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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软困香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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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贼胆包天的酒店劫金钗没有如意,司马慧敏受到斥责,翌晚再度约见蔺奚渊,一见面就冷嘲热讽:“蔺所长,你的会议开得好风光好成功啊!”

    “所长无望当,可给你拉上贼船当走私分子了!” 蔺奚渊没好气的嗔道,“都是你们操之过急,提前就动手,功亏一篑……”

    “迟天早天都是假,人家空城计,你所谓领队不是懵猪还是废柴!” 司马慧敏扔出那枝道具金钗闷声闷气道,“钗没得手不全怪你,但恼火这破玩意糊弄,被老野骂白痴,这东西不算投名状!”

    “你说我懵就懵了,没有现场暴露就万庆了!”蔺奚渊心怯,玩笑开不得了,如何收拾残局求退路,凭把握好眼前这女人,他没有了高高在上,而是柔声柔气说:“慧敏,这回情报的失水准,令你受后台老板的雷霆脾气吧?他不该是罗少山”

    司马慧敏警觉问道:“他?副总裁找过你了?”

    “会展中心会议见过。”蔺奚渊拿出罗氏名片,试探说,“你所谓总裁另有其人吧,究竟他大还是你大?”

    没说上几句,蔺奚渊忍不住猥琐,搂她亲热。

    司马慧敏眼神也变得幽深:“说正经的,你究竟日后……”

    “跟你还有正经,铁饭碗打算砸了!”蔺奚渊表情认真,微微颤抖眉毛皱着深思熟虑后的坚定,“会议完了,梁教授几人明天就离开,我私下逗留多几天,就为觐见后台大老板,商议合作!”

    “既然你铁下心来,我也相告一个计划吧!” 司马慧敏挣出他的怀抱,叼起一根摩尔香烟,似乎讲普通的事情一般透露海滩行动计划,最后胸有成竹说,“劫金钗失败,劫千金小姐非我亲自出马不可了。”

    “绑架千金小姐勒索还是为了那桩?”蔺奚渊有点心悸,“抓冉晟晖那小子才是主要!”

    “什么恩怨我也一知半解,反正老野这回铤而走险。” 司马慧敏点点头说,“罗少山亲自接近过易俪莉,得悉其父女得力保镖没在身边,容易下手大好机会!”

    “我强调的是,冉晟晖臭小子的点石成金的奥秘才值得出手!” 蔺奚渊煞有介事说,“就说今次带来的金钗,原本就是出于他手的,真真假假始终是个迷,能金钗拿在手,你们的感觉不同了!”

    “那小子手练出功夫也不凡,厉害!”司马慧敏不禁也说了那晚被呼啦圈套住的事。

    “哼,不过盲猫逮鼠的碰巧罢了。”蔺奚渊不以为然,却把宫慈霭多出一枝古钗的怪异事情详尽展开说道,叫她思考如何解释其中疑惑……

    再说易律盛眼看着自己女儿和易俪莉在眼皮下被人劫持,他没有像别的大亨般暴跳如雷,默默离开海滩之后,思考着种种会发生的可能性。

    片刻,随水警的船的易勇很快带回负伤的易奇,两人都有说不出的愧疚。

    当夜,易律盛接到前妻楚玉荞打通来了电话,语气很平静说了已经看到了久违的女儿了,也宽慰几句说她还是安全,毋需过分担忧。

    “我想,你并非是为了见女儿一面这么简单吧?” 易律盛没有咆哮但语气充满恼火,“什么绝症?是黑心肝了还是软骨病?谁在背后指使操控?究竟想干什么?!”

    对方被质问得缄默了,良久才幽忧而无奈说:“是我不好,你现在最要紧是忍声吞气,别干有碍易俪莉的事!”

    “废话,你见到她就证明她在你们手中!”易律盛火冒千丈,“究竟她被关哪里,你在哪……”

    手机声音忽然变嘟嘟声了,气恼的他几乎将它摔破。

    夜深人静,失去自由的易俪莉在房子里踱来踱去,就像关在实验室笼子里的小白鼠,茫然无奈,她剪理满脑的思结。

    囚禁的房子不像常说山贼的黑山洞、烂茅棚,倒是豪华的设备,还有水果、饮料的摆设,就没有电视、电话,可少不了电子监控。

    在房间,她很快就发觉,天花灯饰中有类似蜻蜓眼睛的东西。

    易俪莉把被绑架的事情前前后后仔细一想,不难明白这回遭遇到的并非一般勒索钱财的劫匪,是处心积虑,另有图谋的。

    从会展鉴定狗头赝品,到久违的司马慧敏深夜探访,模特走秀那天的罗少山堵路交谈,衔接起来,她感觉到一窝“文明贼”作祟,最终目的何在?绑架自己无非牵涉在父亲易律盛身上,要挟走私文物、贩卖古董?假如冉晟晖相伴海滩游泳的话,肯定事态发展改写,冉晟晖在泰香咖啡馆的勇武,黄旋风一班歹徒闻风丧胆,他就是神奇莫测,怪不得连易勇说他绝对一个顶两,她恼恨他关键时刻没有在身边!

    对于司马慧敏,她懊悔自己太掉以轻心,隔别多年的一个熟人,电话也多年没联络,怎么被她甜言蜜语当知己了,海上游游比赛,分明就是诱捕,尽管她也遭抓,说不定就是演戏,屡次提出见她也没再露面,其帮凶嫌疑最大……

    忽然,房子洗手间传出一阵泻水声,易俪莉引起注意,她踱步走进去,发觉是隔壁传过来的。接着听到“笃、笃、笃”轻微的敲墙声,有人想联络自己!

    莫非司马慧敏关在旁边房子?她好奇地也轻悄回敲了三下,如此往返二次,忍不住低声问道:“谁?司马慧敏是你吗?”

    对方就等她出了声,那沐浴器水道旁“噗”的透了个拳头大小的窟窿,一个女人的压着嗓音说:“俪莉,我就想帮你的!”

    不熟悉的声音,易俪莉弄不清怎么回事,焦急问:“你到底是谁?”

    “是谁不重要,要紧的是能帮上忙,至少联系到易律盛,让你爸他来找到你!”

    “莫名其妙。”易俪莉一听了对方说出她父女名字,至少熟悉自己的人,她还是不敢轻信,旁敲侧击说,“谁知道你是不是下套,魔鬼地方有好人?”

    “怕我害你不成?”女人迫不及待的从窟窿那边塞过来一块布团,没好气说,“快藏好,小心房内装有监控电子眼,远离房子才可以使用它!”

    易俪莉费劲地拉住布团一角,好不容易才把布团硬扯出,打开一只小巧玲珑的手机。

    “记住,莫发脾气,保护好自己!”

    “到底这里是什么地方?叫什么山庄?喂,喂……”易俪莉要多问句话有不能了,窟窿堵了恢复原状,神秘女人声音消失了。

    那女人不是别人,就是易俪莉的母亲,早年抛夫弃女,跟别人私奔了楚玉荞。

    当年,楚玉荞耐不住寂寥,为了产后瘦身减肥,参加百花舞厅上的交谊舞训练班,教练是个廿三、四岁的小鲜肉王森。

    追看电视肥皂剧的楚玉荞对他十分热衷推崇,尤其那些综合文艺演出,王森经常就是伴舞队的轴心,得他手把手的教舞更是赏心悦目。而王森知晓她的底细,嘴甜舌滑,投其所好,以辅导为名搂搂抱抱,慢火煮青蛙,时至三期的毕业舞会上,特邀她为伴主场表演,随着舞曲奏响,轻快的小狐步、刚劲的探戈、潇洒的伦巴、劲烈的迪斯科……他几乎没离开过她身边,忘情地跳着、旋着,一曲《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旋律,她跟着他忘情的旋着快三步。跳着、转着,她觉得他的双臂是那样强劲有力,越搂越紧,而她那身体不由自主地贴紧了他健壮的怀抱,脸颊几乎贴脸颊了。昏淡的灯光下,双唇像被火烫着,她才下意识地偏侧了头……

    丘比特的神箭,迅猛直射,命中目标。楚玉荞心被箭射中了。觉得王森年纪相貌什么都优胜,而易律盛常年不在家,听闻了他不少绯闻,于是有了各有各精彩心理,而泥潭一陷,不可自拔。

    爱情,究竟是令人激动、陶醉的甜蜜果子,还是罪恶的深渊?古往今来,多少痴男痴女,为了探究爱情的真谛,有的葬送了青春年华,甚至有的赔上了生命,楚玉荞在情路徘徊之际把握错了,听信王森的谎言,说上好莱坞投资拍什么爱情电影,结果带了笔资金跑去m国,过来几年不伦不类的快活生活,

    她那一笔钱花得七七八八,王森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孤零零的把她遗弃。

    她百无聊赖的跑到拉斯维加斯赌城消遣;到那里的人没几个是不下注的,更何况她还是颇有家底富婆?结果霉运降临,她一夜之间输得袋无分文,甚至把身上贵重的首饰典当了也难走出窘境,这就给心怀叵测者,轻易的捏住自己脉门……在人欲横流、你虞我诈的世界上,失却道德准绳而贪图风流的楚玉荞,还染上吸毒,酗酒、赌博致命伤。

    想起了离家廿十多年来,没有尽过母亲责任,愧对亲生女儿,知道易俪莉间软禁的房子有特别“机关”,是个“偷窥”的窟窿,楚玉荞乘虚闪进邻壁,给易俪莉反抗武器,她不甘心看到操持者的飞扬跋扈。

    翌日清早,易俪莉一道吃早餐,觑找逃跑机会。可是环境陌生,特别那个河马丑女无时无刻盯梢。

    她提出每天晨运习惯,要室外散步,练练瑜伽,丑女瞪着癞蛤瘼般的大眼呵斥,“在室里一样可以运动,件件健身器材!”

    “我不是囚犯!” 易俪莉憋着一肚子气,借势大发雷霆,盛着豆浆的杯子朝她在掷去,随即把整桌子掀翻,大叫大嚷着,“坐牢的也有放风时间啊,快叫能话事的放我出去透透气!”

    易俪莉在餐厅中闹得不可收拾。

    “易俪莉小姐,谁得罪你了?你嚷什么!” 被吵醒的罗少山在二楼栏轩探头说,“你父亲与我们董事长达成协议,只要货送出,你就可以带着赏钱回到他身边!”

    “谁要你的臭钱,我要的是自由!” 易俪莉叉着腰指着他大骂,“你想我不闹就现在放风,我跑跑步,不见为净。管好你的猫狗,不要张牙舞爪的狗仗人势!”

    “易小姐你不会是存心找机会逃吧?” 罗少山叼上烟点火。

    “嘿,人多势众还怕我手无寸铁的?既然敢作敢为,什么杀人放火敢干,怎么……”

    “好啦,就放你出去走走,看看是你的蹄子快还是子弹快!” 罗少山被她一激,狠狠喷口烟,对楼下几个打手说,“让他们溜达溜达蹄子,跟紧!”

    “放风啦!”易俪莉大踏走到厅大门故意吆喝道,“愣什么,你们还不快快打开牢门?!”

    豪华的雕花大门掀开,立刻撒进灿烂的阳光,吹进清新的海岛凉风,易俪莉扩胸伸肢,欢叫着往外跑。

    她这时才清楚此地是个孤零零的海岛,远山如黛,四周海水迷茫。易俪莉舒坦的连作几个深呼吸,眼珠四转:没跑几步就见有一道半人高低的铁蒺藜围网拦住去路。她只能在方圆二三十米的空间兜圈,别说有四个打手盯住,就是没人看住也不容易离开别墅的范围!易俪莉边慢跑边四周观察,思索,希望就寄托路口那活动卡门,只要有车进来,就可以尝试一搏!

    她就是想给有个机会能赢得3分钟时间,自己拨通裤袋里的手机,那就没白费了。

    心想事成,有汽车的声音,一辆法拉第跑车开进来;几乎与卡口打开的同时,易俪莉遽然疯也似的冲了出去!

    “抓住她!”女打手大喝着随即追出去。

    易俪莉觑准这刻,反方冲近蒺藜网,使出跨栏、跳鞍马动作,按住网中水泥柱子腾身一跃!

    打手追过来时,易俪莉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外翻滚了出去。

    网外是长草青绿的陡坡,抱着头的易俪莉如只皮球一滚就跌落了几丈远,重重摔盘旋的路面,她忍住筋骨的伤痛,爬起来跑几步,又如法炮制,又滚又爬,往复几次,当她依着棵松树喘气时已经伤痕累累,一摸后脑黏糊糊有血了,她顾不及伤势,摸出手机按着易律盛的电话号码……

    易俪莉逃出门卡,是进来的法拉利跑车意外的帮助,砰然的把车门打开,将追上来的一位打手撞个满

    “哎呀,大少爷别搞事,让她逃了老爷要剥你的皮啊!”女打手急得大叫。

    来者是罗少山的儿子罗亢锵,这个形骸浪荡的花花公子一早上岛来别墅,找老子要钱说事,听了女打手的话就嬉皮笑脸说:“老爸还是老头子爷爷的?金屋藏娇的又一个靓女?”

    踱出来的罗少山面色发青,瞅着戴锵阴森森说:“你臭小子就是扫帚星一来就坏事,如果不给我抓她回来,你爷爷就打断你的狗腿!”

    “谅她插翼难逃!”罗亢锵不以为然吆喝,法拉第车一个倒向调转车头。

    “客气一点,此人不可乱动!”罗少山警告着,向河马丑女摆摆头。

    河马丑女拉开车门也跳了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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