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墨兰55
“铛!”
随着破空声而来就是,一杆长枪将长刀击落在地。
墨兰目光随着长枪而来的方向看去,一位青衣男子策马而来。
“光天化日之下,大胆贼人竟敢在汴京作恶,姑娘后退,剩下的交予我来处理。”
男子下马,执起长枪,朝着贼人冲过去,还有四个侍从的人也拔出长刀朝着贼人杀过去。
墨兰靠在墙上,借着袖口的遮掩拿出一瓶灵泉水灌下,嗓子里面的血腥味被压下。
她差点就以为自己要任务失败了,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
“快快快!贼人就在那里!”
是荣飞燕的声音,虽然来晚了一点,好歹没有辜负她的期望。
“墨兰,你没事了,那贼人呢?”
荣飞燕看见墨兰,眼睛一亮,跑回去找人的路上,她同样遇见了找墨兰的人,半刻没有耽误就带着人来了。
她不敢想象,墨兰一位弱女子,怎么凭借一把匕首对付那么多贼人。
“你看那边,不知道是哪家公子关键时刻救了我,要不是他我今日恐怕就危险了。”
墨兰身上脸上都沾染了血迹,握着匕首的手微微发抖。
“墨儿,娘的墨儿!”
林噙霜看到自己女儿的那一刻,心揪起来了,身上都有血迹,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墨儿,哪里。。哪里受伤了,快让娘看看。”
林噙霜扒拉着墨兰身上略微破碎的衣服,墨兰投入林噙霜的怀里。
“娘,女儿没事,女儿带了匕首防身,那贼人伤害不了女儿,这血都是那些贼人的。
还好有这位公子关键救了女儿,娘放心。”
林噙霜抱着女儿,喜极而泣。
荣飞燕死死的盯着那些被杀的节节败退的人,她此时已经清醒了许多。
“抓活的,一定是谁指使的,不能怎么偏偏抓了我和盛墨兰,还能说出我们二人的名字。”
荣飞燕清楚,一旦女儿家的名节清白没了,她也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她恨不得将背后之人千刀万剐。
很快,大部分的贼人负伤被抓住,官兵也守在了外面,天子脚下贼人竟然大庭广众之下掳人,本就是严重的事情。
墨兰看见那位关键时刻救她一命的男子,开口询问。
“请问公子是汴京哪户人家,今日公子救我一命,明日家母会携厚礼感谢公子。”
男子的目光落在墨兰握着匕首的手上。
“我是傅家三郎傅淮,今日救你的是你自己,要不是你用匕首拼死抵抗,恐怕我也来不及救你。
你的力气很大,也会技巧,但是经验不足。”
傅淮对这位姑娘的更好奇了,年纪轻轻面对这样的危机时刻,能掏出匕首毫不犹豫杀人,还让另一位姑娘回去搬救兵。
墨兰自然准备了匕首,自然是准备了说法。
“公子有所不知,我幼时看到话本子上的女侠客,心生向往,便找了匕首跟着武师傅学了两招,没想到今日能救了我一命。”
傅淮也不再多说,到底是外男,也不好与姑娘家说这么多。
荣家人和盛家都将松了一口气,林噙霜坐在马车里,紧紧握着墨兰的手,心有余悸。
“墨儿,你说你怎么这么傻,让荣飞燕跑,自己拿着匕首抵挡,你一个弱女子能挡几时。
要是那荣飞燕有坏心思,那傅淮没来得及救你,娘就要失去了你,你难道要让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气的林噙霜捶打了墨兰几下,要是荣飞燕和墨兰两人中,她宁愿跑的人是墨儿。
“娘,女儿有把握周旋一会儿,况且那些人是带有目的,是为了毁了女儿和荣飞燕的清白,所以不会下死手。”
林噙霜和林书翠一惊,“毁了你们的清白?”
墨兰点头,将她被贼人绑起来后听到的话一一说出来。
林噙霜惊疑不定,她墨儿也没惹谁招谁,怎么会突然有人要毁了墨儿。
另一边荣家,荣飞燕以及荣妃派出的人心中早已经有了猜测。
“一定是嘉成县主那个心思歹毒的贱人,姐姐前脚才叫了平宁郡主说亲,后脚平宁郡主就要让人将我掳去毁了我!”
荣飞燕气红了眼,恨不得现在就活撕了嘉成县主,像嘉成县主这样一言不合就要毁人清白的手段,令荣飞燕胆寒。
“乖女,明日我就去宫中,让你姐姐给你做主,天子脚下枉顾王法。那盛家四姑娘怎么也被掳去了,我可没听说盛家和齐国公府说亲。”
这才是令荣夫人最疑惑的事情,但好在要不是盛四姑娘,恐怕她女儿逃不出贼人的手掌心。
“前些日子吴大娘子办了一场马球会,小公爷主动和盛四姑娘打马球,恐怕让嘉成县主看到了。”
荣夫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就因为和小公爷打了马球就要被嘉成县主如此对待。
“飞燕,小公爷的事情你也看了,和齐国公府的婚事咱们就歇了心思吧,只要邕王府一日不倒,小公爷那里你就别动心思了。”
荣飞燕后怕的点头,小公爷再好,但是嘉成县主这条疯狗更可怕。
“母亲,明日咱们去盛家感谢墨兰姑娘,今日要不是她,恐怕我已经真的让嘉成那个贱人得逞了。”
邕王府,嘉成县主已经得知了自家派出去的人没有成功,还被官兵抓住了。
“都是一群废物,抓两个弱女子,十几个大男人都没有办好,蠢货!父王,咱们的人被关进官府了,要是供出咱们该怎么办。”
邕王和王妃坐在上首,邕王冷哼一声。
“抓住又如何,那些人都不会活着开口,父王已经派人去灭口了,连两个女子都治不好,要他们有何用!”
邕王倒三角眼中都是阴狠,虽然没有毁了荣飞燕和盛墨兰,但是也能警告齐国公府,威慑那些观望的勋贵。
“你放心,齐衡一定会是你的,今日算她们二人走运,量她们以后再也不敢打齐衡的主意了。”
嘉成县主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要怪就怪平宁郡主既不接受我们的说亲,也不拒绝荣家的说亲,哼!
荣家不过是个泥瓦匠出身的东西,还敢跟我抢齐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