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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是这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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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我说。办事的我猜那是办事员的另一种说法,但我以前并没有听说过。

    “我想见我的律师,”埃勒维说。

    “我相信你想,”我说。

    我转过身,打开控制牢房监视器的操作匣。我输入我的身份代码、级别——上司授予我在调查中不受限制的特权——和具体要求——我要求录下这几个牢房发生的一切,此时埃勒维还叫着他需要律师。最后,本来一直靠在墙上闭着眼的萨拉开口了。

    “省省力气吧,”她说。

    “我们必须离开这里。”

    “你那样无济于事。”

    “你弄得我头疼,”卡拉说,她没有抬眼看任何一个人。

    “萨拉是对的,”阿尔宾开口说。“他们不会让我们见律师的。我猜我打电话的要求仍然是被拒绝的,是不是,加利小姐”

    我没有回答。

    “要准备审讯吗”阿利问。他拿出牢房的钥匙,两只手倒换着。

    “我要先交一份报告,”我对他说。

    “我们能不能至少有个多拉指派的律师”阿尔宾问。

    “过一段时间。”我关上操作匣。

    “我们很愿意招认。”

    “你他妈的说什么呢”埃勒维威胁地低语。

    我转过身,看着他们。如果他们招认了,那么埃勒维就完了。当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他的责任,因为他违法外出了;无论弗兰克林做什么都救不了他。他能指望的最好的就是由谋杀未遂改判恶性伤害罪。埃勒维盯着阿尔宾,阿尔宾盯着我。

    “第二天早上是谁把埃勒维从禁闭间接出来的”我问阿尔宾。

    “是我,”他毫不犹豫地说。

    “阿利,你看到的是这个人吗”

    阿利皱皱眉头。“不,我想不是。那个人更瘦,头发颜色更深。”

    “你想再回答一次吗”我问阿尔宾。

    “我告诉你了,是我。满月夜后的第一天,我的头发颜色是要深一些的。”阿尔宾一直看着我的眼睛。

    “而且那之后你还胖了几斤。”我说。“好吧。你再想想怎么回答我的问题,我来想想要不要给你派个律师。”

    “我说的都是实话。”

    “这里关了四个人,”我说,“那晚在你的花园里,我看到了至少五个人,或许更多。你们想想有什么要对我们说的,我会考虑你们的要求。”

    “加利小姐!”阿尔宾叫道。但我已经走开了。

    之后的几天内,我不用自己买咖啡了。消息已经传开了,人们都知道我就是那个抓住伤害强尼的罪犯并发现有组织有规律游荡人员的女人。走廊上,人们会拦住我,问我案子的细节,并向我表示祝贺。

    跟我交谈的人中还没有谁遇到过这样的事。有时,会有些里坎人把自己关在一起,一情侣或是有年幼孩子的家庭会合用一个房间;如果一个人在满月夜拜访密友,他们也可能为了方便起见,合用两个房间,就像他们合用一张双人床。但是在户外,集体违反宵禁令,这还是第一次。

    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很不安。人们开始把这叫做自由放牧,这个说法是从对牢房里对话的监听中学会的。

    阿尔宾说我们不会永远关着他们,因为一点点自由放牧并不是罪不可赦的。这是他说出的最接近犯罪的话了。埃勒维一喊叫,他们就让他住嘴。大多数时候,两个女人会讨论我们会把他们关多久,会对他们怎么样,而阿尔宾则试着宽她们的心。其他的时候他们会讨论书籍和音乐,萨拉的新剧;或是阿尔宾最近交易的古董。听他们的对话倒可以学些东西,但对案情进展并无帮助。

    听了几天关于艺术和文化的讨论后,我放弃了监听,转而查看他们的档案。他们都有体面的职业;尽管没有一个人像埃勒维那么有钱,但他们都是成功人士,生活优越,受人尊重。

    阿尔宾有艺术史和建筑学的双学位,和几家博物馆都有业务往来。他写过两本书,一本学术的,一本畅销的。我在市博物馆找到了那本畅销书,那是一本教你如何给传家宝估价的指南书,里面有许多精美的插图。

    图书馆在每本书的前面都会插人一张登记卡,用于登记每次还书的时间;在阿尔宾的书前面,共有四张还是五张这样的登记卡。他那本学术书叫做《没有其他的神》,是关于图腾艺术对殖民和后殖民文化的影响。

    哦,上帝帮帮我。我飞快地扫了一眼这个课题的其他书籍,发现这本书被列在许多同类研究的参考文献里。我试着读一读,但我从来没上过大学,也没有耐心顺着他学术性的文字看下去。没有记录显示他曾因任何原因被多拉或警方逮捕过。

    “我们要耐心等待,”他对狱友们说。“他们不会永远把我们关在这里的。”

    “那只是你这么想,”埃勒维咕哝着。他们都没发现摄像机。

    “看在上帝分上,迪克,小心一点,不要把事情弄得更糟了。”

    “你认为还能更糟吗”

    “是的,我认为还有可能更糟。所以,别跟他们对着干。”

    “你并没有跟他们对着干,”萨拉说,“看看他们对你做了些什么。”

    “我会没事的,不是吗,卡拉”

    “好吧,好歹他们没把你的骨头折断,”卡拉说。被关在牢里的时间越长,她就越平静。“如果你不活动一下的话,肿胀还会扩散的。”

    “我们能做的只有等待,”他说。“他们总会处理这件事的。”

    似乎没有人因为听了这句话而松一口气,但也没有人反驳他。

    萨拉·桑德森,现在她被捕了,雨果提到过的那个晚上并没有多少官方资料,当时她十八岁,城里的里坎人失去了控制。我到地下室去查了逮捕记录,同样也没有多少收获。每一个禁闭间都会将人名登记在案,还有评论、备注和细节。但当晚的记录则是草草写就,并没有多少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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