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这是特异功能
“《中华武者》八八年第十期介绍青牛洞传统拳法的文章上，有全部招式图，但是没有内功心法。”传统武功爱好者陈劲松。
夏天的日出很早，宋道然辞别玉真观主，带着陈劲松前往车站。
“师父，为什么到青牛洞？因为我练的青牛出关吗？”小胖子话痨性子发作。
“师父，我什么时候练得出内力。”
“不要在外面大声嚷嚷，你还是叫我老宋吧。”宋道然无奈吩咐小胖子。
“既然拜师，礼不可废，师父不用多说。”
三日奔波，宋道然两人凭借道籍证借宿青牛洞。
“道长，我师传青牛出关内功外拳均在，想与贵观交流一番，同时在龙山盘桓几日。”宋道然旧地重游，不胜感慨。
“你且施展一遍我看看。”肥胖中年道士敷衍道。
宋道然提身，起架，拳出如龙，脚踏似松，一圈游走，厚重古朴。
“清意道长好拳。”肥胖道士拍掌叫好。
“观主，请问贵观拳法由谁演示。”
“我观开有武馆，清意道长如有瑕可前往授课，我给你五元一小时。”胖观主一脸假笑。
“我师父一片好意，不差这几个钱。”小胖子穷人说硬话。
“小兄弟多心了，我观内武师授课才五元一天。”胖道士无所谓的笑一笑。
“观主，授课就不必了，请你们观里最年轻的武师和我见一面，多谢。”宋道然想着学自于此，还之于彼。
“好吧，明日我安排人员找你，好好休息。”胖道长微笑送客。
清晨，龙山半山崖，盘坐吞吐，朝霞映目。
“呼。”小胖子吐气开声。
“师父，我好像有气感了。”
“好好感受，朝出日升，物竞天择。”宋道然闭眼感受，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意自丹田而达脑海，仔细弥想，丝毫不存。
青牛洞客房。
“清意道长，舒亮前来请教。”一个二十来岁年轻人恭敬施礼。
“舒兄习武多久？练过青牛出观？”宋道然看舒亮身材壮实，浑身肌肉。
“习武已有八年，观里年限不到，还不能够学青牛出观。”舒亮依然沉稳。
“观主派你前来怎么说的？”
“观主说你来切磋，让我看着办就是。”
“我演练一遍青牛出关并同时背诵口诀，你认真学，看能学到多少。”宋道然不管该不该学，还给观里就行。
宋道然起架演练起来，小胖子在旁不时点头跟练。活脱脱资深托儿。
“学会多少？”宋道然看向舒亮。
“这就是青牛出关？”
“如假包换。”
“请道长收我为徒。”舒亮抱拳躬身。
“为什么？”
“我祖上是太白七子的舒龙，家族流传，除了青牛洞传承，明月道长曾学过青牛出关，想必道长是明月仙脉。”
“我这不是明月道长所传，就是青牛洞传承。你要学，我教你三天，拜师就不要说了，我还没你大。”宋道然实话实说。
“谢谢道长，我愿意。”舒亮只要能学，也不一定非要拜师。
练功、授徒，单调的三天结束，宋道然向胖观主告谢，带着陈劲松游览玉阳观。
巍峨古朴，起伏多重，玉阳观除供奉三清、玉皇之外，还专有一殿供奉玉阳道长。
“像。”看着仙风道骨的塑像，宋道然不禁想起秦玉阳臭屁的模样。
“仙长在上，保佑我们前程顺利，身体健康。”听宋道然进观以来第一声点评，小胖子马上跪下磕头。
“磕三个吧。”宋道然一抱拳对小胖子吩咐道。
小胖子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好奇的看着塑像介绍。
“师父，这是根据玉阳道长真身塑造的呢，也没多帅嘛。”小胖子忍不住吐槽。
“不要说不帅，不然他要打你屁股。”
“一千多年前的仙师，还能找我？”小胖子有点心虚。
“也许吧。”心有遗憾，宋道然缓步向回归之地走去。
半山山崖，镌刻几个大字，‘成了吗？没成不要找我’。
“师父，这是玉阳道长手书‘大成碑’，据说拜了心想事成。”小胖子在周边闲逛，看到大成碑记。
“还没成，总有一天。”宋道然喃喃自语。
转身头也不回走下山去，小胖子急忙跟随。
“师父，你开学还有十多天，不走路了？”
“直达平京，早到早安排。”
平京，距华大两公里，两间砖房加个偏房的一个小院。
“师父，这么大点三间房居然每月要八十，这不是抢钱是什么？”小胖子忿忿不平的叫嚷。
“不要怪别人收钱高，要怪自己不能找到钱。”宋道然觉得这房价简直不要太良心。
“师父，你看我能做点啥？不能只靠你那点钱生活。”小胖子有点跃跃欲试。
“和周围人聊天、吹牛，搞好关系。然后红白事、上梁、看期、风水方位、教武术、医治疑难杂症都可以揽上手，只要悄悄的不要造成影响都行。”
宋道然决定还是从事老本行，不去干什么炒股、收老物件、倒腾南方货等生意。
两间屋，一间是小胖子寝室兼杂物室，一间作宋道然工作室兼练功室，偏房作厨房。
“师父，你不用床？听说平京冬天冷的很。”
“有练功垫就行，冬练三九，以后我们这个小院，就叫道然居。”宋道然定下章程。
接下来十多天，宋道然在家潜心修炼，操持家务。小胖子练功之余，满世界串联闲逛。
【重生平淡不丢人】子世界。
“一山，医生给了几天假，就好好在家休息，太吓人了。”安伟想起那天的情形就后怕。
“医生也没检查出什么，在医院躺了一天，现在清醒得很。”唐一山满脸苦笑。
“是不是心脏有问题，到大医院去看看。”
“检查没问题，现在也没啥感觉，不是像拿刀生剐一样痛，我都不记得有这回事。”
“不管了，先休息，我走了。”安伟随手关上门。
月夜星空，仿佛天幕笼罩，唐一山毫无睡意，坐在窗前默默欣赏。
群星闪耀，一颗、两颗······，五千六百五十六。不对，不是说肉眼能看到的不过三千颗星星，我近视眼还能看到更多？专家不是说数羊能催眠，我怎么越数越清醒？狗屁专家。
取下眼镜，天上星星越发明亮，在脑海形成一片星图。唐一山不信邪的数着星星，脑海中星图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一万颗，闭眼、低头，揉揉脑袋，星图依然在。
“我这是特异功能？”唐一山自言自语。