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逐出家门
“你是说血池能量都被你吸收了,但是从你身上根本看不到能量的存在,而且就算是地武境级别的行者也不可能吸收得了这么多的血池能量”;大长老傅天诧诧的道。
“好了,估计这小家伙也不知情,这或许是我们傅家的一次劫难”,家主傅荣有些无奈的说道。
“当今之际,必须先封锁消息,决不能让镇上的其它家族知道我们血池枯竭的事情,大长老近期由你负责对外收集消息,镇上其他几家如有什么风吹草动一定要及时汇报,另外傅语你还需在此看守血池,同时查探血池枯竭的原因,这家伙也就一同先交由你看管吧”,傅荣又说道。
事已至此,作为一家之主,他必须权衡利弊,作出最快的决策,确保事情不被扩散,使家族的损失降至最小。
在崇阳镇傅家里虽屹立几百年不倒,但也不是没有对手,老牌家族李家和新兴家族尤家就一直与傅家对着干。
“是,家主”,傅语沉声道。
“好了,大长老我们先出去,此事也需跟老祖汇报一下”,傅荣又对大长老傅天说道。
送别两人离开,傅语回到傅斯年身边,又仔细查看了下他的情况。
“三长老,我好痛好痛啊我是不是要死了”,面对三长老,傅斯年痛苦的小声询问道。
“小年,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这些年来傅语虽然大多数都在血池这边,但对傅斯年他一直都在默默关注着。
毕竟,这是四弟傅毅的儿子,虽然因为当年的那件事,他父亲离开家族后不知所踪,但是却把斯年留了下来,虽然只有一名嬷嬷在照顾他,但对于嫡系子弟家族该给与的待遇也不会少,况且还有傅语这些年也一直在关照他们,相较而言只是日子过得简单一点。
但这一次,碰上这样的事故,傅语一时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嘱咐道:“小年,你暂时先与我在此疗伤,这是一颗化瘀丹,你先服下”。
“谢谢三长老”,傅斯年接过丹药吞服下说道。
“小年,你别着急,服下丹药你就先好好休息,先调养一下身体”,傅语说罢,找了点水帮他身体简单擦拭了下,随后又帮他穿上了衣服。
做完这些,傅语也在旁边盘坐了下来,他之前被血池震伤的经脉还未完全恢复,也需要静坐调理。
这些年,傅斯年与嬷嬷相依为命,家族中其它人对他都是不冷不热,也只有三长老对他算是照顾有加。
这些恩情,傅斯年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其实一直记在心里。
据说,他是在襁褓中被傅毅抱回来的,那时候他可能才三个月,回到家族中,傅毅寻了名嬷嬷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在家族中待了两年便不知所踪。
在他的记忆中,父亲只有一道模糊的身影,而母亲更是见都没见过
从小就没有父母关爱的傅斯年也比其它家族子弟坚毅的多,性格虽然孤僻,但一直都很努力。
原以为这么多年的努力能够在这次血池中顺利突破,成为一名行者,这样他就可以更努力的修炼,有一天可以去寻找自己的父母。
这其实也是傅斯年这么多年默默努力的原因,他希望自己能够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但今天这个希望破灭了,他以后就算康复了身体,也无法再成为一名行者。
想到这些,哪怕再坚强的他忍不住流起了泪,毕竟傅斯年也只是个十二岁的少年。
傅家议事堂,门内正对着正上方悬挂着一幅画像,画像中人物庄严雄武。画像下方一老者端坐台上,而此时家主傅荣、大长老傅天却站在台下一旁,对待老者态度极为恭敬。
老者白发苍苍却目光矍铄,这正是上任家主傅洪晨,玄武境巅峰高手,也是傅家修为最高之人,现在虽然已经隐退,不怎么过问家族事务。但像血池枯竭这样的大事,傅荣哪怕作为现任家主,也不免不惊动祖。
“傅荣,你是说这次血池枯竭的事是傅毅之子洗礼过程中发生的”?傅洪晨坐在台上淡淡说道。
“是的,老祖,这次洗礼一共有九名子弟参加,在最后傅斯年突破的时候血池能量被其全部吸收,而且他曾直接黄武境九重却又跌落下来,留下一条死脉”,血池关乎着家族的兴衰成败,傅荣一五一十的说道。
“唉,此事倒是蹊跷了,傅毅这父子怎么净给家族惹祸,傅荣你和傅天务必要将此事封锁住,除了你我几人,确保没有其他人知道”;傅洪晨此时站了起来说道。
“老祖,现在知晓情况的还有那傅语和傅毅之子,血池关于家族命脉,此事如何善后还请老祖想想办法”,大长老傅天道。
“此事既然已经发生,或许对我们傅家是一场劫难,但既来之则安之。百年来,我们傅家在崇阳镇屹立不倒,经历的危机也不少,但每一次还不是顺利化解&34;,傅洪晨背着手,背对两人说道。
“不过那傅毅之子就且先将他逐出家门,另外傅语就罚他在血池秘境面壁三年吧 ”,傅洪晨看着议事堂墙上挂的一副先祖画像又道。
“老祖,这”,傅荣原本还想再问几句,但到嘴边的话还是没讲出来。
傅荣明面上虽然是傅家家主,但实际上傅家的大事还是要听傅洪晨老祖的,作为傅家第一人,傅洪晨有着绝对的权威。
特别是当年立家主之事,如果没有傅洪晨的绝对支持,现任家主还不一定是他。
当年傅家可是有两大天骄,甚至另外一个也就是傅斯年的父亲傅毅更是家族中百年来最有希望进入地武境的行者。
这些年傅荣虽然不忘修行,达到了玄武境五重的境界,但是十年前傅毅已经玄武境四重的高手,虽然后面不知去向,但想必他的境界应该更进一步了。
所以,在傅洪晨面前,傅荣也只有听命的份,他清楚自己在老祖面前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