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被当成礼物送人
顾丞宴知道人送到了,淡淡一瞥,看向傅征。
“送你个女人。”
“你有病还是我耳鸣。”傅征刚想抿上几口酒,猝不及防。
“她是顾家养女,顾家富贵她没少享受,坏事却也没少做。看在母亲面子上,我不好对她做什么,送给你当个玩物如何。”
要说顾丞宴有多讨厌心怡也不见得,只是她喜欢在暗地里欺负苏暮,时不时给苏暮难堪,人前一副人畜无害小白花,骗了他这么多年,他不敢想象苏暮之前是怎么样一声不吭忍受的。
“你要是不喜欢,就当个女仆,就当是给我教训教训她。”
父亲欧洲出差,母亲跟随,少不了玩几天,到时再找个借口应付母亲。
心怡被晾在一旁,清晰地将两人对话听个七七八八。
想着自己好好的在房间睡觉,就被人从被子里打包送到这,听着几个大佬判断自己的去向,简直不要太刺激。
幸好自己今晚睡着一套睡衣睡裤,要是吊带裙之类,自己能社死。
整理好心情,心怡谨小慎微默默打量着,发现傅征明朗温和,浓眉目清,棱角分明,眼神凌厉,鼻梁高挺挂着金丝边丝眼镜,活脱脱一位翩翩贵公子样。
“咚咚”,门被推开,出现一个高挑纤瘦身影。
“好热闹啊。”
“她怎么坐在地上。”王语安疑惑扫了众人。
而刚刚对着韩心怡污言秽语的周围人,相互对视神色,交流暗中情绪,有一好事者递着酒杯上前。
“语安呐,这是顾哥送给傅哥的女人哈哈哈。”说完一众人捧腹大笑。
先前几个人中,还有人因为漂亮的脸蛋,起了那么点心思,但听完这是顾家养女又是给傅征的,念头早就消散了。
谁敢得罪这两人,顾家和傅家在a市乃是名门望族,作为继承人,两人从小便是天之骄子,旁人只有巴结的份。
王语安先前温和俏皮的脸蛋,瞬间变得阴毒,死死瞪着韩心怡。
韩心怡:……
低头回避不善目光,她也不想啊,都怪死男主干的好事,宫斗宅斗什么的想想都头大。姐妹如果你想要这个男人,不需要耍什么心机手段,她推出十万八千里好嘛,求你不要大开杀戒。
那儿的热闹对两人没有影响,似乎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傅征甚至举起酒杯就碰向顾丞宴。
见王语安要过来,顾丞宴调笑着:“不说话,我就当你已经应了,兄弟谢你,我干了”说完一饮而尽,端着空杯离开。
傅征按摩头穴,那小子这么殷勤约自己出来酒,就为了将这烫手山芋扔给自己,瞥视一眼女人。其实无所谓,只是觉得麻烦。
王语安飞快跑到傅征旁边坐下,手很自然地挽傅征手臂。
“傅征哥,你怎么能听顾丞宴的话,收了那个女人呢?”
“你知道我喜欢你,你这样我会吃醋的。”王语安委屈巴巴,她刚看了那女人的脸,皮肤白皙,眼睛明亮,她怕傅征会喜欢上那样的女人。
傅征不痕近地避开女人的手,饮酒:“她只是去我家当几月女佣,其他没有的事。”
听他这样说,王语安心里的阴霾扫一大半,只要傅征对那女人没有意思,那她再漂亮有手段又如何,更何况自己也不是吃素的。
便笑着与傅征聊起了天,大多时候都是女人在说男人随便应付几句,看起来倒是郎情妾意。
王语安心里不安,却也无法。
那女人长着一张令人一脸便爱上的脸,她怎么放心让她在傅征面前晃悠。
而韩心怡现在也很害怕,自个寻落坐在犄角旮旯里,吃着白嫖水果,关注着未来金主的动向。嗯目前看来应该是个温和谦逊之人。
很是满意佣主的性格,暗想以后不能得罪王语安,说不准真是未来老板娘。
傅征将水果盘放到王语安面前,“女孩子多吃水果少饮酒。”
王语安好心情更甚,喜悦浮现在脸上。
“傅征哥我帮你倒酒”,说着就上手想从酒保手里抢过正倒着的红酒瓶,拉扯间酒保是反应不及,酒水从瓶口溢出洒在王语文的短裙上。
酒保慌张地对着王语安道歉,“对不起小姐,我我太紧张了,没有拿稳。”
“啊~你怎么回事,这裙子很贵的,洗不掉怎么办,你那点破工资赔得起吗你&34;王语安咬牙斥责,脾气微冲
傅征也不悦地皱起眉头,“扣工资,下去吧。”酒保赶紧一个鞠躬。
说完对王语安安抚道,“算了吧语安,等这季品牌的新品下来我送你几件。”
意识到自己失态,也不想拂了傅征面子,“那行吧,我要valentino(华伦天奴)的。”
“好~”
“那傅征哥,我去下洗手间。”起身离开却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每次给傅征哥倒酒都会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呢?
昏暗的光线通过男人金丝眼镜片,眸光微起,眼朝前方起笑。昏光在他五官分明的脸上,给人一种疏离感,想到什么开心事,又抿上一口酒。
王语安走后,傅征站起身,过招呼,走到门前,想起什么,微转头盯着韩心怡方向,而后带着2位保镖离开了。
韩心怡在傅征站起来的时候就紧跟着起身,看他在门口回头的口形,应该是:“跟上”。
韩心怡没有逃跑的念头,知道这是对原主的报复,当两人社会地位不平等时,你不得不服从。
也许偿还完原主欠的债,将会是另一番天地。何况自己人生路不熟,身上更是身无分文,去哪都死路吧。
车子停在大门前,悠悠在安保大哥的示意下,刚下车,铁门自动打开,迈巴赫直驶而入。悠悠赶忙小跑,绕过喷泉。
这是一个大的私人别墅,周围有私家花园,诺大的空间只看到一个身穿职业装的中年女性立在傅征跟前。
“把她安排远一点,我不想看见她。”说完消失在门口房间。
气喘吁吁跟上的悠悠:“”
她应该走慢一点,远离这个大冰块。
氛围有些许尴尬,为缓和自己的窘迫,她咧嘴大笑,露出八颗牙齿。
其他人更沉默了,将她忽视个彻底。
呜呜呜更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