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精力分散
灵兽？项闲在学堂里学过相关的知识。
传说，在很久以前，人类并不像如今这么繁荣。
那时，由于修炼法门还未成型与完善，再加上有许多强大的凶兽，人类只得在各种族的夹缝之中苟且偷生。
不过，经过人类先辈的不断尝试与努力，师法自然。终于从灵兽身上找到了灵感，成功奠基了灵师体系的基石。
然而，即使人类有了灵师体系，但是面对称霸多年的异族，仍是处于劣势。
不过好在那时先出现了十位不同元素的圣人，总算支撑起了人类的基本栖息地。
随后，又先后出现了七位神明，这才使人类彻底摆脱了异族食物的命运，成为了寒月大陆上的霸主。
话虽如此，但时至而今，项闲还从未听说过任何关于七神十圣的消息。
或许是自己的见识少，没有听说。
但是最大可能是，这就是个神话传说。
根据传说记载，十圣法力通天，一念之间，天崩地裂。
而关于七神，记载的则是天地同寿，不死不灭。
如果单论十圣存在的正确性，项闲还是可以相信的。毕竟自己觉醒元素时下的那场不同寻常的大雪，多半是强大的灵师路过时造成的。
以那人路过之时，就可以改变天气的实力，使项闲认为他们毁天灭地也是可能的。
不过，对于七神的存在，项闲则是更倾向祂们为传说。
因为寿命问题，十圣的存在痕迹消失在历史长河中，也不难理解。
但是，对神灵的定义，可是日月同辉，永存于世。然而，现在却没有任何消息。
更何况，如今的人类，仍受到异族的威胁。如果七神真的存在，那么，现在，他们又在哪里？
“看来，在这么短的时间，你想的东西可不少。”这时，陈怀计看着项闲说道。
“你是不是平时脑海中会同时想不同的东西，但是由于算力不够，又使自己在正在做的事情上精神不集中？”
“师父，这……好吧，我是有点容易走神。”听到自己的师父猜出自己的习惯，这倒是让项闲有一些尴尬。
“尝试过改变吗？”
“试过，”项闲点头，随即脸色微红，“不过，失败了。我总是不自觉地想其他事情。”
“无妨，”陈怀计却是一笑，“如果是其他人，这辈子的修行之路或许就止步于起点了，不过，好在，你遇到了老夫。”
“你这种情况是灵魂力强大的表现。当你面对一件事情时，由于灵魂力过剩，会使你的注意力不自觉地分开，从而使精力分散。”
“但是又因为你不会运用灵魂力，使得它们各自为政，甚至是互相阻碍。所以会使你在每一件事情上都无法集中精力。”
“这其实是一种天赐机缘，但是如果无法正确运用，反而是一种枷锁，甚至可以说是残疾。”
“你是不是以前觉得这是一个坏习惯？”
“嗯。”项闲点头。
“其实世界上有许多这样的例子。”
“项闲，你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话吧。”
“一些事情，有些时候是正确的，而在有些时候，却是错的，”项闲现在有些理解这些话了，“如果没有方法解决，这就是痼疾。而若有相应的办法，那就是天赋！”
“所以，师父，那方法是什么？”项闲渴望地看向自己的师父。
“特殊的修魂之法，”陈怀计微微一笑，“不过，现在不能给你。”
虽然项闲没有任何言语，但是“为什么”的意思已经写在了脸上。
“你应该知道，灵师只有达到灵珠境才可以被称为正式的灵师。从这里你应该可以看出，在灵师修行中，灵阵境是一个重要阶段。”
“达到了灵珠境，不仅可以学习灵技，与之对应的魂技，也才算具有了修炼资格。”
“好吧。”项闲略有失望地说。
“不过正如灵技有战技代替，魂技在聚灵境，也就是虚无境前期，也是有替代的。”
“对呀，灵力与灵魂力相辅相成，互相对应。我之前怎么没想到。”项闲若有所思地说道。
“那你说说，你现在是什么灵魂境界？”
“虚无境前期。”
“灵力境界呢？”
“聚灵……好吧，它们境界名称不同。但是，也仅仅是名称不同，这应该是命名的问题吧。”
陈怀计微微点头，说：“你说的没错，这的确是命名的问题。”
“世上的一切规则，其实都是无序的。现在我们看到的规律，都是前人总结的。”
“世人总是希望将一切都规律化。一是为了方便总结归纳，二则是为了名誉。”
“但事实上，许多东西都无法完美规律化。就比如最基本的十元素体制，就有一直存在争议。”
“这种……也对，冰，雪，水，雨，这几种元素的分类，就不是太合理。按特性，冰雪一类，雨水一类。按种类，又是冰水一类，雨雪一类。”
“嗯，正是如此。有些人对这种元素体制并不认同，甚至有些地方还使用七元素体制。”
“七元素体制？这要怎么分类？”
“我了解的不多，大概的分类为，雷火为毁灭，光木为生命，风暗为迅疾，金岩为坚毅，冰水为禁锢。”
“嗯，两两分类，这样倒还合理。咦？不对！说好的七元素体制，怎么现在只有五种？”
尽管陈怀计似乎说错了，但他仍面不改色地说：“你觉得现在讲得如何？”
“嗯？”项闲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现在问这个？”
“因为我在尝试一下方法有没有效果。”
“方法！已经开始了吗？”
“嗯，”陈怀计点头，“这个方法看起来很有效，刚才我观察你的魂海，发现你的灵魂合理地分散。”
“什么叫合理的分散？”项闲疑惑地问。
“你的问题本质上是灵魂力太强，导致很难在一件事上放入全部精力，从而多余的导致精力不自觉地分散到其他方面。”
“既然暂时无法阻止，那么，就不如让灵魂分散到有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