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互殴

    世上本来就没有后悔药，但囚徒的博弈不如家人亲手做的肠粉。很久以前，郑华可能记不清年月了，但是他知道，夷狄秋的制作不仅来自于卢义的手法，一些境外势力的团队的技术支持也十分重要。夷狄秋的预谋不止是谢震的一时的指示，是境外不知名势力的定点投放。该病毒的前期投入甚至要追溯到上个世纪。至于境外与境内，想想便知，多少与“境外势力打击”相关。“来自哪个国家？”

    李淇问，“法国吗？”

    也许是想到了利利逊在其中的关键位置，所以我们总是想到法国。但是这种人工制造的瘟疫级的打击，不太可能是单纯的某一个欧洲国家。郑华摇摇头。呵这么说，往下查下去，可能要到情报局间谍网那一块去了。这背后的势力远比我想象中要大。那么赵珑，是有什么样的原因，和他们对抗的？这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到底背负着什么样的命运？这场打击究竟是什么，这个乡巴佬实在不知道，但是本着红头不如黑头，黑头不如笔头，笔头不如口头的原则，我们认为这个乡巴佬的口头内容大于某高干的笔头记载。实验需要活体，这是与郑华预期远远不一样的地方。更可怕的是，根据郑华所说，活体全部是——“东亚人。”

    来自于老挝缅甸柬埔寨还是什么地方，也许也包括泰国菲律宾，总之都是被拐的，或者被遗弃的，没人要的活体。被运输到这个位置，做夷狄秋的活体实验。他们被无情地注射入这种未知的病毒，关在笼子里，被静观其身体的变化，每天都度日如年，如果有实验体劣化或者发生不可知的突变，就会被迅速处理掉——被烈火焚烧，不留一点残渣。也不知道这残渣，指的是犯罪痕迹，还是未知的科学因素。但利利逊确实是出现在了那个位置。“他们几个洋人在那里我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你还能提供其他参与者的样貌吗？”

    我问。“大部分都是白老外，但是卢义也是在里面的。”

    果然。“失败的个体，火化处理是你们自行处理还是送火葬场？”

    李淇关键的提问。“火葬场。”

    火化工艺，特别是大基数的火化工艺，后期制造出的污染和其他问题都要解决，与其自己多花成本投入，不如利用现有的资源。看来火葬场这边，那富华路派出所也只是开了个头。“他们在里面有没有过什么反常现象？”

    李淇接着问。“有，有一次利利逊和他们有大吵过一架，几个老外相互之间大打出手，打得个个头破血流，后面谢震出面才消平。”

    郑华扶额，眼睛消失在灯光的盲区里。“为什么打架？”

    我问。“好像是一个实验体出故障了，而且不是单纯的病毒制造那个科室的事情”郑华从西藏带来的那种神秘花朵，在某个菲律宾的实验体上出现了故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