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妈到底还是中奖了
本来雨季酒就喝多了，又经过一番剧烈运动以后很快就入睡了。松香侧身把雨季的头紧紧的搂在怀里，按在胸部，雨季的均匀的呼吸吹在松香的身上，暖暖的痒痒的。有种说不出的舒适感，松香惬意的把腿搁在雨季的屁股上，心里思绪万千怎么也睡不着。她明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她也知道她们在一起是不可能的。但是她还是没忍住越过了雷池，因为那个年代在农村女孩比男孩大四五岁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一般都是男孩比女孩大几岁。况且她们还存在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辈分问题，这些都是阻碍她们在一起的障碍。
大概睡到凌晨四点多钟的时候，松香翻身准备起床。因为那时候农村的习俗就是天亮之前，婆家要到女方家来接亲，因为松香是伴娘所以她要去送彩香。正当松香准备起身的时候，雨季一把又把她拉怀里面，在她的脸上身上一顿亲。就是不愿意松手让她走，松香也默默地配合着雨季。因为她俩都知道，过了今晚以后不一定有这样的机会了。因为那个年代还没有人在外面开过房，而且那时候乡镇上也没有旅馆之类的。
一顿操作之后，雨季气喘吁吁的依靠在床头。一手揽着松香说:“姑！你年龄要比我小，辈分比我晚那多好，我一定想办法娶你做老婆。真的不知道以后哪个男人会走了狗屎运，娶走我心爱的小姑，最爱的宝贝”！松香说:“你就是一个贪心的花心大萝卜，你即想得到彩香，又想霸占我，你嘴里人前人后的小姑小姑。心里却想着跟我睡觉，不过我也能感觉出来你是真的喜欢姑和彩香，从晚上你喝那么多酒我就更加确定了。虽然别人以为你是好胜才喝那么多酒，但是我能从你的眼神里面看出你的伤心。”雨季听完松香的话鼻子一酸眼泪就下来了，感动的说道:“知我者姑姑也，你真是我的红颜知己”。
突然一滴眼泪滴落在松香的脸上，松香说:“小屁孩哭了”？雨季说:“我能有你和彩香俩位厂花美女的青睐，这是我哪辈子修来的福气，我是即感动又心疼伤心，彩香嫁人我又心疼又伤心，如果哪天你也嫁人了，那我怎么办呢，我不知道到时候我能不能受得了”。松香说:“傻孩子！到时候你会遇到你的真爱的，厂里面的汪琴不就比你大一岁吗？听说马上又来两个跟你差不多大的，而且姑现在也没有男朋友可以先陪着你”。雨季叹了一口气说道:“汪琴跟我是差不多大，但是我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这个人是一个外貌控，单看她的外表就没有兴趣了。如果她要是像姑姑和彩香姐这么漂亮迷人，那我可以考虑处处看”。
松香朝外面看了看说道:“天快亮了，我要去彩香家送新娘子了，你再睡一会吧，你等天大亮了再走。因为我妈他们天一亮就下地干活了，你走的时候就不会被他们发现了，你放心她们一般是不会到我房间来的。不过就是看到了也不要紧，他们以为我昨天晚上在彩香家陪彩香的，没有回家。要是他们看到你了，你就说昨天晚上酒喝多了，松香送我到你家来的，然后松香去彩香家了就可以了”。
雨季轻轻的说道:“嗯！知道了姑妈”！松香边穿衣服边笑着小声说道:“下次没有人的时候就不要姑姑长姑姑短的了，喊一些好听的好不好嘛”？雨季也开心的回道:“知道了宝贝”！松香穿好衣服又回到床前在雨季的唇上亲了一口说道:“乖宝宝再睡会，妈我走了有事去了”。说完嘴里哼着小曲就开门走了，雨季一怔道:“你”，话还没说完呢，松香门已关上走了。
第二天上班厂里果然又招进来两个小姑娘。因为彩香出嫁还有一个女孩家里农活比较多辞职了，所以就又招了两个人。这两个女孩虽然和雨季差不多大，但是雨季一个也没有看上。因为她们和松香彩香相比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在配料的时候师傅问雨季:“你昨天晚上到松香家里睡哪里的啊”。雨季假装无辜的说道:“师傅你真不厚道，你和那帮小丫头把我灌醉了就不管我了”。师傅说:“哪个灌你的，是你自己一会要和这个干杯，一会又要和那个干杯，结果把自己给灌醉了。你松香姑妈也是的，她也不拦着你，还说让他喝吧。我看她平时挺关心你的，昨天晚上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拦着你”。
雨季心想你懂个屁，嘴里却说:“也不知道是谁把我弄到小姑姑家的，把我朝那里一扔也不管我了。夜里面嘴干死了也没有水喝，还喂蚊子喂了一夜。我小姑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从昨天晚上酒桌上到现在都没有看到她的影子，不过她的床倒是挺软和的还香香的，特好闻”。师傅的眼睛突然睁得好大羡慕的说道:“你昨天晚上是睡的你小姑的床？是我和她送你去的她家，后来到门口她没让我进。她可能把你送上床就去彩香家了，你小孩子你还不懂，晚上伴娘是要陪着新娘的”。雨季说:“哦！原来如此”。
师徒俩人正聊着呢，这时候松香进来了把手里面的早餐递给雨季说:“你俩在聊什么呢”？师傅说:“雨季说了，说你这个姑妈不合格。你把他扔在你家就不管他了，夜里面嘴干死了也没有水喝。喂蚊子喂了一夜，说从昨天的酒席到现在都没有见到你的身影，你对你的大侄子也太不关心了吧”。松香指着雨季说:“他活该，谁要他喝那么多酒的，给他找个地方睡觉就不错了。那是我家的牛房，里面有一张床，好久没有人睡了，昨天晚上正好给他用了。那里的蚊子特别多，我走的时候忘了给他点蚊香了”。
雨季一听心想小姑妈真能编，不过说的天衣无缝，师傅居然相信了。师傅的表情有点幸灾乐祸的。松香接着又说:“大侄子！你看刚来的两个女孩人怎么样，姑姑给你做媒，你看上哪个了跟姑姑说”？师傅也跟着附和说:“对！以你小姑姑的影响力，说个媒应该不是问题的”。雨季说:“我还小暂时不考虑个人问题，等过两年再说吧，谢谢小姑姑啦”！松香也没有再说什么，她知道雨季心里面想的是什么，于是就说:“这孩子不知道好赖，不管他了”。说完拿着雨季配好的材料就去大车间了。
一晃两个多月过去了，已是深秋，天已转凉。在这两个月内雨季时常想起彩香，甚至有放假的时候去隔壁乡去找过她。但是没有找到，彩香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时间越长雨季想得越厉害，他问松香，松香说她也不知道她婆家在哪里，只知道在隔壁乡。那晚去送亲是坐的拖拉机去的，天还没亮她也没有看清，回来要到家的时候天才亮。不过有一次彩香回娘家的时候，松香看到她了，她俩聊了很久。
松香告诉雨季说:“彩香的肚子已经看到隆起来了，好在她婆家的人也没有怀疑。因为她婆家的人解了过彩香，知道彩香在纸箱厂上班。厂里面青一色的女孩，只有两个男孩在小车间，一个人长得不怎么样。还没有彩香现在的老公帅呢，另一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大男孩。也不可能和彩香谈恋爱毕竟彩香虚二十了，彩香正常是两点一线，厂里和家里别的地方从来也不会去。所以她婆家一万个相信彩香”。松香接着说:“彩香说她也很想你，不过现在身不由己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暂时是不会和你见面的了”。
雨季说道:“我懂了，就是辛苦彩香了”。那个年代的人最悲哀的就是通信不发达，两个相爱的人如果分开就分开了，是没有任何方式能够联系到的。雨季心想松香肯定知道彩香婆家在什么地方，只是她不想自己去打扰彩香罢了。毕竟她已嫁人，而且难得的是婆家还没有怀疑彩香。想到这雨季说:“姑姑！我不会再去打扰彩香了，如果我是真的爱她，就不应该去打扰她”。松香嫣然一笑:“你想通了就好”！
转眼之间春节就过去了，又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雨季又大了一岁，也成熟了许多。在这六七个月当中雨季一次也没有看到过彩香，虽然时常想起，但是雨季还是把她折折叠叠的藏在了心底。
这天晚上加班加到九点钟左右，外面飘着雪花，师傅第一次壮着胆子跟松香说:“要不马上我送你回家吧”。松香瞟了他一眼指着一旁的雨季说:“你跟我又不顺路，我大侄子跟我顺路，这么长时间都是大侄子送我的，换了别人我还真不适应呢”。一句话把雨季师傅的脸呛得通红，雨季也不想把这护花使者的机会让给别人。自从彩香嫁人以后，松香每天晚上都是雨季送的，夏天的时候下午下班不用送，除非是晚上加班。但是到了冬天，天黑得早，所以每天晚上都要送。以前送俩人是一个一个的送到家门口，现在送一个人，为了怕村上人看到说闲话，都是离松香家一百米的地方，雨季目送着松香进了家门才自己回家。
路上的雪水有的已经开始结冰，他们到了坟地的地方已经是骑不了车了，因为路面太滑了。没办法俩人只有下车推着走，很短的一段路她俩跌跌撞撞的走了有一小时。好不容易来到了松香家的门口，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几乎眼睛都睁不开了。雨季推车转身准备走，松香一把抓住雨季的车龙头说:“今晚就别走了，这么大雪你怎么走，你就是走了我也不放心啊。这个点我父母都睡了，你明天早上早点走，下雪天没农活爸妈她们起得比较迟”。
雨季望望天空再看看路面，跟着松香进了家门，把车停在了松香家的杂物间。在进松香房间的时候抖了抖身上的雪，松香去厨房烧水去了。上次来松香闺房的时候酒喝多了，没有仔细看，今天进了她的房间就闻到一股香味，是那种熟悉的味道。松香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房间里面的东西摆得井井有条，床头柜上整齐的放着琼瑶的《窗外》和《潮声》。虽然东西不多但是整洁干净，雨季心想自己的狗窝跟她这里简直没法比。
雨季随手拿起一本《窗外》翻看了起来，这时候松香拿了两个茶杯拎着一瓶开水进来了。倒了一杯水递给雨季说:“来先喝点热水热热身子”。说完转身又出去了，一会功夫端着一盆热水放在脸盆架上对雨季说:“乖宝宝来洗脸，你也喜欢琼瑶的书啊”？雨季走到洗脸架边说:“算是喜欢吧，但是我更喜欢席慕蓉的散文诗歌”。说完这话他撮好毛巾递给松香说道:“来我的小美人先洗，哥给你来一段席慕蓉的诗歌”。
雨季一手搭在松香说肩膀上，一直手拿着毛巾去帮松香洗脸，嘴上念着席慕蓉的诗歌:“《给你的歌》
我爱你只因岁月如梭
永不停留永不回头
才能编织出华丽的面容啊
不漏一丝褪色的悲愁
我爱你只因你已远去
不再出现 不复记忆
才能掀起层层结痂的心啊
在无星无月的夜里
一层是挣扎一层是蜕变
而在蓦然回首的痛楚里
亭亭出现的是你我的年华”
松香说:“你这怕是又在想彩香了吧，不过这诗歌确实不错，你有席慕蓉诗歌的书吗”？雨季说:“下次带来给你看”。说话间俩人洗完了脸，松香从床底下拿出两个盆。然后把大盆递给雨季说:“你先洗脚吧”。雨季接过盆把洗脸水倒在盆里面，松香拿过一双自己做的布拖鞋递给雨季，雨季说:“这也太小了吧，就像大人穿小孩的鞋子”。松香说:“谁要你人小脚大的，将就着穿吧”。雨季是43的鞋，松香是36的鞋。洗完脚雨季穿了一下只放进去跑个脚指头，好在是拖鞋脚垫着走还能凑乎，放平了走脚后跟就着地了，松香一看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松香拿着小盆倒了点开水在里面，从门后面的绳子上拿过一个小毛巾递给雨季。雨季一看懵了说:“我的脸和脚都洗好了，这个是干嘛用的”？松香用手一拧雨季的鼻子说:“乖宝宝把你的屁股和你的小弟洗洗，不然妈不带宝宝睡觉”。雨季没办法只有照做了，因为雨季之前从来没有用水的习惯。松香见雨季洗好了，把水倒了把小毛巾洗了一遍。然后又倒了一点开水，她也懒得避着雨季了，直接脱下裤子当着雨季的面擦洗下身。她一边洗一边对雨季说:“你结婚以后一定要讲究个人卫生，一定要养成每天晚上洗屁股的习惯，这样对你对你老婆都有好处”。雨季说:“知道了，妈”！松香白了雨季一眼:“你先进被窝把被窝捂热了，我洗完脚就上床睡觉”。
雨季放平被子突然发现被子后面有一件快要织好了的毛衣，就问:“妈！这毛衣放哪里，我怕把这上面织毛衣的针压断了”。松香说:“我马上来拿，这是织给你穿的，还有一只袖子织好就能穿了”。雨季脱光了衣服就钻进被窝了说道:“我的乖乖好冷，那谢谢姑妈了，辛苦你了”。松香说:“你不是喜欢叫妈的吗？怎么又叫姑妈了”。雨季说:“我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你管不着”。松香把毛衣拿进衣橱，然后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妈才懒得管你呢”。
松香拉灭了电灯，也钻进了被窝，两个热情似火的身体一会功夫就把被窝捂热了。雨季幽幽滴说:“要是每天都这样就好了”。松香说:“厂里新来的两个小姑娘介绍给你你不要，如果你要了不就天天这样啦”！雨季说:“对她们没感觉，我想天天抱着你”。说着把松香紧紧的搂在怀里，一阵亲吻过后……
两人一夜未睡，一夜折腾了三四次雨季一点也没有感觉累，和松香一直聊到天亮。他们聊到了未来会怎么样，松香以后会嫁一个什么样的人，雨季会娶一个什么样的人。是比松香好看的还是比松香丑的，还有雨季以后见到了彩香和孩子该是什么样的场景。孩子喊雨季爸还是叔，两个人想到哪里就聊到哪里。反正就是睡不着。
眼看天渐渐的亮了，雨季极不情愿的坐起来开始穿衣服。穿好衣服洗了一把脸，雨季又来到床边准备跟松香道别。这时候的松香还躲在被窝里面露出头在外面，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脸颊上红红的。看雨季向她走来微微一笑两个酒窝分外妖娆，雨季看镇住了，心想这松香真是太美了。忍不住又上去亲了一会，雨季帮松香把被子掖好。然后推开门，外面的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雨季回头说道:“宝宝我先去厂里面了，你等会去上班的时候，路上注意安全，路面结冰有点滑”。
来到厂里的时候师傅要就到了，师傅说:“你们昨天晚上回去有没有跌跤，我回家的时候没小心在路上跌了一跤”。雨季说:“没有跌跤，我和小姑姑快到她们村庄的时候下车推行的”。师傅说:“那你回家的时候也推着回家啊，那要走到什么时候”。雨季一时没词了，于是假装咳嗽，一边咳嗽一边在想着怎么回复师傅的话。咳嗽了一会雨季说:“别提了，昨天晚上我吃死苦了，我把小姑姑送回家，然后骑一会下来推一会，有几次差一点就跌倒了，幸亏我腿长撑到地上了，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家。你成天在我面前说你喜欢小姑姑，昨天晚上这个苦应该是你吃的，结果却让我来，反正今天你得补偿我，我早餐还没有吃呢。今天路上滑小姑姑肯定会迟到，等她来我肚子都饿瘪了”。师傅说:“我说了要送她她不让，非要你送，不过昨天晚上的路确实不好走，也真是难为你了，按道理我暗恋她应该积极的去送她的，好吧师傅这就去给你买吃的”。
不知不觉中又一个多月过去了，这天松香又像往常一样拽过雨季屁股下面的椅子，坐了下来。不过只要雨季师傅在这里，她是从来不会这么做的，她来只是正常拿材料，拿到了材料就走。只有她和雨季两个人的时候她才去抢椅子，坐下来和雨季聊天。松香说:“乖宝宝！这次姑妈可能真的中奖了，又过了二十多天没来姨妈了，我有预感这次是肯定有了”。雨季心里更没有底只能说:“那在等等再说吧”。松香也没有再说什么，从包里面拿出了刚织好的毛衣递给雨季说:“毛衣织好了呢穿上试试大小”。
雨季脱了外套穿上毛衣大小正合适，雨季说:“谢谢姑姑！姑姑手太巧了，这毛衣不但织的好看而且打小合身”。松香说:“要你没人的时候不要叫姑姑，你还叫”。说完用手指一点雨季的脑门。这时候师傅刚好进门，看到了松香的手从雨季的脸上抽回来，他以为松香在打雨季就问:“雨季怎么得罪松香了，他这么大人了打他有点难看吧”。松香顺势说道:“你带的好徒弟”。然后假装很生气的样子就走了。
师傅一脸的懵逼，看着雨季手拿着外套(雨季的新毛衣还没来得及脱下来呢，那个年代没有机器织的毛衣，都是手工一点一点的织出来的）就问到:“天这么冷，你脱衣服干嘛，你怎么惹你小姑姑生气了，她动手打你”？雨季说:“我哪知道，女人的心天上的云，说变就变。她说我瘦身上没有肉，我就说那我脱了给你看，然后我才脱了外套，她就给我一个大嘴巴子，你说冤不冤”。师傅说:“那你被打的活该，人家大美女还是黄花大闺女呢，你在人家面前脱衣服不打你打谁”？雨季说:“我只是假装脱，这么冷的天我又不傻，怎么可能脱光呢，就是脱光了也是上半身”。雨季装着很委屈的样子，但是他看到了师傅很开心的样子。
这天松香又来找雨季说:“乖宝宝！这次妈真的怀上了，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