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恒心
“少年，你很不错，看来财富、权势、爱情，这三关你已经成功通过了。”奇异空间内，青年满意的说道。
至于刚刚清醒的莫正，擦干眼中未干的泪水，还未彻底从幻境中醒来。
此时的莫正看起来比之前更成熟了些，眼神闪烁间仿佛已经经历了几世。
“少年，现在你是选择接受神君的传承就此退出，还是选择继续试炼，成功便成为我的衣钵弟子，失败的话就此身死道消。”青年此时语气慎重，似乎很在意莫正的选择。
他对这个少年很满意，真心希望他能成为自己的亲传弟子，从此将自己的衣钵发扬光大，就算他与自己并非同族，但是碰到了一个可造之材，种族间差异也算不得什么了。
“前辈，我愿意继续试炼。”莫正这次没有犹豫，直接回答道。
看来前三场的炼心试炼对他的心境影响很大。
“好，希望你能成功通过，成为我的弟子。”青年欣慰的说道，强者怎么能没有一颗进取之心呢？
说罢，光华闪过，莫正又进入了那片可怕的幻境当中。
这一世，莫正是一个凡人世界中的江湖子弟
“师弟你快点啊，迟到了师傅又要惩罚你了。”一个妙龄少女骑在一匹火红的骏马之上向后面喊道。
“师姐，你等等我啊，我的小黑没有你的小红跑的快。”身后的少年连连挥动马鞭，但始终也没有追上前面的少女。
今日是武林中举行武林大会的日子，正邪两道的各个宗门的高手都会参加，共举盛事。
自古以来，正邪不两立，每次的武林大会也都是血雨腥风。
上届武林盟主剑惊天被魔头武痴杀死后，武林中一直都是一片混乱，无论正道还是邪道，都在不断征战。
最终各大宗门一致决定，必须再确定一位德高望重的武林盟主，来维持武林的秩序，这些年来武林实在是太乱了，每个门派宗门都是损失严重。
这少年的师傅这次参加武林大会，便是有志于武林盟主的位子。
探风手齐良，是武林中有名的高手，也是这对少男少女的师傅，以一手霸道的掌法和无与伦比的轻功闻名于世。
“你们怎得这么迟？如此场合居然迟到，成何体统！等我回去在收拾你们！”齐良狠狠的说道，不过这也是说给旁边的几个宗门大亨说的。他对自己的这两个徒弟在练武上面要求很严格，但是在其他地方并不苛刻。
少女听到师傅教训，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不以为意，少年却很怕自己的这个师傅。
宋谦是个孤儿，从小便是被师傅养大的，对这个师傅一直以来都是又敬又怕。
武林大会很快便开始了，场中气氛可谓是剑拔弩张，尤其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若是不顾及场合 的话，相信下一刻便会有人血洒当场。
一众人刀唇舌剑的论资排辈了一番后，便开始准备比试手脚功夫了，武林盟主自然是得武力出众之人才行，不然何以服众？
“哈哈哈，我看这个武林盟主就不用比了，剑惊天都被我一刀砍死了，你们更不够看，我勉强勉为其难的坐了好了。”魔道大鳄武痴张狂的说道。
他的这一说法也得到了很多魔道中人的拥护，这武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魔头，若是让他当武林盟主，那武林就算完了。
不过这武痴实力确实真惊人，没有人知道他真实名字是什么，一直以来他便是以武痴自称，他不仅武学天赋远超常人，此人还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武痴，无妻无子，一生只愿和武道作伴，无论内功外功都已经达到顶级高手的行列。
正道一众高手看着嚣张的武痴纷纷大怒，不过却没有几人敢出言教训，只因为这家伙一言不合就要打架，在场能和他交手的人并没有几个。
恰巧齐良便是其中之一，也是这次竞争武林盟主的人选之一。
“武兄真是豪爽啊，口气也大得很，想必是武功又有长进了，不知道在下是否能够讨教几招？”齐良看着嚣张的武痴，忍不住开口道。
“齐良？我说谁敢这么跟我说话，原来正道的那几个老不死的把你请来了，哈哈哈，小心你一世英名就此断在我的手里，哈哈哈，我忍不住了，快来，让我看看大名鼎鼎的齐良有什么本事。”武痴看到齐良后，战意大盛，迫不及待的跳上擂台就要与齐良比试。
齐良作为成名高手自然不会怯场，一个潇洒翻身便跳到了台上。
他对自己掌法和身法很自信，就算自己不是这武痴的对手，自己依靠着灵活的身法，也可以全身而退，没有什么好怕的。
但是他没有注意到在他上场之时，武痴的眼中闪过一丝嘲弄。
刚一交手，齐良便深感不妙，这武痴的掌法势大力沉，并且内功还在自己之上，论身法的话，这武痴与自己交战丝毫不见费劲，一副还没有用全力的样子。
“嘿，这声名赫赫的齐良也不过如此啊，既然这样，你去死吧！”说罢武痴的动作更加的快了起来。
齐良根本就抵挡不住，武痴发力后，场中局势瞬间改变，武痴一掌之下，封住齐良的所有走位，只能出掌抵挡。
不过他一向引以为傲的雷火掌此次却遇到了对手，武痴的掌法犹如惊天骇浪，力道一波一波的向齐良涌去，仿佛没有尽头。
不消片刻，齐良躲闪不及之下便被武痴一掌拍碎了脑袋。
齐良败在了自己最擅长的领域。
宋谦和师姐看着台上师傅的惨象，被吓得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
不过武痴并未在意这两个小娃娃，以他的身份更不会为难他们。
场中魔道众人呼声一片，正道这里却鸦雀无声。
没想到这武痴现在已经强大到这种程度了，齐良作为他们请来的高手，居然被他轻易便击杀了。
他们正道中人，谁还有能力与他一战？剩下的人恐怕找出一个和齐良相当的高手都困难，谁又敢上去送死呢？
就这样，武林彻底落入魔道之手。
宋谦却不管什么正道不正道的，他只知道，自己敬爱的师傅惨死在了那个叫武痴的人手中。
他眼中噙满泪水，熊熊的恨意在他的心中翻腾，他发誓一定要为师父报仇!
在之后的日子里，宋谦疯了似的练武，平时有师傅监督教导，现在没有人教导了，他变得更加用功，甚至可以用疯狂来形容。
但是宋谦天资平庸，资质甚至还没有师姐的好，武功进境也很慢。
这让他很着急，到处拜访名师，但是因为他的资质并不出众，加上他与武痴有血海深仇，也没有人敢收他。
宋谦没有放弃，他继续寻找任何能够提升自己武功的办法，就算因此坠入魔道也在所不惜。、
终于在他三十岁的时候，他意外得到了一套魔道已经失传已久的顶级功法，他如获至宝。潜心修炼两年后，他找上了武痴。
不过，最终信心满满的宋谦却在武痴面前连十招都没有坚持住，便被打的吐血倒飞了出去。
武痴没有杀他，看着眼前心若死灰的后起之秀，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不过宋谦感觉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不会领这个杀师仇人的情，但是想要报仇的话，武痴的实力让他感受到了绝望。
很快他的绝望便被心中的仇恨填满，他不会放弃的，重整旗鼓后，宋谦变得更加疯狂，对自己也更狠了，不留余地的增强着自己的实力。
他的师姐心疼的看着这个曾经纯真的小师弟，曾多次劝他放弃，不过宋谦并没有听她的。
直到宋谦四十岁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现在神功已经大成，他一刻也不愿意停歇，便又找到了武痴。
这次比上次好一些，在武痴的手中坚持了五十多招才落败，并且这时候武痴想杀他已经不那么好杀了。
但是宋谦还是留下了一只胳膊才逃走，武痴看着仓皇而逃的宋谦，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战意。
这个人给他的感觉不一样，付出点代价的话他并不是不能将宋谦彻底留下。
他只是舍不得这个对手！他已经好久没有对手了，他的武功进境也很久没有进展了，他需要一些压力。
“齐良收了一个好徒弟啊。”武痴在原地站了良久后，低叹道，现在宋谦发挥出来的实力已经超过他师父当年了。
在宋谦逃回去后，又沉寂了很久，也养伤了很久，不过让他感到纳闷的是武痴并没有派人追杀搜捕他。
失去右手的宋谦沉寂的时间并不长，养好伤之后就开始研究起了左手攻击的武功，左手与右手攻击手法可谓是天差地别，想要恢复受伤之前的实力的难度，不亚于重新开始练武。
宋谦虽然资质愚钝，但是胜在坚持，一次不行，那就两次，两次不行，那就三次，四次、五次，直至达到他的满意。
宋谦在这个过程中不知道受了多少罪，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绝望，不过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经过炼狱般自我折磨两年后，他的水准终于又达到了之前的水平。
宋谦变得更加沉稳，气质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看到他，就感觉这世间好像就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
宋谦总结自己这些年来的武学心得，想要找到能够战胜武痴的办法，不过就算经历了这么多的失败，他还是想不出如何战胜这个强大的敌人。
武痴武林内功、身法、兵器都已经达到世间巅峰，甚至肉体也都已练至硬气功的最高层，寻常刀剑根本就伤不到他。
如此强大的对手，到底该怎么战胜？
换做其他人，早已经放弃了，武痴没有找你的麻烦已经谢天谢地了，正常人怎么敢找他报仇，没见那些自诩正道翘楚的高人不也都在夹着尾巴做人？谁敢出言说要除魔卫道？
宋谦苦苦思索着，师姐看着宋谦空荡荡的袖管心疼不已和他花白的头发，按宋谦的功力怎么会在四十岁的时候白头？那都是他这些年来为了提升实力在不断的压榨自己的潜力啊，这时候她也不再劝说师弟了，她知道他绝对不会放弃。之前她也从未想到过师弟能够达到这种程度，要知道她的天赋要比宋谦好很多，但是现在在宋谦面前她连三招都撑不住。
恐怕除武痴外，无论正道魔道，现在能与宋谦为敌的人应该不多了吧。
“武痴的弱点到底是什么？”宋谦细细的回忆着他与武痴战斗的一幕幕，想要在其中找出武痴的破绽。
“他根本就没有弱点！莫非要等着他老死吗？等他真正的老了，就算我战胜他那又怎样？我必须在他巅峰状态时杀了他。”宋谦斗志昂扬，但是还是毫无头绪，各方面他都不如武痴，怎么杀他？
之后的日子，宋谦不再一味的在现有的武功之上苦练，他知道无论他怎么练也不会是武痴的对手，他必须要另辟蹊跷，用世间未出现过的功法招式杀死他。
武痴现在作为武林盟主，加上他强大到恐怖的实力，什么功法他没有见过？恐怕现在无论正道还是魔道的功法秘籍他哪里都有。
加上武痴乃是天生的武道天才，世间寻常手段已经奈何不了他了。
宋谦此举的难度不亚于开山立派，想要想出或是创出能够杀死世间顶级强者的手段，难度可想而知。
宋谦虽资质愚钝，但是并不是傻子，也没有狂妄到可以比肩各大门派的开山祖师的份上。
他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想要杀死武痴为师父报仇！
随着宋谦的苦心钻研，他在武学上的造诣越来越深，现在达到他这种境界，早期的天赋对他的影响已是微乎其微。
他现在重要的是一次关键的顿悟，在他的脑海中已经推演了无数次与武痴的战斗，无一例外全部是以失败告终。
该放弃了吗？这个念头在宋谦的脑中已经不知道徘徊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是他始终无法忘记师父当年惨死的一幕。
主要还是莫正骨子里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不然在这个幻境中不会有如此强大的执念。
宋濂毕生所学的各种功法、招式一遍遍的在脑海中重组整合，无论正道神功还是魔道神功，他都来者不拒。
他本身就对正魔之分不是很感冒，在武学上只要能够精进，无论是哪个门派的功法都是一样的。
接下来，虽然宋谦练功不像之前那么拼命，但是他的实力每日都在突飞猛进，其他人若是到了宋谦的这种实力，每进一步都很困难，而宋谦却每日都在进步。
又是十年后，宋谦融汇百家所长，已经做到了心中无招，出手惊天的地步，不过他还是对胜过武痴没有信心。不过他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武痴就真的老了，若是武痴真的老死了，那他宋谦这一生的意义何在？
这些年来，宋谦全身心的钻研武学，现在在他的心中没有一板一眼的招式，只有随心所欲，一举一动间似乎都蕴含着武学奥义。
“你又来了！”武痴看着现在已具备一代宗师风范的宋谦高兴的说道。
宋谦一步步踏上魔道圣地碧渊宫，碧渊宫的一众高手冷眼看着一步步踏上来的这个胆敢挑战他们宫主的人。
在他们看来，此人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这么多年来，谁敢与武痴正面交锋，之前让这小子逃掉也是宫主惜才而已，不过现在丧失了一条胳膊的他哪来的胆子还敢挑衅宫主？
想必这次宫主定不会再饶过他!
“武痴，我师父已经在地下等了你很长时间了，你该上路了”宋谦平静的说道。
此次，无论如何他都要杀死武痴，就算是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
他今天来就没有打算再活着下去，而此时碧渊宫山脚下，宋谦的师姐早已经哭成了泪人，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这个师弟是怎么想的？
不多时，碧渊宫内便传来惊天的碰撞之声，碧渊宫内其他成员见此场景均大惊不已，这个少一条胳膊的残废怎么能爆发如此战力？若是没有宫主的话，恐怕这个残废将他们全部屠戮都不是难事。
“哈哈哈，过瘾！我果然没有看错你！”随着武痴的大笑声传来，两人从殿内打到殿外，之后恢弘的大殿在强大的真气震荡下瞬间崩塌。
两人的出手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厉，武痴一身硬气功早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打到兴奋处甚至不再格挡宋谦的攻击，而是肆无忌惮的向着宋谦攻击。
面对武痴狂风暴雨般的供攻击，宋谦也未见惊慌，这一幕曾在他的推演中不知道出现了多少次，现在应付起来也应对自如，他知道这只不过是开胃菜而已，武痴的可怕之处还未显露出来！
只见宋谦随手一记攻击，粗看之下也未见深奥之处，但往往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威力，不仅能够轻易抵挡下武痴的攻击，还能在武痴的身上留下不少掌印。
宋谦与武痴的战斗从朝阳初起打到明月高悬，又从晚上打到白天，碧渊宫内所有的人都震惊了，谁能想到这世间还有能与宫主战斗到这种地步的人？
碧渊宫此时也是破烂不堪，甚至已经没有了一堵完整的墙，不过武痴却没有丝毫心疼。
他一生都是为武而生，除了武道之外，再也没有让他在意的人和事，区区碧渊宫算得了什么？
两人一天一夜的战斗，手段尽出，但是谁也奈何不了谁，宋谦无法对武痴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武痴对宋谦也没有有效的办法。
宋谦虽说没有练硬气功，但是宋谦的一招一式都能爆发出莫大的威力，武痴的攻击都能被宋谦轻易抵挡。
但是这场战斗中宋谦还是处于下风，因为武痴可以失误，甚至可以失误多次，但是他不能失误，一旦稍有差错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因为他的身体无法抵挡武痴一击！
“齐良真是收了一个好徒弟啊，谁能想到当初那个天资平平的青涩少年能够成长到这种地步？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武痴立于山头顶峰，赞叹道。
“多说无益，师父与我来说与父亲无异，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无论如何你今天休想活着下山。”一天一夜的战斗后，宋谦仍战意高昂，眼神犀利，气势完全爆发之下，犹如下凡的战神。
接着，大战又起，山峰之上飞沙走石，碧渊宫中的其他人早已经躲到了山下，以这两位强者的大战，稍有余波他们都承受不了，若是他们杀的兴起连他们一块杀了就坏了。
两人举手投足之间便能发挥出恐怖的威力，其内功绵长不尽，如此高强度的战斗下，内力仍未绝，还能发挥出无与伦比的威力。
这早已经超过人们的认知，这还是人吗？
山顶之上时而飞沙走石，时而巨石迭起，两人尽情的发挥着各自的武学造诣，现在比拼的不仅是功力，还有各自在武学之上的感悟。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无论战斗多胶着，终究会战出个结果出来。
又是一日后，宋谦终归还是吃了年纪的亏，武痴在武学一道早已浸淫已久，加上宋谦毕竟少了一条胳膊，在与武痴的战斗中，逐渐落入了下风，现在已经是守多攻少了，面对武痴的攻击也不像之前那般随意。
两人此时均是气喘吁吁，不过谁也不敢停下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眼下这种情况，谁先停下来谁死！
这时候的武痴的硬气功也被宋谦破的差不多了，就算是真的铁布衫，面对宋谦这种强者的攻击哪怕是百个现在也应该破了。
多年的磨砺，此时的处境并未让宋谦惊慌失措，他冷静的观察着武痴的出招及收招，现在以他们两个的状态，都很难再施展出威力巨大的招式，真气告竭，这也是他们分胜负的时候，越是这个时候越得冷静。
而此时的武痴状态虽说比宋谦要好，但是心态已落入下乘，他这辈子都没有如此酣畅淋漓的大战过，此时有些兴奋过度，脑子已近乎癫狂，对于自身的防守也不太在意。
宋谦顶住一波攻击后，抓住武痴起身回气的空档，一掌狠狠的打在武痴的天灵盖之上。
若是武痴一开始的状态，宋谦的这一击不会给他造成致命伤害，但是现在二人都几乎是强弩之末，宋谦的这一击瞬间便让武痴天旋地转起来，口鼻中喷出大量鲜血，随即狠狠的摔在了地下。
宋谦没有放过机会，又是一连串的齐良的看家绝活雷火掌狠狠地拍在武痴的胸膛。
宋谦落地后，冷冷的看着倒地不起的武痴说道：“武痴，你记住，我杀你不为其他，只为为恩师报仇！”
“呃、呃、哈哈哈，没想到我武痴驰骋一生，最后居然真死于你手，不过这一战真是痛快啊，痛快！”武痴大笑道，随即七孔流血不止，气绝身亡。、
宋谦看着武痴的尸体，心中激动不已，多年来的夙愿和执念，今日他终于为师父报仇了。
碧渊宫的一众人见此情形，被吓得做鸟兽散，再也不敢呆在这里，生怕宋谦接着除魔卫道，把他们也杀了。
师姐看着傲立于山峰之上的宋谦，开心的笑了起来，她开心的不是师父的仇报了，而是师弟活了下来，并且他已经了却了心中的执念，这些年了仇恨折磨的宋谦太痛苦了
“师姐”
宋谦回头，看着身后一直默默支持自己的师姐开心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