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瘴毒?瘴术?
便继续说道:“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知而不报,不该有所隐瞒,更不该因事急隐讳而轻信他人。”
陈炫责听得儿子的回答,轻“嗯”一声点点头,很是欣慰陈礼殷能够清醒的认识到问题没有深陷其中。随后问道:我今天如若不问,你是还打算一直瞒下去的吧?你想瞒着我们多久呢?直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吗?”
陈礼殷闻言语塞道:“我父亲我”
陈炫责见他这般,便摆手打断道:“你也很好奇这么多年,我怎么都没发现,今天怎么知道了吧?”
“是啊。”陈礼殷心中也是升起疑问。刚刚自己的心里有“鬼”的那种心绪和担忧掺杂着,并没有想到这些。“父亲是怎么知道的呢?”
陈炫责道:“前两天暗家的人来过吧?”
闻言陈礼殷终于明白,原来是这样,是那天发现的么?
陈炫责接着说道:“一月前我探得一丝契机,会议结束就开始闭关,借着契机之势在修炼中很快进入了明悟的状态,恰好在两天前我感应到了暗属性的能量波动,借着顿悟然境奥秘的门槛,说不得由此我还得谢谢他呢,使我成功突破至然境,也知晓了你们之间有所联系,待得我吸收炼化成功突破他已然离去,否者说不得要抓住他,好生感谢一番。”说罢,眼眸中有着一丝冷色浮现。
陈礼殷闻言,有些尴尬,不知该怎么接话。
陈礼靖却是开口道:“那父亲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吗”
陈炫责细细想着问道:“殷儿,暗家的人前来可有透露什么细节的事情,是你刚刚没有提及的?”
陈礼殷眉头皱起,思虑着道:“前天,其实他还”
陈礼殷把前天的经过重复的再讲了一遍后,这次讲的比较细,但是有关于陈星佑的事并没有说。
陈炫责听完后轻点点头,又一脸凝重的陷入了沉思。嘴中呢喃道:“借助伍行池解除瘴毒?”说完摇摇头,似是不得其解一般。、
陈礼靖和陈礼殷见父亲在思索着,他们耐心的在一旁在等待着,没有去打扰他。
陈炫责眼眸微眯,缓缓说道:“据我所知,瘴毒并不是那么轻易就解除的。所以”陈炫责则是停顿了一下,陷入短暂的思索,担心陈礼殷承受不住打击,全场则是很安静等待他的后话。
陈礼殷闻言,很是紧张,心脏砰砰的乱跳着。喉结下咽着口中的唾沫,滑动了两下发出声响。便急忙问道:“所以什么?父亲?”这可关系到自己的孩子的安全,难道自己错信了前辈高人多年?自己被人戏弄了多年?
陈炫责睁开微眯的眼眸,瞳孔凝实了一些,目光深邃凝视着窗外虚空道:“那不是真的瘴毒,或许只是瘴毒衍生出来的一种罢了。”
陈礼殷惊讶的道:“什什么?”
陈炫责道:“嗯,或许可以称之为瘴术吧,只不过是瘴毒衍生的毒术,应该是一种可以躲避瘴幕的瘴术,并不是真正的瘴毒。”
陈礼靖也是恍然大悟的道:“对啊,刚刚怎么没想到呢,只顾着疼惜三弟的遭遇,却忽略了事件中细节。”
陈礼殷着急的,一脸疑惑的看向陈礼靖开口问道:“大哥,何出此言?什么细节?”
没错,因为是儿子和弟弟的阐述,乍一听,陈炫责和陈礼靖都是先入为主考虑到的只有他们关心的人居然经历了这种不好的事情,而感到痛心和惋惜,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其中的不合理与不对劲之处。
陈炫责叹声说道:“嗐,如今瘴毒好久都没有出现过了,你们只听闻其利害,却不知其害人于无形。正所谓,‘瘴过之处,横尸遍野。’可谓是极其之凶残的一种恶毒。”说罢陈炫责则是摇头轻叹着。
陈炫责说完,陈礼靖插话道“因为不了解瘴毒,这年头有太多无知的人被有心人蒙骗、利用,也都是不足为奇的事。”
陈炫责接着继续说道:“真正的瘴毒入体应当不是这样的,若真的是瘴毒,那么吉祥孙女体内的毒素是不可能轻易的化解或者被转移走的,因为目前来说瘴毒只有净气可解,且净气也只能做到净化瘴毒。吉祥和吉安身中中的只可能是深谙其道的人或势力组织下的一种可以控制的毒术,才能够用特殊秘法做到如此。”
听完这些,陈礼殷怒不可遏。自己居然真的被骗还被利用了多年,自己这些年,还有自己的孩子,为此受了多少苦?他不甘心,他恨啊。不甘心居然被骗,又恨自己无能又无知,居然相信了那么多年,把他当救命恩人。虽然期间多次有过杀心,不过只是因为自己不想暴露和暗家有所联系而已,想及此处觉得自己很可笑。
陈礼靖在一旁发现不对,急忙制止住就欲暴走的他。
陈炫责眉心中橙色光芒大放,隐隐也有白色的光芒发出,缠绕这橙色能量,包裹住陈礼殷,被能量笼罩的陈礼殷的心绪也渐渐安定。
陈礼靖惊讶道:“这是,父亲您掌握到了光系能量?”
陈礼殷也是带着惊讶和一脸的不敢置信,心中赞叹道:“好厉害的光系能力。”嘴上却是说道:“多,多谢父亲。”
陈炫责看向陈礼殷劝说道:“控制好情绪,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当他过去了,随它去吧,你只要记住,现在做好还来得及。”
陈礼殷低头,拳头握紧说道:“父亲,那难道就,就这样算了嘛?父亲。”
陈炫责摇头叹息着说道:“当年我没有及时发现问题,是我的疏忽,你一直瞒着都不说,我又怎么知,如今到了这般,只能等待时机,不可轻举妄动,清楚吗?不过好在你处理的不错,如今吉安和吉祥都平安,就是亏了我儿媳,她已经不在了,相救都没办法了。”
陈炫责散发的能量光芒一直未曾散去,随着光芒的持续笼罩,陈礼殷的内心跟着平静了许多,看向陈炫责应声后又问道:“是的,父亲。只是父亲,不知那该死的瘴毒到底是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