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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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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一满发烧了。

    在酒意的熏腾下,他的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烫,人也越来越不清醒。

    不知道怀着怎样的心情,于怆几乎是以一种急切的速度将他带回了酒店。

    下车的时候,陆一满已经睁不开眼了。

    于怆的呼吸有些粗重,他紧紧地盯着陆一满潮红的脸,俯身将他抱了起来。

    或许担心也是有的,可更多的是另一种隐秘的情绪。

    他将陆一满抱回了房,完全无视了客厅的沙发,径直将他塞进了床里,然后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陆一满。”

    对方没有回应。

    当然,他在发高烧,还喝了那么多酒。

    于怆一件一件地脱去了他的衣服,解开他皮带的时候,陆一满动了一下,修长的手抓住了他。

    他抬起头,陆一满睁开了那双迷蒙的眼睛,正竭力维持着最后一点清醒。

    “脱衣服,睡觉。”他给出了解释,随后继续解开了他的衣服。

    陆一满没有力气了,一下子排山倒海的乏累几乎要将他吞没。

    于怆很顺利的将他扒干净,当然,最后还是留了些遮羞的衣服,因为他后来无论怎么努力,陆一满都紧紧地抓着他不放手。

    防备心真强。

    他忙里忙外的把脱掉的衣裤叠好,又用被子将陆一满从头到脚的包了起来。

    看着他躺在床上毫无所觉的样子,于怆蹲在床头,直勾勾地看着他。

    “陆一满。”

    “陆一满。”

    “陆一满。”

    略哑的嗓音一声一声地叫着陆一满的名字。

    陆一满抬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也挡住了紧皱的眉头。

    于怆却将他的手拉了下来,一本正经地塞进被子里,然后认真地掖了掖被角,将他全方位地裹了起来。

    他的指尖有些抖,因为他现在有些兴奋。

    被包在被子里的陆一满好像失去了手脚,被他捆了起来。

    他的眼睛很黑,也很亮。

    陆一满紧皱的眉露了出来,还有他脸上难掩的难受。

    于怆这才注意到他有了黑眼圈,还有松懈下来浓浓的疲惫。

    是了,这段时间他应该很累。

    只是他从来不说,也从来不表露,他永远都是那幅游刃有余的模样,即便在其他人都感到紧张和慌乱的时候,似乎也没有任何东西能让他受到影响。

    于怆从未见过像现在这样的陆一满。

    他忍不住凑近他,呼吸洒在了陆一满的脸上。

    “陆一满。”

    他低低地叫他的名字,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

    陆一满的体温从来都很低,现在却热的要烫手。

    “嗯。”陆一满应了,却蹙着眉心睁不开眼睛。

    于怆漆黑的瞳孔刹那间好像变成了能将所有东西都吞噬的黑

    洞。

    客厅的灯关掉,房间的灯也关掉,窗户关好,门也反锁上,只留下一盏床头灯能让于怆看清他的脸。

    他飞快地爬上床,躺在了陆一满身边。

    陌生又亲密的气息让陆一满的眉持续皱紧,他奋力睁开双眼,对上的就是于怆黑而亮又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

    “怎么,想把我吃掉?”他笑了一下。

    看来陆一满还没有分清目前敌强我弱的形势。

    于怆没有回答,只是片刻不离地看着他。

    被子闷得他实在不舒服,他挣脱开自己的手,又想将被子推开。

    于怆黑沉沉的影子压在了他身上,又将他的手塞了进去,再用被子紧紧地将他包住。

    “小心着凉。”

    低低哑哑的声音是之前在雨夜里他对于怆说的话。

    看着此刻于怆绷紧的神情,他没来由得有些想笑。

    想笑就笑了。

    于是他弯起眉眼,愉悦地笑出了声。

    于怆沉沉地看着他,他抬手抚摸着于怆的脸,又捏着他的下巴将他暴露在床头灯下。

    刚才还威压极强的人此刻分明是一副暗自憋着劲又跃跃欲试的幼稚模样。

    “你想对我做什么。”

    陆一满还不是特别清醒,但他向来不会真的让自己毫无意识,即便是高烧加醉酒,他强大的意志力也时刻绷着一根弦。

    但他还是和往常不一样了,温和动人的嗓音变得沙哑了很多,慵懒又带有一丝危险感。

    于怆会做什么,他又能做什么。

    他执着的把陆一满的手塞进被子里,再一次将他裹紧,然后躺在他身边,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睡觉。”

    他只是想让陆一满睡觉,只是想和他一起睡觉而已。

    很久之前,他不就是一直这样说吗。

    陆一满没有力气再挣扎,他直视着于怆那双眼睛,在无声的静谧中,他悄然放开自己紧绷的神经线,任由疲累将他逐渐淹没。

    “好,睡觉。”他弯了弯嘴角,闭上了眼睛。

    一旦有片刻的松懈,疲惫就如呼啸的海浪一般将他吞没。

    于怆悄无声息的向他靠近,见他呼吸逐渐变得平缓,人也变得安静下来,他再次挪动着身体向他贴近。

    一直到他们的肩膀挨上了肩膀,于怆的脸感觉到了他滚烫的呼吸。

    他片刻不分地盯着他,脸颊蹭上了他的额头,再极力控制着自己,缓慢地伸出手,用力的将陆一满抱紧。

    怀里被充满的那刻,心里也被填满了。

    他睁着眼睛,轻轻地张开嘴。

    “陆一满,我的。”

    ……

    梦里又回到了那个大雪天,他茫然地站在冰冷的铁门前,隔着铁栏杆和里面几双好奇的眼睛对望。

    他们和他年纪一般大,有比他大些的小孩眼里带着冷漠和打量,比地上的雪还要冷的人发凉。

    一个三岁的小孩懂得没有那么多,却也能敏锐的感觉到陌生和害怕。

    但他知道,那扇门很快会向着他敞开,像另一个世界在迎接他。

    而他很快会成为里面一个普通又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的孤儿l。

    睁开眼睛,细微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他的头闷的发沉,浑身都没有力气,看到那一缕金丝,他的眼中毫无波澜。

    过去已经无法再打败他,所以那不过是一个梦而已。

    房间内很安静,他掀开被子坐起来,虽然就这么一个动作也令他很不舒服,但那种拉扯他的疲惫与无法反抗的精神更让他难受。

    他坐在床沿,低头点了根烟。

    夹烟的手却还有些抖,病得比他想象中要重。

    他其实很少生病,因为他明白生病所带来的痛苦难以排解,所以他会尽量不让自己生病。

    那种脆弱感会成为他的累赘。

    就像现在一样。

    他低下头,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一直挺起的脊梁也弯了下来。

    连抽烟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好像也成为了他的负担,一直压在心里的疲惫突然就排山倒海的向他涌了过来。

    撑在床沿的手懒得再动,于是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它燃烧,灰白的烟灰如枯朽般坠落。

    于怆在门口安静地看着他。

    这样的陆一满有些陌生,却又打破了他温柔得体的屏障,带来落地的真实感。

    窗帘被风吹开,大片的阳光洒了进来,阴雨绵绵褪去之后的阳光格外耀眼,陆一满抬起头的时候,金丝照亮了他苍白的面孔。

    此刻的陆一满,看起来很孤独。

    于怆抿了下唇,他走过去,静静地坐在他身边,床沿略微下陷的感觉让陆一满有些迟钝地回头。

    他眼眸一动,下意识的要露出一个笑容,于怆却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另一只手轻轻地压下他的头。

    他躺在了于怆的腿上。

    谁也没说话,安静的只有彼此的呼吸。

    陆一满的睫毛扫过了于怆的手心,有些痒。

    于怆耳朵发红,他坐的端正,低头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陆一满,神情平静,那双漆黑的眼中却闪过一抹极浅极淡,但真实存在过的温柔。

    他喜欢陆一满的任何模样,却不喜欢他刚刚的孤独里面没有自己。

    陆一满从一开始的僵硬逐渐强迫自己放松,这是一个看似不难对他却很艰难的过程。

    他需要将自己一层一层的剥开,警惕的放出那么一点点脆弱,只有一点点。

    然后再告诉自己,现在很安全,他生病了,可以有那么一丁点放纵。

    在感觉到自己心脏开始复苏的那刻,心跳从死寂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平静,开始缓慢而又真实的跳动。

    这个世界,没有人了解真正的陆一满。

    即便是看似亲近的彭多多,所熟知的也是过去的“陆一满”。

    每一份感情都是对“陆一满”的延续(),却不是他的起始(),也无法给他一个完美的终点。

    只有于怆。

    他将尚还燃烧的烟头猛地攥进手心,双眼透过于怆的指缝看着外面那一缕缕能将任何东西都穿透的阳光,心里的阴影织成了密密麻麻的网。

    于怆,再多爱我一点吧,更爱我一点吧。

    请让我看到,听到,感受到,你非我不可的决心。

    2

    在傍晚的时候他们坐上了回程的飞机。

    本来应该是早上就出发,可那时候的陆一满病的太重了。

    可能不常生病的人就是这样,一旦病起来就格外要命。

    助理先生压力颇大的承受着于怆的视线,头疼地问:“请问陆先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呢。”

    于怆冷着脸答,“昨晚。”

    昨晚!

    助理先生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那昨天晚上叫过医生了吗?”

    “没有。”

    没有!

    就这么硬熬!

    “为什么昨天没有叫医生呢。”他勉为其难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于怆沉默了,只是用那双又冷又沉的眼睛无声地看着他。

    “这是退烧药,最好用温水送服,如果情况还没有好转,下机之后我会尽快联系医生。”

    跟着一起回程的秘书先生利落地找到药箱,把用量还有事宜都跟于怆交代清楚,完全没有要去打扰的意思。

    于怆接过东西,若有若无地扫了他一眼,带着无声的赞赏。

    而助理先生却还在纠结为什么昨天没有送陆一满去医院!

    待人已经离开,他才看向一脸若无其事的秘书先生,惊道,“难道你就不好奇吗!”

    秘书先生冷漠地推了推眼镜,没有感情地瞥了他一眼。

    “大老板不需要他的属下对他好奇。”

    助理先生一愣,默默地移开了目光。

    对方说的很有道理,但他还是很好奇!

    于怆拿着热水小心翼翼地走回座位上,陆一满裹在毯子里,没什么精神的侧躺在椅子上。

    听到他的声音,他睁开眼睛回头,笑道,“表情怎么这么严肃。”

    于怆抬起了眼皮。

    因为助理先生浪费了他不该浪费的时间。

    “退烧药。”

    他张开手心,一只手还端着热水,直勾勾看向陆一满的眼神似乎并没有要他自己动手的意思。

    陆一满看了他一眼,无声地轻笑。

    “好。”

    他低下头,将药含进了嘴里,温热的唇与湿热的舌尖轻轻滑过他的手心。

    于怆呼吸一重,强忍着某种冲动,将手藏在了身后,又吹了吹杯子里的热水,再送到陆一满的嘴边。

    陆一满很配合地喝了,从始至终,他的手都裹在毯子里没有动。

    “我想睡一会儿l。”他

    ()    靠上了于怆的肩。()

    于怆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就放松下来,他挺着背,想让陆一满靠的更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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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陆一满就没了声音,他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盖住了眼睑,往常优雅沉稳的模样显出了他不该有的脆弱。

    本来,陆一满就小了他两岁呢。

    看着这样的陆一满,于怆的脸上升起了一抹潮红。

    他紧紧地揪着腿上的裤子,眼睛极亮。

    他很喜欢现在的感觉。

    什么感觉。

    是他需要对方,对方同样也需要他的感觉。

    ……

    陆一满确实很久没病的这么重了,只一场发烧也让他体验到了绝无仅有的沉重和难受。

    被闷住的脑子好像连思考都很困难,身体更是浑浑噩噩的没有一丝力气。

    只是他还是尝试着将自己交给了于怆,并未因为他不成熟的举动而产生任何怨怼和不耐烦。

    大抵是病中不舒服,他很快就醒了过来,却发现于怆绷着下颌,握着手机的指尖也用力到泛白。

    无意中一瞥,他看到了手机上的内容。

    ——“爷爷让你回国后去找他,他想让你和高家联姻。”

    寥寥数语已经决定了于怆的结果。

    不需要他相亲了,也不必再等他慢慢挑选了。

    于老爷子直接下达了他的命令,轻率的决定了他的未来。

    一如当初,将充满希望的重担压在他身上,又轻而易举的将他放弃。

    他用力地抿着唇,一种翻涌的恶心感让他白了脸。

    难受,很难受。

    ——“最近于酉和于缘兄妹回来了,爷爷安排他们进了于氏集团,就在于舛的身边做事。”

    如果当初于此的项目只是一个小打小闹的警告,让他们两兄弟安分一点,不要妄图脱离于老爷子的掌控。

    那么现在就是彻头彻尾的威胁。

    难道他们不住在于家就不是于家人了吗。

    从小时候给他们改姓的那一刻起,他们身上就打下了于氏的烙印。

    于怆的头开始疼起来,他死死地盯着这两条消息,绷直的手背青筋暴起。

    如果有人看到此刻的于怆,那么就该明白,于怆的情绪已经在一个极度危险的阈值里。

    可他始终在压抑着什么,哪怕他绷紧的身体开始颤抖,他也没有任何失态的举动。

    于此没有再继续往下说,想必点到即止已经足够了。

    这件事情不是偶然,也不是今天才发生,可前天通电话的时候,于舛也只是问他在德国过的好不好,最近多雨,注意不要感冒。

    以前的于舛从不会对他说这种话。

    他只会对他撒娇,说哥哥抱一抱我吧。

    于怆也早就习惯了于舛那些说出口和没有说出口的索求。

    愤怒和压抑的郁气让他内心不停翻涌着快要冲破他理智的情绪。

    ()    脖子上的纹身开始超乎常理的疼起来。

    他没有说,但其实纹身的时候比他脖子被玻璃划开那时还要疼,疼的好像要死掉!

    他无意识地盯着手机,眼神空洞,手机在他的手中发出脆弱的哀鸣。

    一只滚烫的手突然覆上了他的手背,枕在他肩上的重量瞬间让他清醒过来。

    陆一满生病了。

    这个事实让他的心一阵麻痒,在阵阵痛意中多了点柔软的重量。

    “于怆,我想喝水。”

    低哑的嗓音让于怆瞬间从自我掩埋的情绪中脱离出来。

    他连忙拿起小桌板上的水杯,小心翼翼地喂到他嘴边。

    陆一满抿了一口,笑着对他说:“谢谢你,于怆,如果没有你,我想我一定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把我照顾的很好。”

    他的眼中带着温柔的力量,同时赋予的肯定给于怆的内心打下了极强的静心剂。

    于怆的眼睛逐渐变得冷静下来。

    他握着于怆的手,一点一点的将他的手指掰开,再将自己的掌心贴上去,五指伸入他的指缝。

    “如果你觉得辛苦的话,一定不要勉强。”

    他垂下眼睑,与他十指相扣。

    “不辛苦。”

    照顾陆一满,怎么会辛苦呢。

    手上的热意传进了于怆的身体,驱散了他体内的凉意。

    “好,一定不要勉强自己。”陆一满温柔地笑了笑,继续枕在他的肩头。

    而于怆抿了下唇,看向他的目光充满贪恋。

    他真的真的很想要陆一满。

    想要他,想把他藏起来,想让他永远在自己身边。

    手机的棱角抵住了他的手心,像一把尖锐的刺扎了进去。

    可是,他不能不要于舛。

    陆一满感受着他微颤的指尖,温柔的笑意褪去,良久,他闭了闭眼睛,发出了一声叹息。

    同时,还有一丝冰冷的寒意。

    ……

    下飞机之后,于怆需要回到于家,而得到消息的彭多多也早就等在机场来接陆一满。

    不知道彭多多这人是不是自带福气,就他这种乱撒钱又蛮干的姿态还真的在这么几天时间把工作室干了起来。

    就在前天,他还接了个影视盛典的项目,不少的流量女星都将成为他们工作室的活招牌。

    虽然那都是他哥公司的女星,不过要不是他们工作室暂时不设计男装,彭家大哥怎么也要亲自穿上去给自家弟弟的事业捧场。

    彭多多戴着墨镜,穿得光鲜亮丽,不像来接人,更像来走秀。

    看到脸色苍白的陆一满下飞机的时候,他脸上的墨镜一拉,立马着急地走过去,担心地问,“这是怎么了,在外面这么拼命吗!”

    彭多多不由得愧疚了,陆一满在外面为了他们的事业劳心伤力,他却除了撒钱之外一无是处!

    “没事,就是气候转变的太快,感冒了。”

    陆一满的声音都哑了,彭多多更愧疚了。

    忽然他觉得自己那几十万的订单又不太能拿得出手了。

    于怆不能跟陆一满一起走,他也无法带走陆一满。

    即便他现在抱着强烈的念头想将陆一满带走。

    可想到手机上的信息,他的心又沉了下去。

    彭多多还在那里自我反省,突然就觉得后脖子有些凉,抬起头,于怆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

    他无声的和对方对视,对方那双眼睛的压迫感也越来越强。

    没忍住咽了下口水,他想着这位大哥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可于怆盯着他看了很久,里面的冰碴子都快将他冻成人干了,对方也没能对他说出什么话。

    最终也只是把退烧药塞到他手里,留下一句,“好好照顾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秘书先生和助理先生一左一右地跟在他的身边,同时好几个穿着西装的保镖一路跟在他的身后,黑压压又凝重的气势一直到出了机场的尽头。

    彭多多这才回过神,看着手里的退烧药,他连忙惊讶一声,“你发烧了,还说什么感冒,发烧和感冒能一样吗!”

    他着急的将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陆一满的身上,拉着他往外走。

    “快快快,最近京中可冷了,如果不是看了日历,我还以为入冬了。”

    受不了冷的彭多多可委屈不了自己一点,几乎是立马想回到车上打开暖气。

    “哪有这么夸张。”陆一满没让他拉自己,又把外套还给了他,如果不是他苍白的脸色和明显的疲乏,他几乎和平常看不出一点差别。

    甚至大步走出去的姿态比彭多多还要稳健。

    “真是我夸张了?”彭多多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可他刚刚拉陆一满的时候,对方身上的温度真的很烫。

    他还是觉得不放心,连忙追了上去。

    “一满,我们还是先去趟医院吧!”

    陆一满迎着凉风走出机场,面无表情地发送了一条消息。

    ——“于总,你是没长毛的鸟吗。”

    如此挑衅又具有攻击性的话语让正在开会的于舛脸色一变,阴鸷的眼神让在场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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