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杀气
“呃，特别惨吗？那要不还是别看了吧？”常青一听不禁也产生了几分犹豫。
就在常青犹豫的时候，统子忽然一声大喝“嘿嘿，拿来吧你！”
“唉等等”常青一愣，立即出声阻止。
话音未落，常青眼睛一闭，昏了过去，而他的意识则进入了幻境电影里。
幻境的记忆被常青一一浏览，片刻之后，常青缓缓睁开了眼。
“感觉怎么样？”统子见他睁眼问道。
等了几秒，常青没有回话，统子疑惑地追问了几句。然而常青都没有反应。
该不会是出什么问题了吧？统子有些慌了，着手准备强制唤醒。
然而下一刻，一股如同刀锋般的气势骤起，常青额头的杀道印记又一次显现，额头暴起道道青筋，红色的杀气也默默在经脉里流动起来。
“杀气稳定流淌杀道御境了？”统子在这时候被彻底震惊。
常青抬头望向前方，眸子里闪着红色的杀气：“统子，这个幻境怎么没有后续了？”
“呃杀道幻境的本质是激发你的杀气，所以在杀气最烈的时候幻境就会把你弹出来。”
“该死的断章狗！那我还有机会杀回去吗？！”
统子沉默了一阵，说道：“幻境都是虚构的，但是，阿青你要知道一件事，幻境是来源于真实的。”
常青闻言笑了一声“哈那，我可就要向不再看到这种事情努力了。”
“那你加油啊。”统子敷衍了几句常青，顺手把系统即将开启的强制唤醒机制关闭。
“还有你刚刚说御境？什么是御境？”常青把杀气收敛回印记，随口问道。
“大道五境，分别是悟，御，解，明，道。这五境代表着对大道的理解和感悟水平。”
常青好奇道：“那御境很强吗？”
“不算太强”
“那你说什么？”
“可你跳级了啊！你没有经过悟境，直接进入了御境啊！”
“很少见？”
“很少见！这不是经历一次生死危机就能突破的，这需要一定的运气和天赋。这么一看，你似乎十分适合杀道。”统子有些欢欣的说道。
“才跳一级啊，我看小说里的主角都是一升就升好几级的。”常青突然开始了凡尔赛。
“无知！对大道太过亲近的人会很快迷失在大道中，最后成为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形道则！”统子的声音带上了对无知者的鄙夷。
“呃好吧，不开玩笑了，我的杀道该怎么修炼？
统子想了想说道：“这个的话，你回到战场之后才能开始你对杀道的修炼，你现在主要是练习如何使用杀气对敌。”
“那要怎么练？”
“首先，你要先找一个修炼场来”
“问！何为杀气？”等到了常氏的演武场上，统子的声音忽然严肃起来。
常青一愣，支支吾吾的说：“呃痛，痛苦面具？”
“痛你个头！”统子瞬间破防，声音也变回来一开始的样子。
常青叫屈：“不是，你突然问我这么深奥的问题，我怎么可能答得上来啊。”
“再想！”统子没好气的说。
“嗯”常青开始坐地沉思。
沉思良久，常青坐正身形认真的说道：“杀气，杀生之欲也。人于极其痛苦的境地爆发出的力量，是在痛苦之下产生的杀欲。”
统子：“”
“你自己听听你说的和痛苦面具有本质上的区别吗？”
“可是我在杀道幻境里的真实体悟就是这个啊！”常青颓废地躺倒在地说道。
“你再好好想！”统子怒喝一声。
常青：“”
晨昏辉耀时刻，常青忽然坐了起来：“我知道了，是念！人产生的最纯粹最猛烈的念！”
常青身前满是废弃的纸张，他把自己的各种想法写在纸上，然后整理之后读给统子听。
这一悟，便是三天。
期间家人们也来看过常青，但都被他用习练武学的借口打发走了。
常青在这三天里极尽才能，想出来各种各样的想法。
其中甚至包括极其接近答案的“志”。
但是这不够准确。
统子这时也送了口气：“常青，这次是对的。”
顿了一下，统子继续说道：“杀气之所以是一种念，其实是因为，杀气是人在搏杀中杀死敌人的念的体现。”
“这种念无比纯粹，而且刚烈如火，兼具了纯与强的优点，所以才有杀道的存在。”常青接过了话头，此刻的他有一种写出了高考最后一道数学题的成就感。
“没错，常青你的理解很到位。你的悟道阶段到此算是补上了。”统子的语气也颇有些欣慰。
常青说道：“但其实我不太能理解，为什么我们一定要把悟道的阶段补上呢？”
这三天里，统子一直揪着杀气本质的问题不放，说是要把他的悟道阶段补上。
但问题来了，他都已经御道了，为什么还要把悟道的过程补上呢？
统子答道：“因为悟道其实是基础，有些天生适配杀道的人是可以通过一种类似于本能的能力来于是杀气，这样固然进步迅猛，但是也漏过了最基础的悟道。”
“正所谓基础不牢，地动山摇，你如果基础跟不上的话会很影响你以后的解道，明道，道这三个层次的突破的。”
常青对此则大有意见：“哦，好吧，你说的很对，但是杀气的本质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得了，干嘛要我自己花三天时间去推理啊？”
统子也毫不示弱：“呵，现在杀气本质我能告诉你，以后解道，明道之类的我还能告诉你吗？”
两人一阵嘴上对线，最终以统子威胁常青下次游戏暴打他而获胜告终。
在补上了悟道之后，常青便开始练习如何用杀气御敌。
杀气作为一种精纯的念，是具有极强精神感染力，极强可操控性，极强成长空间的特殊体系。
在统子的帮助下常青也逐渐理解了一切。
“把杀气汇聚，然后扫出是扫出，不是刺出！”统子的声音一会儿平稳一会儿暴怒。
常青身边忽然散出一阵波动，血红的杀气瞬间扫过周围。
“好！接下来，你要注意补充蛋白质，最好把我之前让你准备的奶酪棒随身带着，时不时就吃一根。”统子语气带着一种“终于下课了”的轻松感。
在补完悟道之后的两天里，常青在统子的指导下学习了包括杀气威慑，附刃，守意，护体等诸多杀气御使的基础技巧。对此常青感到了十二分的满意。
统子则表示他已经受够了做老师的生活，马上就要去转职电竞选手再也不进教室了。
就在常青成功出师，进入浴室洗澡的时候。
常府的人工灵智突然提醒他白沐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