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他真的好会呀嘤嘤嘤
薄时钧快步朝他们走来。
薄枭被他霸道地挡住去路,被迫停下脚步。
他说,“小叔,既然你不要苏瓷,那就把她交给我吧。”
他刚从国外回来,听到小叔这样对苏瓷,简直了!
又气又心疼。
薄时钧和苏瓷,勉强算得上半道认识的青梅竹马。
薄家风平浪静的时候,薄时钧便一直很害怕这个看不透的小叔。
当年,薄时钧知道她喜欢小叔,当即表示:苏瓷你可千万不要飞蛾扑火!
“你们差8岁!我小叔这人心机深沉,一潭死水。你又作又闹,跟他不合适。”
但苏瓷不听。
她很坚定:“我不管!我说合适就合适!一句话,这忙你帮不帮?”
见薄时钧犹豫,苏瓷立马掉头要去祸害其他姓薄的。
薄时钧哪里肯,:“帮帮帮,姑奶奶你消停点……我帮你就是了!你可千万别去霍霍我其他兄弟了。他们有对象!”
少女怀春的心思,他以为就三分钟热度。
而斯文克制的小叔,对苏瓷从来就没那种心思。
她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能撩到商场上“身经百战”的小叔?
薄时钧打死不信。
直到一个酒会的午夜。
他不慎撞破小叔把苏瓷压在储藏室里亲吻,这才意识到,原来薄枭竟把真实的情绪隐藏得如此之深。
男人隔着门缝和他对视一眼,勾着小姑娘的下巴继续深吻,镜片后,挑衅的目光直勾勾射来将他钉在原地!
时光流转,就跟现在一模一样。
薄时钧皱眉,看向他怀里的苏瓷。
这些年,她一定过得很憋屈。
苏瓷嘚瑟,“时钧啊,叫声小婶婶来听听,以后就没这刺激可寻了。”
薄时钧:?
寻刺激?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
“我……”
薄时钧顶着小叔快要把他看穿的眼神,这声小婶婶不知道该不该叫出口。
“你们打算什么什么时候去离……”
“时钧,我车库新到一辆限量版摩托,你喜欢的话,可以联系周航拿钥匙。”
薄枭身上的气息阴冷地可怕,抱着她的手不自觉用力,隐含警告。
苏瓷急了,“你凶什么凶?我在跟时钧说话呢!”
他没戴眼镜,苏瓷能清晰的捕捉到他眼底浓浓戾气和不耐。
苏瓷怂了一下,赶紧回头给薄时钧各种使眼色:这点小恩小惠,你就萎了?上啊!你倒是上啊!
薄时钧:“……”
男人瞥了他一眼,补充:“还有你在高中时候心心念念的那款珍藏版。”
这很难不心动。
薄时钧的嘴角抽了一下:“要不,你们再聊聊?”
苏瓷炸毛:“薄时钧!你个叛徒——”
男人在苏瓷挣扎着要跳下来掐薄时钧以前,收紧手臂快步走上二楼。
薄老爷子在后头慢悠悠地说了一句:“时钧啊,下次这么容易被收买,就不要瞎掺合了。”
“爷爷!”
薄时钧尴尬地摸摸鼻子,“这不是您叫我回来的吗?”
“行了行了,你出去,让老子静静。”
……
二楼,房间内。
薄枭将苏瓷平稳地放在床上,转身拉开抽屉去找药箱。
她双手撑在向后打开撑在床上,仰头看着男人宽阔的后背,视线慢慢在房间里转悠一圈。
结婚后,她来老宅的次数屈指可数,房间的布置还和结婚前一样。
这个房间冷冰冰的,是他钟爱的黑白灰色调,没什么生活气息,里面除了衣服,简单的洗漱用品,再无其他。
与其说是他成长的家,更像是提供给他落脚的地方。
“这里肿了。”
薄枭提着药箱坐到她身边,捏住她小腿肚往上抬,指尖在肿胀处轻轻摁压,“很疼?”
苏瓷浑身通电般战栗,使劲掐住他的胳膊:“你轻点!”
他主动递药:“那你自己来?”
“那,那还是你来吧。我自己下不去手。”
她哆嗦了一下,努努嘴,“你动作快一点的话,我还能忍一下。”
薄枭捏着她脚的手很稳,熟练地在她伤口喷上喷雾,带着温度的指腹轻轻推开药水。
他按摩的力道很舒服,苏瓷眯了眯眼,发出幼猫似的哼哼声。
落在薄枭耳朵里跟某种小动物舔手心似的。
痒痒的。
薄枭黑眸半眯,手上的动作还在持续。
苏瓷盯着男人的动作,默默在心底感叹:狗男人良心长出来了。
以往做梦都没想到,这样一个冷心冷肺跟写好的程序一样的男人,能这么温柔地帮她上药。
“你还挺会的嘛!”
她干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往下一躺,用另一只空着的脚戳了戳他紧绷的大腿。
“还有……我的膝盖,也有点破皮了。”
苏瓷的脚很白,很秀气,趾头圆润粉嫩,一双大长腿笔直,因受伤而拉高的裙摆堪堪挡在腿根。
方才是担心她的脚肿了,晚上睡觉会疼。现在才反应过来眼前的画面太具有冲击性。
蕾丝,丁字裤。
她平时就穿这种东西?
薄枭的手慢慢从伤口往上,捏了把她小腿的软肉,强忍着胀痛开始给她的膝盖上药。
“嘶!好疼——”
伤口被药物刺激蛰得很疼,这疼让她有些难忍,但又不是那种笼统意义上的难受。
她腾地一下收回脚,坐起,泪汪汪地盯着薄枭:“明明可以用药粉的!你干嘛非要用碘伏给我消毒!”
“……下次不会了。”
其实薄枭也没做错什么。
不过是苏瓷偷听摔了一跤有点疼,委屈又难受地在朝他撒娇罢了。
“还有下次?我跟你说没有了!下个月开始我们就分——”
她的视线落在他的裤裆中央。
也不完全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机器人啊。
被撩拨一下还是会起反应的。
“小叔叔。”
薄枭身形一顿。
“我还以为,你跟女人来姨妈一样,一个月只硬一次。”
薄枭没搭理她,静静整理药箱。
一瞬间,苏瓷起了逗弄的心思。
这个房间不大,却很适合滋生邪恶的暧昧。
比如一些饱和度很高的粉白色,最适合玷污这种非黑即白的古板。
“怎么?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了?”
苏瓷绷着脚,点了点。
薄枭浑身僵硬,一把摁住她作妖的小腿,阻拦:“别闹。”
你说不闹就不闹?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想起薄枭上药的无情,苏瓷挑眉,还想往他胯下有意无意地去撩拨,男人已经迅速从床上起来提着药箱离开了。
“伤口别沾水。”
薄枭给她细心贴上创口贴,“今天老实在这待着,晚饭我拿上来给你。”
“那如果我想见薄时钧呢?你出去,房间留给我们单独聊聊?”
“……”
眼见薄枭眸底逐渐变暗,她识趣地闭上嘴,小心眼地把被子往身上一卷,滚到床的另一边,可怜兮兮道:“饿了。”
“我要吃饭。”
薄枭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默默把药箱放回抽屉,转身进了浴室。
浴室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苏瓷纳闷,洗澡?这个人在饭点洗澡?什么毛病!
不就饱了她一下,给她擦了个药吗,洁癖到这种程度,至于吗?
苏瓷握着手机在床上玩了半小时,一直没等到男人出来。
她实在饿的不行,自己一瘸一拐走到浴室门口,敲了几下:“薄枭。”
男人没回答。
“薄枭你在吗?”
该不会是在里面晕倒了吧?
苏瓷犹豫着要不要拉开门,半晌才听到水声里夹杂着男人浑浊的低音,一声“嗯”,有点沙哑。
“你洗好了吗?我好饿啊。”
“你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啊!”
“我警告你,到时候被看光光可不要哭着求我负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