生两次旖旎暧昧,叹了一口气,在空旷的屋里自言自语说了一句:
这该死的孽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