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不服气
乔治亚吐出一口混合牙齿的血液，腮帮子像蒸馒头那样，迅速肿起来。
“莱斯利。”乔治亚说。
“莱斯利·摩根？”
“是。”
“你们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恋人。”
乔治亚面露悲伤。
沈墨顿时明白了，眼前这位是双插头呢。
恶寒一下。
“好吧。莱斯利·摩根只是运气不好，他非常适合用来向上面的人传递消息。我和他没有私仇这点我确定。当然，他这样的人活着简直就是污染空气。”
沈墨拿起乔治亚放桌上的金笔。
入手沉重，笔身用了不少黄金，笔帽一端镶嵌着一颗直径五毫米的蓝宝石，笔尖镶嵌钻石。
这支笔的价格，一个中产阶级一辈子的积蓄可能买不起。
不愧是顶级家族的成员，奢侈程度匹配级家族。
“笔不错。”
沈墨随口夸了一句，笔帽朝下有节奏地敲着桌面，“你确定和你们家族那位约翰老祖没有关系？”
“约翰？”
乔治亚愕然，没把约翰老祖与约翰·洛克菲勒联系在一起。
“约翰·洛克菲勒。”沈墨耐心说明。
“你在开什么玩笑。”
乔治亚以为沈墨在耍他玩，内心是愤怒的，却不敢表现出来。
沈墨叹气：“看来是没关系。”
说完，脱下笔帽。
刷！
钢笔贯入乔治亚眉心。
“几十万美元的凶器，匹配你的身份吗？”
沈墨关上门，返回酒店，待在房间里，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沈墨琢磨着：“这些家伙，怎么搞的，一个个急着过来送人头，搞得我想像个杀人狂魔。内疚？不可能内疚的。如果不是有两把刷子，我的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像乔治亚这样的，要么不明所以的情况下被人怂恿，要么脑子里全是让人无法理解的傲慢。
总之，人已经死了，只能希望他们下辈子注意一点。
没过多久。
埃文中校收到露易丝死亡的消息。
克尔拉汇报：“与露易丝一起死亡还有地区助理检察官乔治亚·洛克菲勒。”
“洛克菲勒……又是洛克菲勒。”
埃文中校人已经麻了。死了一个，他心惊肉跳，死得多了，他反而心情平静。
“把露易丝的尸体处理掉，我不希望在任何新闻端看到‘美艳陌生女人神秘死于助理检察官办公室’之类的新闻。”
埃文中校交代下去。
“是。”
行动小组一个女性应道。
埃文中校继续道：“至于乔治亚·洛克菲勒，不是说他为了纽约市市民鞠躬尽瘁吗，那就安排一个过劳死。”
“是。”
之前的女性点头，再次应道。以小组所掌控的权限和背后所代表的东西，掩盖事实甚至颠倒黑白再简单不过。
“沈墨呢？”埃文中校问克尔拉。
“监控没有拍到沈墨离开酒店的任何影像。”克尔拉说。
埃文中校一下抓住克尔拉的潜台词：不是没出去，而是没拍到。
其实拍到了又怎么样。
……
入住酒店的第三天，我的耐性快到达到极限，想要催一催巴尔的摩时。
巴尔的摩主动发了个定位。
劳伦斯威尔高中。
这所高中创办于1981年，，位于新泽西州历史名镇劳伦斯威尔，距离普林斯顿大学仅5分钟路程，距离纽约市约仅55英里，占地700英亩，师资力量141人，而学生却仅有800多人。
因为离普林斯顿大学很近，该校学生可以去世界上最好的研究图书馆之一——普林斯顿大学图书馆学习。
学校提供近三百门课程，其中可选修课程占一般左右，是精英教育中典型的私立高中，与快乐教育不沾边。常青藤大学录取率约占8到10。
当然，学费也贵。
单单学费、住宿费等等加起来 一年需要五万多美元，如果拿不到助学补贴 ，一般中产家庭根本无法承受。
我知道洛克菲勒家族从约翰开始，数代人长期致力于建立学校和投资大学研究机构。然而约翰居然躲在看似毫无关联的一所高中里。
巴尔的摩信息提示：“找到洛克菲勒之前，尽量不要与其他人接触，避免产生让约翰产生关联性预知。”
沈墨猜测，所谓关联性预知，就是通过约翰通过预知其他人间接了解沈墨的行动。
天刚露鱼肚白的时候，我避开了所有人和监控，悄悄离开酒店。
没开自己的车，而是临时从路边“借”了辆车。
可能因为沈墨的风格，也可能因为上层莫名其妙的态度，如埃文中校这样的中层只能对沈墨进行有限度监控，以至于察觉不对劲已经是大早上了。
“该死，人呢！”
埃文中校日常咆哮，迁怒于没有特别行动小组成员。小组成员们习惯了上司的无能狂怒，埋头做事。
过了一会儿。
克尔拉道：“两个街区外有车主车辆报失，车辆处于监控盲区，没拍到窃贼。”
“查！”
埃文中校说。美利坚有非常成熟的车辆盗窃、拆解和非法二手车产业链，因此汽车盗窃案非常多，跟夏国丢电瓶车似的，最后结果也差不多：绝大多数不了了之。
问题在于现在没有其他线索，任何头绪都得查。
两分钟后。
负责调取交通监控的小组成员突然高兴地大声道：“发现沈墨！”
说着，将画面投影到大屏幕上。
时间是早上五点出头，沈墨终于出现在监控之下，开的正是失窃车辆。
埃文中校激动道：“做的不错，继续追踪。”
从第一次出现在监控之后，沈墨便不再刻意躲避监控。
埃文中校取出地图，见沈墨出现的地方连成一条线，“这是前往新泽西州……他想干什么？难道这里有他的目标？”
情报严重不足，埃文中校根本无法猜测沈墨的目的。他甚至怀疑，上面的人与沈墨达成了某种不为人知的默契。
克尔拉开玩笑道：“说不定只是单纯想出去玩玩。”
埃文中校瞪了克尔拉一眼，觉得这姑娘真不适合在五十一区这样的结构，高智商低情商，以后说不定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去尼玛的哈兰德！”
埃文中校在心里诅咒哈兰德。据分析，如果不是哈兰德的出现，沈墨已经完成既定目标，早就回到夏国了，哪还有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