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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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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有些劳累,陆一满坐上飞机之后没多久就陷入了浅眠。

    于怆侧头看向靠在椅背上的陆一满,他的皮肤很白,所以眼下的青影就格外明显。

    额前有些松散地垂落了几缕碎发,挡住了他半只眼,高挺的鼻梁很是精致好看,下唇比上唇要厚,嘴角自带几分弧度,说话的时候也像在笑。

    现在微微闭着,唇显出几分饱满,看起来就格外柔软。

    因为陆一满本人的沉稳俊雅,有时候会让人忽略他其实才二十四岁,比于怆还要小两岁。

    而他过度突出的气质往往比他那张脸更先让人注意,但其实,他长得很漂亮。

    那双桃花眼睁开的时候像泛着春波的深潭,此时闭着,浓密的睫毛像刷子一样,反而更引得人移不开目光。

    这是于怆第一次对他如此认真的打量。

    突然,飞机一阵晃动,是正常的气流颠簸。

    一些休息的乘客被惊醒了,又很快放松。

    于怆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看着陆一满的脸出了神。

    而陆一满只是蹙了下眉头,却并没有醒,看起来是真的很疲劳。

    他抿了下唇,喉结微动,垂下的眼眸微闪,随即慢慢地伸出手,扶着陆一满的头轻轻下压,落在了自己的肩头。

    对方的辫子晃了一下,麻麻痒痒地抚过他的指缝。

    他低下头,看着陆一满的眉头慢慢放松,心口也层层叠叠的蔓延上一股剧烈却安定的力量。

    忍着耳廓上的热意,他看向窗外掠过的云层,挺着背,支撑着肩上这微小的重量。

    另一边仅隔了一个过道的助理先生偷偷地用余光看向自家向来不近人情的大老板,有些纠结的往毯子里缩了缩。

    这件事要不要跟小老板汇报呢。

    大老板在飞机上邂逅了一个好看的男人!

    ……

    于舛踏着地上的落叶走进于家老宅。

    这里的建筑看起来非常老了,仿佛经过岁月的变迁停留在了那个遥远的时间。

    无论是院子里高大的树还是一路走进去的石子小路,无声的沉寂化为幼年的于舛。

    但事实是他现在已经长大了,天真而又软弱的幼童也永远封存在了黑白无色的过往。

    不过即便如此,这个堪称庄园般宏伟宽阔的于氏老宅也并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都可以踏进去的地方。

    “二少爷。”

    老管家又惊又喜地看着他,连忙向前迎了过来,看到他之后,还同样带着期待的目光向他身后看了过去,像在找什么人。

    “哥哥没有回来,只有我。”

    他看着老管家脸上的失望,幼年时,于怆是这里除了于老爷子,其他人最喜欢的孩子。

    同时因为于怆是哥哥,当年一起在这里长大的其他孩子也同样对于怆又敬又畏,在压制下同样也被他保护着。

    不过当他们这些

    孩子长大之后,老宅里只剩下于此,只有那个小时候最没出息也最嚣张跋扈的于此留在了于老爷子身边。()

    而最被寄予厚望的于怆和于舛却最先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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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过前厅拐进了更为宽阔雅致的后院,正在倒茶的于此看到他,明显惊了一下,手一抖,茶倒出了大半。

    “怎么还是这么浮躁。”

    拿着鱼竿的于老爷子抖了下鱼竿,于此立马低下头不敢说话,重新扶着茶壶倒了半杯茶。

    于舛瞥了一眼,冷着一张脸大步走了过去,无视了于此暗自警告和不满的眼神,端起于此倒好的茶一把泼向了鱼塘。

    “天干气燥,喝点白开水得了。”

    他毫不客气的语气让于此立马变了脸色,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坐在躺椅上的于老爷子。

    “行了,大中午的这么大怨气,鱼都被你吓跑了。”

    于老爷子挥了挥手,于此放下茶壶站在了一边。

    收线提竿,一条鱼都没钓上。

    虽然于舛一直不明白对方装模作样的在这里钓自己养的鱼有什么意义。

    “怎么一副要谋财害命的样子,为你哥打抱不平了?”

    于老爷子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面对他这幅表情,于此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于舛却冷冷地盯着他,压着郁气说:“你明知道他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要罔顾他的意愿让他和别人结婚。”

    “就是因为知道他的情况,所以我是为了他好,怎么,你要照顾他一辈子吗。”

    于老爷子眼里带着冰冷的锐色,还有一丝嘲讽。

    哪怕现在年纪已经很大了,也能窥出于老爷子年轻时的风华。

    除了那双漆黑冷漠的眼睛,其他地方和于舛简直一模一样,银白的发色为他昳丽的面孔添了几分沉淀后的淡漠,却藏不住里面的尖锐。

    “他是个有自主意识和独立行为能力的成年人,不需要你用这种极端的手段来对待他!”

    于舛毫不退让,眼里的刺尖锐的像一头野心勃勃的狼。

    他面对于老爷子的时候,从来不是把他当做仅剩不多的亲人,而是将他当做阻碍他前路的敌人。

    于老爷子的神色闪烁了一下,又很快移开目光。

    于舛和他太像了,简直就是他年轻时的模样。

    而作为被他放弃的于怆,他不希望对方能影响于舛的野心。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哥的事,要不是那个大学生出国了,你猜他还要做什么,要对方去报警,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于家的人是个得不到就要囚禁别人的疯子吗。”

    于舛极为厌烦对方在这个时候提起余恣明的事。

    “那是因为对方不适合他!”

    他比谁都清楚,可他不想让于怆不开心,所以即便知道余恣明无法给于怆提供正确的情绪价值,他也只是多次提供机会让余恣明离开,却并没有阻挠过于怆。

    在他眼里,余恣明只是个陪伴于怆的玩具

    ()    。

    “什么样的人才适合他,一个不会哭不会笑,八岁还不会说话,只会通过发疯来发泄情绪的人,你以为世界上除了你还会有人忍受他吗。()”

    闭嘴!他已经好了!如果不是你,他现在会过的更好!∟()”

    于舛青筋暴起,那幅怒极的模样让于此站直了身体,担心他就这样和于老爷子爆发了冲突。

    老爷子脸上却没什么情绪,里面的冷漠看的人心寒。

    哪怕于怆从来没有对自己的纹身表达过看法,但于舛极为厌恶那道抹不去的痕迹,在他眼里,那个纹身比于怆脖子上的疤还要丑陋。

    而这一切都是面前这个老人给予的,那道锁住了于怆也放弃了他的纹身,像一把刻进了血肉里的锁链,入了骨,生了根,再也无法拔除。

    “你不应该因为他而乱了分寸,就像当初我将权力交给你,不是为了让你无私奉献给一个废……”

    “不准说出那两个字。”

    于舛阴森森地盯着于老爷子,里面的阴狠冷得令人生畏。

    “我总是觉得,我还是小看了你,也小看了他。”于老爷子冷冷的与他对望,里面的煞气是比之他还要刺骨的存在。

    于家的血脉里天生就流传着一些阴冷又疯狂的特质。

    无论是他的母亲,还是现在的他。

    天生有缺陷的于怆反而是那个向着阳光生长的人。

    只是自私自利活在黑暗里的于老爷子怎么能懂呢。

    “我永远都不可能放弃他,他是我唯一的亲人,谁挡了他的路,我就断了谁的路!”

    他目光冰冷地看着于老爷子,眼里的偏执与执拗交织出极为阴森的利刃。

    于老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中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道,语气诡秘而又阴冷地说:“那他为什么不反抗我,因为,你想要的东西在我这里,所以,真正困住他的是你。”

    那瞬间,连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于舛瞳孔一缩,整个人的气场极为下沉。

    他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就是因为明白,扑面而来的冲击力才一时间让他有些难以承受。

    因为于怆是哥哥,哪怕只比他大了一分钟,那也是哥哥,从小对方就完美的履行着哥哥的职责。

    从小到大,于舛几乎是在于怆的羽翼下长大,即便是父母还在的时候,他对于父母的存在也没有多少清晰的认知。

    因为一切都有于怆,于怆会保护他。

    在他看来,于怆就是支撑了他整个幼年时期的精神支柱。

    他不能没有于怆,他想把于怆想要的一切都给他。

    这样就好像能弥补小时候那段时光,能弥补他心里的愧疚。

    所以他紧紧地抓着于怆,害怕、焦躁、暴戾,变成了他拉着于怆的那只手。

    他无法放弃权力,也不可能舍弃于家已经得到的一切。

    在本能下,只有他自以为是的给予,但事实上,他依旧在向于怆索求。

    于此连大

    ()    气都不敢出,凝固的氛围像悬在头顶的刀一样。

    那之后,于舛再也没说话,于老爷子的脸色也没有多好看。

    在这场互相威慑的争吵中,他们谁也没有赢。

    2

    飞机停下的时候,陆一满踩着时间醒了过来。

    眼睛还有些酸涩,他闭着眼缓了片刻。

    他算不上一个多有天赋的人,只能说在校期间学得还不错,所以对于这场交流赛,他自然也要付出更多的精力和时间。

    在这之前,他已经连续三个晚上只睡了四个小时左右。

    涌上来的慵懒让他有些不太想动,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睁开眼,他看到于怆绷紧的下颌,笔直修长的脖子……

    他枕着于怆的肩,看着那些下飞机的人陆陆续续地走过。

    而于怆像个乖巧的小学生一样端端正正地坐着,两只手微微握拳放在腿上,似乎是不知道他醒了,也不知道维持这个姿势维持了多久。

    此时所有人都在下飞机,他能感觉到于怆那一份按耐下来的纠结和焦灼。

    心里开始有些微微的躁动,他没有动,等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过,在周围人都走空之后,他听到了于怆清晰的心跳。

    对方显然不太能忍受焦虑这种情绪,尤其是于怆这种不善于和人沟通的人,此时在这辆飞机只剩下他们的时候,对方那份焦灼就开始陆陆续续的翻涌起来。

    只是他还是没有叫醒他,只是暗自纠结着。

    空姐走了过来,温和的想询问他们是否有什么问题。

    于怆浑身都绷紧了,他一旦情绪有所起伏,他就无法好好说话。

    作为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他不应该在这里耽误工作人员的时间。

    可是……

    他低了下头,下巴抵住了陆一满的头发。

    “嘘。”

    他最终竖起手指抵住了唇,睁着眼睛看向她。

    空姐愣住了,想必她也没有面临过这种情况。

    而一直默默不太敢说话的助理先生也僵住了。

    他家大老板什么时候开始色令智昏了。

    这种霸总行为怎么也不应该出现在他家大老板身上!

    这个动作出来之后,于怆的脸有些红,不过他做出了决定打算多等陆一满一会儿,所以纵然如此,他还是抬起认真的脸看向空姐。

    虽然他本人看着是个成熟又冷峻的男人,但那双漆黑的眼睛这样专注地看向人的时候,莫名的有些……让人心软……

    空姐的眼神柔和下来,她们这是最后一班机,目前不需要返航。

    她不太确定另一位先生是否是身体抱恙,以防万一,她拿来了一条毯子,一杯热水,并且留下了一张纸条。

    ——“如果有什么问题请随时联系我们,如果半个小时之后这位先生还未苏醒,我们会及时联系医生。”

    莫名被宽容也被照顾了的于怆乖乖地捏着手里的小纸条。

    他低头看了陆一满一眼,细致的把纸条叠好,又看了陆一满一眼,再将纸条展开,看他一眼,再叠好,再展开。

    如此重复的行为他不厌其烦地做着,以此来消磨时间,也来缓解他内心起伏的情绪。

    而早已经苏醒的陆一满垂眸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停的重复着这样幼稚却可爱的小动作,一双眼眸深不见底。

    ……

    终究还是没有让于怆为难到半个小时,陆一满在二十五分钟的时候准时“醒()”了过来。

    察觉到他有所动静的那一刻,于怆就停下了动作,浑身僵直,手指忙乱的把手上的纸条叠了起来。

    他没有掩饰眼里的慵懒,一双桃花眼有些深邃,又有些惺忪,看起来就有些醉人的迷离。

    于怆的视线定格在他的脸上,他侧头看过去的时候,对方也没有将目光移开,只是飞快地闪烁了一下。

    你醒了。()”于怆干巴巴地张开嘴。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露出一个笑。

    “醒了。”

    于怆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声,捏着纸条的手不停地收紧摩挲。

    他察觉到他这个小动作,故作惊讶地问,“这是哪位小姐或者先生留给于先生的联系方式吗。”

    于怆动作一顿,抬头看向他。

    “不是。”

    “不用害羞,像于先生这样有魅力的男人会被人搭讪是很正常的事情。”

    突然被夸了的于怆:“……”

    “不是。”

    这次声音比之前轻了很多。

    “哦?那是给我的吗?”他眨了下眼睛,似乎对这场旅程中的艳遇怀有极大的兴趣。

    “……”

    于怆沉默了,眼中的情绪也迅速褪去。

    “不是。”

    还是同样的两个字,语气却又比之前沉了很多。

    抿着唇的于怆没有发现他眼里加深的笑意,所以在他将那张纸条拿走的时候,对方也没什么动作。

    “那就是不重要的东西了。”

    每一个棱角都被仔仔细细叠好的纸条就这样落入了陆一满的手里。

    于怆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起身站了起来。

    另一旁的助理也连忙跟着起身,拿着早已经准备好的行李迫不及待的就要下飞机。

    于怆走出去几步之后却停了下来,看着他在座位上摆弄那张小纸条,抿了下唇,说:“走了。”

    陆一满抬起头,对上于怆的视线,笑道,“好。”

    ……

    于怆有专人司机接送,也有早已等在德国的秘书过来迎接,陆一满却要自己打车去往附近的酒店。

    在两人要分开的时候,于怆明显有话要说,不停的将视线看向他。

    而一向聪明体贴的陆一满这个时候却好像没有发现他的欲言又止。

    他站在原地目送着于怆上车,对方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    谁也没说完(),气氛莫名胶着起来。

    他突然无声地笑开▔()_[((),向前一步,弯下腰看着他,温柔地说:“于先生,祝你旅途愉快。”

    说完,他将手里折叠好的白玫瑰放进了他的上衣口袋,小小的一朵,精致又可爱。

    在于怆低头看向这朵白玫瑰的同时,他转身离开,于怆立马抬头看向他。

    “陆一满!”

    他回头,于怆一只手搭着车窗,漆黑的眼睛定定地望着他。

    好半晌,对方张开紧抿的唇。

    “下次再见。”

    他一愣,随即眉眼弯弯地笑开,眼中盛满了璀璨的星河。

    只是目送着他离开的于怆却有一丝怅然,也有一丝烦闷。

    这一次,他没有说“下次再见”。

    手指慢慢地蜷缩起来,一直到陆一满的背影消失不见,他才收回了目光。

    而坐上车的陆一满告知了司机酒店的地址之后就打开了手机。

    里面有宋女士的消息,有陈兹兹的消息,皆是问他有没有平安抵达德国。

    其中陈兹兹还兴致勃勃的问他那里有什么好吃好玩的东西。

    只不过碍于她高三生的身份,消息很快就断了,想必是受到镇压被没收了手机。

    陈先生给了他一个联系方式,是对方在德国的朋友,如果他有什么问题可以联系对方。

    对于这一系列消息他都没有回复,神情淡漠地移开目光,转而点开了彭多多闪着小红点的格格巫头像。

    ——“听说于怆也去德国了,也是今天的飞机,你不是也要去德国吗,你们遇上了吗!”

    他嘴角一扬,“遇上了。”

    那边的彭多多估计就等着他回信,立马就发了消息过来。

    ——“不是吧,真有这么巧!”

    他放下手机,看着街边闪过的椴树,深秋的天,地面已经铺了不少的金色落叶,宁静而雅致,让人的内心也逐渐变得沉淀。

    是很巧。

    可仅仅只是巧合又怎么够呢。

    他一只手抵着额角,轻轻地笑了。

    此时提前到达酒店的于怆捏着手里的纸玫瑰,看着里面泛出的那抹金色,有些犹豫的一点点展开,眼眸也随之睁大。

    里面夹着一张金红相间的邀请函。

    ——oi设计展诚邀您于晚八点准时入座观赏。

    ……

    陆一满运送过来的一部分设计作品出现了损坏,而在这期间,他还要面见交流赛进行展示的模特。

    时间比较紧张,他来的不算早,所以很多展示的模特已经被其他选手选走了。

    起先大赛是想用假人模特进行展示,这样身体数据一致相对比较公平。

    可主办方并不想这样无趣,对方提供场地和资金支持,可不但但是为了“艺术”,这其中可运作的盈利也在对方的考虑当中。

    毕竟摇曳生姿的真人模特配上新秀设计师们的作

    ()    品才能引起更好的噱头。

    剩下的模特比较杂,设计师们的作品大多都在三套左右,所以陆一满很“幸运”,一个白人模特,两个黑人模特。

    虽然黑人模特的身体数据很优越,可适配度的要求却很高。

    这可不是让设计师们随意展示理念的秀场,即便是交流赛那也是赛事,既然是赛事那就存在竞争。

    他先是与三位模特见了面,让他意外的是那位白人模特相对较为丰满,另外两位黑人模特则体型偏瘦,将长手长脚的特质发挥的极为突出。

    “哦!很英俊的设计师先生!”

    白人小姐很热情,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捂着嘴发出了惊呼。

    虽然这里面确实存在一点夸张和调侃的成分,但陆一满还是很给面子地笑了笑。

    “虽然我很想和几位美丽的女士聊聊天,但我们的时间比较紧张,请问各位可以在今天把身体数据测量给我吗。”

    他语气很礼貌,但姿态却雷厉风行。

    设计一件作品包括制作出成品,其中要花费的时间不可估量,尤其还要制作三套。

    所以大多数设计师带来的都是成品,不过临时调整也是设计师必须要掌握的技能之一。

    “当然,那么,现在直接开始吗。”

    白人小姐眨了眨眼睛,很是奔放的要动手将身上的衣服脱掉。

    在来的时候,主办方已经将模特的身体数据都交给了设计师,但这不过是方便设计师进行筛选和了解。

    大多数设计师还是会更相信自己的尺子。

    “直接开始。”

    他没有任何躲闪,笑容斯文温和,也没有对方想看的任何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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