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敌,不尊瞳
长岳之名,即便是到了这海边城市也仍有耳闻。不过都是传闻,因为在天命悦游历这边之后也因为海家的特殊并没有做到什么事情,但无数奔波的流民是会传递消息的。
当然他收付势力的,消息现在也是传到了的。
所以天命悦的到来让海家与难民集合体都比较紧张。
此时海家大厅内,一行高层正在讨论着天命悦。
“家主,探子给来消息了,天命悦实力为五阶,我不建议与他发生争执。”
“我觉得不用怕,我们家族有两位五阶坐镇,虽说没有六阶强者,但也不惧他,更何况他一个医生,要是真的有特别强大的灵瞳,就不可能做什么医生了不是吗?
家主他都收到了,家主也是五阶,他也是五阶,如果实力真的高强没理由没收到。”
收到?收到什么?不是这些人自家内部搞讨论会也玩谜语人的嘛?
是的,天命悦用风瞳放了几道风在分别去听两家势力的会谈。
这是天命悦猜的他们会一起会谈,毕竟一个在内地那别大势力的人突然到自己这边沿海地带来了,怎么看都很怪。
不过难民集合体那边倒是没有搞会谈,也可能是更秘密去会谈了,只是天命悦没看到。
为了把这些事情把握在自己手里,天命悦就多放了几道风去挂在难民集合体的领导人们身上。
为什么是们?因为有可能瞒着他们的老大偷偷开小会,毕竟和海家这一个家族不一样,他们这种分散聚集起来的势力最容易搞背刺,因为天命悦已经见过好几个这样的了,所以才会觉得难民集合体麻烦。
总之这种谁都可能不服谁的势力集合体,在天命悦这里就是下下等,又臭又麻烦。
最后海家讨论的结果是如果天命悦有动他们的想法就马上集齐给他冲了。
不过到最后也没有说收到的是什么东西。
集合体是有搞交易的地方的,哪怕是海家人也是在这里做交易,而两个互相提防,互相看不对眼的势力,在这种独一方的势力地盘上,破事也肯定是不少的。
天命悦刚进交易地就看到有两个人在地上打架,旁边则是一大堆没有入势力的人在围观,但是其中有没有探子什么的就不知道了。
随便问了一个看热闹的人,对方以为天命悦只是好奇,就直接告诉了天命悦发生了什么。
一个卖药膏的集合体方人,给别人都是一两块原晶,海家的人来了就翻了十倍。
打架的两个人都是男性,想来是海家那人在族里都是享受的那类人吧,毕竟他们家族男少女多,男子都会更好过一点。
不过海家那个人为什么要去买治疗伤势的药膏啊?他们海家不是有治愈手段的灵瞳吗?
天命悦给那海家人打了一道风用来定位他,他准备晚上等那人睡着了用织梦瞳看看。
又逛了一会,天命悦在观看了一开始海家人买药之后就专注的看每个卖药的摊位了,给里面进去过的顾客都送上了风印。
在太阳开始下山后,商贩们也陆续开始收摊回家了。
天命悦感应着天命悦打过风印的人,发现确实有一大部分聚集在了一起,其中有一个风印很特殊是天命悦特别关注想看一看梦的人。
(在开始留意那些去药店的人们后,就特地重新跟着印记找到第一个人把印记的形式改了一下)
那个人是海家的啊所以海家人为什么开始大量要买疗伤药呢?
风印,偷听别人的秘密吧!
没办法,我们风瞳玩家是这样的。
包偷听的啊牢底。
虽然海家人聚起来聊了很多,聊到了那家药便宜,那家药好用,但是就是没聊卖买药做什么。
来探查的人有男有女,所以甚至连情情爱爱都有聊,就只有买药的原因没聊。
“唉,还是要晚上去听一次啊,不过我这股好奇心为什么会起来呢?现在我应该去加速变强来着吧?”就当积攒对世间的理解好了。
“长岳医师,可以请你来一下吗?”
来者是聚集地的一位管事,原因是他身上有天命悦留下的风印标记。
倒不是说天命悦记不住人啦,主要是天命悦不觉得记住这些人有什么用,徒增羁绊与因果用吗难道?
“好的,请你带一下路吧。”
“不用了吧?长岳医师,你应该早就知道整个海城这边的一切路了吧?”
风瞳标的印记被发现了,天命悦完全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毕竟风瞳被发现其实不是一两次,更况且,自己在收付那些势力的时候用的也是风瞳,风瞳完全会被猜出来,但应该猜不准一定是风瞳吧?
“那好吧,我会去的,麻烦你们首领说一声,我会晚一点去。”
ok先去找个地方空间瞳放空间印记吧,有问题我就run。
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没办法我们空间瞳玩家就是这样的啊,包谨慎的啊牢底。
oooooo
“长岳医师,你来了啊,可以先不要把风环绕在我的脖颈吗?我有点怕。”
要不要呢?真是一个难抉择的选择啊。
“那这样吧,我发誓投降可以吗?我请您来是为了告诉你一些事情的。”
“你立。”
在对方立完誓言保证投降后天命悦散开了不少的风,把风保留在了几乎无法察觉的地步。
“唉,长岳医师,你非要一直这样,算了我知道你肯定不信任我,我们还是直接聊吧。
在三年前的一天,我遇到了一位自称前朝国师的人,他说有一天会有一个行医称帝之人,而他是不可战胜的,因为他背后有人。
然后在一年前的一天,我在一次睡着后被给予了一个使命,称帝。
准确来说这个信息是不能告诉别人的,但是我有一枚灵瞳,是我的先天灵瞳,不尊瞳。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全海城的人,包括海家的人,海家的现任家主当时很惊讶,准备和自己家的人说,结果一说他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