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秋天开学

    但很显然，韩临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不洗难过。”

    说的是欲盖弥彰，但好在张笑闻对这个倒也没有追究到底。

    “哦。”

    “对了，笑笑。这个夏天结束你就要去学校了，我让梅姨准备了你的用品，你一会看看还有没有东西需要的校服过两天就会到。”韩临江依旧说个不停。

    是啊，近两年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对于接触外面的世界，她张笑闻虽然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来之不易的自由，又怎甘心在这小小的山庄中安逸度日。

    “好。”

    这天张笑闻刚下楼，就看见保姆拿着一个盒子，神色略显兴奋，正欲往正厅走去。

    她跟上去，才知是她的校服到了。韩临江已经帮她拆开，“笑笑，你来的正好。校服到了，你拿上去试试吧。”

    “哦，好。”，她接过校服，似乎没有什么表情，只留下一个愣愣的背影。

    “你说，我是不是不该让她去学校，给她压力。”

    “不，你不能拿她当豢养的金丝雀。笑笑心中有仇，她天天待在家里，只会让仇恨越发生长。”周祈说着，眼中有旁人看不见的向往。

    换好衣服，站在镜子前。张笑闻眼中的是不太一样的自己。红色的百褶裙，藏青的学院服，内搭蕾丝花边白衫。

    怎么说呢。好像没有那么颓废了，有点活力的样子。

    学校吗？张笑闻抿唇，好像有一点期待的样子。

    果不其然，张笑闻下楼的时候，得了所有的夸赞。

    “小姐很好看，她的眼睛像是会说话。”

    “是的。哦天，我就没有见过比小姐还好看的东方姑娘。”

    “过来。”韩临江向她招手。

    张笑闻走到他面前，转个了圈。

    “嗯，不错。”看着校服给她带来的生机，韩临江觉得自己的决定也算对了几分。

    “吃吧，之后我带你去商场。”

    “哦。”

    之前张笑闻去过两次商场，但看见周围的人，总是下意识紧张，脸色也愈发惨白。她知道这是研究室留给她的阴影，如果始终不能克服，那如何给自己报仇。

    商场里有零零散散的人，还有一对情侣，牵着手，亲亲我我。每次路过一家商店，门口的销售也笑脸相迎，有些甚者鞠躬。

    看着一张张标志的笑脸，张笑闻没有感到丝毫暖意，只是感到假的恶心。她牵着韩临江的手默默地紧了紧。

    “别紧张，笑笑。忽略他们。”温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嗯。”既然决定了，就要克服它。

    来到一家珠宝店，张笑闻被那些金光闪闪的首饰吸引了进去。她盯着那一排排耳饰看了起来。那些东西，似乎所有女生都会带，张笑闻朝韩临江望了过去。

    此时，一名导购走了过来。“小姐是要选耳饰吗？ 我看小姐还没有耳洞，正好我们店也提供这种服务，不知道您需不需要？”

    “江江。”张笑闻晃了晃韩临江的手，软糯糯地开口。

    导购见此，不由地猜测，张笑闻是被包养的高中生，两人都是东方人她有些脸盲，可牵手和相处的方式绝对不像兄妹，尤其是男人眼中是不时不时透出的爱意。但这种事与她无关，她只要专心卖她的东西就可以了。

    张笑闻不知导购已经把她想成什么样子了，从没接触外面其他思想，又被韩临江养了这两年，觉得要东西自然是找韩临江要。

    男人见小女孩难得露出这种表情，恨不得把整个店都买回家。“好啊，当然没问题。只是打耳洞可能会有一点疼。”

    “没事的，我不怕疼。”

    “好，等你打完来选几副。”

    “嗯。”张笑闻松开了韩临江的手，在导购的引导下，去帘子后面打耳洞了。韩临江则在柜台前看了起来。

    “江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