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完美变异
也不知过了多久，吴琦伟终于慢慢清醒了过来。
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他又惊又怕，急忙一跃而起看向四周。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间四五平方米大小的正方体形金属舱室，三面的墙壁和身下的地板都是泛着银色光辉的金属制成，只有一面是婴儿小臂粗壮的金属制成的栏杆。房间布置异常简单，除了角落里一个坐便器之外便空无一物。
吴琦伟急忙起身来到栏杆跟前，向外看去。
铁栏杆外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对面一排是一个个同样结构的金属舱室。里面一个个蓬头垢面的男子或躺或卧异常安静。
看看楼道里没有人，对面的犯人也没人注意自己，吴琦伟双手抓住铁栏，不动声色地向左右拉去。
粗壮的金属栏杆在他手中缓缓变形。
吴琦伟心中大为振奋，手上继续加力。
栏杆上蓝色的电弧突然闪动，紧接着一股强大的电流导入他的体内。
吴琦伟浑身上下如同被万千细小的钢针攒入，急忙一脚踢向了栏杆，重重摔落在地面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头顶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了冰冷的电子合成声音：“这里是我们特意为顽固分子打造的钛合金监狱，房间的每一寸地方都能释放高压电，我们还很贴心地为你提供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的监控服务，如果你不介意被烧成焦炭，可以再试着逃跑。”
一听这话，吴琦伟顿时万念俱灰，悲声嘶吼道：“你们到底是谁，到底想干什么，就算是要我死能不能让我死个明白？”
电子音毫不带感情色彩地道：“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我们不是坏人，抓你也不是为了害你，只是为了伟大的科学事业，不得不做出的牺牲。”
联想到之前人贩的话，吴琦伟知道自己终究难免要变成人体实验的小白鼠，怒斥道：“什么狗屁伟大事业，你tmd为什么不去牺牲你们自己？”
电子音道：“你错了，我们已经牺牲了自己，那天抓你的那几个人就是科学实验的成果，所以你不要灰心丧气，坦然接受博士的改造，也许你有机会成为新的超人。”
吴琦伟急忙道：“强扭的瓜不甜，我不想当什么超人，就算真变成了超人也不可能真心为你们服务，你们何必又强人所难呢？”
电子音道：“这个就不需要你来操心了，你只需安心养好身体，配合我们的实验就行了。”
吴琦伟怒道：“你们tmd也配谈科学，简直就是蛮不讲理，简直比强盗还坏。”
电子声音道：“随你怎么说吧，记住不要再试着逃跑，也不要试图自杀，否则我们有的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吴琦伟急忙道：“你们的实验到底用什么办法，会不会有危险？”
电子音不再回答。
吴琦伟高呼道：“ 喂，你听见了吗，我跟你说话呢？”
电子音依然不答。
吴琦伟气得大骂道：“你他妈聋了吗，你倒是说句话呀。”
电子音还是保持沉默。
吴琦伟又气又急，对着墙壁拳打脚踢。
突然又是一股强大的电流通过手掌窜入体内。
吴琦伟被电得头发倒竖，只好颓然躺下。
背后高窗外的太阳升起又落下，转眼间就是三天过去。
其间每日三餐都有机器人自动送到门口，每餐都有荤有素、美味可口。
吴琦伟渐渐冷静下来，知道自己再愤怒焦急也无济于事，索性放松心情，饿了就吃渴了就睡，其余时间就按照摩云真经提供的思路，结合龙虎金刚功里面的记载，一条一条的继续修炼自己身体各处的隐脉。
第四天早上，吴琦伟吃完早餐正在继续练功，狱室外走道里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响起。
听着声音，吴琦伟知道是送餐的机器人又来了，心中却很纳闷早餐已经送过它又来干什么，便凑近栏杆向外面看去。
这一看却是大惊失色，原来这次机器人的机械手臂上端着的不是盘子，而是一台台多孔蜂窝状的东西，看上去非常像是迷你版的多管联排“火箭炮”。
吴琦伟“咯噔”一下，急忙退回监室转身四顾。
三台机器人很快来到了外面，手臂上密集的炮口对准了他的身体。
吴琦伟大惊失色，心想：“他们不是要拿我做实验吗，难道突然改主意了又要杀了我？”赶忙转身双脚一前一后做好战斗姿势，慌忙道：“你们想干什么？”
机器人没有回答，而是迅速调整手中“火箭炮”炮口指向，形成错落有致的交叉态势。
吴琦伟此刻也算是身经百战，立刻看出这些炮管里面要是有子弹之类的东西喷出，自己根本躲无可躲避无可避，急忙道：“等等，咱们有话好说，你们不是要我配合你们的实验吗？我……”
话音未落，无数细小的箭头突然从“火箭炮”枪管喷出，向着整个舱室漫天射来。
吴琦伟接连被箭头射中，急忙一把扯下了身上的外套舞成一团奋力抵挡。
一些刺中了衣服的箭头被吴琦伟甩出，“叮叮当当”砸在了旁边的墙壁和外面的机器人身上。
可机器人并非人类，对这些箭头造成的伤害根本没有感觉，继续稳稳对着吴琦伟喷射。
吴琦伟衣服虽然舞动得够快，可顾到了上面却顾不了下面，很快被更多的箭头射中身体，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门口的铁栅栏缓缓升起，机器人缓缓滚进了监室。
在一种昏昏沉沉似醉非醉似醒非醒的状态中，吴琦伟被拖出了舱室，沿着一条全部由金属制成的圆形通道，通过一道道门进了一个满是仪器的房间，最后被安置在一个水晶棺材一样的椭圆形舱室里。
吴琦伟心中惶恐至极，想要呼喊却发不出声音，想要挣扎浑身上下却完全不听使唤，整个人完全陷入了一种梦魇似的状态之中。
良久之后，头顶上方一个针管突然扎向了他的脖子。
吴琦伟脑中不由闪过自己被开膛破肚活体解剖的画面，心想：“难道我这就要死了吗？”
头顶上方纯白色的天花板突然一阵闪动，一个头发花白凌乱、鼻子又尖又的老头出现在画面上。
他用半生不熟、怪腔怪调的大夏语笑吟吟地道：“年轻人你好，我是戴维斯博士，我刚才检查了一遍，你的身体素质真是太棒了，不管是机体的活性还是耐受能力，都是我迄今为止见过最好的。我已经制造了不少超级战士，可他们多多少少都还有些缺陷，现在通过千百次的实验，我已经掌握了大量详尽的数据，再配合上你这么棒的身体，我有50的把握制造一个完美的超级战士。实验开始之后，你的基因组可能会破裂重塑，除了大脑的记忆可以完全保存之外，从身体的角度来讲你会变成一个全新的人。由于某些复杂的原因，我需要你在实验过程中保持头脑的清醒，在这个过程中你会遭受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所以我对你有两点希望：一、不要胡乱挣扎，免得干扰我的操作，对你造成不必要的损伤。二、不要太过脆弱，只要撑过了痛苦的过程，你将迎来全新的自己。我的话你听明白了吗？”
喉头一阵耸动，吴琦伟感觉好像又获得了喉咙的控制权，急忙怒声道：“我不想当什么完美的超级战士，快放开我！”发出的却是低沉沙哑，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
戴维斯笑道：“你们大夏有句古话‘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为了制造这个完美的战士，我已经失败了两千五百六十三次了，就是因为他们的身体素质还是有问题，我好不容易才等到你这具完美的躯体，你觉得我会放弃吗？”
听到“失败了2563次这句话”，吴琦伟心中悚然一惊，急忙道：“实验失败后，那些实验对象都怎么样了？”
戴维斯眉头一皱道：“这你就不用管了，这次的实验我是非常有把握的，所以不管是对你自己还是对我，你都要有信心，否则只怕熬不过那些痛苦的过程，从而大大降低实验成功的概率。”
吴琦伟对他强行抓人做实验的事情反感至极，怒道：“实验成不成功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又要配合你？”
戴维斯笑道：“当然有关系，实验成功了至少你能活着，而要是失败了，你只怕会生不如死。我们做的是基因改造实验，基因的微小改变都能造成巨大的外在差异，到时候你十有八九会变成疙疙瘩瘩、浑身流脓的怪物。”
吴琦伟高中生物学得不错，当然知道他说得不假，顿时吓得面如土色。
戴维森道：“不过你也不用过于害怕，只要你好好配合，成功的几率还会进一步提高，而一旦成功的话，你的身体素质会远超常人，甚至会拥有多项异能，想一想这样的前景难道不是很诱人吗？”
吴琦伟知道自己现在被人家控制，根本就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只好长叹了口气。
戴维森道：“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希望你好自为之。”说着头顶的画面消失，又重新恢复成之前天花板的样子。
实验开始，身周的众多喷嘴快速移动，不断朝着吴琦伟喷射各种不同颜色的射线，与此同时，身体的某些部位渐渐感发热，不一会儿就变得像被火焰灼伤似地疼痛。
吴琦伟每运一次虎劲就遭到功法的反噬，在反噬带来的刺痛折磨之下，他对痛苦的忍受能力远超常人，因此刚开始时对这些疼痛还能忍受。
随着这些喷嘴的快速运动，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波及的面积也越来越广。
吴琦伟再也忍受不住，终于痛呼出声，同时脑袋猛然扬起，浑身发出剧烈的抽搐。
头顶上方再次响起了刚才那个老头的声音：“我不得不再次警告你，激光波束波的误差就在分毫之间，你再随便乱动，这些光束就会对于你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损害。”
吴琦伟心中一凛，只好喘着粗气重新躺下。
身体上方的喷嘴继续飞快地运动。
吴琦伟感觉整个人如同被扔进了火堆，浑身上下每一处细胞都在燃烧，然而老头的警告却让他不敢稍动，只能一边咬紧牙关苦苦支撑，一边转动脑筋思索缓解痛苦的方法。
龙虎金刚功关于龟息大法最高层的描述突然闪过脑海：一入此境即如真死，不历半日，虽斧钺加身亦不得醒，运用者当慎之又慎，以免自陷死境。
放在平时，吴琦伟自然不敢在旁边有敌人的情况下轻易进入这种状态，但此时剧烈的疼痛让他几近崩溃，一想到了这段描述，几乎毫不犹豫地控制真气发动龟息大法。
灼痛一波一波更加汹涌地袭来，使吴琦伟始终无法凝聚精神，调集真气到需要的地方。
看着吴琦伟痛苦的表情，室外的戴维森也担心他坚持不下去，适当地减弱了射线辐射的强度。
吴琦伟急忙趁机集中精神运转真气。
随着真气一遍又一遍地流过了脑中诸穴，他的新陈代谢迅速减慢，身体的感官渐渐关闭，整个人迅速进入了一种似生非生、似死非死的龟息状态。
基因改造的历程漫长而又痛苦，一直持续了七八个小时后才停了下来。
在这个过程中，吴琦伟身上的毛孔里热气蒸腾，整个人的肌肉、骨骼，甚至面部轮廓都在以一种极其缓慢但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异变。
他的皮肤颜色不再像之前那样白皙，渐渐变得越来越光滑，泛着金属的光泽，甚至他的脸型都发生了改变，由下巴尖尖偏向女性的瓜子脸变成了棱角分明略显粗犷的国字脸。
而在看不见的体内，无数的细胞疯狂地异变分化重新组合，使他的骨骼、肌肉质地更加细腻坚韧，使他基因里面本就存在的一些攻击性的异能逐渐显现，并驱动蛋白质迅速合成，形成了能够做出相应表达的身体结构。
隔壁的操作室里，戴维森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向旁边的助手道：“他的生命体征怎么样了？”
助手眉头紧皱紧紧盯着屏幕，半晌才道：“他的生命体征有些奇怪，身上的热量几乎已经消失，心脏也几乎不跳，除了大脑似乎还正常运行之外，看起来几乎跟死了没有什么区别，他……他会不会已经不行了？”
戴维森恼怒地道：“不可能，快要死的人身体机能必定大大下降，怎么可能配合完成这么艰难复杂的变异过程，你给我让开。”说着一把推开了助手，自己看向体征测量仪上方的曲面屏幕。
屏幕上吴琦伟热量显示为0，心电图曲线几乎成一条直线，果然已经跟死人没有什么区别。
戴维森死死地盯着屏幕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今天的一切都是那么顺利，我明明已经成功了，我明明已经成功了啊，不行，我要进去看看。”说着按下了手边的一个按钮。
操作间与实验室之间的单向可视玻璃墙体缓缓升起。
戴维森叫了两个助手正要进去，实验室背后的门突然打开。
戴维森恼怒不已转身道：“谁让你们……？”
话音未落，一个身着黑色军装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只见他看上去五六十岁年纪，鼻翼两侧的法令纹又深又直，深邃而幽蓝的眼睛闪耀着无情的光辉，身后还跟着五个身着连体紧身衣的人，从服色和身形来看，正是之前捉拿吴琦伟的红白蓝黑灰五人组合。
看清了这人的相貌，戴维森剩下的半句话卡在了喉间，有些不悦地道：“米利安将军，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军官瞥了眼隔壁操作台上躺着的吴琦伟，淡淡道：“尊敬的戴维森博士，你不是说今天要给我一个惊喜吗，结果怎么样了，我还能看到你的惊喜吗？”
戴维森表情有些不自然地道：“这个人的表现有些奇怪，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要当面好好检查一下。”
米利安有些讥诮地道：“你所谓的检查就是解剖尸体吧，最近这两三年，你亲手解剖的尸体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是完美的变异人究竟在哪里？”
戴维森急忙道：“将军，科学实验的过程就是这么艰难，只有不断地失败才有可能成功，历史上没有一项伟大的发现或者发明能够在短时间内完成，请再给我些时间，我一定能够制造出完美的变异人。”
米利安摇摇头道：“到此为止吧，我虽然不懂你的生物科技，但却研究过哲学。历史上所有最聪明的头脑都已经明白无误地告诉过我们，这世上根本没有完美的事物，而且我也不需要完美的战士，我只需要你按照之前的研究成果，多制造一些像他们五个这样各有专长的战士就足够了。”
戴维森急忙道：“可是……”转眼就看到了将军背后五人怀疑而探究的眼神，连忙道：“将军，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涉及秘密，麻烦你让其他的人都退出去。”
米利安犹豫了一下，转身朝他背后的五人道：“你们都出去吧。”
与此同时，戴维森也命令自己的几个助手出去。
当身后的隔音门重新关闭上之后。
戴维森看了眼窗外远远站着的红白蓝黑灰五人，低声道：“将军，我早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他们几个虽然身体素质足够强悍，各自的异能也足够强大，但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些致命的缺陷，十年之内他们的身体机能会快速下降，直到与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不，甚至比普通人还要差，到时他们体内那些不稳定的基因缺陷会如同定时炸弹一样，说不定哪天就会爆发出来，发展成比癌症和核弹辐射更加可怕的疾病……”
“好了，不要说了。”米利安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戴维森的唠叨，冷酷地道：“你说的这些我早就知道，用不着一遍遍重复，你要知道他们几个可是我从军队中千挑万选的忠诚战士，你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万一泄露出去，不管是对我们政府的声誉，还是对这些战士荣誉都是个巨大的打击，所以以后千万不要再让我听见这样的话，不管是在我面前还是在背后，你听明白了吗？”
戴维森急忙道：“可是就算我不说，到时这样的事情依然会发生，就算你贵为五星上将，难道能够阻止科学规律吗？”
米利安淡淡地道：“战士的最高荣誉就是战死沙场，他们既然能被称为帝国最忠诚的战士，自然会在战斗中以死报国，绝不会苟活到十年之后，所以你的顾虑完全都是多余的。你当务之急不是进行无休止的实验去弥补所谓的缺陷，而是加大马力帮我制造更多这样的超级战士，只要拥有一百个这样的战士，我们的特种部队就足以能够横行天下，只要有源源不断的超级战士被制造出来，我们就能弥补战力的缺失，所谓的缺点也就不能再称之为缺点了。”
戴维森道：“可是按照之前那些不成熟的方法，差不多要在一千个人里面才能制造出这样一个战士，要制造一百个这样的战士，就需要牺牲十万的人力，这样的代价您真的能承受得起吗？”
米利安冷酷地道：“比起人口的代价来，我现在更需要的是时间，我们麦国的人口的确仅占全世界的3，但你别忘了在大夏、在伊蒂还有数不清的人口可供我们挑选，这二三些年来，光是那个孙国昌一人就给我们提供了五万以上的实验耗材，所以你要多少人我就给你多少人，直到你给我制造出足够的超级战士。”
戴维森仍然有些不甘心地道：“可是，用其他国家的材料制造的超级战士您用起来真的放心吗？”
米利安道：“首先本国人未必就要忠诚于本国，就拿这个孙国昌来说吧，他是地地道道的大夏人，可是他这么多年来却心甘情愿地接受我们的资助，为我们的利益竭诚服务，而且就这几个月前为了对付准备调查他的叶明礼，一口气炸毁一整片街区。”
戴维森道：“这件事我也略有耳闻，不是有传言说是那个被人刺杀的楚中天干的吗？”
米利安道：“要是连这点事情都搞不清楚，我们就不配当他的幕后老板了，我们的情报不会错的，所以你应该清楚，所谓的民族情感在利益面前有多脆弱了吧？”
戴维森道：“你所说的我都同意，不过孙国昌这种人今天能够为了利益背叛自己的祖国，明天为了自己的利益，也能够同样对抗我们麦利坚，他的势力现在已经树大根深，你就敢保证他不会反咬一口吗？”
米利安轻蔑地一笑道：“你不会以为我们麦国只有你一个科学家吧，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最近已经研究出了控制人脑的技术，只需将芯片植入他们的脑内，就可以通过远程控制他们乖乖听我们的话。所以你只管放心大胆地给我制造超级战士，到时候我会给他们装上特制的芯片，就算里面有孙国昌这样唯利是图的小人，他们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戴维森愤愤不平地道：“好吧，你们政治家的盘算我不懂，不过我一生所追求的就是制造最为完美的人类，当年为了做人体实验，我不惜被联邦政府逮捕入狱，后来你把我捞了出来，给出我的条件就是可以提供不受限制的实验条件，让我随心所欲地实现自己的梦想，现在距离我的梦想就差一步你却让我放弃，要是这样你还不如杀了我算了。”
米利安接下来的许多事情还要依靠戴维森顶尖的头脑，只好放缓语气道：“博士，你的梦想我自然会支持，但是你也要考虑一下我的处境。这个计划已经耗费了太多的税款，总统的立场已经不那么坚定了。你要是再不给我制造出足够多的超级战士，我没有把握让他继续支持我们的计划。”
戴维森不甘心地道：“要是我今天能够制造出完美的变异人呢？”
米利安道：“那我就在这里看着，你要真能成功，以后的计划就按你的想法来。”
戴维森叫上三名助手，一起进到了隔壁吴琦伟所在的房间。
米利安和红白黑蓝灰五人则隔着玻璃墙等在外面。
助手上前按下按钮，吴琦伟身体上方的罩子缓缓收缩向下。
戴维森凑到跟前正要亲自检查，已经被判定为死人的吴琦伟霍然睁开眼睛，同时张开嘴巴。
一阵似龙非龙、似虎非虎，如同象鸣杂着牛吼的巨大声音突然从他的口中喷薄而出。
戴维森和他身边的三名助手只来得及各自发出一声惨叫，纷纷大张着嘴巴倒下。
门外的米利安将军脸色大变，急忙道：“不好，快抓住他！”
他话音未落，吴琦伟腰部四肢同时发力猛然向上一挣。
锁在他各处关节的金属箍圈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巨力，“啪啪啪”几声脱离背后的金属板。
吴琦伟一跃而起，抓住戴维森的后颈一把将他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