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要太惊讶
我开学了,离开剧组,我又回到了学校,苏文绚出落的越□□亮了,我惊叹她迷人的气质,举手投足都优雅万分,甚至跟吃了十个玛丽莲梦露和奥黛丽赫本的人比都更胜一筹,有天她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再一次惊叹,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有多大,看我和苏文绚就知道了,连身上的衣服都可称得上是霓裳羽衣和拖把布条的区别,这便是我和她的形象差距,不是我夸张,是她太夸张。
苏文绚是我为数不多尊崇的同龄人之一,此人里家有钱有势,她本人心眼也不算太坏,虽然我曾经因为她恨得牙痒痒过,但生活中就是讨厌不起来,她身上有我喜欢的三观,可能是我们很多地方都太合得来了,莫名觉得她和我是一个战线上的,就像,战场上背后是她我的怀疑就是多余的那种,有时候我们甚至是相互融合的一个人,有时候我也不确定向我挥刀的她目标是我还是我身后的敌人。成也说得过去,败也情有可原。我对她就是无关痛痒的,亦或者,牵一发而动全身的。
相安无事的平和与一触即发矛盾,那些很多事情有令我瞬间破防的,让我铁心去和她硬刚的,都有,还不少。
对于这样的情愫,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和我一样的感觉,但是,我已经很久没有去好好想过关于她的事情了,因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十几年的记忆里满是她留下来的浓墨重彩的痕迹,一经想起,便是关于她的铺天盖地,头脑中的洪荒来袭,遂现在不多去想了,她在与我的生活中相安无事,我也无话可说。
和郑然的合作使我有了一定的经济来源,生活上也不那么紧巴了,我也开始在过冬前给自己添了一件新袄,寝室里暖气开得早,空气干的厉害,我又买了一个小型加湿器,这些琐事,如果没个人诉说,我会把它们归为我的最大的困扰,以此来填补空洞的内心。父母是不知道这些的,我有什么事也没必要跟他们说,我似乎,已经没有了父母。毕竟,有哪个父母不给孩子生活费呢?
这些天一直阴沉沉的,我心莫名其妙不知为什么有点堵得慌,前些天的阳光明媚似乎欢快的过了头,以至于平衡一下我现在整天都有点提不起劲来。
周五晚上,我又修改了一遍,发到了郑然的邮箱,看外面的天飘着细碎的雪花,小情侣们在下面幸福地依偎着拍照,我心情似乎好了些,晚上回去,我顺手买了一只口红,不知名的小牌子,很便宜,但也挺好看的,之前买过一次一模一样的,但是许久不用了,前天打开发现已经干了,睡上,我自娱自乐化了一个美美的妆,拍了些好看的照片,拉着宿舍人挨个问漂不漂亮,跟个小疯子一样非等到她们或是应付或是赞美或是无奈的肯定回答之后,我才洗干净开心地睡了。
第二天我出了件大事,我想到了算命老先生说过的那些话,我二十岁那年,会有一场能影响到命运的灾变,他说的庞大如矩,什么灾来了躲不过啊,天命不可违啦,贵人难救济什么的云云,我当时全当听他胡诌了个笑话,只是不太敢相信那个命运的主人是我,直到灾难发生前,我都是傻呵呵乐着的,以为天下都是为我而存在的,我怕什么。。这样的心境,我是自己都有点佩服的。
事情起因,是我动了张格的蛋糕,不,准确地说是我毁了要吃蛋糕的他。
郑然是个狠人,自我站出来后,我和张格之间就只剩下了一个站着的,另一个被站着的吃掉了,声名狼藉,一败涂地了,社会是有正义在的,童话里像张格这样作恶多端的负面形象要么笑到最后要么被天神收了,张格被我戳穿后混不下去了,没有天神来收他,现在他小人得志来收拾身为正义的我来了。
他说,断人财路,如同断人命路,宋仪都来要他的命了,他怎么能不自保呢?法律上也讲究正当防卫呀。而且他也不介意对我实施防卫过当。
真是好理!要不是手被束缚着,我都要为他的话鼓掌庆贺了!
我张狂地笑他不是人,笑他咎由自取,笑话他不如我一个学生,我说他是狗娘养的,没爹没人教,死亲戚死姥姥,我说了最恶毒的话,还有最下流的骂人话,我说的畅快无比,我不管不顾地骂他是个傻逼,到后来他甚至就站在我对面听我用流利的口才骂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时不时被说痛了就狠狠剁我一脚,那眼神,就跟看疯子一样。
我发泄到最后,大脑一片空白了,开始分析到底是在骂他还是在映射缺爱的自己,我听见有人说:“厉害啊,这小姑娘不带重复地骂了快半个小时了,这是得多大的仇怨啊?”
“她妈肯定是泼妇,市井出来的婆娘都能卷,熄火了就不卷了。”
“还以为多大能耐,有能耐你挣啊!挣跑了我逮过来砸死你!”
“就这样吧,憋坏我了,开始吧!”
“到底是不是处啊?!以前有人干过你吗?”
我至今忘不了当时的感受,虽然过程几乎遗忘殆尽了,只记得他们像发情的野兽一样的身影,跟我□□的狠恶嘴脸,我面颊上不知挨了多少巴掌,脑门上全是金星,耳朵嗡嗡地只响,只因为我还是不服地一直骂,肺里还有点气就使劲地诅咒他们,那时我心里还有余地地想自己真的像一个老巫婆,哈哈哈要真的是的话就好了,我会折磨的他们生不如死让他们后悔来到这美丽的人世间。
中途我晕过去好几次,似乎是困,似乎是疼,也似乎是恶心,独独不是爽,我觉得写颜色小说的人真是没全告诉读者,男女之间发生性关系正常情况下都是会令承受着获取一定快感,但非正常情况下,就不会,就像我一样的就完全不会,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疼痛恶心的舌头、鼻息,原始的未开化的人性有多么肮脏,可怖,恶心!
这样的折磨我后来甚至都习惯了,他们说,我会慢慢屈服,服软,对他们说好话,每次来都能看到我沉醉渴求的神态,然而,他们每次来向我发泄,得到满足的同时也会得到我不停地咒骂和击打,自始至终,每次反抗我都是拼了命的。
我从来都是争强好胜的一类人,我喜欢各方面都比别人厉害些,周围人的称赞能极大的满足我的虚荣心,与此同时,我也是一个很倔的人,倔到什么程度呢,一句话概括就是根本不带怕的,反正又没有父母亲人朋友可值得挂念,唯一的牵绊只有自己,我怕什么呢?有什么值得我去害怕的,呵呵,很抱歉,真的一个也没有。
不交心的朋友我一个没有,因为不需要,交心的朋友曾经有过,但后来没了,新认识的郑然似乎是我目前最大的牵绊,但换位思考一下,我宋仪在他眼里算是什么呢?能值多少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跟他在一起很快乐,我们有许多想法的出发点一样,是个乱世中惺惺相惜的一对。但没到达为了对方拼命的程度。
我拼命的争着一口气去骂骑在我身上晃动的每一个人,他们打我,但凡我还没晕过去,就用全身的力气去招呼他们家十八辈祖宗,说他们不配活着,不配有生命,没价值的存在世界上的罪恶,他们禽兽不如,跟下水沟里的脏水一样让人恶心。。
不曾想祸从口出,下一次,就有人往我身上泼了一盆黑臭的脏水,是下水道里提上来的一桶,真臭,真脏!
那之后好几天没人过来,我喝了地上能喝的,后也吐干净了胃里能吐的,身上的泥巴都干成块了,他们担心我会死在这里,就把我丢垃圾一样丢在了郊外。
我想是应该是怕我冲天的怨气太重,吓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