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你在戏耍我们
这时台上的焱教总管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招来一个焱教护法,两人耳语一番后又回到座位。
与焱教总管和高登峰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罗步云和流云大和尚,他们还是一本正经的端坐在椅子上,丝毫看不出他们此时到底在想些什么。
此时花间寺的那个房间里,焱教东护法脸色也是非常的难看。他知道栖云宗副宗主此时正看着他笑,不好意思的干咳了几声,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
再看刘青云被怪人这么一闹,也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进行,今天这比武还到底要不要再进行下去,一脸无奈的望向台上四人。
流云老和尚看了看其它三人,见三人都不说话,于是道:“刘寨主开始第二场比武吧。”
接下来的比武,栖云宗上场的是一个名叫刘志坚的年轻人,也是栖云宗年轻一代的顶尖人物。焱教上场的依然是一个不知姓名的瘦高个内教弟子。
二人刚一交手,众人就发现焱教弟子的功力明显高于刘志坚。
刘志坚已知对手对他们的独门暗器功法有了防备,因此再没有使出暗器,见自己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勉强应付了一会,就借机下了台子,免得被对手打伤。
众人见栖云宗弟子一试功力不如对手,也不再作无谓的拼杀,早早就趁机认输,也不给焱教弟子痛下杀手的机会。
众人见双方的比武也就是走了个过场,根本就谈不上精彩,一个个都非常的失望,慨叹栖云宗这次可算是遇到克星了,想不到威震一方的栖云宗竟如此的不堪,纷纷替栖云宗感到可惜。
同时慨叹这焱教实在是太厉害了,这些年竟聚集了这么多青年才俊,这要是假以时日,让他们都成长起来,那整个巴蜀地区还不都是他们说了算。
见瘦高个焱教弟子弟子获胜,乌雅江明带来的年轻人再次出场。
年轻人同样又是一番滑稽的表演,惹的众人一阵哄笑。
当二人一交手,这次年轻人直接使出焱教的寒冰掌,没几个回合就将瘦高个内教弟子一掌劈翻,取得胜利。
众人一片哗然,想不到此人竟是焱教弟子。
焱教总管和高登峰更是面面相觑,震惊不已,此人明明使的是内教功法,但又似乎不完全是,威力似乎还远大于他们的功法,这让他们如何接受。
但年轻人好像也猜透了他们的心思,三下五除二就击败了焱教弟子,根本不给焱教高手细细研究他功法的机会。
当这次年轻人使出寒冰功法后,罗冲很快就认出此人使的就是吴攸教他的改良后的焱教功法,立即确定此人就是吴攸假扮的。
听了罗冲的话,李茂堂等人兴奋不已,这时他们确定此人就是吴攸无疑。
第三场比武,栖云宗出场的是一个青色长袍的年轻人。此人一出场,立即引起场上众人一片欢呼,原来此人是栖云宗宗主罗步云的小儿子,名叫罗文高。
据说罗文高号称巴蜀地区年轻一代中第一高手,不但剑法出众,暗器功法更是了得,人送外号“八臂小哪吒”。
焱教这边上场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此人年纪已不小,勉强够出场条件。只见手拿一把九环大刀,站在台上远看就像一座黑色铁塔,非常的威武。
一看罗文高上场,人们再次来了精神,这次要是连他都不能获胜,那栖云宗今天可就丢人丢大了,今后他们栖云宗还有何脸面在巴蜀武林中立足。
受了前两场大败的影响,这名内教弟子也想速战速决,誓要将罗文高杀死,不能再让他找机会给溜了,彻底让栖云宗颜面扫地。因此一交手,就杀招尽出,九环刀带着摄人心魄的声响劈头盖脸朝罗文高一顿猛砍,声势非常的骇人。
罗文高果然也不是浪得虚名,一把长剑如灵蛇一般,轻灵的绕着九环大刀专捡对手要害攻击。
焱教弟子的九环大刀虽势大力沉,声势很大,但也一时拿罗文高没有办法。
见无法短时间拿下罗文高,焱教弟子越发急躁,出手也越发的凶狠,一时场上只听见九环大刀骇人的声响。
罗文高一点也不慌张,也是越战越勇,二人一时杀的难解难分。
见栖云宗终于不再落下风,二人又杀的的非常激烈,众人再次兴奋起来,呼喊声,喝彩声想成一片。
很快二人就大战了四五十个回合,罗文高见短时间无法用剑法取胜,他要用暗器与对手一决高下。
自从见了焱教针对他们暗器改良了他们的大氅后,罗文高就一直在琢磨如何破了他们的大氅,此时他已有了好几种破解的想法。如果今天他都无法破了对方的大氅,后面上场的几人就更没有破解的可能了。
罗文高收起长剑,朝着对手面门打出一只短箭。
焱教弟子见罗文高又要用暗器,哈哈大笑几声,道:“你们栖云宗还有什么手段都给我使出来,看爷爷我给你一一破了,不然你们是不会死心的。”说着抓起大氅,迎着断箭就是一挥。
只听当的一声脆响,断箭掉落在地。
“哈哈,就这点手段吗,不会吧,别再藏着掖着,都给我使出来吧。”
罗文高也不答话,开始快速围着焱教弟子打转,同时 ,同时打出数十几枚各种暗器。
焱教弟子见此,故技重施,再次就地一蹲,用大氅将自己罩的严严实实。
随着一阵叮叮当当的脆响,罗文高的暗器纷纷落地。
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焱教弟子却没有立即起身,依然裹着大氅蹲在地上一动不动。
再看罗文高也没有追击,而是拍拍手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依然蹲在地上的焱教弟子。
众人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难道罗文高竟破了焱教弟子的大氅,人们开始纷纷猜测。
当刘青云上前小心翼翼的揭开大氅,立即噔噔噔后退几步,只见那名焱教弟子就像一个雕塑一样静静的蹲在地上,浑身看不到一点伤痕,但很显然此时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