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迎接新年3
那个男生也很帅，感觉很受欢迎。
你这么做，说明你对林艳有意思吧。
就在我伸手去摸林艳脖子的瞬间，
“啊，被弹了。”
“弹了。”
他似乎很正常。
她把男生的手推到不痛的程度，装作手偶然碰在一起的样子。
······真是个坚强的孩子啊。
话说回来，我们为什么要看林艳的实况呢
“小艾，你不冷吗”
我一看，小艾的肩膀抖得厉害。
当然了，不可能不冷。
今年降雪较早，气温也相应较低。
时间也快到12点了。已经到了即使穿得再厚也觉得冷的程度。
“没事的。你真是个爱操心的人。”
小艾像往常一样爽朗地对我笑。
但我知道这是胡来。
毕竟脸有点红。
“也会担心的，因为小艾是女孩子。”
说着，我取出手提包里的水壶。
“这是”
“热咖啡。趁他们打扫二楼的时候，我泡了一杯。”
不过，我一个人是不可能的，所以姐姐帮了我很多忙。
先装在魔法瓶的水壶里，应该还很热吧。
“谢谢……”
小艾也开心地接过我的水壶。
传来往杯子里倒咖啡的声音。
与此同时，杯子里升起雪白的蒸汽，咖啡的香气飘散开来。
小艾让蒸汽稍稍暖了暖脸，然后慢慢地把嘴贴在脸上，以免烫伤。
“真好吃。”
“哈哈，天冷的时候喝热饮，感觉特别好喝。”
“当然也有这个原因，但除去这个因素，我最喜欢咖啡了，特别好喝。”
幸福地喝着咖啡。
我也被她的喜悦传染了。
“好像不怎么冷。”
“嗯，刚才我也说了，我穿得很厚，还盖了毛毯。”
托你的福一点都不冷。
“那就不需要这个了吧……”
“嗯”
小艾自言自语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提包。
从这里看，由于视角太高，完全看不见，大概是带来了什么吧。
我稍微做做样子。
“不，想要。就算不冷，我也想要你带来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他带来了什么，但考虑到对话的前后顺序，还是试着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话。
“是、是吗”
说着，小艾从手提包里拿出另一个水壶。
哎呀。如果她也带了，我的水壶就不需要了。
“那就交换吧。”
“嗯。”
但是，小艾似乎想到了交换彼此带来的水壶。
把液体倒进带来的水壶盖子，放在我的膝盖上。
“让他喝吧”
“不，我自己能喝，没关系。”
说着用石膏夹住杯子看里面的东西。
其中的液体颜色介于绿色和棕色之间。
香味是闻惯了的。
是绿茶吧。
“暖和吗”
如果喝下去，从口腔到胃，所有绿茶经过的地方都有温暖的感觉。
一如既往地惹人喜爱，味道相当苦涩，但那种苦涩也正适合驱走寒冷。
“真好吃，小艾。”
“嗯，太好了。”
虽然反应冷淡，但内心一定很高兴吧。
他喝着我的咖啡，想要蒙混过关。
我和小艾都吸了一口凉气，感觉冷多了。
“那家伙，拖了好长时间啊。”
“嗯，有很多人，我也没办法多说。”
一看，男女共8人左右。
五个男生三个女生。
再加上林艳，一共九个人。
“那里面的女人是在和一起的男人交往吗”
“怎么说呢，不过那两个人确实在交往。”
只有一对男女牵着手和林艳说话。
一般来说，那应该是在交往吧。
不知道剩下的男生怎么样，全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头发也染了。
很像现在的高中生。
林艳也染了头发，戴了耳环，应该是同一类型的人吧。
只是。林艳果然没怎么露出笑容。
和想象的一样，她很受欢迎，尤其是男生跟林艳说话。
他似乎有些厌恶地应付着。
“就是委婉地拒绝那些拼命邀请你的男人吗”
是吧。
应该是男生们在苦苦挣扎吧。
林艳也露出为难的表情。
有时看到我们在等，他还有些过意不去地瞥我们一眼。
这种情况下，先从林艳的视野中消失，等会儿再打电话和他会合，对林艳来说也许能减少劳心。
也许正因为我在别人看来不太可靠的地方，才更让人着急。
我想对小艾说离开这里。
“喂，那帮家伙在看我们什么呢。”
“什么”
小艾突然不耐烦地说。
是什么呢我看了看小艾说的林艳他们所在的集团。
“确实，好像在看这边。”
而且还在笑。
很明显那是把人当傻瓜。
“……你在说什么真让人着急。”
顺着视线看去，大概大家都没有看到小艾。
她大概是只看着我在笑吧。
难道我有什么被嘲笑的地方吗
有啊。
坐在这样的轮椅上，对于看似轻浮的他们来说，也许会成为令人发笑的存在吧。
说得直白点就是不愉快。
应该可以提出抗议吧。
但是，从现状来看，这并不好。
他们是林艳的朋友。
如果我在这里抱怨他们，恐怕会影响她的交友关系。
林艳只要装成和我不相干的样子就可以解决问题，但我根本没有办法把这件事告诉他。
“走吧，小艾。”
结果，我给出的答案是忍受着对方的侮辱，从视野中消失。
因为败家子的举动，自己内心也很愤怒。
但是，我还是不想给林艳添麻烦。
“不要，我要揍他们。”
“小艾 !”
小艾似乎给出了和我不同的答案，她打算直接面对集体。
我慌忙用双手上的石膏夹住小艾的一只手。
“在这种地方打架可不好。而且还会影响到林艳的交友关系。”
传达我的意思。
如果是小艾的话，我想她应该会用这个来拉的。
“我不知道。那家伙把这么大的事当傻瓜看了，绝对不能原谅。”
小艾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声音里充满了愤怒。
我果然被他们当傻瓜了吧。
我还是觉得很生气。
但是地方就是地方，在这里不能打架。
肯定会引起众人的骚动。
“我的事就算了，求你了，不要在这里打架。”
“我想听丁豪说的话。但这不行。受到极大侮辱的事不能视而不见。”
糟糕。
有时我的意见他也完全听不进去。
我焦急地拼命拉着小艾的胳膊。
正当我焦急地思考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从集团那边传来了凄厉的打击声。
包括我们在内的周围人的视线都被这声音吸引住了。
“你以为侮辱林艳的男朋友就没事了吗”
一看，林艳把所有看着我们的男人都打倒在地。
男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目瞪口呆地抬头看着骤变的林艳。
“真是烦死了。林艳已经爱上那个人了，你就乖乖退下吧。让他一遍又一遍地解释同样的内容，最后竟然侮辱了前辈。啊，真生气。就这样在迎接新年之前把你们全部打个半死，送去医院吧。”
完全断了。
他一边拍手，一边踩着倒下的男人的胸口痛打起来。
然后响起了尖叫。
这是平时林艳无法想象的暴力姿态。
“喂，喂，请像刚才那样和林艳搭讪。不然我会更用力的。”
“啊，嘎!”
“哎呀，就这样就晕过去了吗这家伙到底有多没骨气啊。”
太过分了。
这不是对刚才还在谈笑风生的同伴做出的行为。
“啊~啊，这个就算了，下一个你。”
“咻、咻!”
抛弃昏倒的男人，瞄准下一个男人。
糟糕，周围也开始骚动起来。
警卫和警察大概很快就会来吧。
林艳踏上下一个目标的瞬间
“太过分了。够了吧，过来。”
“别拦我啊，小艾学长。”
不知什么时候，我悄悄地把林艳制服了的小艾。
林艳似乎还不痛快，恶狠狠地瞪着打倒在地的男人们。
“这些家伙把丁豪前辈当傻瓜了吧即使是小艾前辈也不能原谅吧。对了，要不要一起收拾这家伙”
林艳高兴地说着，一把抓住倒在地上的男人的衣襟，硬把他扶起来。
“住手，你的其他同伴都害怕了。”
听小艾这么一说，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看向其他的朋友。
现在站在那里的应该都是没说我坏话的人吧。
林艳看着站着的三个女生和一个男生，露出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
“丁豪为了不伤害你的交友关系，本来想对你视而不见的，结果却毁了你。”
这样的小艾也想毁掉，但这次没有插嘴。
“侮辱丁豪前辈的笨蛋连朋友都算不上。”
一边说一边松开抓着的男人，把他摔在地上。
男人好像喘不上气来，在地上打滚。
“······，走吧。”
小艾拉起还没有接受林艳的手，向这边走来。
这时，林艳回过头来，对着被打倒在地的男生们。
“你们要是不想再遇到同样的事情，就不要再跟林艳说话了。”
面对那锐利的视线和话语，男生们吓得无言以对。
“前辈，对不起，让您有了不愉快的感受。”
在保安来之前，我们跑着离开了寺庙。
来到可以喘口气的海岸，林艳最先这么说。
来到我面前，礼貌地低下头。
他的表情明显有些低落，不像平时那样轻松。
“不，我无所谓。问题是林艳的事。”
那样做的话，新学期开始的时候就会传开了吧。
“那没关系。林艳很受欢迎，那些家伙怎么说都没有问题。”
林艳自信满满地回答。
确实，以她平时的人品，在学校里应该也有很多朋友吧。
“但是，你的朋友因为我而减少是不好的。我并不想说谁的错好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应该珍惜朋友。”
“……”
听了我的话，林艳的表情消失了。
看不出那种感情的表情让我说不出话来。
也许我说了什么多余的话。
“喂，怎么了”
小艾大概也有点在意，站起来挡住了我和林艳。
林艳看到我的样子，还是以没有感情的表情看着我。
“前辈。”
“有什么事吗”
连声音都没有起伏。
声音毫无起伏，简直让人以为是机器发出来的。
“你适可而止吧，我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林艳哥突然焦躁起来，大步向我走来。
也许小艾认为自己会被打吧
我抓住正要走过去的林艳的手臂。
“喂，你想干什么”
“放开我!太烦了!”
“什么”
也许是被这句话激怒了，他挑了挑一边的眉毛。
可是，林艳把视线从开始散发杀气的小艾身上移开，瞪着我。
连小艾都不放在眼里了。
“我从以前开始就想说。前辈，请不要因为在意林艳而伤害自己的自尊心。”
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说。
“如果林艳因为在意前辈的事情而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那也没关系。但是反过来绝对不能原谅。”
所谓相反，就是我因为她而让自己受到了不好的待遇吧。
但这又是为什么呢
“前辈对林艳来说是很重要的人，也很尊敬他。正因为如此，我才讨厌这样的前辈被那些渣滓侮辱。”
吓了一跳。
她比我想象的还要喜欢我
“瞧不起前辈的人，林艳会让他闭嘴。危害前辈的人会被林艳消灭。因此，我讨厌为了前辈的他人而贬低自己的行为。”
比我想象的还要扭曲。
就连还抓着林艳的手保持警惕的小艾也露出了些许惊讶的表情。
“那就一直讨厌你好了，一直无法理解你好了。”
我大概是被林艳发泄了吧。
既然如此，我有必要诚实地回答自己的真实想法。
“众所周知，我是个只看别人脸色的胆小鬼。我不喜欢因为我而让别人受伤，我自己也要承受痛苦，真是对不起。”
谁都是这样吧。
不介意他人评价的人，即使有人因为自己而遭受痛苦也毫不在意的人，
即使自己不开心也无所谓的人。
符合这一点的人是极少数。
如果有符合的人，那个人确实是扭曲的。
“林艳对我来说已经是很重要的存在了。正因为如此，我才会考虑你才行动。与其因为我而让你受到讨厌的目光，我宁愿自己被抹黑。”
即使有很多人不符合这个条件，我们也不得不这么做。
当别人因为自己的原因而感到不快时，放弃对认为自己没有错的人的评价。
因为太在意别人的评价而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是常有的事。
“如果你不能容忍我的这种性格，那就说明你和我根本合不来。”
当然，就算性格不合，我也不会讨厌林艳哥。
但是，友好关系不是单程通行。
如果林艳讨厌我的话，我再怎么喜欢也没有意义。
“林艳哥，今后我也不会再爱你了，为了你，即使有不愉快的感觉也没关系。我以前对你说过吧。什么是同伴”
对我来说的伙伴是——————
“是能撑开身体的人吗”
“对，那就是伙伴。”
既然我认为林艳是我的伙伴，那我就认为我们只是单方面的关系，为了她，我不惜做出不愉快的事情。
听了我的话，林艳垂下了眼睛。
显然是无法接受吧。
那倒是。我正面拒绝了她的主张。
不可能接受。
“请不要这么说。”
林艳喃喃道，仿佛被什么吓坏了似的，表情略显拼命。
“不要说什么合不来之类的话。”
林艳像慌了手脚似的甩开了小艾的手，跑向我。
然后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紧紧抱住我。
“林艳，林艳喜欢前辈。不过，我可不想因为林艳让前辈遭殃。”
“嗯，我知道。”
像孩子一样发脾气了吧。
但那是考虑到我才生气的。
我感谢他，轻轻地抚摸着眼前林艳的头。
“如果是林艳的任性让前辈生气的话，我向你道歉。所以请原谅我。”
“我没生气。”
大概是太害怕了吧。
紧抓着我的手微微颤抖着。
“林艳哥，谢谢你，你这么关心我，我很高兴。”
“前辈·····”
我们热烈地拥抱了一会儿。
“······诶，咦因为是认真的说话所以不说话，什么时候开始打情骂俏的这些家伙 !”
寒冷的天空下，小艾的怒吼留在耳边。
青铜敲击木材的轰隆声在海边回响。
“……一年结束了。”
“不是，新一年开始了。”
“哦，林艳推给小艾学长。”
响彻湘南的除夕夜钟声。
现在，这条街上的人同时听到了这个声音。
意识到那种整体感。
“早知如此，在我家吃过年荞麦面就好了。”
结果在寺庙没有排，或者说根本不想排。
目的没有达成，岂止如此，现在我们所处的是寒风凛冽的海岸。
真不知道新年都在干什么。
“也不是。”
小艾爽朗地说。
“多亏了今天，我才有了明年兑现的承诺。这就是我走出去的意义。”
“林艳也收到了围巾，还被前辈抱在怀里，真是好事啊!”
“……你要自重一点。”
无论岁月流逝，无论季节变迁，大海演奏的涛声不会改变。
不管是夏天还是秋天，同样的涟漪声在我们耳边回响。
难道明年又要以这种感觉迎接新年吗
“丁豪，你知道我们第一次牵手的日子是什么时候吗”
正当我有点多愁善感时，小艾怀念地说。
第一次牵手的日子。
那是什么时候呢
和小艾一起逃离不良少年的日子
第一次约会的日子
不是那种崭新的东西。
我们在那之前就牵着手了。
“一年级的学校聚会，篝火晚会的时候吧”
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互相意识到。
对我来说她还是可怕的湘南学校的孩子王。
对她来说，我也不过是那里十个男人的存在。
“你还记得啊。”
小艾开心地笑了。
“嗯。那时候很开心，虽然中间有些偏差，但最后还是很愉快地决定了。”
“啊，多亏了丁豪的领先。”
“没有的事，如果小艾愿意配合我的话，就能决定得那么漂亮了。”
我们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互相赞赏。
对了，还不是很久以前的事。
尽管如此，那么开心的舞蹈也已经想不起来了。
原本应该色彩鲜艳的回忆，随着时间的流逝变成了深褐色。
不过，即使是褪色的回忆，印象深刻的地方还是记得的。
这个可以记一辈子。
“你们交往的前一年就有回忆了”
“是啊。不过，我们互相吸引是从去年开始的。”
在那个篝火晚会上我们没有互相认识。
但正因为交往了，以前毫无意义的回忆也开始闪耀起来。
回想起来，也会觉得那个时候很快乐吧。
回忆就是这样。
只要活着，就能拥有现在和未来。
但无论做什么事都无法改变过去。
正因为如此，谁也无法改变的过去才显得熠熠生辉。
也有明明闪闪发光却褪色了想不起来的事。
“丁豪，和你在一起的所有事情我都记得。都是美好的回忆。”
小艾笔直地看着我。
“其中也有痛苦的回忆。分手的日子一想起就心痛。”
大概是自己在回忆吧。
我把手放在胸口上，小艾的话仿佛是从感情中说出的。
“但是，对我来说，这些都是重要的、比什么都美好的回忆。和丁豪在一起的这一瞬间对我来说都是无可替代的宝物。”
我回应了他的好意吗
不可能的。
我有经常让小艾吃醋的自觉。
绝对不可能得到回应。
“我、嫉妒心很强，我想今后一定也会让你感到不愉快的。尽管如此，我还是爱着丁豪的，一直爱着。”
“嗯……”
小艾拉起我裹着石膏的手。
“我们的关系首先过了第一年，接下来是第二年。我想一直这样重复到死。你帮我实现吧，丁豪。”
和她在一起的未来一定很温暖吧。
我的人生应该和十个人差不多吧。
即便如此，这难道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吗
建立了温暖的家庭，有小艾我的妻子。
未来会有可爱的儿女吧。
那是多么耀眼的事情啊。
就算只有十个人的人生，如果身边有一个不是十个人的女朋友，那是多么刺激的事啊。
“我很乐意。”
我直视着小艾的眼睛回答。
我想和她共度我的人生。
正因为如此，我才不会去看小艾的请求。
“不好意思，林艳。”
“什么”
阐明了我们将来的打算后，小艾很抱歉地向林艳低头行礼。
“我不喜欢模棱两可，所以就说清楚。我和丁豪迟早会在不久的将来结婚的。”
为了不留下任何后患，他毫不含糊地说道。
我冒着冷汗看着林艳。
但是，唐林艳丝毫不为所动。
岂止如此，一副事到如今才说什么的表情。
“是这样吗请进请进，我不认为现在能从小艾前辈那里抢到丁豪前辈。”
“什么”
小艾莫名其妙地不知所措。
“我当情人就行了，我可不会说什么妻子之类的贪心的话。”
“啊，情人 !”
这次轮到我吃惊了。
情人是怎么回事
“然后和林艳莫前辈生了孩子……啊，未来是玫瑰色的。”
“等等，你是想一辈子跟着我吗”
“当然有。”
真的假的
这可不是青春期暴走的程度。
“什么嘛，难道只是想让自己幸福吗! 我不会原谅你那样撒娇的事!”
“哇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奇怪的是，我这辈子注定要被跟踪狂!”
这孩子该怎么办
我可不想找什么情人。
但他本人却眼睛闪闪发光地看着未来，不想粉碎它。
这可怎么办啊，真的。
“前辈，请不要在意抚养费什么的。为了不给前辈添麻烦，我还要把孩子养大。”
不，这孩子好可怕。
明明没有恶意却在描绘可怕的未来，所以更加可怕。
我的人生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呢
和小艾结婚是肯定的。
但除此之外，还没有其他的前景。
从事什么样的工作，建立什么样的人际关系。
说不定我将来连湘南都不在。
明明是如此模糊的未来，不知为何却有林艳的身影。
我们三个长大成人后，一定还在说这种蠢话吧。
三个人一起去旅行或者围着餐桌吃饭吧。
因为我已经喜欢林艳哥了。
也许没有林艳，只有我和小艾两个人的未来。
但是，这个寒假一定是个转折点。
林艳的身影也加入了我的未来。
“哦，这事有点冒失了。”
林艳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
“如果你听到了钟声，有件事必须要说。”
“啊，确实如此。”
对了，我们确实还没说那件非说不可的事。
结婚后的将来对我们来说还太早。
比起那个，更应该考虑的是刚刚开始的今年。
“新年快乐。前辈们，今年也请多多关照。”
“新年快乐，今年也请多多关照。”
两人笑着说。
只有我没赶上。
不知道将来的事。
结果我连小艾和林艳的三角关系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也想不出解决的方法。
但是，如果现在不讨厌的话，说不定未来也会那样。
如果三个人能像现在这样笑着迎接同样的新年，那一定很美好吧。
“新年快乐。虽然是这样的我，今年也请多多关照。”
我听着钟声，祈祷两人今年能过得幸福。
并且，为了那样我自己发誓努力。
“那我们回去做年糕汤吧。”
“啊，丁豪指示我，我会成为丁豪的手。”
“那就是前辈的脚了。”
说着，林艳握着我的轮椅朝丁豪家走去。
······也许是无聊的日常。
我现在无疑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