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暴打季然
景家村……
到了沈家,发现此时沈家大门紧闭,沈锦钰叩了三下铁门,等了良久也未见有人出来开门
沈锦钰心里有些急,这青天白日的怎的大门紧闭呢?
“阿阳,你在外面等会儿我翻墙进去”说罢沈锦钰轻盈的一个翻身就到了院子里面
刚想给景阳开门就听见屋子里一个尖细的男声在说话
沈锦钰心头一颤,只觉得浑身发冷,这个声音她这辈子都忘不掉,她平生最讨厌的人之一
季侧君季然,沈锦绣的生父
这辈子这俩人也像厉鬼一样纠缠着沈家?不!只要她还活着就绝对不允许这两个祸害活在世上!
前世自己的娘亲就是被他们蛊惑一直欺负父亲与铭铭,而后陷害自己被入狱……
牢里的十大酷刑依旧历历在目,如今想起沈锦钰依旧觉得怕的发抖
沈锦钰狠狠地咬破舌尖让自己清醒,深呼吸了几口气后开门,对景阳说
“阿阳,你先别进来在门口等一会儿”
沈锦钰大步流星走进了正屋,扫了一眼那人确实是季然
此时季然正在屋子里哭诉着委屈,沈父哭红了双眼,沈母一言不发的坐在床上
沈锦钰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抱起在床上缩成一团,正在哭泣的弟弟走到门口递给景阳
“阿阳先带着我弟弟去你家吧,先别问什么事,给他吃些饴糖和糕点,晚些时我去你家接你”
也不等景阳搭话,自顾自牵起飓风到院子里锁上了大门
景阳见此也没问什么,抱着沈锦铭回了自己家里
妻主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沈锦钰在屋外深呼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压下怒气,进了屋子
沈母见沈锦钰回来了就向沈锦钰介绍:“这是季然以后是你的二爹爹”
沈锦钰将沈父护在身后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是吗?那我是不是应该给二爹爹敬茶?”
沈锦钰打量着季然,季然生了一副好皮相,大概二十几岁的样子,身着粗布麻衣也掩盖不住他的风姿
与沈父这种温润如玉的气质截然相反
季然刚想开口说话,只见一碗滚烫的茶水泼在了自己的脸上,烫的季然大喊大叫
“我只有一个爹,什么阿猫阿狗也配当我沈锦钰的爹?”沈锦钰将茶杯扔在了季然的脸上
季然吓的向沈母后躲去
沈母见状骂了一句逆女就挥拳向沈锦钰打去,被沈锦钰接了下来
将沈母推到了桌子上,沈母的腰撞到了桌子上,痛的半天没缓过来劲
这个贱种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沈母痛的半天没直起身子来
“贱人!欺负我爹?当我死人吗”说罢沈锦钰黑着脸抓住季然脖领,挥拳向季然这张狐媚子脸打去
吓得季然一直大喊,哭着叫沈母妻主
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季然的脸上,季然大喊着:“杀人了杀人了”
沈锦钰只觉得季然吵的很,拿起一旁的擦桌子抹布塞到了季然嘴里
季然疼的发出呜呜的响声
沈锦钰见季然已经昏了过去,他的脸已经被自己揍得青一块紫一块,嘴里的牙也被沈锦钰打掉了好几颗,不停的流着血
沈锦钰依旧没有停手,反而打得更重了,此时的沈锦钰已经没了理智下了杀心
沈父也被女儿的气势吓到了,急忙去拉沈锦钰
“钰儿,住手别打了会出人命的,爹就你这么一个女儿,别因此吃官司坐牢啊,爹爹没有你该怎么活?”
沈锦钰依旧没有理
沈母见季然被打心里很生气,这是自己的侧君岂能被这不孝女这么打?
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往沈锦钰头上拍了上去
只听一声清脆的茶壶破裂的声音,沈锦钰满脸是血的回头看向自己的母亲
沈母也被女儿的气势吓到了,此时的沈锦钰已经杀红了眼,一副从地狱爬出的厉鬼模样,加上脸上流着血,那模样更加狰狞
沈父心疼的抱住沈锦钰,泪流满面的冲沈母喊到
:“沈凌红,你为了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打我辱我也就罢了,你竟然还为了他打你的亲生女儿?你真当我们柳家是吃素的吗?你当我娘这个县令是吃素的?”
沈母一脸嘲讽的对沈父说道:“柳安堔,少拿你娘来压我,你以为你的县令娘还会管你的死活吗?”
全然不顾一旁的沈锦钰,没有给沈父留任何脸面,继续说道
“你不过是一个跟人私奔的贱奴罢了,我未曾嫌弃你,多年未纳侍已经够给你娘脸面了”
沈父一听急了高声呵斥沈母:“沈凌红!我那时若当真有跟人私奔这件事,早就高床软枕享受荣华富贵了,还轮得到你一个小小的衙役与我成婚不成?”
“好啊,嫌弃我这个衙役,就滚去找你的段三娘啊”沈母不依不饶
沈锦钰听了这场闹剧,回过神来,眼里已然没了杀气,恢复了以往的清冷模样,用袖子随意的擦拭着额头的血
她发现自己的左臂很痛,这左臂的伤口一直都没有长好,现在估计因为太过用力伤口已经裂开
“娘,有什么事冲我来,骂我爹作甚?我打你的人心疼了?要不把我送进大牢吃牢饭吧”沈锦钰满不在乎的说道
反正你前世不就亲手将我送进天牢一次了吗……
她没想到前世今生的娘都会无理由偏袒季然,不管是哪一世都一样的蠢笨
不过幸好现在二人还未成亲,也没有沈锦绣这个祸害,所以一切都还来得及
沈锦钰发现,现在和自己前世的时间线完全不同
前世的娘亲迎娶季然是在她十岁时候,前世的弟弟和自己差了11岁,而这个世界的弟弟和自己差了17岁
幸好自己还能阻止这一切
屋子里一片寂静,无人吭声
良久后沈锦钰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娘,您这是说说怎么回事吧”
沈锦钰撇了一眼被自己打晕的季然,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逆女!你还敢管老娘的事情,你不知道跟谁生的杂种,老娘今天要打死你”沈母脱下布鞋,伸手就要打沈锦钰
沈锦钰一脚踹在了沈母的腹部上,这一脚沈锦钰用了七成力,踹的沈母在趴在地上半天没缓过劲来
沈父想去扶沈母,想想还是没有动,坐在凳子上不吭声
“娘,您又给女儿扣帽子,不孝可是大罪啊?您自己不小心摔得怎么能怪女儿呢?”
“再说了,女儿只是帮您教训一下我那没有礼貌的侍君而已”沈锦钰指了指躺在床上不动的季然
沈锦钰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若是沈母再想娶季然的话,那不就是成了惦记自己女婿的乱伦恶娘?
“爹这人什么来头”沈锦钰也不理地上的沈母,她就当沈母是被人下了迷魂药发了疯
转头去问坐在一旁不吭声的沈父
沈父呆愣愣的看着此时已经站起来的沈母:“两日前你娘在人贩子里买下来的,而后和他行了房,今日偏要娶他为侧,我不同意就动手打了我一巴掌,骂我泼夫,剩下的你都知道了”
此时沈母嘴里喊着逆女还想上手打沈锦钰,被沈锦钰一个刀手拍晕了,放到了床上
“父亲可不能这么说,这季然可是我娘给我买回来的侍君”
沈锦钰用一旁的帕子随意的擦了擦手上的血,跪在沈父面前“父亲,女儿不孝今日打了母亲,请您原谅孩儿”
“钰儿说的什么话?那是你母亲自己摔倒的可不许瞎说”沈父扶起沈锦钰拍了拍她的手
“那阿阳那边你怎么说?你们刚成婚半年就收了小侍,阿阳难免会被人笑话”沈父有些担心
“今日我卖了忤逆我娘的小侍,何错之有?”
沈锦钰笑了笑整理了自己头上的茶壶碎渣,换了下了自己带血的衣裳,简单的给自己裂开的伤口包扎,换了一身沈母的旧衣服
随后将季然扛在肩膀上,将人装到了麻袋里,走出屋子放到了马背上,开了大门策马而去
此时的沈锦钰并没有将昏迷的季然卖到人牙子手中,而是骑着马从小路一路狂奔到一片无人烟的荒山
荒山深处有一条大河,目测约数米深,大河旁边有一个约五十斤沉的石碑,沈锦钰用力踹了很久,终于将石碑踹翻在地
沈锦钰将人倒了出来,将麻袋放在季然的脖子上,以免动手时溅自己一脸血,拿起匕首向的季然的脖子连捅数刀
试探了鼻息,确认此人已经没了气,割花了季然的脸,将季然的衣物褪去,再衣物上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将衣物打成结连接着石碑,将人连石碑一起扔进河深处沉底
沈锦钰等了大约一炷香时间,见并没有东西浮出水面后便策马离开
沈锦钰这一路都是避着人的,所以并没有人见到自己,更何况这河常年出人命所以没有村民敢来
也就只有景家村的村民看见自己驼着麻袋出去,可是谁能想到那是人啊?沈锦钰完全可以说麻袋里装的是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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