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新的生意
在吃完饭后，赵佳鑫提议要在我家里跟我说些事，便跟我们三个一起回了家。
刚坐下后，老赵便开口说道：“老隋，今天的事多亏你们三个了，但是我也不能一出事就指着你；
我知道你练过，能不能教我几手？这样就算你不在，我也能保护好小陈。”
赵佳鑫说完，我便朝刘若影和龙飞看去，后者给我传音道：“你是坛主，你拿主意！”
我又转头看向赵佳鑫，想了想后说道：“我的本事也是村里面长辈教的，这事我不能做主，我先要问问之前教我的长辈；
但我也要跟你说一下，学艺是很苦的，长辈如果答应下来，你就要做好吃苦的准备了。”
“吃苦我不怕，能要能学功夫保护小陈她们就行！你有消息给我打电话就行。”说罢就离开了。
看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便在这里住了一天，打算第二天再回堂里；
因为我平时都是住在小卧室，再让刘姑娘住我住过的房间明显不合适；
所以就让刘姑娘住在了大卧室，我跟龙飞则挤在了小卧室的单人床上对付了一晚上；
但没想到这小子睡觉竟然打呼噜！吵的我后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刘若影看见我的黑眼圈便问道：“你昨晚没睡好吗？”
我先是白了一眼还在睡觉的龙飞后说道：“别提了，这小子睡觉呼噜打的震天响，睡得还特死，怎么推都推不醒”
随后又想得到那日交手的情节后问道：“刘姑娘，你的肩膀怎么样了？这两天事情多，一直没问你。”
听我说完，刘若影先是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后摇了摇头说道：“并无大碍，你那日虽然制住了我，但并未催发内力；
况且我的外衣里还有铁前辈炼制的内甲，不用担心的。”
“那就好”我刚说完，龙飞也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他也听到了我跟刘若影的对话后说道：“打呼噜这事能赖我么，谁让你把这床弄得这么松软；
平时我在家睡的都是硬木板，自然不打呼噜”
我俩扯了两句皮后我才想到堂内的生意后说道：“咱们收拾一下就回堂去吧，堂内还有个雇主等着我呢！”
等我们三个人回堂后，我先找柳岚给我恢复了样貌，见那位雇主刚好在，便坐到他的对面说道：
“不好意思，昨天有些急事，没来得及接待你，朋友勿怪；
现在就请你说说你遇到的事情吧。”
说完后我也打量了一下这位年轻雇主，从年龄上看与我相仿，但整张脸上却是六神无主的样子。
那人听我说完后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说道：“没事，我的事也不是急”
接着，又见他思索了一会后才说道：“我叫张若凡，来这里主要是因为我父亲前几日在他的出租屋里去世了；
而我也在他去世之后天天都会梦到他，总梦到他说自己没死，说自己还在家里；
我母亲也找过大仙给我看过，说是他的阳还没走，但我按照大仙说的做了以后却还能梦到；
所以我觉得他肯定还有话要交代给我，想请你们帮帮忙让我再见他一面。”
听完他说的以后我便照例问道：“请问，你的父亲是因为什么去世的？你既然有家，为什么你的父亲还要出去租房子？”
而还没等他回话，柳岚便向我传音道：“我找鬼眼查了一下，他的双亲都算是术士，他母亲在之前是出马弟子，他父亲更是跟酒道有些关系。
但应该是他双亲有意为之，这小子并不知道他们俩人这个身份。
他父亲在俗世中也有自己的事业，而母亲则是全职太太；
在你去救同事的时候我也了解过他父亲的死因，听他所说，的确有些蹊跷”
通过柳岚的传音，我也了解了一个大概；
随后张若凡说道：“我父亲是一家无人机公司的代理，平时人不错，但就是有酗酒这个毛病，喝起酒来就什么也不顾了，我跟我妈怎么劝都没用；
我妈也因为这个跟他离婚了他俩离婚以后，我一见他喝酒就生气，每次不是把他的酒倒了就是当他的面砸掉；
因为他这个毛病，原本还不错的父子关系，也降到了最低点”
说到这里，张若凡的眼睛上便流下了泪水，我一边递过纸巾一边安抚他的情绪
等他调整好情绪后又说道：“而他去年九月份的时候跟我说要出差一趟，我也没说想就应了一声；
刚走后的一个月，我们还能联系，等到十二月中的时候，他就不接电话了；
他的一些客户和朋友也打电话问我，我只能跟他们说他出差，但我心里明白，他这是又找了个地方喝酒去了
而我也没去管他，因为他好几次喝酒我都没管他，他喝够了之后自己就会停下来；”
说到这里张若凡又顿了一下，只见他调整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口开始说道：
“在十二号晚上，我正跟朋友玩游戏的时候，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而电话的另一头却传来我爸出事的声音
等我赶到我父亲的出租屋后，见到的却是我父亲高度腐烂的尸体
不出我所料，我也在客厅的地上发现了摆放着十二瓶已经被他喝完的高度白酒；
警察给我的结论是因为酗酒过量再加上他在上厕所的时候摔倒在地上，导致呕吐物卡在气管上窒息而死的”
他停顿了一下又说道：“但是！我了解他的酒量，他一个人绝对喝不了这么多的酒！
他的出租屋里也有第二个人的在的痕迹，而在当时警察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也问过他们，他们还说没有其他人
还有就是我爸倒在地上的方位明显不对！
所以我想求求你们帮帮我！就算找不到真相，那怕让我跟我爸再说几句话也可以！我知道你们可以做到的！”
说罢，张若凡就在我眼前站起身后向我跪了下来！一直绷着的情绪也在这一刻崩溃，在我面前嚎啕大哭了起来
我赶忙上去扶住他后说道：“你不用这样，我们既然接下了你的请求，就会尽全力为你调查
但是能不能再到你的父亲，这个我不能保证。”
等把他扶起来后张若凡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有点绷不住了”
随后擦了擦眼泪后说道：“我知道，我也看过一些小说和老人说过的，人鬼殊途；
但我也知道如果我爸还没有去下面，我就还能见到他！”
听到他说完我不置可否，随后说道：“这些咱们之后再谈，你先带我去你父亲的出租屋看看吧。”
他父亲的出租屋离堂口有些距离，我们打车走了二十多分钟才到小区门口。
因为师爷还没像刘姑娘他们介绍完术界的情况，所以这次的任务依旧是我一个人来。
在他的带领下，我跟他上了11楼。
刚出电梯，我就在楼道里闻到了酒精加上尸体腐败后的味道
等他用钥匙打开门后，那股味道更是严重，而地上也有一摊血液和尸体腐败后的混合液体
这时，身旁的张若凡也向我说道：“警察跟我说，我爸去世的时间应该在七天左右，也就是五号左右；
那个时候我正在北市出差，也给他打过电话，但他没接”
因为我们到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多，有些秘法不方便在这时使出来，便跟张若凡说道：
“现在还早，咱们先出去逛一逛，吃点东西，等晚上再过来。”见他脸色苍白，便断定他这几日也没怎么好好吃饭，便提议道。
我们在小区找了家面馆后吃了点东西后，我便跟他闲聊了起来；
我也了解到，张若凡是在一家信息公司上班，做着售后的工作。
聊着聊着我俩便熟络了起来，随后张若凡便拿出了兜里的烟盒从中拿出两根烟后递了过来：“凌哥，抽烟吗？”
我摆了摆手后说道：“谢谢，我不会。”
随后他点起了他那根烟后抽了一口低头说道：“我见我爸酗酒的样子，心里早就有了这样的准备；
我想的是他在家里喝酒，喝大了以后被我送到医院，临走的时候还能跟我说两句话；
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他就这么走了，一句话都没留给我，之前见他喝酒的时候我还对他说过气话，说他要是因为喝酒没了，我绝对不带哭的”
说到最后，张若凡的声音也哽咽了起来，还苦笑了一声。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节哀。”
我们在面馆里待到晚上十点多的时候，便在老板异样的眼光下走出了面馆。
回去的路上，张若凡便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凌哥，我爸妈都是大仙对吧？”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说的一愣，还没等我开口，他又说道：“我平时没少看小说，再加上之前有一次收拾屋子的时候翻到了我爸的黄纸跟画符用的笔；
还有在收拾我爸遗物的时候看到了你们的名片才猜到的，要不然也找不到你们
上初中的时候也偶然间见过我妈被大仙上身的样子”
见他都知道了，我便点了点头；
见我点头，张若凡便开口激动地说道：“那能不能带我入门！我想学这个！”
我知道他的意思，便拍了拍肩膀说道：“这一行并不是什么好营生，而你就算入了门你也不能天天见到你父亲的魂魄；
人生在阳间，死后魂魄去往地府，这样的规矩你看的小说和电影里也提到过的；
你跟这一行没有缘分，好好做你的工作，以后找个好老婆，这才是适合你的事。”
我故意隐瞒了人魂的事，毕竟人鬼殊途；
而术士这一行，一旦入了门就担了因果
听我说完，张若凡苦笑了一声说道：“当时问我爸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对啊，要是这一行是那么好干的，你父亲早就带着你入行了；
别乱想了，你今后的路还长着呢！”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