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周末也要加班的社畜叶星瑶
系统三秒后出声。
给出的回答是：“没有出现违反人物设定的提示，或许两种可能都有。”
“说了等于没说。”叶星瑶翻了个白眼。
系统：……
虽然脑子里一团浆糊，但叶星瑶还是很快入睡了。
而离开医院的程径，现在则是刚刚回到家里。
程通还没回来，程径也并不关心他，是死是活都跟他没关系。
打开门，程径看到家里的饭桌上竟然摆着饭菜，他眉头一皱，赶紧去厨房查看煤气灶有没有关紧。
他妈妈何曼已经精神失常很多年了，程径依稀记得他还小的时候，每次程通殴打他们母子时何曼还会把他护在怀里，告诉他，等他长大了就离开这个家别回来。
后来何曼有一次想带他逃走，可她身上没什么钱，离家没多远就被程通的狐朋狗友发现了。后来，他们俩被拖回家，程通那一次动手比以往都要狠厉。
再后来，何曼的精神就失常了。
她有时记不住人，可是每回看到程通她都会怕得浑身颤抖。精神总是有些恍惚，有时怎么叫她也没反应，即便是程径叫她也是一样。
可是有时她又好像清醒了，她会拉着程径的手，附在他耳边悄悄说，等你长大了记得不要再回家了。
程径现在没办法不回家，何曼还在家，她不会自己做饭。
之前有一天，程径回家时发现周围的邻居都围在他家门外。问了之后才知道，邻居闻到了煤气的臭味于是赶紧报警，怀疑他家里煤气泄露了。
那天是何曼一个人在家里，她大概是想煮面条，在煤气灶上烧了水，回房间后又忘了煮面条这回事。锅里的水沸腾得扑出来，熄灭了灶火，可煤气没有关。
何曼什么都不知道，她在房间里愣神发呆。
程径见到桌上的饭菜就立刻想到那一次的情形，他进到厨房查看时，发现厨房虽然乱糟糟的，可是煤气是关好了的。
程径松了一口，转身去找何曼。
何曼依旧在她房间里，她就蹲坐在角落里，眼睛空洞地盯着前方，程径推开门时她转了头。
程径见她看到自己有反应，走到她身边蹲下，轻轻地唤她：“妈。”
何曼的眼睛一直停留在他的脸上，好半天才动了动嘴唇，“阿径？”
她的声音有些生涩，但还是能够听出有一副动人的嗓音。
程径一怔，他很久没听到何曼叫自己的名字了，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低声回应她：“嗯。是我。”声音有些嘶哑。
“您今天自己做饭了？”程径温声问她。
何曼依旧看着他的眼睛，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对他说：“你走吧，不要回家了。”
“再等一段时间，我和您一起走。”程径拉住她的手说道。
何曼的眼睛垂了下来，不说话了。
程径再怎么和她说话她也没反应，程径只好拉着她去床上休息。给她盖好被子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喝酒划拳、吆喝叫卖，以及各种嘈杂的声音从半敞开的窗外传进来。
当初程通欠债后只能把原来买的房子卖了还钱，然后租了这个老巷子的房子，还是通过一些狐朋狗友介绍的，所以这个巷子里的人员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
打开台灯，程径开始写练习题，可他今天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脑海里全是傍晚时发生的画面，以及当时脑海里突然浮现的画面。
不知不觉，写满计算公式的草稿纸上写下了“叶星瑶”三个字。
叶星瑶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时让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今天是周六，不用早起去上学的日子，她赖床不想起来。可是，想到今天和裴弋他们约定了要去滑冰场，叶星瑶把头埋进枕头里哀嚎，“不想去啊！”
就算是个社畜也要有休息日的啊。
结果现在穿书了，连个休息日都要去工作，而且老板还不一定给工资！扒皮系统！垃圾系统！
叶星瑶嚎了一阵，最后还是认命地起床刷牙洗脸，收拾打扮准备出门。
来到楼下时，叶择明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
叶星瑶疑惑，开口问他：“爸爸，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吗？”
她记得之前叶择明和她说过，公司正在准备一个新项目，所以最近这段时间会经常待在公司，周末可能不在家，让她有事的话就和元伯，或者是和他的生活助理梁助理说。
可是今天都这个点了叶择明还在家里，让她有些奇怪。
叶择明笑了笑说：“这个……今天事情不多，在家里就能做完了。”
叶星瑶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叶择明叫她去吃早餐，等会儿让梁助理送她出门。林叔要休养一周，今天就先由梁助理当她的司机。
叶星瑶看了看时间，她和裴弋他们约的是上午十点半，现在还早，于是慢悠悠地享受早餐。
或许是相处有一段时间了，叶星瑶现在开始觉得自己好像真正成为叶家的大小姐，对叶择明也没了之前的生疏感，仿佛她一直就是叶择明的女儿。
吃过早餐，梁助理去把车开出来，叶星瑶准备换鞋出门。
弯腰准备拿鞋子的一瞬，叶星瑶转而直起身来，朝客厅走去，叶择明还在看报纸。
“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要是忙的话就去公司吧。中午我和裴弋关天他们一起在外面吃，你记得好好吃午饭！我先走啦！”叶星瑶说完就跑去换鞋出门了。
叶择明报纸后的嘴角咧到耳后根，小棉袄果然贴心。
滑冰场开在夜明广场，是室内的滑冰场，鸣城属于南方城市，现在这个季节的白天，室外温度高紫外线强，在室外很容易中暑。
梁助理刚送她到广场的入口，就看到了尤婷婷和肖雨就坐在入口的长椅上等着。叶星瑶就在入口处下了车，让梁助理驱车离开了。
尤婷婷和肖雨看到叶星瑶到了，立马跑过去迎她。
“瑶瑶，你今天也太好看了。”
“是啊，这件裙子好漂亮，特别能凸显你的气质。”
“瑶瑶，你的皮肤好白啊，好羡慕……”
“……”
她这是进了一个夸夸群吗？
叶星瑶忍着小尴尬，面上摆出一副“那是当然”的表情“谦虚”地应和她们。
“也还好……”
“今天随便挑了一件穿……”
叶星瑶今天穿了一件浅蓝色的无袖连衣裙，她肤色白，今天这一身清新的打扮倒是多了几分清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