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麻烦女友
季漓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她睁开眼睛,揉了揉怀中的柔软,有些懵。
好绵好软,这是什么?
季漓扭头一看,就近在眼前,女孩睁着大眼睛看着她。
“衣衣,你怎么在这里?”
白剑衣哼一声,问道:“我不应该在这里吗?不该我就走了。”
感觉她要离开怀抱的动作,季漓赶紧摇摇头把她抱紧,不准她走。
“衣衣,陪着我,不要走。”
季漓把脸窝在她的锁骨处,十分依赖的样子。
白剑衣轻拍着季漓的后背,开始询问她昨天为什么要自己跑去喝酒。
看到白剑衣有些生气的样子,季漓委屈的回答说:“没什么事,我只是想随便喝喝,谁知道那酒这么厉害。”
脑中回忆起一些昨天的画面,季漓有些尴尬,不想说是自己受不了被忽视才出去喝酒。
白剑衣有些不相信,随便喝喝就喝成这样吗?都发了酒疯。
回忆起渡流江跟玄叶的描述,白剑衣声音十分不容拒绝:“姐姐,给我说实话,为什么要自己生闷气去喝酒?不要骗我,如实回答。”
季漓窝在她锁骨的脑袋摇头撒娇说:“我真的只是想随便喝喝,衣衣不相信我吗?”
白剑衣不信,威胁道:“不说实话,以后我就不和你亲了。”
季漓听到这威胁委屈的回答:“你不爱我了,你阻止我说出我们的关系,你不喂我水果,我在走廊那么久,你没发现,我不开心。”
白剑衣轻拍着她后背的手一顿,轻叹一声解释说:“姐姐,我爱你,很爱你,阻止你是怕父母一时接受不了,我之后会努力试试的。”
如今的世道开明了许多,但同性之间的爱恋毕竟不是主流。
白剑衣的想法是在之后的日常生活中向父母暗示,看看他们对这个的接受程度如何。
季漓伤心的问:“那他们不接受这个,你是不是就不和我一起了?还有为什么不喂我水果,为什么没发现我。”
白剑衣感觉这种状态的姐姐有些难缠,但还是回答说:“他们不接受这个,我也会和你在一起。”
“那喂水果呢?”
“我忘记了。”
“你不爱我了。”
“我很爱你。”
季漓吸了吸鼻子,把要流出的眼泪憋回去,又问道:“我出去病房站在走廊那么久,为什么你没发现?”
白剑衣略感头疼,不想对她撒谎,老实的回答说:“我当时确实是忘记了,姐姐,对不起,以后不会发生了。”
季漓听完之后委屈得不行,推开白剑衣自己缩到一边,用被子紧紧包着自己。
“姐姐,我当时没有别的想法,母亲恢复说话的能力真的很高兴,聊着聊着太开心就忘记了。”
白剑衣爬过来抱着把自己包裹成茧的季漓。
闷闷不乐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
“你没把我当成家人。”
“姐姐永远是我的家人。”
“可你当时忘记了我,你内心里没把我当成一家人。”
醒酒之后的人都这么难缠吗?白剑衣深感无奈,嘴里不停安慰着,把嘴皮子都快说破了。
“姐姐,别闹别扭啦,现在是早晨,要来个早安吻吗?”
白剑衣下床,走到另外一边蹲下,看着露出半边小脸的季漓。
硬的不行,来软的总行了吧?
季漓一拉被子,把整个人包在里面,闷闷的声音传出来:“我拒绝,我不想亲,你不爱我。”
这也太棘手了,也太难哄了,连美人计都无效了,白剑衣来回踱步想着法子。
“姐姐,今晚我就和父母说我们的事好不好?”
实在想不到办法之后,白剑衣只能这样说了,不然季漓一直得生闷气。
“不要,我不想,你只是基于目前的形势无奈向我妥协,根本不是自己想说。”
白剑衣差点被她这油盐不进的样子气死,她脚步一抬,冷冷的留下一句话之后就走了。
脚步声慢慢远去之后,季漓想着那句冷冰冰的“那你继续生气吧,我走了”。
果然是没有爱的,季漓的思维跟钻了牛角尖一样,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一切只是妥协而已。
她眼里开始酝酿泪水,拉开被子,却发现白剑衣没走,就坐在床边看着她。
“你……为什么还不走,让我继续生气好了,别管我。”
季漓发现她原来没走,内心一喜,表面上却很赌气。
“姐姐,我不会离开你的。”
白剑衣找准一个机会,拉开被子一下子钻了进去,然后把季漓紧紧抱着,让她想挣脱都挣不开。
“你放开……”
“姐姐,我不放开你,不放,永远。”
“抱太紧了,我喘不过气了!”
白剑衣松开了一点怀抱,看着喘气的季漓问道:“姐姐,感觉到我的热情了吗?”
季漓哼了一声,想躲,但现在没有躲的地方,自己整个人都被抱住了。
她只能看着白剑衣深情的眼睛,嘴硬的说:“我没感觉到,你对我只有利用。”
白剑衣低低笑着,说道:“姐姐,别说这么让人生气的话。”
真是,跟个小孩子一样。
白剑衣把她拉近,突然进攻,在她的脖子处接连盖上自己的章。
突然被这样,季漓没忍住发出一串细细碎碎的喘息,听着就特别瑟琴。
“你干嘛呀。”
连声音都娇了不少,手无力的推着白剑衣,却又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白剑衣仰起头,看着脸红情动的季漓,很满意。
“姐姐,消气了吗?”
说完之后,舌头莫名舔了一下嘴唇,好像在回味什么。
季漓脸红气喘,很想嘴硬,可是一张嘴就是娇媚的声音,实在没有点说服力。
白剑衣看着她精致的锁骨,如果说刚刚确实为了让季漓消气高兴,那么现在,是白剑衣自己想。
热热的吻密密麻麻落下,点缀樱红上去,与白皙的肌肤形成美艳的反差。
温热的舌尖划过,酥麻的愉悦令季漓情不自禁发出绵软颤抖的声音。
“姐姐,消气了吗?”
白剑衣的声音有撩人的颤音。
这么暧昧的事情,确实让人身心愉悦。
“嗯嗯,消了,可以了,够了。”
季漓的手撑着她,眼睛水汪汪的,像被欺负一样。
虽然看不到,但季漓知道自己肯定被印了好多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