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老狗的兄弟瞎子
那人看了我好大半天道。
“怎么是你?你怎么还没死?”
当时我的心凉了半截,这上来就咒我死,有这么问候人的吗?
“哎呀,上来再问吧,这里臭死了。”
珍香对着上面的人说道。
然后她把双手伸了上去,上面那个人拉着她。
这时,珍香说道。
“你别愣着啊,刚才不是说要出去吗?”
“现在怎么愣着不动了啊,搭把手啊!”
我有些懵,上面那个人不是这里的狗腿子吗?
如果让他知道我出去了,那还不被挨一顿毒打啊?
“啊?”
“啊什么啊?他叫瞎子,是自己人,不用害怕。”
这个粪坑我一分钟都不想待。
我点了点头道。
“哦哦,我要怎么帮你搭把手呢?”
“推我一把。”
“怎么推?”
“这个还用我教你吗?”
“”
我像举着篮球一样把珍香举了上去。
不得不说珍香的身材非常的哇塞,难怪老狗和刀疤都对她痴迷。
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一样会对她痴迷。
就光凭我举起她这一下,我就知道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们上了水牢之后,瞎子弄来了一根水管,帮我们把身上的脏东西清洗掉。
然后又拿出一条干净浴巾递给珍香。
珍香也不避讳什么,就在我们的面前忙活了起来,完全不把我两个当男人。
瞎子说道。
“小子,别乱看,小心我挖了你的狗眼。”
我问道。
“能不能也给我一条浴巾,我的衣服实在是太臭了。”
“你还想要浴巾?”
“如果不是你,狗哥也不会被刀姐抓走。”
“我放你上来已经很仁慈了,小子,你就知足吧!”
瞎子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我跟他们非亲非故的。
能从粪坑里出来已经很不错了。
再上面休息一段时间之后,我也打了个盹。
“诶诶,时间差不多了,你也快下去吧。”
“要是被刀疤他们看到,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睡着的,总之也睡了大概一两个小时吧。
我醒过来的时候,珍香已经在水牢里待着了。
其实我很不愿下去,不过又没有办法。
如果要被刀疤他们看见我出来了,不知道又要用什么花招对付我了。
我刚一下去,伤口又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这里面的粪水对伤口的腐蚀性太大了。
如果一直待在这里,用不了几天,我必死无疑。
我得想办法离开水牢。
“你的伤口没事吧?”
就在我分神的时候,珍香突然冒了一句。
我点了点头说道。
“即便我说有事有用吗?”
“也没人会关心我呀!”
隔了两三秒钟,珍香问道。
“想离开这里吗?要不要我带你一起?”
当时珍香的这句话点燃了我心中的希望。
我知道她之前是老狗的心上人,所以我断定她在园区应该有点关系。
要不然瞎子也不会大半夜的来看珍香。
我问道。
“你有办法吗?”
“有,但我不能告诉你,四天后我就带你出去。”
我苦笑道。
“好的,四天后我的灵魂陪你出去。”
我和老狗他们已经被抽血配型,能不能活过四天都成问题。
搞不好明天白天就会被拿去噶腰子。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就这么轻易的放弃自己了吗?”
“想想你的家人,想想你的父母,他们都等着你回家。”
“如果你死在这里,他们不会伤心吗?”
珍香的这番话,又让我有了生的希望。
确实,我不能死在这里,我一定要逃出去。
但我把我的情况跟珍香说了之后,珍香也不再说话了。
她知道被噶腰子这事情,只要时机成熟立马就噶。
不过她还是安慰我道。
“没事,我相信你能活到第四天,到了第四天,我就带你出去。”
我抿了抿嘴道。
“希望我能活到”
我话还没说完,见一速手电光向我们这边照过来。
我立马闭嘴。
这时,刀疤带着两人来到水牢前。
他讥笑道。
“哈哈,待水牢的感觉不错吧?”
“还想要我的狗命吗?”
我一脸无辜的说道。
“刀疤哥,我真没想要你的狗命啊!”
“都是老狗说的,他想陷害我。”
刀疤手一招,然后说道。
“不要说他了,都已经被我埋了。”
“现在我就想折磨你,谁叫我看你不顺眼呢?”
我从没有见过这么屌的人,如果放我两个单挑。
哪怕我死,也要让他陪葬。
刀疤这死儿太特么贱,太特么找抽了。
这时珍香说道。
“刀疤,好歹狗哥以前对你也很好,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呵呵,你心疼了?”
“放心,我会送你下去和他团聚的,只是现在我还舍不得让你死而已。”
说完,刀疤吩咐狗腿子把我和珍香从水牢里捞了出来。
给我们冲洗了一番之后。
然后他们把我们带到了操场上。
操场的中心有个十字架,我被绑在十字架上。
而珍香被关进一个铁笼子里。
刀疤这群人下手还是有分寸的,毕竟人体的零部件还能换一些钱。
他们不直接弄死,只是弄得身不如死。
把我拴牢之后,他们也就离开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园区里的人做早操、喊口号。
“今天睡地板,明天当老板!”
后来我才听说,这是业绩差的人才会有的惩罚。
六点四十必须到操场集合。
狗腿子们会挨个挨个寝室的查岗,如果有睡懒觉的。
那不好意思,电棍伺候。
园区的高层刀姐说,这是为了那些业绩差的人定制的训练。
可以磨炼他们的意志。
那些业绩好的人,可以睡到九点起床。
早操结束后,众人散去。
刀姐还没有走到我的面前,她就捏住了鼻子。
她仔细的打量了我一下,然后问道。
“谁把你绑到这的?居然没经过我的同意。”
我真的搞不明白,这刀姐说话阴阳怪气的。
我听她话的意思,是想替我出头。
正当我想说话的时候,刀疤走了过来说道。
“刀姐,是我把他弄这的,他在水牢待了一晚,所以今天晾晾。”
刀姐十分生气的伸手戳了戳刀疤道。
“刀疤,你胆子硬了是吧?”
“没有我的命令,你居然擅自处理猪仔了?”
“不过,这次你做的非常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