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数的,别看
雨后的泥土,散落蔷薇无数。在这一条小道上,有两个人正在向着一座庄园走去。
其中一位女子,身穿黑色袍子,头戴一顶尖角帽,腰间的包袱装满了,似乎是什么四四方方的东西。
而另一位男子,也是穿着一身异服,他的手里拿着一个水晶球,发着微光,出现了一幅幅画面。
“威尔特先生,让您久等了。”女巫对着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说道。“我久等一会不要紧,主要是你们能来。”威尔特站在庄园门口,顺手打开大门,领着二位来到一座豪宅里,上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那个男人指着躺在床上的一个男孩说道:“那是我的次子佑,跟他兄长一样,患上了黑死病,就麻烦二位了。”“好的威尔特先生,不过先请您先离开,我们不想被打扰。”预言家的语气温柔却又有些冰冷。
黑死病,是一种死亡率较高的传染性疾病。4个月前在狼身上发现这种病,一月后有人患上了黑死病,然后病毒迅速蔓延。
由于发生在狼身上,人们称黑死病是狼因人们屠杀狼而降下的诅咒。这种病,人类的药物竟然毫无作用,人们每天跪下祈祷,却毫无用处。
就在危难中,为躲避世俗追杀的女巫和预言家重现人间,预言家预测出病情走向,配合女巫的解药,化解了危机,他们也收到人们的尊崇,成为了自由民。
那名叫佑男孩面庞十分俊俏可爱,那白色的头发下是一双充满伤感的蓝色眼睛,静静地看着他们。
威尔特走后,预言家捧起他的预言球,悬置在佑的胸口处。预言球发出黑红的光,但并不耀眼。“轻度,2号药。”预言家嘴里说着,手中的预言球扫过佑的其他位置。
那女巫从包里取出一瓶四四方方的玻璃瓶,里面装着红色的液体,玻璃瓶上有着一个奇怪的符号,而预言家在一旁报着一些病情信息。
与此同时,威尔特在外边的走廊在和一个十分英俊的少年说着话。那少年跟佑一样,也是白色头发,唯独不同的是他的黑色眼睛,透露出成熟稳重。
“林。”威尔特一脸严肃的对那少年说到:“我已经收到消息,公主的专属骑士已经确定了,以你的才华与长相,在巫斯勒特没有人可以比的上你了,所以,你绝对可以成为胜者。”
原来这人是威尔特的长子,佑的哥哥:林·三德尔·兰斯。他从小就受父亲的培养,现在几乎样样精通,而不知怎的,他与佑的颜值与他们父母完全不在一个水平上,要不是有关之人作证,否则或许真得质疑是不是亲生的。
“父亲。”林缓缓说道:“为什么,您会认为,只有15岁的我,可以担任这个位置。”虽然是15岁,可林看上去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不过对于这种问题,威尔特也答不上来,只是觉得公主也就15岁而已,相当于是招童养夫。
女巫从佑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从包里拿了几瓶药,递给威尔特。而威尔特将手中的药递给林,说道:“很感谢二位今天来治我儿子的病。”然后他示意了一下,把他们带到客厅去结账了。
林将药放入自己房间的柜子里,来到了弟弟的房间,佑已经从床上坐起,双眼盯着他。
“感觉好些了吗?”林微笑了一下。“感觉好一些了,不过总觉得体内有一股力量在流动一样。”佑面无表情的说:“陪我下去走走吧。”
林提了个烛台在佑的身后缓缓的走着,他们来到屋后的花园,月光照在他们身上。“呃”林面露苦色,他体内也如同佑说的一样,是有一股力量在冲击这他的肉体,而且不知为什么,月亮越圆力量越强,但这几个月以来每月中旬都是阴天,月亮被遮住了。
“女巫解药是有问题吗?”林低咕道。“哥哥,你在说什么?”“没什么。”没想到这话被听到了。
“女巫给我药有三瓶,三天后正好是周一,我带你去销假。”林转移话题,他们是在同一所贵族学院上的学,不过林早就毕业了。
佑没有说什么,只是莫名其妙的冷笑一声。二人一直走到中心,佑坐在一把长椅上,仰望着天空。“我亲爱的哥哥,你难道忘了吗?黑死病闹成这样,学校也早就封校了。”佑的语气带着嘲讽。
“额”林像个小姑娘一样红了脸。“这外面没啥好玩的,我们回去吧。”确实如此,兄弟两路上不提此事,但林的步子快了很多,不是羞的,是疼的。
第二天,佑一大早便被仆人叫醒。“这太阳才刚升起来啊。”佑抱怨着,穿了一身普通的衣服走到楼梯,“佑!”佑的一位堂哥与佑在楼梯口相遇,手里拿着一瓶药。
“把这瓶药喝了,林见你睡觉就托我给你,喝完你也去打扮。”堂哥把药递给佑便下去了,佑才注意到,每个家人都衣着华丽,十分喜庆。不过林和威尔特一脸严肃样,林将一封信件随手放在桌上,随父亲出门了。
佑将药一饮而尽,下楼将瓶放在桌上等仆人收拾,自己被母亲格里带去打扮。华丽的服装、全新的发型,显得更加帅气,但佑似乎对这副容貌并未露出好的脸色。
“哦,亲爱的,你今看起来可真帅,说不定会有哪个女孩子看上你呢!”母亲夸赞道。“学校里的就够我受的了。”佑心想着,脸上苦笑着。
一家人整整齐齐上了几辆马车,马车上,佑拆开刚刚随手拿的信封,里面是公主专属骑士的受封仪式邀请。“我之前听说这骑士实则是丈夫,不过哥哥他不才十五吗?”佑感到十分反感。
仪式的地点选在教堂,面对着那教堂的大门,佑忽然脑海中弹出奇怪的想法:“奇怪,为什么教皇说他是上帝派来统治人类的,国王我还想的通,他好像也没啥特别的呀。”“《圣经》上的神怎么形容起来很像人?会不会他们只是人按自己原型编的?”这些砍头的想法在他脑海浮现着。
教堂里,他们与一些来宾坐在位子上,窗外,是来看仪式的普通人。只见一位修女走到前面。“女士们,先生们。很高兴在这里主持林先生的骑士受封仪式,感谢上帝”就这样,又扯上上帝了。“真是一个可笑又可悲的人啊。”佑摇了摇头。
从教堂的某处,走出了一个穿着粉裙、金发的女孩,这应该便是巫斯勒特的公主了。而林从另一处走来,在公主面前单膝下跪,亲吻她的手背。
不过,这可不是婚礼,一位老骑士拿着一把剑,领着他的一个随从进来了。林对那老骑士行了个骑士礼,那老骑士拿起剑,往林的脸上拍了一下。他的随从将手中的盔甲递给林,林接好站直,只要站上一天,就算是完成仪式,成为骑士。
“又是一个可悲的人啊!还要拉上我们一起。”佑埋怨道,这窗户外的观众不知怎的在喧哗着,而传教士在传播着林的画像。
太阳静静地看着他们,放慢脚步,时间可算是到了下午。“林,累不累,饿不饿?”回去的路上母亲格里问着关心却又多余的话,林僵笑了下,点点头。
“哥,你怎么不去王宫里啊?”虽然骑士要出去历练但这专属骑士,佑还是想的出来要去干嘛的。“啊,我也不是成年人,三年后再去。”林摸了摸佑的头,在所有小辈中,佑是他最宠的,可能是亲生兄弟,也可能只是那副可爱的脸庞罢了,佑倒是一手推开。
周一的清早,佑默默的与同龄的亲人们相处,长辈们的话语传入佑的耳朵。“在昨天,国王宣布黑死病疫情结束了。”“那这样子可以回复市场了。”
“这么说要回校了?”佑露出难看的脸色,独自一人走向花园。佑的脸使得学校里有着不少的追求者,每天得提防那些高年级的女生强迫他,说不定还会来男生,林在的时候还能保护他。
孤身一人坐在花园中心的长椅上,望着天空发着呆。“终于找到你了。”佑的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来这里干什么?”佑没有回头,继续望着天。
林从佑身边走过,递给他女巫的解药。“最后一瓶,喝完就彻底好了。”佑没有理他。“怎么了?”林顺着佑的目光看去。“天上的云很少,确实少见,不过也不必这样子吧?”林回过头。
“好久没看过圆月了,今天好像是月圆之夜。”佑编了个理由。“你期待这个吗?”林淡淡的说道。“我们家族因为黑死病少了一位成员,这圆月也没啥好的意义吧。”佑接过药,缓缓起身。
“你指爷爷吗?”林语气变得伤感起来。“他病的那么重,能活一周算是奇迹了,不过他是突然失踪的,不会奇怪我们这么大的一个家族,只有我们三个得了这种病。”
“走吧,今天是庆祝你成为专属骑士的日子。”佑打断林的回忆。“在月圆之夜的晚宴,不是很有特别的感受吗?”“嗯”林想到圆月对自己体内的力量的影响,便不再发声了。
晚上,久违的圆月开始升起,不过那云仍做着最后的挣扎,它们在月亮升起的地方形成屏障,暂时的遮住了月光。
兰斯家族的晚宴已经开始了,喝一口红酒,切下一块牛排,有钱人的奢侈绽放,空气中遍布着充满金钱气息的食物香味。“不愧是侯爵啊。”“你看这盘子都是银制成的。”引得仆人们在一旁议论纷纷。
“来,林。”家族的一位伯父给林倒了一杯红酒,拿起自己的酒杯与林碰了下。“嗯,碰杯时,长辈在上,晚辈在下,林你果然很有礼仪。”他赞美道。
云已经无法在抵挡这猛烈的月光,云的防线已经崩溃,月圆透露出来,引起人们对明月意境的感受。
林端着手里的红酒,并没有马上喝,或许是受白天佑的话的影响,他向窗外的圆月看去。
“啊!”林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手中的酒杯摔碎在地上,但红酒并没有对红地毯有太大影响。
“怎么了?”人们向林靠拢,只见蹲在地上捂着头的林身体忽然变大,撑破了衣服,长出了白色的长毛,手上的指甲变尖变长,形成爪子,他那原本英俊的脸庞化为了一副狼的嘴脸,原本黑的发亮的眼睛此刻也闪烁着红光——一只狼人。
人们立刻反应过来,慌乱的向屋外跑去。那狼人瞬间抓住一个,尖锐的牙咬断那人的脖子,殷红的血立刻飚了出来。
吸食滚烫的热血,让那狼人杀戮之心更重,再加上狼对于猎物本来就是要赶尽杀绝。那狼人用发达的四肢窜入人群,逃亡的人们一个接着一个成为天堂的居民。
不仅是在这里,巫斯勒特及其他的国家,上到王宫,下到民间,都遍布着狼人的足迹。随着一声子弹的枪响,宣告着猎人们已经抄起猎枪来驱狼了。
“快点,跟上!”领头的一位猎人对自己的同伴大喊,现在,他们把一名狼人赶到一个角落,他们端起枪,准备让这狼人与这世界告别。
那狼人突然猛的反扑,猎人们没反应过来,子弹全部射偏,而那狼人的利爪,刺入一个猎人的胸膛。
那猎人面容上失去了血色,眼里闪烁着泪光,手指在枪上弄着什么。“砰!”一颗藏在暗格,威力巨大的子弹击穿了狼人的头颅。“我们终于可以团聚了”就这样,一人一狼,结伴去了天国,在这弥漫着血味的空气里。只有那猎人的好友向其他人解释着:那狼人是他的妻子。
城堡里,狼人冲破了士兵们组成的屏障,撞飞了一位士兵,那士兵撞到摔在地上便再也没起来过了。而一位比较胆小的士兵瘫坐在地上,一只狼人挥爪落下,士兵在用尖叫用自己送行,不过一个十字盾牌拦在面前,挡住攻击。
原来是骑士团的人来了,那骑士猛的挥剑刺去,不过狼人的防御力很高,没有造成什么恐怖的伤口。狼人的爪子再次落下,那骑士的左手已经被刚才的重击耗尽了力量,他的盾牌被打飞出去。
“小心!”又是一个骑士猛扑上来,向狼人的脖颈处砍去,不过作为狼的的柔弱处,直接刺穿了皮肉,那狼人痛叫一声与二人交战起来。
“好险,差点成为它的食物。”不久后,面对着狼人的尸体,两位骑士坐在地上,想在这战场中喘息,不过,从一个不知是什么地方查出来的狼人,办到了那骑士所说的话。
几十位守卫护卫着王室撤离到安全的地方,阻拦着几只狼人,不过仍有一只狼人突破阻拦,攻向一位王子。
一道绿色的闪电从一处射来,击中那狼人,狼人倒在地上,不过似乎还没死,一个守卫见状,将手中的长矛刺向狼人的脖子,结果了他。
原来巫师们来了,预言家在他们之中观望着他的预言球。“后边。”一位巫师立刻转身,手中的魔杖发出一道绿色的闪电,击中一位想偷袭的狼人,又是两道过去,那狼人计划彻底失败。
不过,当预言家再次拿起预言球时,里面的场景让他感到惊奇。“狼人里面,也有巫师吗?”话音刚落,一道黑色的闪电击中一位女巫,那女巫倒飞出去,吐血而亡。
只见一个身穿异服的狼人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法杖,上面还有一颗水晶,而且,他还是绿色的眼睛。
他嘴里念起一个奇怪的咒语,其余狼人眼中的红光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幽幽的绿光。他们停止自己的行为,他们左顾右盼着,看见众人,很是疑惑;瞄见尸体,心惊肉跳;瞥见同类,唬倒在地。
那异服狼人又念起咒语,他与狼人们脱离了地面,窗户飞出,向着王城外的树林里去。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追,几名巫师骑着飞天扫帚追了上去。
“那‘狼巫’是大患,不能让他跑了。”一位巫师向所谓的狼巫打出几道魔法,那狼巫转过身来,挥舞着法杖,那几道魔法被他轻松化解。
狼巫将法杖向天挥动,几道天雷落下,那几名巫师仓促着躲避。“引雷魔法是高级魔法,真的不能留着他。”一位巫师正要放魔法,突然空中出现强风,不必多想,是那狼巫召唤的。巫师们竭力平衡飞天扫帚,天雷再一次落下,他们没有躲开,迎接了这场“救赎”。
兰斯家族里,那白色狼人找到了躲在庄园门口附近角落的佑,抓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提起,张开嘴,就要咬开佑的脖子。佑蓝色的眼睛里充满着恐惧,用着颤抖的声音重复说着;“哥哥,哥哥”但林似乎听不到声音,只是向佑的脖子右侧咬去。
不过,在一个瞬间,一个角度,两双眼睛的目光交汇,那狼人突然停止了动作,松开了佑,佑重重的摔在地上。那狼人眼中的红光消失了,发出了绿光。它在说着什么,不过不太清楚。
庄园口出现了几位猎人,“那还有个异种狼!”“别让他伤到孩子!”那几个猎人端起枪瞄准。“我得离开了,照顾好自己。”那狼人对着佑说了句比较清楚的话,紧接着向猎扑去。
猎人们没想到狼人会直接扑上来,手抖了一下,子弹只是从狼人的肩膀上擦了过去。一个猎人下意识的躲避冲撞,狼人就趁这个缺口跑了。“追!”那几个猎人离开了,丢下佑一个人坐在地上。
佑觉得脖子有些疼,摸了一下,只见一些血,那狼人的牙已经咬破了皮肉,不过幸亏流的不多。
佑看着手上的血,回忆着不久前的场景,又想到了曾经自己看的战争画。他的身体还在抖动,他断断续续的说道:“血不是绿色的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佑像疯了一样在狂笑,足以见到他精神收到的巨大打击。可惜,这温室里一朵娇艳的花,由于被保护的太过,在无情的现实面前,花朵终究被撕碎。
天亮了,街上的狼人化为了人类,他们面对着大街还有那死尸,很是恐惧。王宫里,查完了变成狼人的人,发现都得过黑死病,这一消息上报给国王,国王便下令抓捕黑死病康复者。
“陛下。”一位预言家跪下说道:“我们不能确保每个黑死病康复者都会变成狼人,请让我们去查验一下吧。”国王也想到林,也就点了头。
等兰斯家族的人返回庄园,发现佑睡在地上,以为他死了,不过威尔特不死心,拍拍佑,拍醒他,才让大伙放下心,而且佑好像不疯了。
大街上,一群士兵带着几位预言家在四处找寻狼人,凡是被预言家查出红光的人全部死于士兵的剑下。
消息很快传播出去,那些醒来发现自己在大街上的人意识到自己很可能自己就是他们口中的狼人,便回家收拾东西,躲进城外的树林里。
等国王下令封城时,王城里的狼人几乎都走光了,只剩下些消息不灵通的人,他们被士兵斩于城门下。国王下令抓捕城内所有还未逃跑的黑死病康复者,带往教堂集中检测身份,派军队驻守树林。
“孩子,你是佑·格里威尔特·兰斯吗?”一个士兵进到庄园里问道。“我是,先生您有什么事,唉?”那士兵抓起佑的手,要带他走。
“你在干什么!”威尔特走过来,他正指挥仆人们恢复庄园。“威尔特侯爵。”那士兵行了个礼。“我在执行公务,抓捕黑死病康复者,他们很可能是。”“他昨天晚上没有变成狼人。”威尔特直接打断他。
“侯爵殿下,我好像没有说狼人吧?恕我冒昧,你的长子林·三德尔·兰斯呢?”那士兵仍然恭敬的说着。“昨天晚上那么大动静,你觉得我不知道?”威尔特用手指了指仆人们。
“至于林。”威尔特的表情变得悲伤起来,“夜晚传来他的声音和狼的叫声,之后我们逃出来没有看见他,估计是”
那士兵虽然觉得有点不太对,但看到威尔特的样子,只是闭口不言,把佑带走了。威尔特收起伪装,知道再说或许自己也得有事,没有再阻止他。
士兵把佑带到了教堂,“又是这个可悲的地方。”佑不忘昨天的事。教堂里总共27人,站成一排,预言家拿着预言球扫着众人,均是金色的光芒。
忽然,预言球的光芒突变,变成了耀眼的红光,那个被查验出红光的人立刻被士兵们带出去了,不久后教堂外传来了士兵们的喊杀声和狼人的鸣叫。
预言家继续走着,预言球继续散发着温柔的金光,直到佑的身边的一位,红光再次出现,那人又被下一批士兵带走了。
第一批的士兵与他们擦肩而过,脸上有些惊恐,手里拿着带血的剑,他们来到了佑的身旁,预言家将球对准了他。
佑闭上了眼睛,查验出来是红光的结果谁都猜的出来,其他人不清楚,总之他刚刚黑死病痊愈。
他被处死的画面已经出现在脑海里,预言球开始发光,士兵握紧了手里还在滴血的剑,佑只听到身后出现了脚步声,而且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