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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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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平正仔细思索着族长所说,族长能这般说,那么熙妹妹的失踪自然就与是暗家有所关联无疑,只是他觉得有些不寻常,内心在疑问着担心着:“这件事怎么和暗家扯上关系的?熙妹妹到底是因为什么事会导致到如此呢?熙妹妹她现在还安全吗?她人现在又在哪里呢?带着疑问,陈平先是询问的目光望向陈礼殷,后者耸耸肩,摇摇头。往陈炫责族长方向努努嘴,示意其有疑问可以问族长,随即陈平带着疑问望向了族长。

    陈释蕊则是心中气急道:“哼,好你个暗家,藏得够可以的啊,害我们找了那么久都没有线索。”心中正气急的想着呢,陈礼靖的话语传来,陈释蕊便是脱口而出道:“对啊,族长既然如此我们为何不直接找暗家要人?”

    陈炫责观察完大家的神情后思索着,闻言也马上没有回答。

    陈江华副族长连忙说道:“五长老此言差矣,万不可轻下结论。就算真的摆在明面上,我们也不能贸然行动,先不论暗家的实力如何,就单说文熙失踪一事其中的牵连必然不止暗族一家啊,况且暗家只是有所关联,人也还不能够确定就在暗家,怎么去要人呢?族长自有顾虑和安排。”

    陈释蕊闻言顿时语塞:“这”随后尴尬的说道:“好像也是蛤。”

    陈炫责摆摆手缓缓说道:“嗯,江华说的是,贸然的去暗家要人,倘若人不在呢?我们没有证据,只有依据是行不通的,不计代价的和他们开战吗?我们陈家族人的性命难道不重要吗?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陈礼宣问道:“父亲不知您是否有什么确切的依据是我们所不知的,可否说出来。”从称呼上就看出,陈礼宣是想将这件事按家事来讨论。

    陈炫责也明白其意,叹道:“我的父亲称其累了,厌倦了,想隐退游走大陆一番,便将族长之位移交于我,在父亲隐退的不久后,对陈家的势力也有所影响。几年后时间里,家族才渐渐的恢复了些元气,文熙出事的当年你们都还小,礼靖那时也才成家,看着族中一片的欣欣向荣的景象,我虽知晓其中几分缘由,却也不得不顾全大局。唉,就算是如今,我们陈家虽如今稍有声势也经不起暗家全面的打压,更何况是当年呢,只得忍耐,不得强出头啊。若不是他们还忌惮着秦夏宫的威势,而且我们陈家还有一位老族长在,强行施为之下,恐怕我们也不好过,甚至发展不到今日这般。罢了,过去的事,就不提了,跟你们说说我的依据吧。”陈炫责的话语中透露的不多,但大家也不难听出族长是因为身上背负的责任和对自身实力的无奈等等多种因素羁绊了他太多。

    陈炫责道:“目前只有暗家才有可能做到情报的精准,覆土之盘便是一个依据,你们都不知道的事,他们都已经知道了。而当年,熙儿把孩子送回来陈家的时候的嘱托就是其二。在当年能够做到让任何势力都对一个人查无音信的也只有暗家,这边是其三。大长老可还曾记得文熙当年说所?

    陈礼靖闻言一怔,便回想着。那天夜里,陈文熙她抱着孩子在陈家院内说的话:“替她照顾好这个孩子的衣食住行,不用过于重视,只当他是一个弃子便可。对他日后的所有经历不得去加以干涉,任由他去成长。而且我们陈家知道此事的人越少越好。”

    陈礼靖并未说出来,只是想着,也不明白父亲所指,熙妹所说的哪里与暗家有何关系?

    陈炫责看着不明所以的陈礼靖,思虑后再道:“文熙她时是跟秦家的少宫主秦安夏私定终身,其中牵涉的太多,文熙她不顾一切,秦少宫主当年也刚掌管秦夏宫不久,而暗家当年可是最不见得秦家掌权的家族。”说的很浅,但是其中的意思很明显。众人虽然不知道具体事宜,闻言也知道了个大概,皆是目瞪口呆,原来如此。

    陈礼靖恍然大悟,果然没猜错啊。在陈寒贵说陈星佑隐隐形成光系能量之时便对其身世有所怀疑,如今更是得到父亲的依据,便想加以论证的笑问道:“族长意思是说那个孩子他是秦家的,亦是熙妹所生?”

    陈炫责族长只是点点头,并未出言。

    陈礼靖见状心中也是大喜,熙妹妹你的孩子天赋很不错,你可以放心,定要等我们找到你,并救你回来。你们就可以团聚了。

    陈礼殷听完,虽然不知道当年熙妹妹说了什么,但是心中却是有些后怕,毕竟可是在陈星佑的身体种下了瘴毒啊。这可如何是好,冷汗再次浸湿了他的后背,额头上也有着冷汗溢出。

    陈礼殷还不知前辈高人说是转移瘴毒其实是以秘法吸取了陈吉安体内的瘴毒进螫虫之中,而在陈星佑身上种下的可是“螫虫”。

    陈礼宣、陈平、陈释蕊皆是由震惊转喜,挂上了笑容,原来那真是熙妹妹的孩子。

    陈释蕊心中想道:“往后要多照顾照顾这侄儿才是啊。”

    陈江河不同,他早已知晓,只是对明日仪式之事更为担忧。

    陈炫责看出陈江河的心思,便说道:“对于明日之事不用过于担心,暗家可能并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此次前来我看多半只是出面协助雷、水两家促成合作罢了。”

    陈江河闻言心中松了一口气,嘴上却是问道:“族长,何出此言啊?”

    陈炫责笑道:“就凭他们只是派来四卫便知,明日也是试探之意罢了。也不乏有人在暗中观察,不过不足为据,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虽然他暗家如今确实势大,但我们陈家也不是软柿子,暗家随便派个人过来就可以吓唬的。如今他们派人来也正好,明日他们若出手,你们也可以出手试试他们四卫的能力,先拿回点利息。”

    陈江河顿时明白,会心一笑,心中的担忧也消失了大半。只是来谈合作的话那就轻松多了,毕竟是人家有求于我们。

    陈礼靖闻言饶有兴致,坐在位置上扭动着脖颈发出“嘎嘎”的响声,随后一脸的跃跃欲试,刚突破至行境后期还没有施展过其全盛的威力呢,正愁没处发泄你们就来了?

    陈平也是在一旁摩拳擦掌,其气势不输陈礼靖一般,仿佛也期待着明日能够跟暗家四卫交手一番。

    陈礼宣则开口问道:“族长,我们对暗家还需做何提防?”

    陈礼靖已经理解族长之意,只要他们不是为了陈星佑而来,和暗家也就不会真正的撕破脸皮。他们此次前来是为了合作,那么陈家的态度就该摆出合作者该有的平等姿态

    在族长房门外大家匆忙赶来的那时候,那出自他们内心的的那种担忧,让族长陈炫责感到很高兴,说明大家的心都是向着陈家的,为陈家着想的。

    现在族长陈炫责看着大家的状态和心态变化,开始时候的担忧全无,到如今的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气势,思索中的陈炫责眸光微凝,他明白陈家和暗家之间实力的差距还很大,更加知道实力的重要性,使他一直都不敢轻易地懈怠,陈炫责从担任起族长那一刻起就深刻的理解到有了实力才能更从容的去面对问题,有了实力在谈判中也才能更具有话语主导权,一切都需要实力去支撑。收回思绪陈炫责望向大家笑问道:“大家来找我所为的也就是这些事吧,若无其他事便各自回去准备,明日按照刚才所说去安排和执行便可。”

    随着族长陈炫责的话语落下,众人闻言,细细回想,这才发现族长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过多少的担忧,族长的从容,镇定自若无形之中一直都在稳定着大家的心绪,只是大家当时没发觉。

    族长的从容不迫使他们消除了原本不安的心绪,放下了原本的担忧,可以宽心的应对眼前的局势。

    众人纷纷望着族长,只见他一直都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给人以安定之感。这一刻议事厅内的众人感觉到,只要有族长在,仿佛一切的问题都可以轻松化解一般。

    陈江华副族长现在也是觉得越发看不透这位老友了,这么多年来他承担了太多,自己也要继续加油才是,心中不免有些感悦和感奋。

    陈礼靖、陈礼宣、陈礼殷三兄弟看向族长父亲,眼眶泛红,三人心知父亲这从容的背后,到底付出了多大的努力。爷爷的隐退,家族势力的衰弱,自身实力的不足,各家势力的争锋和虎视眈眈,熙妹妹的忽然失踪,暗家的潜在威胁,雷家的觊觎等等的这些,无一不是压着他的前行的阻力和动力。甚至包括父亲对他们三兄弟的期许和厚望,都是承载着父亲对家族兴盛的美好憧憬。三人在心中不由得喊出一声“父亲。”

    陈炫责也察觉到大家投来的目光,轻咳两声,打断了心思各异的众人。

    众人回过神来,不假思索的纷纷应是。

    陈炫责则是点点头说道:“那就这样了?大家还有什么其他事要说的吗?”说罢陈炫责族长一一看向他们。

    陈江华心中担忧消失大半,一时也没想到还有什么事便摇摇头。

    陈礼靖想知道的事也都有了结论,也是摇摇头。

    陈礼殷看着父亲投来的目光,先是一顿,随即也是摇摇头。

    陈平、陈释蕊也是轻微摇头表示无事。

    陈炫责笑道:“那好,趁时间还尚早,大家回去都先布置一下,做好准备,好生休息,迎接的明日仪式吧。”说完看了陈礼殷一眼接着道:“大长老和三长老先留一下,你们都去吧。”

    闻言除了大长老陈礼靖和三长老陈礼殷愣在原地,其余人皆是起身行礼告退。

    陈礼殷听得要自己留下,顿时心里“咯噔”一下,有着不好的预感传来。

    陈礼靖则是不明所以,等得众人离开,同样站起身的两人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的走到主位前站立,陈礼靖不等陈礼殷走到近前便率先开口问道:“父亲,不知还有何事?”虽然不知道原因,但陈礼靖想来只留下他们两个人,应当是家事,便没有以族长称呼。

    陈炫责没有回答,而是目光看向陈礼殷,陈礼靖也随着父亲的目光,皱着眉头疑惑的看向陈礼殷。

    随着两人的目光望向自己,陈礼殷心中也开始慌乱起来,心脏跳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陈礼殷沉默着没有说话。

    议事厅中,上居首位的陈炫责看着不说话的陈礼殷,缓缓的开口道:“怎么?礼殷,你还不愿意说是吗?”

    在一旁的陈礼靖也察觉到不对,便拽了拽陈礼殷左手肘处的衣服边问道:“老三,是不是真遇到什么事了,是你就说啊。不怕,啥事大哥都帮你兜着。”

    闻言陈礼殷的内心有些触动,看着陈礼靖脱口而出道:“哥,我”越是如此,陈礼殷越不想说,因为他在害怕,害怕失去兄弟,害怕失去家人,害怕失去家族,失去这些所有的情感,害怕说出来他可能就是罪人了,再没有资格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陈礼靖气急道:“哎呀,磨磨唧唧的你就说吧。”

    陈炫责倒是没有着急,他在等,他想给他的儿子足够的耐心,让他自己去鼓足勇气把事情给说出来。作为一个父亲他知道,想要让他接受事情的原委和真相,对于现在的陈礼殷来说,有点不容易。

    倒不如先先让他主动的去把自己的经历和过错讲出来,然后再去跟他讲事实,因为他能够愿意主动的讲出来,这原本就是一件需要莫大的勇气的事。人嘛,又非圣贤,谁能无过呢?只是知错要认错,认错之后要懂得改。

    原本他是想着单独和陈礼殷聊一聊的,想来还是不妥,便临时起意,留下了陈礼靖。自己的孩子自己还是最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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